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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大白接收到命令后走到门口,用眼睛扫了一下门把手上面的显示屏,等门外热源靠近时便会自动打开。
  “笃笃……”敲门声刚响了两声,门被大白打开。
  它的眼睛闪了两下并没有走掉,而是在辨认他是谁。
  时昼站在门口,被大白挡着路进不去。
  大白被骆崇宴改了系统,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在数据库里搜索到时昼的信息。
  “铭哥你明天让阿姨给我做糖醋排……”骆崇宴换好睡衣走出来,看清站门口的男人,脑子像被人当头闷了一棍,懵圈了。
  他……他回来了?
  时昼伸手拍了拍大白的脑袋让它离开,骆崇宴见他动手,脑子当场死机,嘴里的话来不及细想就吼出去:“大白,关门!”
  大白眼睛一闪,伸手推门。
  “砰——”紧闭的门差点撞到时昼的鼻子。
  刚下车跑过来的程东眼睁睁看着那扇门拍到先生脸上,有一瞬特别想遁地溜了。
  没想到先生还有吃闭门羹的时候!
  果然先生在小少爷面前,那真的是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你回卧房去。”骆崇宴打发走大白,瞎指挥着轮椅原地乱窜,地毯被轮子碾下无数个乱糟糟的圆圈印子。
  怎么办?
  大冰块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找到这儿了!!!
  横竖把人拒之门外了,骆崇宴没胆子再开门,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时昼。
  反正他一会儿就会回去了吧?!骆-缩头乌龟-崇-怂包宴如此想道。
  强迫自己回卧房缩被子里,手机关机,还让大白也去休眠,就是天大的消息砸他脑袋上也不准打扰他!
  门外,时昼僵在原地,仿佛一尊冰雕没长腿不会走,连眨眼的频率都慢了很多。
  北方的冬季呼出去的气儿都能看见白雾,程东就盯着那淡淡的白雾判断这位有没有原地成冰。
  “先生,十点了。”程东提醒道。
  您不会要在这儿站一宿吧?
  这种苦情的戏码不符合您的人设啊!程东正心里疯狂嚎叫,他都有点站不住了,冬季的夜晚忒冷!
  时昼闻言如梦初醒,僵硬着身子一步一步走过来,坐在车里。
  程东跺了跺脚,麻溜儿地坐回驾驶座,将暖风开到最大暖和暖和身子,先生那张帅气的脸蛋白到反光,一点血色都没了。
  “你回去。”时昼靠在座椅上闭眼浅眠。
  程东:“???”
  “那您呢?”
  时昼掀起眼皮淡淡看了眼他,眼神化为冰刀飞过来。
  -
  “小少爷,您昨儿晚上有没有看见什么?”岳铭过来替骆崇宴将地暖的温度往高调了调,从厨房走出来站他旁边问。
  骆崇宴揉着酸涩的眼睛,打了两个哈欠摇头,他昨天睡的特别好,越睡越想睡,然后就一觉睡到快中午了。
  “您是睡好了,有人可是在外面挨了一宿的冷风,呼呼的,听着跟鬼片里的百鬼啼哭似的。”岳铭替阿姨把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的粥端他面前,说完在心里又骂了第三千五百八十遍程东是憨批。
  “几个意思?”骆崇宴捞起筷子塞了一口粥,他越来越发现自己这位好助理胳膊肘都快拐成罗圈腿了!
  “有事儿快说。”
  “程东给我说,昨晚先生没回去休息,您猜他睡哪儿了?”岳铭昨天知道后疯狂给骆崇宴打电话。
  结果电话关机,呼叫大白没信号,钥匙又被骆崇宴上了锁打不开,连通道的侧门都关掉了。
  要不是程东拦着,他就差拿锤子砸玻璃翻墙进来!
  骆崇宴捏着的勺子都快怼鼻孔里了:“那……那他……”
  时昼的脾气他最了解了,这人要是想干点什么事儿,没人能拉住。
  骆崇宴这头倔驴跟时昼对着顶牛,一点胜率都没有,就没人能倔过他的!
  “少爷,您二位有什么事儿还是得多聊聊啊,不然就先生那个性子,他未必知道您在想什么。”岳铭劝诫道。
  他真的很想问问您二位的嘴都是蚌壳做的?还是只看不用当摆设啊?
  一个十天半个月累计说不满一百个字儿的,一个该好好沟通的时候把嘴闭得死紧,搁这儿演苦情戏呢,有误会就是不说!急死你!
  他跟程东夹在中间都快难死了!不出俩月就该去找管家打听哪家的假发好使了!!!
  “你说得轻巧!有本事你靠一张嘴,现在就把东哥从大冰块儿手里抢回来!”骆崇宴回怼道。
  岳铭做不到,只能岔开话题:“少爷,有个事儿得给您说。”
  “给祁浒的东西送到了,他在受伤的时候救了位很重要的人物,还真因祸得福了。这人不怎么样,履历听说还能看,院方原本就有意提携他,这次又出这样儿的事,好像定了要提他为分院副院长。”
  “嗯,继续盯着。”骆崇宴喝着粥,没把这点事儿放心里。
  “不需要我们再做点什么?”
  “别让他去找昼哥就行,别的……他爬得这么快,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何必跟着掺和,我只想知道他背后还有没有人掺和。”
  昼哥出事那天肯定还有什么人出手了,不然以祁浒那个本事,怎么会让程东跟时昼两人同时出事?
  “是。”
  ……
  骆崇宴吃完去工作室帮钟毓盯着机床机,将制作好加长的前爪拿下来时注意劈了一下叉,尖锐的前爪戳到他掌心划了长长的一道血痕。
  “骆队!你的手怎么了?咋还有血啊呜呜呜……”符偌允被骆崇宴捂着嘴。
  一点小伤而已,这孩子瞎嚷嚷什么。
  “我回那边处理一下,你别叫唤!”
  符偌允疯狂点头。
  骆崇宴摊开左手掌心,已经又无数个细小的血珠涌出,虽然不怎么疼但得处理,铁器伤的不处理不行。
  等他从一楼的杂物间里包扎好伤口出来,沙发上竟坐着位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一点没有做客人的自觉,身上的大衣也脱掉不知挂哪儿了,面前放着盏热茶,氤氲的热气将旁边立着的平板屏幕染了一层薄雾。
  白色手套上面捧着蓝色的文件夹,大白乖乖站他左边待机,手心里还拿着花花绿绿的贴纸,程东站在他右侧。
  骆崇宴没想到他的大白竟然被几张贴纸给收买了,更是被他这副仿佛这家里的主人是他的架势气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大白跟程东在他一左一右看着跟两门神似的!
  “我今天才知道,时先生有擅闯别人家的习惯。”骆崇宴走过来故意激怒他。
  时昼放下手里的文件,接过程东递来的笔准备签字,听见他叫自己的称呼,笔尖狠狠戳了一下纸面。
  骆崇宴抢过他手里的笔啪嗒扔出去,强迫他看向自己:“时昼,你现在什么意思?”
  岳铭赶过来,就听见骆崇宴这声质问,气得一巴掌拍自己脑门儿上,他的小少爷这是跟人聊天啊?这分明是来吵架点/炮的!
  “借宿。”时昼说完,垂眸拉过骆崇宴的左手,细致检查着他这拙劣的包扎结果。
  “什……什么?!”
  借宿?
  “我……”骆崇宴都被时昼这操作惊到了,什么时候他的大冰块儿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流氓一面?
  “我跟你什么关系!我……我凭什么要收留你!”
  他们两可再也不是兄弟了!
  他们现在是陌生人!
  岳铭听完气得又拍了一下脑门,我的小少爷啊,你瞧瞧你这跟人吵架的架势,脸红脖子粗还嗓门大,靠吼输出吗?
  底气都没了,注定要输咯!
  “朋友。”时昼再次接过程东重新递来的一只钢笔,在骆崇宴瞠目结舌的时候,快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骆崇宴:“?”
  啥?
 
 
第29章 装点温暖
  朋友?
  骆崇宴第一次从时昼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不跟他做兄弟了,改做朋友了?!
  不过要是前面加个“男”,他倒是非常乐意。
  “现在时间, 晚上十一点整。”大白的报时声打破僵持的诡异气氛。
  骆崇宴看着时昼一点也没有回家的意思,懵逼了,不懂大冰块儿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人难不成今晚要住他这儿?
  时昼签完文件,非常自然地又翻开另一摞紧急文件, 完全把骆崇宴这儿的客厅当办公室,连带着将他投来明晃晃不满想赶走他的眼神儿屏蔽得一干二净!
  骆崇宴瞪了半天时昼,这人无视他注意力全在文件里,他只能瞪向程东。
  程东要想是但凡心里有一点点岳铭的位置,就该知道他骆崇宴!是他程东绝不能惹的婆家人!
  他可记仇了。
  你还不赶紧把你家先生带走?!
  程东低下头默默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恨不得今天穿成跟墙面颜色一个融进去, 小少爷看不见他才好!
  “你……你真要借宿?”骆崇宴没招了, 他对上这样的大冰块儿真的是打不过!骂又没用!唯一的战力还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嗯。”时昼有问必答, 嗯完合上一份文件放一旁。
  骆崇宴瞅了两眼程东, 后者抬头快速与他身后的岳铭对视一眼,有备而来不疾不徐地开口:“小少爷您不必担心我,我跟岳铭挤一挤就行。”
  骆崇宴:“……”
  这后路就这么被堵死了?!!!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骆崇宴坐着轮椅走到楼梯口, 将轮椅调到可爬梯模式上楼。
  往常时家都是坡道,他出门也常走特殊通道或电梯, 很少爬梯有点不适应。
  轮椅爬梯要倒着走, 用后面两个轮子与装置共同作用,相当于下面有两个抓手把他撑到台面后再继续上一层,速度大概跟刚学会走路的小朋友爬梯差不多。
  骆崇宴偏头瞅着身后的台阶,注意力都在调整轮椅重心那里,没注意客厅在场的三位视线都放在了他身上。
  尤其是沙发上最中间的那位, 他从展开的文件里抬头,看着这样的骆崇宴,眼里的心疼染红了半个眼眶。
  可越是这种时候,骆崇宴越不容许别人帮他,也绝不在别人面前示弱。
  倔强的小牛跟自个儿较劲,伤口也只留给自己看。
  他把这些当惩罚,用惩罚做修行。
  骆崇宴趁空闲的时候抬头缓了口气,等他望过去,客厅三位目光一个看地,想把地板盯出一个洞;一个直视前方,站姿笔挺;就连时昼也垂下眼皮,掩去眸中的心疼痕迹,仿佛刚刚的偷看行径跟他们三个没关系!
  十分钟后,骆崇宴艰难地爬上了楼,走进卧房锁门睡觉,这次连大白这个“叛徒”也不准进去。
  “去休息吧。”时昼处理完紧急文件,对他们俩说。
  面前的文件只批了五分之一,剩下都不通过。
  程东给他留下一双手套和几个牛皮纸袋,放下东西后他抱走文件与岳铭一同离开。
  走前,程东小声问:“需要给您准备明早的洗漱用品吗?”
  “不必。”
  ……
  骆崇宴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一点困意都没有。
  一想到大冰块儿就在楼下,他的心就跟在蹦迪现场似的蹦蹦蹦,稍有不注意怕就要蹦出来了!
  大冰块儿这个人挑剔又爆炸洁癖,超过五个人经手的东西不用,每天早晚要洗澡,上完厕所要换衣服,手套碰了他主观觉得不干净的东西就要换……臭毛病多得三百页纸都写不完!
  让他今晚住这里,骆崇宴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忍住不洗澡!
  坐起来又躺回去的骆崇宴皱巴着脸紧闭起眼睛,结果脑子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蹦:大冰块儿现在在做什么?他不会受不了走了吧?说借宿都是唬他的吧?
  “啊。”骆崇宴噌地又坐起,搓了搓头发坐到轮椅上,走到衣帽间去翻腾只过水消毒还没穿过的宽松版衣服。
  “吧嗒。”骆崇宴小心翼翼地拉开门,探出被自己揉成鸡窝的小脑袋,黑溜溜的眼珠子四处滴溜,扫描着时昼走哪儿去了。
  整间房子的灯基本都关了,只剩楼梯走廊还有客厅的几盏地灯发着不刺眼的淡光,大白立在门口前面待机。
  果然,大冰块儿走了吧!
  骆崇宴把怀里的衣服往肚子里团了团,想转身缩回去。
  “在找我?”一楼客厅沙发上突然传上来一道声音。
  骆崇宴吓得手紧紧捏了两下腿上的衣服,忽闪了好几下睫毛:“你……谁……谁找你了!”
  他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
  三个数后,楼上的门再次被打开。
  骆崇宴抱着衣服走到二楼的走廊旁,对准一楼声源处扔下一团衣服!
  那被团成球的衣服在降落的过程中散开,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降。
  时昼坐着的周围都有衣服接连砸下来,他刚站起来准备躲过去——
  一条黑色画着尾巴的平角裤飘飘忽忽地落到了时昼胸前的毛衫处,滚了滚滑到他手心。
  时昼捏着那东西怔在原地,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手上的图案。
  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有一对耳尖悄咪咪染了点儿红。
  -
  翌日,骆崇宴还在睡梦中,已经有人在敲他卧房门了。
  “大白……开&$@!”骆崇宴神志不清地侧头抱着枕头睡觉,听见有人吵,他也只是嘟嘟囔囔想让大白去开。
  但那恼人的声音一直在,喋喋不休势必要把他敲醒才是。
  “干嘛啊!”骆崇宴困得五迷三道,昨天失眠了大半宿,完全不知道几点睡着的,好像他刚睡着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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