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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掌心宠(GL百合)——兔子饼干

时间:2021-04-16 09:21:54  作者:兔子饼干
  这时,她感觉到了一阵冰冷的气息。
  钟离御俯身看着她,眼底带着犹如孩童般天真却残忍的瞳光,目光幽幽。
  “我说,要不然——”钟离御弯起唇角,瞳孔幽深,她忽的伸手,拔下了祁天香头上的一根发钗,用尖锐冰冷的那一断抵住了祁天香的脸颊。
  发钗尾部刺到了柔软的脸颊,陷进去了一部分。
  “就在你的脸上刺下‘贱人’两个字好了,免得你总是分不清真正的贱人是谁,你说好吗?”她就像是询问意见一样,这样和缓的说道。
  祁天香睁大眼睛,身子僵硬;感受到脸颊上愈发逼迫的冰凉的触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后退,想要求饶。
  不能,不可以。她的脸要是被划花了,还怎么嫁给王丛云,她会被退婚、会被耻笑的!
  想到王丛云,那一刻,对方对她说过的话突兀的闪过了脑海。
  [抱歉,天香,我娶你只是应了父母的媒妁之言而已,成亲之后,我会履行丈夫的责任好好待你,但我们终究也只能相敬如宾了……你知道的,我、我心悦的,是长乐。]
  [对,没错,倘若不是你父亲拉了长乐去替你入宫,我又何必——总之,若没有你们这些事,良辰吉日与我成亲的,原本应该是长乐。]
  [母亲祖传的手镯?你要那个干什么。……抱歉,我无法给你,你就当我,给了长乐吧。]
  祁天香脑中的那根线忽的就断了。
  脸颊处的疼痛愈发明显,她甚至觉得有血液渗了出来,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刺字的。
  女君眼神中望过来的神情,是认真的。
  钟离御的确很认真,甚至还有些兴奋,她眸中微光幽幽,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让人开心的东西,以至于她手下的力道都有些不稳。
  下一刻,祁长乐快步走了过来,握住了钟离御的手腕,然后试图去抽她手里的发钗,但是没抽动。
  “陛下。”她语气平静且稳重的喊了一声。
  实话说,祁长乐确实乐的看祁天香倒霉,但却不是现在。
  与此同时,祁天香飞快后退,离开了钟离御的范围,而后她趔趄着站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臣女说的难道有错吗?!祁长乐她就是个贱人!她明明已经入宫当了陛下的妃嫔,却还要和王丛云藕断丝连纠缠不清,他们两个人背着您、在您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珠胎暗结,难道、难道这就不是贱人所为吗?!”
  殿内许是表演完毕,丝竹之声短暂的停下,围绕在她们三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寂静无比。
  祁长乐缓缓转过头,看向了祁天香。
  喊完了那一句的祁天香大口喘着气,眼底带着鱼死网破的癫狂,见祁长乐望过来,她反倒笑出了声。
  “这两个狗男女、这两个狗男女即使宫墙相隔,却也隔不断他们之间的深情呢。”
  祁长乐缓慢眨了下眼,维持着手上动作不变,而后凝视着祁天香。
  祁天香道:“还有,虽然不知道祁长乐到底用的什么骗过了陛下,但是,陛下总不会以为她是自愿入宫的吧?”
  “呵,你被她骗了,她才不是自愿入宫。”
  祁长乐微微启唇,原本想斥她一声“闭嘴”,但是在张口之前,却又闭上了唇瓣,就这样静静看着祁天香,任由她将自己之前所担忧的秘密抖露出来。
  “她是个庶女,根本不在陛下要求的资格之内,是我的父亲……”说道这里,哪怕是祁天香也不由顿住了,因为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讲实情讲出来。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将这件欺君之事说出来真的合适吗?
  女君她有可能只惩罚祁长乐而放过他们吗?
  哪怕是祁天香,也有所顾虑了。
  然而这时,她忽然瞥见了祁长乐唇边的一抹笑意,那抹笑就像是在嘲讽着她一样,好似嘲笑祁天香根本不敢将秘密说出来。
  祁天香咬了咬牙:“她根本不是自愿进宫,而是顶替了臣女,被迫入宫的!”
  她说出来了。
  你死定了,祁长乐。
  然而祁长乐面上不见慌张,她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默着,没有阻止祁天香,更没有着急着为自己辩解。
  她瞳孔幽深,静静凝视。
  这时,祁长乐感觉自己手腕上一紧,她回眸望过去,是女君另一只手抓住了她。
  钟离御垂着眼睫,看着祁长乐,唇角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眼底却凝着风雨欲来的阴霾。
  “长乐,她说的,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把护妻狂魔打在评论里(x)
  我的老婆只能我欺负你算哪块小饼干!——来自女君的暴言
 
 
第25章 
  钟离御唇角带着笑, 但是眼底却隐含阴霾。她的眸色很深,像是乌云般沉谙。
  “长乐,她说的, 是真的吗?”抓着自己手腕的女君如此问道。咬字轻柔, 带着漫不经心的狠意。
  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 被女君如此望着, 若是普通人, 想必早就扛不住心底的压力, 腿一软就全部“招供”了。
  然而祁长乐面上神情仍是不变,甚至心跳都没有跳快一分。她只是轻声细语、不慌不乱道:“陛下是想听嫔妾的说辞, 还是要听她的一面之词?”
  她乌黑的眸子中倒映着宫灯的亮火, 灼灼生辉,像是黑夜中唯一的萤光一般, 点燃在人的心尖。
  看着这样一双眸子,钟离御手下的力道软了一分, 那股要漫出来的戾气也收了收。
  “自然听你的。”她勾了下唇角, 有片刻的回暖。而后钟离御闭眼嗤笑一声,十分不在意,“她算什么东西。”
  的确,就算要过问, 钟离御也是会听取祁长乐的辩解,而非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的指责。
  毕竟祁长乐于她而言, 再不济也是给了她温情的宠物。但地上跪着的这个, 连做玩物的资格都没有, 放在平日里,连被钟离御戏弄的资格都没有。
  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不是显而易见。
  钟离御眸子瞥过地下的祁天香, 而后松了松手指,那根冰凉的发钗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声脆响。
  也砸的祁天香心底一颤。
  祁天香此刻大脑仍是空白的,方才激烈的情绪放纵之后留给她的是无尽的懊悔后悔,以及难以言喻的胆战心惊,好似整个人站在了悬崖边一样,后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但是她……已经万劫不复了。
  祁天香知道自己彻底没有了退路,她刚才不仅仅是和祁长乐撕破脸皮,也将自己家里做的那些事抖露出来了。
  如果女君要追究,他们一家,就都完了。
  祁天香惶恐无措着,但是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在听见祁长乐那么轻易就将自己摘出去,并且从女君的质疑下逃脱,她就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般,瘫软在地。
  祁长乐的目光从祁天香身上收回,下垂的睫羽遮盖住了她眼底嘲讽的凉光。
  其实就算祁天香要鱼死网破,祁长乐在那一刻也没有阻止的想法。
  因为思来想去之后,她觉得自己说出口都不如“外人”挑破来的合适。
  倘若是她初入宫时,那么祁长乐一定会想办法阻止祁天香发疯,但是现在……
  祁长乐勾起唇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好在一切尚在她的把握之中。
  而后钟离御侧眸看向祁长乐,“在这里说,还是回去说?”
  祁长乐也弯唇笑了笑,眉宇之间带着暖意,她抬了抬眸,桃花眼中满是温柔:“回去吧,回去之后,我慢慢说给陛下听。”
  钟离御也没追究,接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过祁天香身旁,连个眼神也未曾施舍给她。
  祁长乐原本心里存着一点疑惑,那就是祁天香要怎么处理呢?毕竟她今天抖露出了那么多话,女君总不可能是放她回去吧?
  但是看着钟离御毫不在乎施施然离开的背影,祁长乐也只好暂时跟上对方。
  只是走过祁天香时,她目光向下一瞥,流露出短暂的可惜。
  可惜,这次不能亲手收拾她了。
  祁天香在二人相携离开后回过了神,她仓惶的左右望了望,发现只剩下了她一人,这一刻,狂喜席卷了她的心头。
  自己这是被放过了?!
  祁天香按捺住心底的激动,刚准备收拾一番重新回去,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她抬眸望过去,对方穿着内侍的衣服,手中拿着拂尘,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小太监。
  祁天香难得稳重了不少,她迟疑问道:“您……?”
  那人笑了笑,而后一挥手,目光冰冷如同看死物般扫过了她,“来人,把她给咱家先压下去,等候陛下处理。”
  祁天香这才明白,她不是被放过了,只是女君懒得亲自在她面前吩咐下令。
  “放开我!你们这群阉人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父亲是户部侍郎,我……”
  抓着她的人毫不犹豫堵住了她的口唇,而后伸手利落的敲在祁天香颈部。
  王公公向前一步,目光扫过掉落在地上的发钗,思索一番:“把那个也一并带回去吧。”
  ……
  祁长乐安静跟着女君走进了一间偏殿。
  钟离御坐在了椅子上,而后掀起眼帘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人,勾起的唇角中带着不轻不重的笑意,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微微挑眉,一字一句如同轻咬着一般问道:“爱妃不如就先解释解释……这暗通款曲一事?”
  虽然语意轻柔,但眼底的阴沉却仍旧没能好好止住。
  钟离御很清晰的能够察觉到自己此刻情绪的沉抑,以及那股想要破坏什么的欲丨望。
  如同汹涌涨起的浪潮般,冲击着她岌岌可危的理智。
  她很清楚,这是自己骨子里改不掉的阴郁和控制欲。
  钟离御并不觉得她现在这样的负面情绪是源于自己对祁长乐的爱。她从不觉得自己会爱上谁。
  现在之所以会这样愤怒不愉悦,大概是因为,被人欺骗了吧。
  钟离御捏住了指尖,眸中的神色再度冷淡了一分。
  明明之前才温柔对她陈情表白过,可转眼就跟另一个人亲亲我我。
  想到这里,钟离御眼底的冷色浓重。
  看出了此刻钟离御情绪不佳,祁长乐缓缓走到对方面前,而后半蹲了下来,蹲在钟离御腿旁。
  就如同二人初次见面时一样。
  她自低处抬眸,仰望着坐在那里的女君。
  祁长乐唇角噙着一抹清淡的笑,而后解释道:“舍妹口中所指王丛云一人,是礼部尚书原配之子。父亲曾经有意将嫔妾许给此人,但是嫔妾入宫之后便和他再无干系;后来听说,父亲又有意将舍妹许配给她,可能因此才让嫡妹有所误会了吧。”
  她有些无奈轻笑:“但明明,我跟王公子之间并无任何联系,她这样实在是多虑。”
  听到那句刺耳的话,钟离御眉心不易察觉的一蹙。
  她脸上的笑意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淡去,钟离御就这样清冷的垂下眼眸,看着祁长乐,然后意有所指道:“但是看样子,是你父亲拆散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在说到鸳鸯一词时,她眼底冷色更重。
  “而且,他是礼部尚书之子,你是户部侍郎家的……庶女吧?”想到祁天香所说的“顶替”一事,钟离御挑眉,“于身份地位上,你给他带不去任何增益,那么他是因为什么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呢?”
  钟离御冷冷勾着唇角,而后捏起了祁长乐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她的瞳光中倒映出女子温柔多情的美丽面孔。
  “是因为你这张脸吧。”她冷声道,手下力道不自觉加重,“不图你的利益,也就只能图你这个人了。”
  祁长乐并无慌乱,她只是茫然且带着一丝冷漠的眨了眨眼,而后道:“可是,他那样和好色之徒并无区别,不是吗?”
  “一个只看重嫔妾皮相的男人,嫔妾为什么会在意他?”祁长乐柔和的望着女君,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十分冷漠。
  然而这样的冷漠,却让钟离御十分受用。
  她手下的力道松了半分,心底也难得有些愉悦。
  钟离御半勾起唇角,忍不住想到,的确,只知道欣赏皮囊的男人,又有什么威胁。
  她心底的那根刺,忽然就不是那么扎手了。
  但钟离御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扔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又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欺骗我呢?”她弯了弯眸,“长乐,你这个人可是十分狡猾。”
  祁长乐忽的失笑,“这样的事……陛下只要去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嫔妾问心无愧,不怕陛下探查。”
  但是很可惜,哪怕是女君,也查不出什么的。
  因为她和王丛云之间的确没有什么。对方倒是曾有意想要送她礼物,但全部都被祁长乐退了回去。
  就连王丛云送来表明心意的书信,也都被她烧的一干二净。
  当时只为谨慎行事,现在看来,很有先见之明。
  而至于祁天香方才说的什么玉镯……
  祁长乐想,大概真的有那么一个送给儿媳的祖传玉镯吧,但王丛云大抵是不想送给祁天香,所以才拿她出来当了个幌子。
  然后祁天香还真信了。
  蠢。
  钟离御抿了下唇角,周身的情绪和缓了下。
  接着,她才开始提及另一件事。
  “祁天香刚才说,你不是祁家嫡女,是顶替她入宫的,是不是?”
  祁长乐一顿,而后道:“是,但也不是。”
  钟离御松开了桎梏着她下巴的手,换了个姿势,示意祁长乐继续。
  祁长乐垂着眼睑,而后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柔了下来。
  “嫔妾是庶女,嫡庶尊卑有别,因此从出生开始,嫔妾便活在主母的不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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