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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倒贴(古代架空)——长风何如

时间:2021-04-17 16:39:10  作者:长风何如
  来人走了近些,陆世眼中的神采消散,他踢着水,无精打采道,“是施大人啊。”
  施如仁点头,“正是在下。”
  “我今日告了假的,不是翘的值班。”陆世解释。
  “在下知道。”施如仁沉声应着。
  “那你来干什……”
  陆世的话断在口头,施如仁背后跟上来一小队衙役。
  “传陛下口谕,定都侯陆世家中查出赃款十万两白银,且有人举报定都侯利用大理寺少卿职务之便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施如仁面露不忍,强忍着说完,“今判定定都侯陆世涉嫌贪赃,徇私舞弊,着大理寺收押待审。”
  陆世摸了摸额角,感觉自己一定是烧糊涂了,不然他怎么比其他人迟知道家中有十万白银呢?
  “侯爷,还请跟在下走一趟。”
  【作者有话说:关于陆世纠结信不信顾岑元的伏笔在『第二卷 第15章 』有涉及,陆世并非完全不明白内里盘根错节的关系,可他选择相信顾岑元,但现在这份信任显然受到了极大的考验【感谢看官们支持,鞠躬躬】 
 
 
第41章 好歹是单人间
  陆世被推的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他怔在原地,下意识抓了抓手下的稻草。
  粗糙的扎手,不是梦。
  环顾了圈四周,阴暗,潮湿,充斥着陈年的霉味,偶尔还有几只老鼠和爬虫大摇大摆的走过。
  陆世唇抿成一线,他看了眼整个牢房中唯一高于地面的木板床,艰难的起身走过去。
  刚坐上去,木板就发出剧烈的抗议,陆世不敢用力,虚虚的靠在边上。
  本就没好透的病,经过白天的雨淋,更是变本加厉的侵蚀着躯体。
  陆世感觉四肢百骸酸痛的要散架,想喊人,却发现嗓子哑的能冒火。
  一阵晕眩,陆世“嘭”的倒在木板床上,热气蒸的身上的湿衣干了又湿,他的眼前开始模糊……
  顾岑元,你怎么还不来……
  ——东宫——
  顾岑元在偏殿内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他锤着门板低吼,“人呢?!孤在问你们,陆世是不是还在青龙大街?!”
  门口传来一阵吵杂的碎语,顾岑元只能听见有人说话,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无声的骂了一句粗话,他后退几步,一个旋身飞踢门板。
  一阵巨大的轰响,门板却纹丝不动。
  “殿下,”鸦丹的声音自门的对面传来,“这是陛下的命令。”
  顾岑元把牙咬的咯吱响,他猛的走近门,用力敲锤着,“孤不会出去!孤是让你去青龙大街看看陆世还在不在!”
  “殿下,这是陛下的命令。”
  鸦丹没有感情的重复着。
  顾岑元急的双目赤红,发丝凌乱,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落拓,他强压着怒火,耐下性子解释,“陆世病还没好,今日雨大,青龙东街必定会淹街,他的身体受不住,你去替孤说一句让他回府。”
  昨夜陆世没睡,整个皇宫也灯火通明的一夜。
  宫内下了缄口令,但所有人都知道,二殿下这回是彻底不行了,据说不仅彻底盲了,双耳也失了聪,吐了一夜的血。
  顾岑元也是在这时被崇德帝锁在了东宫偏殿,顾岑元下不了的狠心,他来。
  “殿下,这是陛下的命令,”鸦丹顿了一下,补上一句,“请不要为难属下。”
  “滚!!”
  顾岑元怒骂,他走向桌子,挥去桌上精致不菲的茶盏,踢翻桌子,把能砸能摔的通通掼向地面,不安的低吼着,犹如走到末路的困兽。
  整个偏殿破碎声不断,一片狼藉。
  门外依旧一片死寂。
  顾岑元气力用尽,瘫坐在地上,碎片锋利的轻易穿过衣料,和血肉搅在一起。
  他感觉不到疼一般,双目放空。
  阿世……
  ——大理寺牢狱——
  陆世从昏睡中转醒,他费力的抬起眼皮,还是那个狭小的牢房。
  他合上眼,卸了劲儿,躺着一动不动,安慰自己。
  好歹是单人间。
  “欸,江小姐,您慢点,这边走这边走。”狱卒谄媚讨好的引着路。
  江瑶用帕子掩住口鼻,皱眉挥了挥面前漂浮的灰尘,把一锭银子放在他手心,“你先下去吧,我和侯爷说两句话。”
  狱卒掂量了掂量,笑的越发灿烂,道,“什么侯爷,就是一个罪人,小姐想说多久就说多久。”
  江瑶没理他,摆了摆手,狱卒识趣弯着腰走了出去。
  打量了下周遭的环境,江瑶叹了口气,“侯爷,你不该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早在狱卒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陆世就知道这个江小姐除了江瑶没可能是其他人。
  他想堵起耳朵,江瑶每一次开口说话总会带来各种各样的事儿。
  但他此刻没力气,只能催眠自己假装听不见。
  陆世不理她,江瑶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这次就是殿下也救不了侯爷了。”
  联系之前的事儿,陆世也能猜到这次是崇德帝的手笔,他没吭声,认为江瑶简直在说废话。
  “侯爷不好奇陛下为什么这么做吗?”
  不好奇,陆世在心里回道。
  这也不难想明白,武林势力这两年发展的突飞猛进,加上长槐山有一窝被陆壮士庇佑着的山匪的事儿捅破,被刻意打压无可厚非,这是陆世离开望江城时就已经预料到的。
  但他没料到这个过程会让人这么……
  “我猜侯爷也能想到是因为,”江瑶朝头上指了指,“上面忌讳这些绿林势力。”
  见陆世没有反应,江瑶笑了笑,依旧唱着独角戏,“可是还有一个原因,侯爷兴许不知道。”
  陆世本就难受,听着江瑶把一句话别别扭扭的说了半天,更是头痛。
  “侯爷以为,”江瑶停了一下,手指握紧,掐了掐掌心,“殿下爱你吗?”
  听到这句,陆世终于睁开眼,厌烦的看向江瑶。
  见陆世看向他,江瑶屈身福了一礼,漂亮且端庄,但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淬满了毒,“殿下是为陆家的秘药才接近你的,本是要徐徐图之,可谁知,二殿下的身体等不了,所以……”
  所以他就要***,徇私舞弊。
  听上去很合理,但是陆世很奇怪,他扯着嘶哑的嗓音问道,“什么密药?”
  江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看着陆世讥讽道,“陆盟主果然把你保护的很好。”
  半年前,景阳宫门口小宫娥和小太监们躬身进进出出,个个缄默不言,大气不敢出。
  喜公公站在廊下,哈了口气,使劲搓了搓手掌,用力抹了把脸,垫着脚尖不住的探头望着,嘴中嘟囔不清,“这李太医怎么还不到……”
  皇宫口处,一匹马车停下,一位须发全白的老翁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下车。
  早就候着的小太监急急的扶住他,道:“见过李太医,李太医安好。二殿下方才已经服了上次留下的药,可并未见好转,***和娘娘急的不行,且劳烦李太医快些。”
  “可有新的病症出现?”李太医喘着气,边走边问。
  “回李太医,尚未,不过此次二殿下没有说胡话。”
  闻言,李太医一顿又加快了步伐,说:“却是糟了!”
  二人赶到正殿时,崇德帝和顾岑元都已经屋外等着了。
  “见过陛下,陛下……”
  “李太医,这个时候您还行什么礼,快随我进屋去看看长阳吧。”崇德帝拉住李太医,径直往屋内走去。
  把完脉,李太医却不着急写药方,起身就要跪下。
  见状,崇德帝和顾岑元心中一跳,皇后更是捂住心口,一把扯住李太医的袖子,问道:“太医,我儿可是大不好了?”
  李太医声音很低,“回娘娘,往后的日子……多让二殿下开心点吧。”
  皇后眼前一黑,松开了太医袖子,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秀秀!”崇德帝立马揽住皇后,“李太医,快些看看皇后这是怎么了!”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李太医呼了口气,道:“娘娘无碍,只是一时气血上涌,休息片刻便好。”
  崇德帝也舒了口气,语气却是无力,“此番辛苦李太医了,喜公公,去替朕送李太医……”
  “李太医。”一旁的太子皱着眉打断,“云启的病真的没有法子了吗?”
  李太医叹了口气,“殿下,二殿下的病已入膏肓,便是华佗在世也难救了啊。”
  “难救不是不可救,李太医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还有祖上传下的疗法,或许就藏在你院里的树下之类的。”
  “岑元,不可无礼。”崇德帝掐着眉心制止住顾岑元。
  顾岑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上嘴,眼睛却还是盯着李太医不放。
  “陛下,”李太医双目微瞪,恍然大悟道,“经殿下这么一说,老臣忽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味药。”
  “当真?是何药?去哪寻?”
  “孤就知道肯定有法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李太医却不见欢喜,轻声道,“古早前的事儿了,说是助先祖开国的陆家先祖不仅精于兵法,在医术上也很有建树,他曾在弥留之际给子孙留下一味药,说是……可活死人。”
  崇德帝垂眸,看不清情绪,挥袖道:“退下。”
  众人鱼贯而出,喜公公最后一个出门,关上门,立在廊下等着传唤。
  屋内,气压极低。
  “李太医,这传闻,可信几分?”崇德帝转着手上的玉扳指问道。
  “回陛下,”李太医跪下,低头回道:“先前老臣亦是觉得传言夸张可笑,半分不信,可据说早些年陆家夫人产后出血,堪堪命悬一线的时候,被陆家家主喂食了一药丸,人居然活下来了。”
  “如此,甚好。”
  随后便是大掌一挥,连陆家是个公子还是小姐都来不及不搞明白的赐婚。
  所以赐婚不成后,第二道圣旨的荒唐儿戏都有了解释。
  陆世脸上的血色褪净,他挣扎着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济跌倒在地上。
  他朝江瑶的方向斥道,“你在骗我!”
  “是不是骗人,侯爷自己心里没有数吗?”江瑶看着陆世的落魄模样,倒退一步,目露可怜。
  “我不信,你定是在骗我,你就是在骗我。”陆世趴在地上,摇头不信,语气像是却被这雨天沾染上了湿意,带着哽咽。
  江瑶面无表情的望着陆世痛苦不堪,转身离去。
  脑中浮现江阁老深夜回府后对她说的话,“阿瑶,爹爹不能再为大翚出力了,过段时间,爹爹便会辞官……我们回润州好不好?”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这份“恩赐”的苦痛,不该只有江家来受。
  “阿世!”小桃红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她瞧见陆世伏在地上,而江瑶冷脸走出去。
  见陆世没有反应,小桃红拉住江瑶,严词厉色,“你对阿世说了什么!”
  “一些……”江瑶讽刺一笑,把小桃红的手拿开,“大家都不爱听的实话罢了。”
  小桃红瞳孔一缩,她就是因为刚刚在奕王府中听见了奕王和谋士在说这件事,才知道陆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不顾奕王的阻拦,独自一个人跑到了大理寺,因着先前的宴席,大理寺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位奕王宠惯着的郡主,也不敢多加阻拦,意思意思说了几句就放了人进去。
  江瑶视线从小桃红扫到陆世,“郡主和侯爷说话,阿瑶就先告辞了。”
  小桃红没功夫理江瑶,她快步走向陆世,抓着木头柱子,担忧的喊他,“阿世,阿世。”
  陆世眸子微微转动,低着头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小桃红沉默着点点头。
  陆世看不见,但也明白这阵沉默是什么意思了。
  陆世强撑着起身,他坐的地上,月牙白的袍子东一块西一块的斑驳。
  勉强支起一个笑,陆世说,“小桃妹妹,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小桃红哪能放心,“阿世,这件事儿肯定有什么隐情,殿下不可能……”
  “小桃妹妹,”陆世开口打断他,眼睛亮的吓人,“我不想听见这个人。”
  小桃红哑口,她叹息着起身,走了出去。
  小桃红转过身后,陆世把身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眼中的泪水再忍不住,豆大的泪珠落在稻草上,他急忙张口咬住拇指关节,把声音和血悉数吞回肚腹。
  ——东宫——
  “说话!!”顾岑元敲着门,指节处血迹模糊。
  “若是陆世出来一点差池,孤要你们所有人去陪他!!”顾岑元目眦欲裂,怒吼着。
  门外除了侍卫交接班来回走动的动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顾岑元抱头扯住自己的头发,他不敢去想陆世现在发生了什么,他不敢去想崇德帝会用什么法子。
  他咬破唇肉,锤着门板,再一次问道,“陆世现在究竟在哪里!!”
  “殿下!”
  这是杜维的声音。
  顾岑元一愣,狂喜的拍着门,“杜维,杜维,你告诉孤,阿世现在在哪?”
  杜维被两个人牢牢摁住,他没立刻回话,看了眼架在脖颈上的剑,和鸦丹手中的师门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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