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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云辞酒

时间:2021-04-16 09:15:53  作者:云辞酒
  楚听弦冷冷道:“和我回去。”
  柳溪桥叹道:“你不该瞒着我归雁楼的情况。”
  楚听弦道:“告诉你,你一人就能力挽狂澜了?”
  柳溪桥道:“不能,但是那是我的门派,我必须与他同生共死。”
  楚听弦看着他,缓缓笑了:“同生共死?”
  他越笑越疯:“ 你是我爱的人,你却要和归雁楼同生共死?”
  柳溪桥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深吸一口气道:“听弦,你这是曲解。”
  楚听弦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想起花移影和闻故曲的话,又想起先前柳溪桥的神色。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举棋不定。
  柳溪桥不开心。
  那么楚听弦也多少开心不起来。
  “若是。”楚听弦缓缓开口,“若是我不放你去,你该如何?”
  “我会怀疑你对我的情意不过是占有的欲望而已。”柳溪桥平静道,“我原以为你最懂我。你是在保护我,但是你没问过我想不想要这种保护。若是我用同样方式对你——”
  “那我挺开心的。”楚听弦道。
  柳溪桥:“……”
  肃杀的氛围被一扫而空,柳溪桥咳嗽一声,哭笑不得:“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也可以这么做。”
  他摇了摇头,努力把话题掰回正规:“你喜欢我,难道不该尊重我的选择么?若是归雁楼当真度不过这一劫,我会后悔终生,你要我余生如何面对你?我毕竟心存芥蒂,听弦,难道你想看到我与你生分的场面?”
  “我一直很尊重你的选择。”楚听弦平静道,“但是我不能看你涉险。换做是你,愿意我去龙潭虎穴么?”
  “如果你真的要去,我会陪你去。”柳溪桥看着楚听弦。
  楚听弦沉默下去。
  ——你不能拖着他拖一辈子。
  良久之后,楚听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走吧。”
  柳溪桥的瞳孔微微颤抖:“你当真放我离开。”
  “放你离开苍舒教,不是放你离开我。”楚听弦忽然打马,上前一把握住柳溪桥的手腕。
  他看着柳溪桥的脸,语调平缓地说道:“我同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久别秋月,酌酒与君君自宽
  曾误东君,不如高卧且加餐
  这个对联前三章出现过,是归雁楼的暗语,小柳和疏影对过的,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
 
 
第30章 大结局
  楚听弦这一招让柳溪桥惊喜,却让苍舒上下措不及防。
  刚刚教主只是出门追心上人,结果一转身教主和教主夫人一起跑了。
  教主莫得良心,回山告诉左右护法一声自己要跟着夫人回娘家后转身就走,也没留下个只言片语的。侯如海一口气提不上来,打马追出去,远远喊道:“那我们要不要也跟着去啊。”
  楚听弦远远用内力传音回来:“你们去个屁。”
  侯如海:“……”
  他策马奔腾:“那内阁的精锐还派不派去啊——”
  “当然派去。”楚听弦的声音冷冷随风而来,把护法冻了个结实,“再废话回来你就辞了护法之位,去看大门吧。”
  任性妄为,行事没有章法的楚听弦和柳溪桥一路直上墨迁山。当他们来到山脚下时,一直微笑没有说话的柳溪桥勒住马,回头看他:“你在这里等我。”
  “我在这里等你和让你自己回来区别呢?”楚听弦漫不经心道,“刚才还豪言壮语说再危险的地方都要同去同归,这刚到你的地盘就变卦了?”
  柳溪桥无奈道:“我怕归雁楼的人和你打起来。”
  楚听弦不说话,就坐在马背上看他。
  柳溪桥道:“你毕竟把我拐走了那么多天,我的门人肯定会多少有点——”
  “我管他们做什么?”楚听弦嗤笑一声,“我只在意你。”
  柳溪桥脸有点烫,还好现在入了夜,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低声道:“那就一起上山吧,我不会让人对你出手的。”
  楚听弦刚一点头,就忽然神色一凛,柳溪桥却抬眸一看,惊喜道:“大师兄?”
  “师弟,楚教主。”一道身影自山石上飘然而下,沈岩钊不知何时来到山脚,他落在柳溪桥身侧,对楚听弦笑道:“终于舍得放我师弟回来了。”
  楚听弦冷冷道:“别误会,你我之间交易已经完成,我陪他回来是为了他。”
  “是,是。”沈岩钊也不触他逆鳞,只笑道,“不过我也觉得你不上山得好,万一被人人出你是苍舒教主,我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本来也不清白。”楚听弦嗤笑一声,“勾结魔教你没做过?”
  沈岩钊道:“勾结魔教确实洗不清,日后我还得放鞭炮送我师弟去苍舒结亲呢。但是倒也不轮不到武林盟指手画脚。”
  “师兄此番不就是为了清除武林盟的败类设下的局么?”柳溪桥笑道,“此事确实是归雁楼和武林盟的恩怨,不该将苍舒教卷进来。虽说世间知道听弦你真面目的人极少,但难保有意外。不如你在山下等我,等我事了,我去找你。”
  “不行。”楚听弦漠然道。
  “我保证让师弟完完整整回到你身边。”沈岩钊察言观色,立刻道,“师弟,你这便不懂事,楚教主于公是客,于私是自己人。怎么可让他在山下等你?不如这样,墨迁山上一处悬崖有一座小亭,鲜有人去,能俯瞰整个战场,楚兄便在那里等师弟。若是师弟真有危险,你飞身来救都来得及。”
  柳溪桥闻言看向楚听弦,楚听弦亦看向他,柳溪桥对着他微微一笑,只见楚听弦眼中冰雪霎时消融。
  “可以。”他轻声道,“但是我派来的内阁精锐,若是见归雁楼处于劣势,一定会出手。”
  “好。”沈岩钊道,“那就多谢楚兄帮忙。现在我们上山如何?”
  楚听弦兴致缺缺:“溪桥,你直接带我去你房间,我不想在归雁楼其他人面前露面。”
  柳溪桥笑着勾住楚听弦的手指:“好啊。”
  沈岩钊见他二人情意绵绵,不知想到谁,无可奈何轻叹一声:“二位,可以走了么?”
  柳溪桥带着楚听弦从小道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安顿好楚听弦后,又匆匆去见归雁楼众人。
  疏影是最先扑过来的:“小柳!你还好吗?我们本来要去苍舒教抢人,你大师兄硬说你在那地方反而安全,过几天肯定会自己回来,怎么也不让我们去。”
  柳溪桥惊讶道:“你们去过苍舒?阿尘告诉你们的?”
  疏影道:“对啊,易轻尘离开你就来归雁楼了。哎,你受苦了,都瘦——嗯?没瘦啊……”
  柳溪桥有些尴尬:“没。我在那里养伤,怎么会瘦呢,其中只不过有点波折,不说这儿,二师兄他们呢?”
  “在这。”沈岩钊的声音传来,他和文十九走进大堂,见柳溪桥长叹一口气:“我虽然知道楚听弦一定不会违背你的心愿,但他这人也挺倔的,说实话,有时候我心里也没底,今天山下见你没事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文十九拍了拍柳溪桥的肩:“三师弟都回来了,也不必再说这些,终归我们赌对了。哎归雁楼多事之秋,我们和武林盟明争暗斗个没完,后来大师兄公审之日,被救后得知你那边还算好,其实是不想让你回来的。”
  沈岩钊叹道:“其实你确实应该留在苍舒,万一归雁楼此役不成了,好歹你还能躲过一劫。”
  柳溪桥笑道:“师兄们这是什么话,我岂有坐视归雁楼受难之礼?归雁楼此役定然能胜。”
  “说的是。”文十九道,“我们三兄弟都在,岂能有失手之礼?况且——”
  他拉了长音,凑到柳溪桥身边低声道:“我听说三师弟不是自己回来的?还带了个武林高手?”
  柳溪桥微笑,并不理他,转而问道:“可有对策?”
  沈岩钊道:“没有,只能硬抗,十九已经步下了重重机关,武林盟说我们私下笼络其他门派,所以我们交好的门派也不能来助,否则就是坐实了罪名,不过无妨。”
  他沉声道:“正好收尾。”
  柳溪桥沉吟片刻,忽然道:“我倒是有个想法,你们听听?”
  一切商议妥当之后,柳溪桥溜回自己房间,房间内没点灯,一片黑暗中,柳溪桥刚进屋就被人拦腰抱着,扯到了怀里。
  “都商量好了?”楚听弦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商议好了,只是还有件事情要求楚教主。”柳溪桥轻笑道,“不知道楚教主同不同意。”
  楚听弦不置可否:“说说看。”
  柳溪桥将他的计划轻声说与楚听弦,楚听弦听罢,手捏住柳溪桥的下颌:“倒不是不行,但是与我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我要的酬劳很高,柳少侠承受得起么。”
  柳溪桥知道他调笑话里的意思,笑着拥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等此间事了,随便你如何折腾我。我都受着。”
  见色忘友的楚听弦心满意足道:“稍后我就传信给萧郎。”
  中秋过后第五日,武林盟攻上墨迁山。
  武林盟笼络的门派倒也都不是什么大门派,大门派要么自持脸面不屑和武林盟为伍,要么与归雁楼交好,不出来帮归雁楼就不错了,还有个别门派准备看看风向,万一归雁楼真的取代了武林盟呢?
  武林盟的盟主被上个副盟主囚禁后,又碰见个更狠毒的,直接甩手不管事了。副盟主姓安,留着一副美髯,正摸着此生此世,不做他人想。天地日月皆可证。皇天后土之上,我愿与他相携远去,死生不负,善恶,正邪,师门家族,哪怕诸天神佛,也不可使我二人分离胡子,指挥人杀上去。
  杀声震天,归雁楼中倒是安静。
  沈岩钊为首,文十九与柳溪桥在其后,沈岩钊站在台阶上,对所有归雁楼弟子朗声道:“今日,归雁楼一战避无可避,我归雁楼立足江湖,从来不是靠阴谋诡计或者金银珠宝,而是靠我等的武功与侠义。如今武林盟不仁不义,我归雁楼问心无愧自然无惧,何须避战?今日我等与归雁楼同生共死,迎敌,给我把这群混账东西打回他们老家去!”
  归雁楼人齐声答道:“是!”
  柳溪桥悄悄道:“我给你写的稿里没有最后一句。”
  沈岩钊道:“我知道,我自己加的,比较符合我的一贯的风格。”
  文十九摇着扇子得意道:“不急,山门的机关他们都破不了。”
  疏影等楼内管事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嘚瑟,输赢忍不住道:“副楼主,大秋天的,扇扇子不冷吗?”
  文十九一拍掌心:“嗨,你们不懂,一想到我终于可以揍武林盟那群傻逼我就热血沸腾,他娘的在我耳朵边默默叨叨两个月了不说人话,我就想抽这群龟儿子了!”
  疏影只觉得惨不忍睹,摸摸抬袖子遮住脸,不忍心看发疯的副楼主。
  山门机关有三重,第一重是箭阵,武林盟带头的带着人一路冲归雁楼大门,当脚踩在一块普普通通的青石台阶上时,四面八方射出密不透风的羽箭。武林盟中人纷纷乱舞刀剑抵挡,奈何箭太多,又猝不及防,打头阵的不断惨叫,剩下的人拼了命往前冲,折损了不少人后,终于到了半山腰。
  这下为首的不敢随意踩了,拿着兵器探路,戳一步走一步,前面都还算平稳,直到他听见一声断喝,不知从何处忽然杀出一队归雁楼人,冲进武林盟众人中就开始大杀四方。归雁楼武功走轻灵路线,片叶不沾身,他们也不恋战,能杀就杀,不能杀就骚扰一圈转身就跑。如此一来归雁楼的人仗着轻功身法没什么伤亡,武林盟又多了不少躺在地上嚎哭的。
  安盟主一听,连门都没进去就没了一般的人,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怒喝道:“留下一队人守在山下,剩下的和我走!”
  有了安盟主,后面机关倒是没困住什么人,眼看山门在望,忽然听见沈岩钊的笑声:“有失远迎啊,安副盟主。”
  安盟主听那个副字很是不舒服,冷冷道:“归雁楼还不束手就擒?”
  沈岩钊气定神闲笑道:“以你一家之言,想定归雁楼之罪?你见七大家八大派有谁站在你这边吗?”
  安盟主喝道:“无需多言,给我攻上去!”
  杀声震天,归雁楼大门洞开,疏影等堂主率领众门人执兵器迎战。三位楼主站在后面纵览全局,文十九伸着脖子往下看,急的直跺脚。柳溪桥和沈岩钊同时看向他。他咳了咳,整了整衣襟,重新站好,扇起扇子。
  柳溪桥被他扇的直冷,沈岩钊道:“你若想下去就去。小心安全。”
  文十九喜道:“得令!”转身就往下面跑,盯着这几个月以来天天来归雁楼和他阴阳怪气绵里藏刀的几个人就一剑刺过去。
  沈岩钊见战局有些胶着,便对柳溪桥低声道:“按照你的计划来。”
  柳溪桥点点头,抬手横笛,吹出一首曲子。
  他爹给他娘写的那首。音律一出,内力不高的直接口吐鲜血,而此时武林盟忽生事端,有两方人同时高喊起来,一方喊:“我等愿向归雁楼投诚!武林盟不仁已久!说是给我们残花酒,但其实他自己都没有!空口哄我们的!”
  另一方喊:“武林盟昨夜暗中商量,等归雁楼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灭了我们这群帮他们的门派!老子不和你们混了!”
  柳溪桥听出第二个喊话的人的声音,眉微微一皱,继而竟然笑了。
  武林盟之人忽然就被同伴捅了一刀,一片混乱下,分不清是敌是友,竟连自己人也不过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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