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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你要做……”骆崇宴歪坐着轮椅开门,眼皮儿撑开一条缝儿,说着说着就迷糊过去。
  他身上的睡衣被他扭来扭去弄掉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如玉的锁骨露出一小截,剩下的微微上扬着藏入睡衣中。
  睡裤下面的脚丫子乖乖的搁在轮椅上面的软榻。
  时昼没想到这睡床的比他睡沙发的还没睡好,骆崇宴这别墅要得急,岳铭很多东西都只供这小少爷需求,其他空房间连床也没有。
  生活用品自然也只供应这小少爷使用,没别的份儿。
  时昼有点后悔吵醒他了,刚转身走让他继续睡,后腰的衣摆被伸过来的小手揪住。
  “要做什么?”骆崇宴揉了揉眼睛,小声问。
  “刷牙。”时昼言简意赅,他上二楼就是来刷牙的。
  一楼可以洗澡,但没有牙刷。
  “哦。”骆崇宴折回去,走到洗漱间眯眼儿抓起自己的电动牙刷不知所措,他这浆糊脑子完全不知道多余的备用牙刷在哪儿。
  岳铭给他洗漱台上瓶瓶罐罐摆了好多,骆崇宴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他半迷糊着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拆了一个新刷头,换掉自己的刷头举时昼面前:“我就只有这个!”
  言下之意你爱用不用,挑剔也没办法,我才不惯你个二皮脸蹭住的坏毛病呢。
  “嗯。”时昼从骆崇宴手里接过牙刷,站洗漱间门口,视线还停留在他眼下不算轻度的黑眼圈。
  骆崇宴还没完全清醒,但看着时昼的牙刷脑子就忍不住横着劈叉完了又竖着劈。
  在时家有管家打理着,都是按照时昼的生活习惯处理用品,按照骆崇宴的习惯准备,谁也不可能混着用。
  当初他偷条时昼的领带还得半夜偷偷摸摸的!
  他在大学跟裴远关系那么好,但对于这些自己的东西也很少被别人用。
  “你洗吧,我出去了。”骆崇宴不敢看时昼,绕过他走了。
  时昼走进去轻轻带上门,手里的牙刷一闪一闪着绿光还在待机状态中,瞧着那忽闪的小绿灯,他眉眼处浮现一丝笑意。
  ……
  骆崇宴的脑子在时昼与程东走后一小时才彻底清醒,他揪过岳铭质问道:“他早上用我的牙刷,那他昨晚呢?”
  “先生用您的牙刷?!”岳铭没忍住惊讶拔高声音问,没想到这才一晚上过去,两个人的进展跟坐火箭似的,进度直接拉到了婚后生活了!
  “你别打岔!”骆崇宴气得在岳铭后背拍了一巴掌。
  岳铭收起心底余震严肃道:“东子有给先生准备啊,衣服洗漱该有的都有。”说不定不该有的也有。
  当然后面这句话他可不敢说。
  骆崇宴:“?”
  “真的,先生今早都是换了身衣服走的,我看着东子拆的包装!先生什么脾气,东子怎么可能不准备。”岳铭见骆崇宴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八卦心第一次如此躁/动,特别想知道他们两昨晚到底都干什么了?小少爷这副表情实在让他不得不多想。
  骆崇宴现在就很想一板砖拍死昨晚的自己,一想到自己那团衣服扔下去……
  这憨批行为简直等于他把脸皮亲自撕掉扔下去。
  -
  IPF分区总部茶水间,几个年龄不等的男男女女一边儿磨咖啡豆泡茶等热水一边儿闲聊:“今天那位心情不错哎~”
  “何止不错,简直跟换了芯子中邪似的好嘛?!”
  “你又知道了?”
  “我项目老大说的啊,那位亲自的指示,各团队小组手上的项目结束可以申请团建度假全报销,留下加班儿的乘这个数。”她说着比了四根手指头。
  “完了,我该纠结我是要钱还是要假期了……”
  “我都想要!”
  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投进来大片的暖光,时昼上半身只穿着毛衫内搭衬衣,皮质袖箍被暖光照着泛起古铜色的暗光。
  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放下钢笔,目光随意瞥了下窗外对面的那栋写字楼。
  写字楼在搞活动,五颜六色的条幅挂着,连带前面广场也有工作人员在安装彩灯搭建舞台,周围街道两旁树木路灯的彩灯装饰也被重新换了一茬儿。
  整个城市都在为寒冷的冬季装点着温暖。
  程东见时昼看过去有点诧异,原本先生从来不在意这些节日活动。
  但这次程东大着胆子提示道:“再有两个周便是圣诞了。”
  时昼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继续盯向屏幕上的股票走向图。
  程东一想到昨天他跟岳铭聊的,又忍不住开口道:“滨市近期有节日主题的冰雕展会,听岳铭说小少爷还没见过……”
  所以您快点带他去啊!程东满脸挂着这十个大字!
  时昼看着股票图,动手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一点开口说话的迹象都没有。
  就在程东放弃游说自家这位一点窍也不开的先生时,他开口了——
  “他要比赛。”
 
 
第30章 谁敢觊觎我的人?
  别墅外的水泥道儿拐进来一辆摩托车停在骆崇宴家门口, 裴远右脚撑地,摘掉头盔拔了车钥匙走过来敲门。
  家里照例是大白开的门,它能识别到裴远的脸部数据。
  “虫子呢?”裴远走进来见这空荡荡的房子, 不着急找他,自顾自地先随意溜达了两圈。
  这里环境还行,就是对比时家面积小了点儿,也没了家里那全套为他设计的装置, 一点也不方便。
  “想当初时家要接你主人回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时家改了一遍,卧房的整套都是专人设计,啧啧啧……现在说搬了就搬了。”裴远对大白吐槽骆崇宴。
  大白闪了闪眼睛,虽然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它会如实报告给主人的。
  “喂, 哪儿呢?”裴远打电话问骆崇宴, 随后被大白指示着直接从通道穿到隔壁。
  骆崇宴还在跟符偌允钟毓他们升级tomb, 有了新想法就得抓紧时间搞, 毕竟再过三四天就要上场了。
  “跟你们商量一下,把他借我几分钟。”裴远走过来一副好商量的样子,也不管他们答不答应, 直接把人薅走。
  “我说你好端端的干嘛搬出来?”裴远折回骆崇宴这边的客厅,一路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骆崇宴给他接了杯白开水放他面前:“怎么?不能?”
  “人家一个个都恨不得削尖脑袋往里钻, 眼巴巴地瞅准机会, 第一天住进去第二天就钻床上。你这就算不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也得先占住坑啊!你不怕后来者居上?”裴远气得真想一巴掌拍醒这傻孩子。
  还有岳铭呢?他怎么也不拉着点儿!
  “我都近水楼台了这么多年,也没上过三楼一次。”骆崇宴给自己泡了杯百香果加蜂蜜,他最近迷上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至于后来者?”骆崇宴随意捏着勺子搅和了几下杯子底的蜂蜜,露出一丝暗含杀意经典的反派笑容, “你觉得谁敢觊觎我的人?”
  裴远抢过他的杯子,拿了另一个空杯子倒了点儿他那个看着像无数个小眼睛的果汁,尝了一口被这浓重的酸甜味儿搞得整张脸狰狞了起来:“靠……你加了多少?!忒齁了!!!”
  “你他妈的又不怀小孩儿,整得跟人家一个口味了!”裴远猛灌了两口白开水。他姐怀宝宝的时候,那喝得酸汁跟这个如出一辙!
  “滚啊你。”骆崇宴烦死他了。
  “说真的,你搬出来,你的冰山哥哥没来找你……?”裴远凑过来贼兮兮地打听八卦。
  骆崇宴抱着杯子,大致给他讲了一下。
  “卧槽,这是什么蛇皮走向?朋友?你们俩搞了半天做朋友?”裴远看不懂这操作了。
  “话说,他穿了没啊?”裴远冲他挤眉弄眼,眼神一个劲儿往骆崇宴下面瞄。
  他要是没看花眼的话,虽然时昼看着高瘦,但虫子跟那位的身板肯定还是有区别的。
  骆崇宴沉默了,被裴远揶揄的小眼神瞅着,脸一寸一寸的红了,最后忍不住抽掉身后的抱枕砸他脑袋上,这种问题他怎么知道啊!
  “你笨啊,你要真想知道,让那谁……岳铭去问程东啊,程东肯定知道!”
  “我不。”骆崇宴摇头,他还要脸呢,这种问题他这辈子都问不出口好吗?!
  ……
  干了一天活儿的骆崇宴躺床上睡不着,一闭眼画面全是幻想出来大冰块儿穿他的……
  “打住打住!”骆崇宴坐起来,用力锤了几下自己瞎几把乱想的脑子,现在是冬天,哪儿来这么多春天的黄色废料。
  骆崇宴本科读少年班,班里全都是些青瓜蛋子怪咖们,全班只有几个人能比他大一两岁,但无论这群孩子多聪明,毕竟本质是十四五六岁的未成年,开得都是理论上的童车。
  后来去国外读研,班里人均大他三四岁,导致所有人拿他当弟弟宠,他们车开得倒是飞快,但在骆崇宴面前倒是遵纪守法得很!
  而且他们都是聊男女那点儿事,骆崇宴脑子里只有大冰块,完全提不起来任何兴趣。
  而他从小到大对于这种事情都只有理论,时昼那个性子肯定不会跟他谈实践,裴远一个只会口嗨的母胎二百五,脑子里不是机器人就是摩托车!
  骆崇宴直觉自己自从重生以来,不光心里变化了,连带着他的身体好像也发生了点儿蝴蝶效应。
  他认命地坐起来,去洗手间冲了个澡,又湿漉漉爬回床上。
  “失策了。”他更清醒了!
  骆崇宴扒拉着手机,拨了深夜电话骚/扰裴远。
  都怪他!要不是他白天问这个要命的问题,他怎么会胡思乱想到睡不着?
  简直是敌方派来扰乱他们战队军心的大混蛋!
  “歪?咋了啊你?我的小祖宗哎!您看看现在几点了?几点了!!!!”裴远都快给他跪了,早知道他就应该关机!
  “你搞乱我方军心,不该将功赎罪吗?”
  裴远挠了挠头发,迷迷糊糊地头枕着胳膊说:“你怕问人就……去时家看看呗……说不定……呼……”
  骆崇宴听着裴远绵长悠扬的呼声,挂掉手机躺床上。
  一小时后,穿着一身黑衣服偷偷摸摸溜进时家的骆崇宴,两只手揪着兜帽沿儿,生怕哪个没睡觉的夜猫子发现他。
  等他进去,大门口保安值班室迷迷糊糊的大叔掀开眼皮看了眼溜走的轮椅,又闭起眼睛当没看见他家小少爷偷溜回来了。
  骆崇宴有了上次成功偷到领带的经验,胆子大了不少,借着月光与路边灯光绕到之前那间处理物品的房间。
  骆崇宴有备而来,头上搞了一个挖煤的那种带灯帽子,两只手翻箱倒柜的按日期去翻,要是翻到那裤子就证明大冰块儿穿过!
  ……
  “没有?”骆崇宴看着被自己刨过的各种柜子箱子,没找到,“难不成他没穿,丢掉了?”
  骆崇宴嘀嘀咕咕地摘下帽子转身想溜,面前的门被推开。
  “咣当。”他手里的帽子掉在地上。
  这人给他身上装定位器了吗?
  他连岳铭都没给说,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在找什么?”时昼站在门口问,身上穿着睡衣,外面罩了长款羽绒服,显然刚从床上下来。
  时昼不打算进去,目光检查着他制造的现场。
  “我……我有东西找不到了,可能是落这里了!”骆崇宴说完觉得这个理由好,强撑着心虚对上他的视线。
  时昼似乎接受了他的借口,转身离开,见骆崇宴不动便停下步子侧头等他。
  骆崇宴跟着出来,望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压住他的影子,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上一世的关系。
  时昼在前面走,他跟着影子追。
  骆崇宴失神想着,不注意等着他回家,等反应过来身后的门被时昼合上。
  “它很想你。”时昼对骆崇宴说完便走上楼去。
  骆崇宴望着客厅旁边的拆宝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没敢抱它只弯腰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拆宝儿,爸爸也想你了。
  骆崇宴这夜在二楼卧房睡的,因为大门被时昼关了权限,他出不去!
  第二天他又是坐一楼客厅吃的早餐,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明明都搬出去了,结果家里没有一个人感觉他的出现是个意外,神色一如往常,仿佛他从未离开。
  “李叔,我……我有条特别喜欢的裤子,特别短的那种,黑色的有个尾巴,你见过吗?是不是被扔到垃圾桶里了?”骆崇宴揪着管家的袖子小声地问。
  “我帮您问问,您稍等。”
  骆崇宴点头,坐直身子小口小口啃着鸡蛋饼。
  等他啃完早餐,管家走过来冲他摇头,并没有见到。
  “哦。”骆崇宴睡觉支棱起来的呆毛又塌回去。
  骆崇宴吃完早饭跟拆宝儿玩了一会儿就离开,符偌允他们还在等他。
  剩下的几天时间,骆崇宴全身心备战,什么裤子什么拆宝什么大冰块儿,通通被他压在心底。
  每天睡梦中都在盘算参数如何平衡,怎么做能有效防止被掀翻无法自正的情况出现。
  一周的准备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骆崇宴跟裴远飓风众人一起站到了海选赛的最后一场赛场内。
  原本热热闹闹的上百家战队,经过几轮的比拼淘汰,最终剩下了综合实力排行前十二名的战队。
  而这十二支战队两两对决,胜者进入季后赛三十强,跟全国来自五个战区的对手角逐最后的冠军奖杯。
  飓风这次抽签依旧靠前,拿到了中部赛区第一个进入季后赛的资格。
  轮到骆崇宴他们上场,钟毓主操作,骆崇宴辅助,符偌允负责场内锤子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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