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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表情包。”解释词在舌尖一跃而出,韩峤平复动摇的心情,给了个wink,“刘岭分享的,回头发你。”
  “不用,我也有。”谢锐言深深地笑起来,“韩总感觉沉醉了?”
  韩峤点点头,不假思索地回答:“按照豪横霸总思路,我想砸钱让你出道,成为那颗最闪亮的星。按照疯批霸总思路,言总应当是变成笼中鸟,只为一人歌唱。我这么说,会让你有不适感吗?”
  “还好。”谢锐言的眉眼更弯,“韩总谬赞,这些歌本来就是唱给你听的,连吉他也是因为你才好好学的,我在苦练金丝雀的基本功,亲爱的霸总。”
  韩峤让谢锐言的语言和表情深刻地电了一下,就好像电吉他插在电箱上,发出十足的混响。
  被谢锐言反将一军,韩峤将视线放回电脑显示屏。
  谢锐言添一壶茶,韩峤跟他说:“谢谢。”
  仅是“谢谢”并不算说完,又用低了几分的声音喊了声:“锐言。”
  在吉他之后,搞事并没有结束。
  韩峤拿推子给谢锐言理了头发,按照谢锐言的指挥,给他剪了点有层次的别致刘海。
  作为回报,谢锐言把韩峤的梳子收进抽屉,把刚买的美发梳拿了出来。
  “韩总,顺个毛?”
  “行,让我试试你的手艺。”
  “你别乱动,就不会扯到头皮。”
  韩峤做回给谢锐言理发的小板凳,谢锐言扫完地,拿起美发梳,边梳边和韩峤聊天。
  “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是长发,我们发质比较像,但我的头发长得和妈妈那样,发梢扎手,颜色带棕。我很小的时候,会给她梳头,那时她难得笑得很开心,那时我就想,要是她一直能那样笑着就好了。”
  “你是早熟的小朋友,妈妈虽然不常笑,但一定也很爱你。”韩峤抬起手,顺着后边腰线上的衣料,够到了谢锐言的手背。
  “怎么了,韩峤?”
  “最近有人喊我‘妈咪’,我想着你会不会也这么喊我。”
  谢锐言微微一愣,脸颊泛起了红。
  韩峤背对着他,没有发现。
  然后,韩峤听到谢锐言从善如流地反问他:“妈咪?谁叫的?”
  “网友调侃的玩笑话。你刚刚叫了。”
  “那句不算,是疑问。”
  “陈述句的语调怎么叫?”
  “妈咪。”
  “噗。”韩峤刚笑一声,立即头皮一痛。
  谢锐言的声音中有轻微的懊恼:“不要乱动。”
  “好。”
  “乖。”谢锐言没有顺着这个问题再往下聊,回到了原先的话题,“就这个姿势,肩膀放松,不会再把你梳疼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让我疼。”韩峤靠在椅子上,身体放松,过肩的黑发散落在椅背后,边被“顺毛”边问,“这几个月里,你联系过你的姐妹吗?”
  “给妹妹报过平安,偶尔会聊半小时,姐姐没有。”谢锐言顿了顿,语气没有迟疑,但有些闷闷的,“我最近过得怎么样,谢羽应该会和她说的。力度如何,疼吗,有没有扯着头皮?”
  “很好,继续。”韩峤抬手,又拍拍谢锐言的手臂,“我休息下可以吗。”
  “嗯。”
  韩峤闭上了眼睛。
  这个午后安适而放松,韩峤头也不疼,靠在椅子上打瞌睡,差点睡着了。
  梳子不觉怼了一下韩峤的头,谢锐言发现这人向旁边倾倒,连忙扶住他的肩膀,低声说:“好了。要不要去床上睡?”
  韩峤睁开双眼,摇摇头:“我没有午睡的习惯,就打个盹,小憩一下。谢谢你。”
  谢锐言递给他一把镜子:“看看?”
  韩峤的发缝被谢锐言梳理到看不出来,不知用了什么技巧,颅顶的头发也变得更蓬松,本就浓密的头发好像多了一倍,显得本就立体的脸更小一号。
  韩峤算是知道了穿正装的谢锐言是怎么把自己变得帅上加帅的,帅哥用上变美心机后,简直就是双杀,无人能抵抗。
  韩峤照着镜子,语气饱含赞美:“谢锐言,你真的很厉害。”
  “不是我厉害,是你的发质偏软,容易梳出形状,像我的头发就必须要用发蜡。”
  “我倒是一直羡慕你的头发。”韩峤握住谢锐言的手腕,“你靠过来,也照照自己,刚才给你剪的新发型怎么样?”
  “忘记看了,我看看。”和韩峤脸挤着脸,谢锐言的脸被挤出了一条弧线,口齿不清地问,“是镜子太小……还是泥故意贴窝的脸?”
  “抱歉。”
  韩峤下意识用过去他母亲对他的方法,和谢锐言亲昵,却没想到,即使是情侣,也少有脸蹭着脸照镜子的经验,最多是对着手机摄像头,同框自拍。
  韩峤把镜子拿远些,这下两个人望过去都正好,谢锐言也不说什么脸被挤了。
  谢锐言吹着欢快的口哨,弹了弹自己的刘海,又狗胆包天地哧溜捞了一下韩峤的头发。
  韩峤:“?”
  谢锐言感叹道:“啧,一对美女,百合赛高,我带头泥塑我自己。”
  韩峤:“???”
  崽儿变得越来越皮,画风逐渐变形,和原先在雪地里拿自己的肉身堆雪人的沮丧劲儿天差地别。
  也许这才是谢锐言最真实的模样,让人挖掘出来后,甚至还有点想mua他——唯有用亲吻才能让谢锐言彻底闭嘴,害羞到脸红,放弃反抗。
  韩峤心里默念,谢锐言没那个意思,我也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我没有欲望,我本就是名标标准准的x冷淡。
  反复念了几遍,再起抬眼,又是一枚好直男,一位不走寻常路的霸道总裁。
  谢锐言对着镜子打招呼:“嗨,美女!”
  韩峤对着镜子里的谢锐言宠溺地微笑:“嗨,漂亮妹妹。”
  “又调戏我!”
  “来而不往非礼也。”
 
 
第43章 臭直男
  在这之后,小谢总的马杀鸡除了捏肩推背,踹人脚踝,又新增一项顺毛附加造型服务。
  梳头可以算是个大工程,虽然韩总的头发没有分叉,但没有人不掉头发,特别是熬夜选手,一梳一把。
  谢锐言屡次告诫:“不要仗着自已头发多为所欲为。”
  韩峤虚心接受教诲与暖床,掉发情况日渐缓解。
  梳头的好处远不止这点,就像创作者在冲澡时往往灵感爆棚,梳头同样也激发了二人的创意灵感
  某次梳完后,谢锐言冲去客房,韩峤也迅速地回到了书房里,二人都没有问对方想干什么,他们知道彼此的灵感来了。
  谢锐言在猫房里兴奋地举起一个巴掌,鼓励自已:“今天应该能完成五首歌,高产如我,贺桐肯定对我又爱又恨。”
  在市里参加活动的贺桐突然一阵恶寒,加了件衣服。
  书房里的韩峤打开幕布导图和小熊笔记。
  他知道innova三代缺什么了——和公司设计师们一起毙掉了之前的方案之后,项目进度几乎原地待机,此刻思路豁然开朗。
  和传统背道而驰并不意味着彻底抛弃传统,同时不要被原有的模式所束缚,这正是电子乐器存在的很重要的一点。
  “韩总,您是说可以放弃延续之前两版的外形?”
  “我认为它不需要做得像和前两代融合在一起的形状,不需要刻意凸显它是‘三代’这个概念。大家有什么想法,踊跃讨论。”
  “要早这样说,思路就很开阔了!”
  “做成梳子的样子怎么样?上面做梳齿和梳针,刚好也分两种发声。”
  “或者是琴弓,不局限于琴。”
  ……
  和设计部的同事们临时视频会议后,韩峤开始了新的忙碌。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的二分法则,世界是多彩的,正确的道路也不只有人们走过的那一条。用这样的心情去梳理丰富的情绪,最终能够得到最满意的答案。
  亚洲新歌声峰会受疫情影响取消,改为线上,各企业只在市区里小范围地商量对策。
  唱片业并不是受到疫情强烈冲击的行业,各家的唱片发行量甚至还有所提升。
  这样的情况下,贺桐代表光年星娱旗下的琴鹤音乐制作公司,出席参加活动,带上了谢锐言曾经的助手,和副总共同摸鱼的孟寻。
  孟寻外表精英,斯文败类型的气质,还戴个没有度数的金丝边眼镜,口罩之下是洋气的小胡子。
  分会场空调打得高,令人窒息的辅热让孟寻短暂地摘下口罩透一口气。
  然而,孟寻拥有谢乾坤同款胡子,别的企业将他归为谢乾坤的手下,甚至误认成谢乾坤本人,围了过来,交换名片。
  媒体见状蜂拥而至,眼尖地认出是孟寻后,数支话筒瞬间怼上他的脸,现场场面一度失控。
  “贵公司下一季度的主推歌手是?”
  “您司近期是否有更换绯闻缠身的江流静的打算?”
  “请问您对谢锐言被除名一事有何看法?”
  “听说琴鹤即将被鼓点收购,消息是真的吗?”
  “现在被证群男门事件是假,恢复名誉权后,言总是否还会回到谢氏,参与新一轮的继承权争夺?”
  孟寻是无情的应声机器、彩虹屁精,落单后突然对上他最不擅长对付的记者,拎起口罩后慌不择路地逃了。
  “总监救我!”
  贺桐刚抽完一支薄荷烟,在一个小角落揪住了助手的衣领,把人带到死角处,躲过了媒体。
  孟寻喘着大气说:“贺,贺总监,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我再也不敢在人群密集区把口罩摘了……”
  “我看你恨不得钻我内衣底下不再出来,一个两个的,真是助理随正主。”
  “您不要污蔑我言总,老大比我猛多了!”
  孟寻的声音越来越小,贺桐勾唇微笑。
  “还挺护着他。别放心上,我也不单指你。”
  “还有谁像他老板?”
  “来,这边走。”贺桐熟悉会场结构,带着孟寻从积了灰的后门溜了。
  贺桐坐在驾驶座上,把孟寻一通数落后,说:“伏羲乐器的庄毕,谈生意打过几次照面,人如其名,不苟言笑,张口闭口专业术语,没道理也要硬拗三分道理。都是助理,你学学人家,但凡你态度有庄毕十分之一强硬,我们本可以不用这样狼狈。”
  孟寻系好安全带,推了推眼镜:“可能是因为言总之前怼过伏羲,让那位庄助理记住了。”
  贺桐冷笑:“开什么玩笑,谢锐言完完全全是针对韩峤。”
  嘴上说着讨厌,背地里却像极了迷弟,贺桐赞叹于谢锐言的音乐天赋,却从来喜欢不起来谢锐言对人的别扭劲。
  然而,不喜欢是一码事,要帮着谢锐言又是一码事,毕竟这样的别扭很大程度上并不单是先天形成,很大一部分是让他爹给糟蹋出来的。
  写作养成,读作养残,谢乘章从来都让人摸不透头脑。
  “您知道言总现在在哪儿吗?”
  贺桐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他暂时回不来,我只能说你老大现在很安全,他在舒适区里才能静下心好好工作。看来我们老谢总心意已决,是不打算要这个儿子了。”
  “我还是好想他,我只想叫他老大,他从暴躁HR手里护住我反呛回去的样子特别帅,我跟定他了。”
  “我们这群人里,最想他的应该是舟总。”
  自从16P事件以来,谢帷舟和相关人士撕逼,积极地收集证据,请律师写函,要求赔偿谢锐言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登报道歉,恢复名誉。
  贺桐幽幽地叹息:“我有时候觉得谢锐言不是人,跟我报平安了都不跟舟总报,但是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发生那件事,没有人能很快走出那道坎。我夹在谢锐言和舟总中间,感觉自已像只夹在墙缝里的猫。”
  “那可真是只肥猫。”孟寻少见贺桐如此沮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难得倒我们桐姐?”
  “许枝婵女士去世后,一年半都在和谢锐言微信聊天。”
  孟寻听了浑身颤抖:“卧槽这么灵异的吗,我胆儿小,您别吓唬我……”
  “不要怕!两年以来,上许奶奶账号,和谢锐言无话不谈的人,都是舟总。最想他的人,却用错方法,伤他最深,谢锐言不想回来也难怪。”
  贺桐从来都只叫谢帷舟“舟总”,而女人看到她,也只是轻巧地点头打个招呼,就好像那晚,喝醉后的谢帷舟从未在贺桐的怀里痛哭过。
  说不上轻视和贬低,只是重新戴上盔甲的舟总,眼里全都是别的,根本看不到她贺桐。这种事,贺桐从一开始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微博上有个霸总的梗,有句话特别贴合谢帷舟。修改一下,就是管家说,“我们小姐已经两年没笑了”。
  从许女士走后直到现在,从开始接手她的账号,欺骗弟弟开始,谢帷舟真的笑过吗?
  贺桐想要安慰对方,却不知要如何去做。但她这个仅有一夜保质期,并且什么都没发生的姬佬的安慰,谢帷舟想必是不需要的。
  贺桐心头滑过一阵苦涩。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孟寻对谢帷舟的做法表示了理解,“诶,热搜是怎么回事?”
  贺桐振作精神,挑眉微笑:“你是和你老大一样,专业吃瓜一万年吗?”
  孟寻捧着手机说:“不是,我们刚才在聊的是伏羲的人吧?那什么,伏羲被爆山寨了,是他们去年销量最高的产品,夜光水母v2.0,桐姐你觉得韩峤会去山寨电乐的外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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