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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李科捂着右脸,细小眯缝儿眼撑到极致,不敢相信从来没动手的爸爸打他?
  “你知不知道骆崇宴是什么人?时家又是做什么的?!”
  “你敢惹他们?”李兴城气得胸脯大幅度起起伏伏。
  “你是想咱李家都为你的莽撞买单吗?!”
  李科捂着脸,咬着牙吞下唾沫,深深地看了眼他爸,扭头跑了。
  ……
  交流会上响起热烈的掌声,随着主办方的总结陈词后,基本到了尾声。
  骆崇宴用了两个小时跟岳铭达成共识,看着程东被岳铭拐走,他一肚子的不开心才终于彻底平息。
  大冰块儿既然带他出来,那他这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他骆崇宴的了!
 
 
第19章 可以放肆一点
  从会议大厅走出来,泊车小弟把车子开过来,将钥匙哆哆嗦嗦地放在时昼手上。
  时昼拉开副驾驶等骆崇宴坐上去才走驾驶座上,程东被岳铭拐走,这车只能时昼自己开。
  “去哪?”时昼很久没自己动手开车,调着座儿问。
  骆崇宴指自己,满脸疑问,他这还没一哭二闹三罢工呢,怎么大冰块儿就跟看穿他似的?
  “要我选啊?”骆崇宴明知故问,时昼看了他一眼,仿佛再问这车上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那我要去平安大街!”骆崇宴不客气的点名,怕时昼找不到,探着身子点开中间的平板定位。
  时昼开车很稳,车技如人,在川流不息的路上不疾不徐地走着,就算有人绕道超速,他也没什么反应,更不会逞能拔份儿的追上去。
  跟人在路上飙速这种情况只能出现在骆崇宴身上,但决不可能出现在时昼这里。
  骆崇宴早上起得早又没睡饱,这会儿被大冰块儿稳如磐石的速度给搞困了,他开车连红绿灯的时间都算进去,只要路上不出岔子,绝对能精准卡到绿灯通过。
  原本有些迷瞪的骆崇宴浑浑沌沌的脑子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似的,太阳穴突突的,一阵心慌后怕爬入他脊梁。
  昼哥哥车技就算不是专业级也绝不是一般人,那为何当初跟祁许走后会在盘山公路能出那样惨烈的车祸?
  他当时有种天塌的感觉,出事时天色已黑,监控又出了问题并没有拍到时昼出事的那段,而官方过来调查的结果也模棱两可直到他解决完所有查到的人之后,也没能彻底盖棺定论。
  骆崇宴只要有怀疑就去调查去解决替时昼报仇,当时的他被仇恨与冲动蒙住双眼,没有仔细去想会不会还有遗漏的?祁许背后会不会还有人?
  支撑他活着的唯有替时昼报仇一件事,仇恨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成了他的全部,随着祁许同样复刻般的下场落幕,他心里的参天大树浑然倒塌,他还活着做什么?
  之前他没机会知道昼哥那天想做什么,但他现在总会有一天知道的。
  时昼将车子停在平安大街中心的广场地下,解开安全带发现骆崇宴双眼含着悲伤无奈又失而复得的欣喜看着他。
  时昼对上这样的眼神也一瞬怔住,不知为何这样枯槁破碎的目光出现在他这里。
  骆崇宴眨巴眨巴眼,率先错开拧在一块儿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解开安全带,趁机平复一下被激起来的负面情绪。
  骆崇宴坐在轮椅上,关掉车门从窗户倒影看见自己泛红的眼,难怪大冰块儿要看过来了,他这样像是拆宝儿被谁欺负哭了一样。
  两人从地下出口走到广场,因为不是周末,广场上人群不是很多,骆崇宴松了口气,要是再像上次那么多就完了。
  时昼站他旁边一言不发,但骆崇宴就是知道大冰块此刻心情还算不错。
  骆崇宴随意往前走了两步,时昼紧跟着走过来,忽略那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以及那张没办法低调的冷峻酷脸,他像骆崇宴的保镖。
  老板走哪儿时昼走哪儿,老板指哪儿他打哪儿。
  快到晚饭时间了,广场旁边各种小吃摊儿收拾收拾准备开始,三三两两的小情侣拿着氢气球走走停停,一边逛一边吃。
  骆崇宴看见一幼儿园小姑娘被妈妈牵着走,另一只手里还捏着兔子状的棉花糖。
  他馋了。
  “我也想吃。”骆崇宴仰头对身后的大冰块儿说,软乎乎的眼神投过去,语气也不自觉得放软,像只凶巴巴的小奶猫,对着信任的人躺平露出软乎乎的肚子。
  时昼低头看他,不懂他想吃什么。
  在他这里,广场的小吃基本全被自动过滤掉。
  骆崇宴叹气,这大猪蹄子样儿的冰疙瘩能理解他们这种地球人的需求吗?
  不存在的。
  冰疙瘩不理解,骆崇宴自己寻摸,寻摸到径直走过去。
  “老板,给我做个猪蹄样儿的棉花糖,用蓝色的那个。”
  骆崇宴点的单逗乐小商贩了,老板乐呵着抽出竹签搁棉花糖机上:“嘿,小帅哥你这要的形状有点难搞啊。”
  骆崇宴感受身后时昼跟过来了,还感受到大冰块儿略微不赞同嫌弃的眼神落他身上,他偏偏不理。
  “老板,我就要猪蹄样儿的,你做好了我给你付十倍的价!”
  “行,我尽量!”老板对十倍的价心动了,卖力使出毕生所学给骆崇宴整了一个蓝色的大猪蹄儿!
  几分钟后,比骆崇宴脑袋还大的棉花糖出现了,棉花糖整体偏长,下面被老板用夹子掐出来前面两个三角形后面一个,充当猪蹄下面的脚趾头!
  “怎么样?还行吧?”老板递给骆崇宴,自己美滋滋地乐了一会儿。
  “行。”骆崇宴满意了。
  程东跟岳铭不在,付钱这种事只能落在骆崇宴身后的时昼身上。
  时昼蹙着眉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对准老板摊位挂着的牌子扫码,也不问多少钱,直接转了过去。
  骆崇宴掏出手机边走边拍照给裴远看,他的轮椅前段时间又重新升级了装置系统,可以调在全自动的模式感受骆崇宴的重力倾向而判断方位,尽可能解放双手。
  时昼目光一直落在前面捣鼓棉花糖的骆崇宴身上,他今天心情很好,刻意敛起身上怵人的气势,也不计较老板干完活儿横扫在他们两之间的打量目光。
  “这两个是什么人啊?长得比电视里头的明星还好看!”老板嘀嘀咕咕地收拾工具,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收款账单,看着最新的那单收款,手差点握不住砸下去。
  “就算十倍也不用给这么多吧?!”老板震惊了,他看着自己二十块一个的招牌,怀疑那个个子高高戴手套的男人数学不太好。
  骆崇宴拍完照,对着那大猪蹄儿嗷呜一大口,撕下来好长的一条,然后一点一点吃到嘴里。
  骆崇宴满足的是糖精做成的棉花糖吗?那一口一口吃掉的明明是他童年缺失的味道。
  他很小的时候就来时家,时家对他并没有比骆家差到哪儿去,甚至更好。
  尽管时家对他挑不出错,可寄人篱下的生活让骆崇宴不得不藏起所有的调皮,只展现乖宝宝的一面。
  即使没人希望他这样,他还是过多的不经意地给自己背上很沉很沉的枷锁。
  但死过一次,他发现自己其实可以恣意一点、放肆一点。
  哪怕昼哥哥不爱他也没关系。
  他爱昼哥哥就好了。
  “尝一口?”骆崇宴弯着眼睛,将手里被啃的七七八八不完整的“大猪蹄儿”怼在时昼嘴边。
 
 
第20章 时昼衣服下的样子…………
  蓬松如棉花的糖被葱白的手指捏着怼在时昼嘴边,他低头借着周围灯光看清骆崇宴眼里细细碎碎的狡黠笑意与期许。
  灯光映在骆崇宴脸上,被糖霜与口水覆盖的嘴唇泛着光泽,一瞬竟没什么比这更耀眼的了。
  时昼退了小小一步,远离嘴边的棉花糖,但它散发出来的诱人甜香还散不去。
  “不吃算了。”骆崇宴收回去塞自己嘴里,扭过身子,没看见身后时昼瞬变的眼神。
  糖吃多了的骆崇宴有点渴,但岳铭准备的保温杯已空。
  广场对面的几家奶茶店生意很火,门口都排了长长的队,他去买,时昼肯定得跟着他,大冰块儿讨厌人群,就跟他讨厌医院一样,将心比心还是算了。
  “昼哥,前面那家百货楼上有休息室,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骆崇宴说着脸上飘过一抹淡粉色,小声补充,“我想去厕所。”
  时昼迟疑了一下,点头。
  骆崇宴莫名觉得脸有点烧,也不敢看大冰块儿到底怎么想他这又渴又想去厕所的,摁着指挥键开溜。
  走在路上的晚风吹散了骆崇宴脸上的燥热,让他回想起有多久没跟大冰块儿玩闹了。
  他只有小时候初来时家的会闹会调皮,时昼也只是个沉默寡言的聪明孩子,没有现在这一身怵人的气势。
  越长越大,骆崇宴有了自己的朋友爱好圈子,对时昼的依赖逐渐转成了倾慕。
  时爸爸妈妈工作性质常年不在家,照顾骆崇宴的责任落到时昼身上,他不得不摆出大家长的样子,吝啬笑容,严肃刻板。
  骆崇宴也藏起真实的自己,照着时昼没说但期许的样子长大,两人没出什么冲突摩擦,心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骆崇宴十八岁成人第一天就找时爸爸去公证,从此他的户口本只有他一个人。
  骆崇宴无数次想在时昼面前表现成年的自己,可本科时的疏离随着他出国铸成高丈城墙,阻隔想要靠近的冲动。
  埋在骆崇宴心里对时昼的崇拜到最后已占据自身所有,成了固守心头永恒的光影。
  直到心中的神祗倒塌,他皲裂摇摇欲坠的乖巧面具成了如今的乖张叛逆。
  他的放肆打破多年疏离铸成的围墙,被束缚的枝干叫嚣着冲破底线牢笼。
  骆崇宴很期待,撕掉乖巧面具露出光鲜衣袍下的“肮脏”,时昼会是什么反应。
  两人一路坐观光电梯上了VIP设的休息室,中途有人想与他们两一起坐,刚迈进一只脚,对上骆崇宴笑眯眯暗含威胁的目光又缩回来。
  他为两人的二人世界做出努力,可不希望任何人破坏掉。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骆崇宴在洗手间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安排。
  骆崇宴提出的要求,时昼没有反对,一路跟着他避开人群,走了十几分钟找了家特别偏僻的茶馆进去。
  “老板,老规矩。”骆崇宴轻车熟路的进来,对柜台后面的老板说。
  “哟,好久不见啊。”老板见骆崇宴来露出惊喜的笑容,看见跟上来的时昼后笑容僵在一旁,这小伙子这次带来的人是谁啊?
  “老板,我们还没吃饭,您随便炒点素菜送来行吗?”骆崇宴手放桌上轻敲了两下,把那愣住的老板唤回来。
  “行!”老板知道骆崇宴的口味,带他们两去他常去的地儿。
  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盘儿,骆崇宴跟老板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期间时昼随意地站在一旁,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小店。
  面积没比时家洗手间大多少,各种高矮不等的花草就占了小一半儿,里面坐着的椅子桌子都是真木头劈开刷清漆做的,面儿上纹路清晰可见。
  这个点儿店里除了他们两没人,商量完老板直接在门口挂了打烊的牌子,今儿晚就只招待他们。
  骆崇宴在的小隔间前面摆着酒柜,酒柜上面隔了几瓶青花瓷,里面装的老板自酿白酒,剩下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各式摆件,最中心是尊年代久远的香炉。
  老板上了茶还有点心,骆崇宴招呼时昼过来,两人中间放着玉石棋盘。
  骆崇宴开了黑棋子的盖子,挑眉道:“你输了明儿给我做红烧肉!”
  时昼垂眸打开白棋盖子,浮现一丝笑意反问:“你输呢?”
  “我?”骆崇宴想了想,“我输了就给你捏肩捶腿!”
  小时候骆崇宴就经常坐中间看时爸爸跟时昼下棋,手里攥着被吃掉的兵卒,像个小裁判维护公平。
  时爸爸输了骆崇宴就跟着蹭时昼的胜利果实,时昼输了他就替时昼给爸爸捏肩捶腿,哄爸爸开心。
  “嗯。”时昼应了,伸手落了一白子。
  骆崇宴紧跟着杀过去。
  ……
  “不行不行,再来!”连输三把的骆崇宴不服气,还想再来。
  时昼合上盖子不来了,再来多少他也输。
  骆崇宴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上,那两眼珠子下着下着就瞟到时昼身上了,时昼下棋摘了手套,露出完美的一双手,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而且只有他们两在的空间,时昼很放松,虽然坐得端正,但每一块肌肉都松弛着,仿佛又回到骆崇宴脑海中十年前他可以黏糊着撒娇耍赖的昼哥哥。
  骆崇宴抬头不敢看时昼锐利的眼睛,更不敢看他微抿着的嘴,只敢望着他刀锋刻过的下巴,微突的喉结,剩下的脖颈皮肤都被领口裹进去。
  骆崇宴想知道时昼衣服下的样子,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的完美……
  “哗啦——”骆崇宴手边的棋盒被他碰倒在地,砸出无数个小棋子。
  “我……”骆崇宴涨红了脸,坐上轮椅窜出去,“去下洗手间!”
  时昼望着地上散了一地的黑棋子,目光沉下,漆黑如子。
  “彭—”关上洗手间门的骆崇宴呼出憋着的一口气,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有点懵,他……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
  冷静下来的骆崇宴找了老板要来几张纸,两根笔。
  他居然在大脑一片沸腾又混沌的情况下,突然顿悟了新的keryin密码。
  怕自己忘记,骆崇宴刷刷刷得写下来一连串的数字英文,捏着纸原路返回,在路上他已经为刚刚的反常想好了借口。
  以大冰块儿对情感的迟钝表现,骆崇宴预估他的借口百分百能糊弄过去!
 
 
第21章 中邪了!
  骆崇宴捏着纸回来时,两人面前的棋盘已被撤掉,只剩下几只建盏盛着老茶,缓缓轻雾散去。
  时昼坐得笔挺端正,目光盯着建盏里的茶发呆。
  骆崇宴坐过来,将手里写着密码的纸笔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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