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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小姐姐又说了几句恭喜他们的话,话锋一转瞄到了企图想溜的骆崇宴身上:“这位是青冢的骆队长吧,第一场比赛赢了,我们神秘的骆队没什么想说的吗?”
  骆崇宴接过话筒,看着好几台无人机加摄像机怼他面前,他低头又把口罩往高拉了拉:“谢谢大家支持tomb,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小姐姐对于骆崇宴这种非常官方的话没什么反应,笑着继续问:“骆队还有别的话想说吗?”
  骆崇宴想了想低头用手摸了下鼻子,用唯一露出来一点的眼睛对镜头说:“嗯……希望某个人下次能来现场看我的比赛。”
  说完他就后悔了,问能不能把刚刚这句话掐掉。
  主持人小姐姐非常不给面子地摇头,不可以。
  她要的效果达到了便放他们去找场内的tomb,她还要去采访输了的泰山队。
  时昼站在电视机前面,听着骆崇宴说希望某人来现场看比赛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程东站他身后悄咪咪用余光瞥了他两眼,他就知道小少爷比赛赢了先生肯定心情很好。
  大厅其他人却没有时昼这样愉悦的心情,一个个都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自己冰冻起来,都很想问是谁把电视机调到这个频道的,里面的比赛到底有多好看?能让大boss足足站了三分多钟!
  直播画面一直停到符偌允还有钟毓他们俩把tomb抬到架子上指挥着出来,三人才冲着观众席挥了挥手离开。
  导播显然很喜欢青冢战队,特意把他们回到备战区的转播也转过来,三人把tomb放好就跑到飓风那边,接受了飓风众人一圈的彩虹屁才回来。
  直到画面没有骆崇宴的身影,时昼才收回视线,重新迈开步子往电梯口走。
  前台小姐姐看着时昼消失的背影彻底松了口气,看着他刚刚站的地方又看了眼墙上的电视机,陷入自我怀疑中。
  骆崇宴他们在备战区修复了一下tomb,顺便在后台看飓风比赛赢了才一同离开。
  因为他们的比赛都在前面,因此第二期的比赛没有他们的出场,这给了他们将近四天的备战时间。
  骆崇宴回家简单地开了个小会,调整了一下tomb后就累得回房间里躺着,让他们俩也去休息休息,为了这场比赛三人都好久没能好好睡一觉。
  尽管骆崇宴每次给时昼发消息都得不到回复,但他还是改不掉习惯,又发了一条他们比赛赢了的消息。
  好在骆崇宴实在累得不行,也没力气跟时昼生气,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发现今天已经1.11!
  距离时昼农历的生日只剩两天了。
  “卧槽!”骆崇宴半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恨不得想把自己锤死,死前还要拉着岳铭垫背。
  他拿起手机给岳铭打电话,张嘴就吼道:“就两天了!你特么的怎么没提醒我!”
  岳铭也委屈了:“小少爷,是谁在我每次想张嘴的时候让我闭嘴的?是谁给我说这个周就是天塌了也别来烦你的!”
  “我……我……”骆崇宴委屈又词穷,他这几天的注意力全在tomb身上了,他每天晚上还记挂着快到昼哥哥的生日了,然后一醒来就被满墙壁的tomb参数给勾过去,加上手机没显示农历日期他总以为还有几天。
  “小少爷,您好好看看日历,先生13的生日,您14在北部的滨市比赛。”岳铭一点委婉都没有的给他安排完行程,滨市离这边还是蛮远的,原本计划是前一天就要收拾行李走的。
  “啊!”骆崇宴哀嚎着又瘫回床上,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时间都要安排在一起?
  “铭哥……”
  骆崇宴用哀求的语气刚一张嘴,岳铭直接否决:“不可能!您别想!”
  “我还没说我要干什么?”
  “呵。”岳铭冷哼,他还不了解小少爷吗?
  “您甭想翘班啊,要是先生知道您为了他生日不去比赛,第一个开刀的是我,第二个就是您本人。”岳铭还想好好活着,而且先生拿他开刀的惩罚简直生不如死,他这辈子不想再来第二次!
  “可我……想在那天陪着昼哥哥!”骆崇宴委屈了,他之前在国外的两年,每年时昼的生日他都阴差阳错的误过,而且时昼本人非常不想搞这种特殊日子,他一次都没回来过,只在视频上见到人。
  这次他都回国了!
  他怎么可以再次错过。
  骆崇宴挂了电话,困得眼皮一个劲往下掉,但他还是坐起来打开电脑。
  他想要干的事,谁也甭想拦着。
  时昼本人也不行!
 
 
第39章 成了他笑容的俘/虏。……
  骆崇宴白天陪着符偌允跟钟毓复盘加维护tomb, 晚上不睡觉偷偷摸摸搞事情。
  岳铭说也说不得,只能眼睁睁干瞅着小少爷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又重了几层。
  到了时昼生日这天,骆崇宴一大清早和岳铭两人把符偌允还有钟毓他们俩连带着tomb一起打包给了裴远, 让他们先走。
  自己则留到家里急匆匆换了身衣服跑了,剩下的事一股脑都甩给了岳铭。
  岳铭一个头两个大,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还没地儿发,被迫跟着小少爷沆瀣一气地干起了“坏事儿”。
  IPF总部, 程东接到岳铭的电话后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捏着手机就往时昼办公室走,边走边问:“你说真的?”
  “小少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在海边失踪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岳铭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让小少爷失踪,他捏着骆崇宴给他写好的剧本,照着上面的台词瞎几把念:“这个……那个……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程东停下步子,拧着眉头拉开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 是岳铭没错啊, 声音也对, “你今天脑子被驴踹了?”
  “小少爷到底有没有事?”
  岳铭蹲在地上用牙签画圈圈:“你说他是有事呢, 还是没有事?”
  程东:“……”
  岳铭憋不住了,秉承着能拉一个下水是一个的原则,事无巨细地给程东交代了一遍:“事儿呢就是这么个事儿, 小少爷的意思我也传达到了,至于你是用骗的哄的吓的强的我不管, 总之咱们下午五点西左港口见。”
  程东听着手机里的盲音, 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用骗的哄的?
  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偏偏骆崇宴三令五申要给时昼惊喜(吓),不准他们暴露。
  这二位玩神秘,把他们俩搞得前狼后虎左刀右斧的,难死了!
  程东做完所有的心理建设已经是下午, 反正小少爷把人哄开心了,先生就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叶,赌了!
  “砰砰砰。”下午四点,程东深呼一口气敲门走进去。
  ……
  时昼步履匆匆地从电梯口出来,路过所有跟他打招呼的人都只感受到了一阵凉风,一眨眼大boss就不见了。
  有人好奇地问又出什么事了?能把一向泰山崩顶不形于色的boss给急成这样?
  时昼坐上车就开始给骆崇宴还有岳铭打电话,程东开着车往后扫了一眼,打了个冷颤。
  先生眉头皱得都成座山了,周身冷冽迫人的气势因为着急一点没收敛,就地化成一座冰山。
  程东有点心慌,先生这么着急生气,要是知道小少爷在唬他,估计他们两的皮得紧一紧了。
  他那会儿去给先生说的时候,理由可比那两人胡诌的强多了,他说小少爷跟战队一起坐着游轮准备去滨市,谁知道海面起风船偏离航道,联系不上了。
  时昼关心则乱,完全没管这理由的逻辑性以及合理性,放下手上的事儿就走。
  “开快点儿。”时昼催促道,眼眸阴沉沉地似乎能滴出黑水来。
  -
  “刺——吱——”程东一个漂亮的飘逸将车子停在港口岸边,时昼没等他下车,自己拉开车门走下去。
  这个港口基本被废掉,每天只有一两个破旧的游轮会从这边出发,出发也是在周围逛一逛,基本就是闹着玩的。
  整个港口基地的人也特别少,只有三三两两几小撮渔民蹲在岸边收网,好奇地打量着一身西装的时昼。
  这样的废弃港口只有小渔船出没,怎么会有游轮出现?
  时昼反应过来回头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程东,目光化刀锐利地盯着他:“怎么回事?”
  程东停在他面前不敢靠近,低垂着脑袋沉默,心里一个劲儿的哀嚎着小祖宗小少爷啊,您快点来吧。
  “说!”时昼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黑手套,微微歪了下头,这个动作预示着他要动手了。
  程东顶着压力刚准备开口,时昼身后有道声音解救了他——
  “你让他说什么啊?”
  骆崇宴从甲板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时昼问。
  时昼转过头,看着一点事儿也没有的骆崇宴,垂下的手不自觉地屈了一下。
  骆崇宴偏头看了眼岳铭,岳铭会意跟着程东站一起,还离他们俩贼远贼远,等了一下直接走了。
  “生气啦?”骆崇宴走到时昼面前,笑嘻嘻地抬头从时昼冷静的脸上找寻一丝痕迹。
  时昼站在原地没说话,也不想看骆崇宴。
  骆崇宴伸手攥住时昼的右手腕,转过轮椅拉着他跟自己走。
  两人走的很慢很慢,骆崇宴边走欣赏两边的风景说:“前两年我在国外,今天这样的日子不能陪着你。”
  “但这次,让我陪你。”骆崇宴把他拉到甲板上,转过头看着时昼的眼睛说。
  他身后有艘白色的私人小游轮缓缓开过来,岳铭跟程东早悄悄上去掌舵,时昼不喜人多,很多事都要他们亲力亲为。
  骆崇宴见他不动,他也不走,站他面前眼巴巴仰头看着大冰块儿,两只手悄悄攀在时昼右手腕处轻轻摇着,无声的恳求撒娇从骆崇宴卷翘睫毛下的眼眸中透出来。
  半晌,时昼轻轻叹了口气,眼眸淡淡地无奈落在骆崇宴身上,似乎再说“我真是败给你了”。
  骆崇宴见时昼表情有所缓和,拉着时昼就往游轮上走,甲板上的桌子已经摆满了精致的小点心。
  在里外好几行精致的饭菜点心中,偶尔夹杂了几道有点黑乎乎似乎还能闻到略微烤焦、叫不出名字的菜品。
  时昼一路被骆崇宴抓着手腕牵着走过来,目光随意瞥了眼桌上的饭菜就发现了里面格格不入的那几道,愠怒还没彻底消散的眼眸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骆崇宴显然也发现他亲自整的那几道菜就算分的那么——远也没什么用,反而更明显了!
  他余光盯着时昼的目光,心虚的把自己的右手往后缩了缩。
  冬季天色晚得快,夕阳最后一点余晖也被海面吞噬。
  天空褪去暖黄色后便像是被人泼了一盆深蓝色的墨水,一点一点将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你饿吗?”骆崇宴仰头问他,刚说完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他一大清早送完小允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从早到晚就只吃了两口肉包子,早就饿了。
  “嗯。”时昼带着他走到餐桌边儿,骆崇宴想去另一边,手腕被他反抓住。
  骆崇宴:“?”
  “就在这吃。”时昼站起来将那边两人搁挺远位置上的餐具拿到他餐具旁边,将几道骆崇宴不爱吃的菜放在远处。
  骆崇宴看着时昼给他的餐具挪地方,整个人像被点了穴愣住了。
  时昼很少亲自动手做这些事,而且他平时在家跟他都是一人一边面对面坐着,很少挨得这么近过。
  时昼接过程东送上来的牛排先放在骆崇宴面前,拿起刀叉给他切成小块儿,对他自己的反而随意地放在一旁不管。
  “撤掉。”时昼扫了眼岳铭手里的红酒,骆崇宴明天还要比赛,喝什么酒。
  “我要喝!”骆崇宴木掉的脑子这才开始转了,这个气氛怎么可以不喝酒!
  时昼无视他的抗议,望了一眼岳铭,岳铭忙不迭地拿着酒溜了,气得骆崇宴拿起叉子捣乱,不让时昼给他切牛排。
  见时昼抬头看他,骆崇宴不服输地对上去,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喝!”
  “汽水。”时昼对程东说完继续切他的牛排,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骆崇宴抗议无效,看着时昼没收他的刀叉,利索地切好牛排放他面前,又拿起自己的那份。
  “好吧,看在你是寿星的份儿上,不跟你吵!”骆崇宴抢走他手里的叉子叉起一块儿牛排塞嘴里。
  小眼神斜着时昼,嘴里哪是吃牛排,那神情明明是嚼着大冰块儿的肉,吸着他的汁儿一口一口吞肚子里。
  骆崇宴一口肉一口可乐,吃到后面一张嘴肚子涌上来的全是气嗝儿。
  时昼横了他一眼,骆崇宴见他嫌弃自己,干脆张嘴对着时昼的侧脸打嗝儿。
  在远处候着的岳铭跟程东简直没眼看,躲得远远的怕挨打,小少爷这是在先生的底线上疯狂蹦迪啊。
  “今天是先生的生日吧?”
  “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小少爷的生日。”
  第一次的时候时昼没什么反应,瞥了他一眼继续吃他的菜。
  第二次的时候骆崇宴嘴里被塞了口苦瓜,当时他的气嗝儿打不出去嘴里还一个劲儿泛苦,差点急得眼泪出来了。
  等他反应过来要吐的时候,嘴里的苦味儿还在,都蔓延到喉咙里了。
  骆崇宴吐掉大口大口喝了两口汽水勉强压下去苦味儿,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没懂这道菜是怎么上来的?
  他这辈子都不准苦瓜再在他的饭桌上出现!
  骆崇宴嘴里还苦了吧唧的,回到时昼旁边时整张小脸皱得跟揉成团的卫生纸一样。
  他用手扒拉着脸给大冰块儿做鬼脸,扯着嗓子学蜡笔小新的声音问:“你~看~我~像~不~像~一~只~苦~瓜!”
  时昼偏过头没忍不住露出藏不住的笑容出来,眼尾都染着笑意。
  他初次见到骆崇宴还有这样耍宝的一面儿,同样也是第一次被人逗的根本绷不住,仿佛天生缺失的笑点儿在这一刻被人重新安装、启动、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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