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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倒贴(古代架空)——长风何如

时间:2021-04-17 16:39:10  作者:长风何如
  “你快告诉孤!”顾岑元心中仓惶,催促道。
  杜维深吸一口气,“回殿下,陆少侠现在在定都侯府,人……很好。”
  殿内的顾岑元闻言,心头重石落下,他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殿……”殿外的杜维突然出声。
  鸦丹眼疾手快的捂住,点了穴道,将人拖了下去。
  顾岑元耳尖的听见,但声音太短,他没听出是谁的声音,警惕的问道,“怎么了?”
  “是属下,”鸦丹开口,“属下想问殿下可要用些吃食。”
  顾岑元精力耗损的厉害,沉浸在杜维带来的消息中,没察觉到其中的不对,疲惫道,“不用。”
  “喏。”鸦丹应声退下。
  东宫宫门外,鸦丹解开杜维的穴,拦住他的去路,“师兄,这是陛下的命令,也是师门的命令。”
  杜维神色决绝,他自怀里掏出自己的令牌,狠狠扔在地上,玉制的令牌碎裂一地,“刚刚那句话是我为师门做的最后一件事儿,从此杜维是也只是殿下的侍卫。”
  说完就要重回东宫去找顾岑元。
  “师兄!”鸦丹愕然,他没想到杜维这么干脆,见他要回去,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招呼暗卫把他也关起来。
  雨丝淅淅沥沥的又下了起来,鸦丹默然看着杜维被扶着的身影渐渐远去。
  牢狱中,陆世已经烧的不清醒了,中途狱卒来探看过,见他烧的厉害,也不敢不管不
  陆世仰倒在稻草堆上,压下喉头的呕吐欲,咽下了苦到舌尖发麻的药汁。
  他木然看着牢房顶处开的一扇小天窗。
  彻底醒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官们支持,鞠躬躬】
 
 
第42章 回家1
  陆世不清楚自己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多久,只记得头顶的小天窗那亮了黑黑了亮了好几次。
  他挺后悔自己当大理寺少卿的时候为什么不下来看看,修修的,那样现在还能舒服点。
  陆世咳嗽着,郎中的药没什么用,只退了烧,风寒依旧来的猛烈。
  “阿世!!”
  甬道处传来一阵失声惊叫,虽然尖细的失去原声,但陆世能听出来是谁。
  他拄着嘴低低咳了两声,翻身去看。
  果然,是陆夫人。
  陆世眼眶霎时通红,哑声道,“娘。”
  陆夫人再忍不住,她小跑着上前,跪伏在牢房外,手伸过栏杆的缝隙抓向陆世的方向,恸道,“阿世,娘的阿世啊!”
  陆世体力难继,艰难的挪向陆夫人的身边,终日的惶恐不安终于找到可以依靠,他不再强撑满身的伤痛,像幼时练武摔疼了时一样,委屈道,“娘,我疼,我疼死了……”
  陆夫人心都要碎了,泣声道,“阿世乖,娘来了就不疼了……”
  陆白阳站在甬道处看着这一幕,手握紧成拳,砸在墙上,墙体落下一层灰尘,凸起的石块被当场砸碎,他回头怒视跟上来的狱卒,“还不开门是想让下一拳砸在你的脑袋上吗?!”
  狱卒吓的魂飞魄散,“欸欸,这这就开开开门!”
  陆世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他用力掀开眼皮,床畔站着陆白阳和陆夫人,两个人的眼底都泛着青色。
  “爹,娘。”陆世扯动嘴角,生拉硬拽了半天,没笑出来。
  “阿世……”陆夫人心疼死了,小心的摸着陆世的鬓角,动作轻到像是在碰一触即碎的琉璃盏。
  陆白阳的脸色一直很阴郁,陆世醒来也只是放松了片刻,没一会儿肩背又崩紧起来。
  “阿世,”陆白阳沉声,“是爹娘……对不起你。”
  陆世摇头,“陆家是陛下的心病,他迟早要下手,与其让陆家一起受罪,不如让我一个人担了。”
  陆白阳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你再休息一日,明天一早咱们进宫,然后就回家。”
  “今天。”
  陆白阳一愣,下意识问,“什么?”
  “今天就进宫,”陆世声音很轻,“我想早点离开。”
  陆夫人和陆白阳对视,发现对方眼中是同样的痛色,陆夫人偏过脸,用帕子拭去泪水,她的阿世这是受了多大苦啊……
  陆白阳叹了口气,“别任性,你身体受不住。”
  “待在这……”陆世眸子微微一颤,“我好不了的。”
  陆夫人听的揪心,直觉陆世变成这样和那位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咬牙道,“那便今日去,路上行慢点就是。”
  第二句话是对陆白阳说的,后者默然,在陆世坚定的眼神中点下了头。
  永和宫内,崇德帝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盒子小巧,里头有两个空格,空了一处,还剩一颗药丸在里头。
  和李太医说的大差不差,少掉的那一颗应当是陆夫人生陆世时用了。
  崇德帝把盒子递给一边的李太医,李太医双手接过,用银针刮了些,摩擦了下,对着光看了看,又放进嘴里细细尝了,对崇德帝点了点头。
  崇德帝挥了挥手,李太医了然,带着药盒直奔景阳宫。
  “陆盟主果然忠肝义胆,”崇德帝拿起桌上的茶盏,“待云启好起来,朕必重赏。”
  陆白阳出列,单膝跪下,抱拳道,“陛下,草民不求重赏,但求一个恩典。”
  “哦?”
  “草民想求功过相抵,”陆白阳抬头,“饶了犬子犯下的罪责。”
  “定都侯的事儿朕也听闻了,”崇德帝抿了口茶,不置可否道,“御史台咬的紧,不是很好解决。”
  这是在嫌砝码不够了。
  陆白阳垂下眼睑,遮住幽暗眸色,不再绕弯子,“草民会解散武林联盟。”
  崇德帝怔了下,唏嘘,“陆盟主这……果然爱子心切,定都侯的事儿朕再让大理寺去好好查查。”
  “陛下,”陆世跪在陆白阳的身侧,同样抱拳道,“草民想请陛下收回草民的爵位,放草民回望江城。”
  这就是渴睡的时候递枕头了,但联想到顾岑元这几天的疯癫模样,崇德帝慢吞吞道,“定都侯不想继续留在京都?”
  陆世攥紧手,气血不足,没忍住咳了两声,婉言道,“京都天干,草民难以适应,总也缠绵病榻,且草民无才无德,恐在朝堂难有作为……还望陛下成全。”
  “如此,”崇德帝神色平静,“朕也不好强求了。”
  “谢陛下,”陆世叩首谢恩,“陛下,萧都尉应当也是不耐京都气候的……”
  崇德帝摇头,“长槐山匪之事还要萧都尉多多出力。”
  言下之意是要让萧冼当质子。
  陆世猛然抬头,见崇德帝没有反应,不敢置信的看向陆白阳。
  陆白阳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长槐山在外界看是一窝子亦正亦邪的山匪,但那都是实打实和萧寨主出生入死打拼下来的兄弟。
  若是铲了长槐山寨,那山上百口人可能就真的要为了生计变成真的山匪了。
  萧寨主不能接受,同样萧冼也不会接受,所以让萧冼留在京都是最好的法子。
  陆世也想明白了,他身形轻晃,嘴唇颤抖,“陛下,草民走前,想再见见萧都尉。”
  崇德帝应允了。
  离开永和宫后,二人约定好,陆白阳先回定都侯府接陆夫人,午时在城门口汇合。
  陆世走向景阳宫,路上的小宫娥和小内监还不知道他已经不是定都侯了,看见他依旧恭敬行礼,只是面上没了往日的笑意。
  陆世一哂,宫内消息果然最灵通。
  所以顾岑元,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到景阳宫的时候,萧冼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陆世第一眼没认出来。
  萧冼瘦了,两腮显得人傻憨憨的肉消了下去,没穿以往的劲装,套了件宽袍,风吹过,撩的衣袂纷飞,倒是多了几分安静的气质。
  陆世绕着他走了一圈,惊诧,“你这是怎么了?”
  萧冼挠头,“二殿下近日身体不好,急的,你找我有事儿?”
  萧冼一直被顾云启软禁,不清楚最近发生的事儿,一开口就露了马脚。
  陆世看着他的眼睛,“我有说过你撒谎一眼就能被看出来吗?”
  萧冼目露慌张,很快的掩盖住,笑嘻嘻道,“真的,谁撒谎了。”
  陆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痛意,将这两日的事儿挑重点说了,掩下了自己在地牢中的事儿。
  萧冼下意识看向背后人来人往的正殿,怔愣道,“所以一切都是,是为了解散江湖势力和治好他的病?”
  陆世沉默。
  天家想解散江湖势力这件事儿,萧冼和陆世猜的八九不离十,可药这个事儿,他们都不知……
  电光火石之间,萧冼想到之前偷听到的对话,脸色惨白,“阿世,我不是……”
  他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欢喜他,他,我……”
  陆世拍拍他的肩膀,“欢喜一个人不是错,他也不一定就知道。”
  他知道的,萧冼在心里道,但他没敢说出来。
  他总觉得这句话会引爆更可怕的事。
  “我今日就要回望江城了,”想到高兴的事儿,陆世笑了笑。
  “嗯,一路保重。”萧冼也笑。
  打从陆白阳和陆夫人进京萧冼都不知道后,他已经隐约猜到长槐山的事儿没那么容易了解了。
  陆世锤了他胸口一拳,“你若是有事儿,不管多难也要传信给我,我会立马赶过来。”
  “二殿下欢喜我的紧,谁会欺负我?”
  除了他自己。
  萧冼在心里苦道,脸上丝毫不露,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陆世发自内心的祝福,搜肠刮肚只有一句那人说过的文绉绉的话,于是陆世说,“祝你与他相知,长命无绝衰。”
  萧冼笑着应了声“好”,背在身后的手,摸了摸手腕处的淤青红痕。
  陆世又嘱托了萧冼日后见到小桃红和王武记得帮自己道个别后,离了宫,只字未提顾岑元。
  【作者有话说:今天拆开来双更,下午还有一章吼~【感谢看官们支持,鞠躬躬】
 
 
第43章 回家2
  陆世踏出宫门时,脚步顿住,他转身看向东宫的方向,嘴唇微动,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转身不再留恋的离去。
  东宫内,陆世在地牢中待了多久,顾岑元就被困了多久,崇德帝铁了心不做任何退路。
  顾岑元合着的眼赫然睁大,脸色很难看,他梦见陆世走了。
  几日没吃什么东西,顾岑元铁打的人也遭不住了,他敲门板,“给孤拿些吃食过来。”
  门外的侍卫喜出望外,这几日送饭的被骂的都要哭了,众人虽怕顾岑元饿出个好歹,但是也快背不住成天被骂的狗血淋头了。
  如今顾岑元主动要求,侍卫赶忙连声应着去准备。
  待人走远,顾岑元伏耳在门上,听着脚步声,估摸看守的应当有七八人左右。
  他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把袖子割开口子,顺着纹路撕成条条,撕着撕着,顾岑元自嘲一笑,果然是断的彻彻底底了。
  将手掌严严实实的包起来,握握了,感受松紧正好,他侧身贴在门缝处。
  侍卫在外面道,“殿下,饭菜端来了。”
  说完,小心的把门打开食盒大小的宽度。
  就是现在!
  顾岑元霍然夺过食盒,递食盒的人不防被拖的摔进偏殿内,门旁的侍卫见状立马上前。
  被顾岑元用食盒砸了个结实,他捂着头倒在地上,强忍着呼喊,“殿下要逃!”
  动静不大也不小,但经侍卫那一嗓子,剩下的人齐齐往门口赶。
  顾岑元的功夫不算差,加上侍卫不敢伤他,倒也游刃有余。
  他劈手打落对面之人的剑,旋即一个前滚捡起,将剑置于自己的脖颈上,双眼布满血丝,“谁若再拦孤,孤便叫你们九族俱来陪葬!”
  侍卫本就进退两难,现在更是一动不敢动,顾岑元也不托大,抓住时机往宫外飞奔。
  他卸下宫墙处马车的马,不管当街不可策马的法令,如风疾驰而去。
  赶到定都侯府时,正巧碰见杂役正在下牌匾,顾岑元把手中的剑扎向牌匾,剑尖没入三寸,剑柄微微抖动,他开口,语气冷的人能打颤,“谁允许你们拆的牌匾?!”
  正午的日光白的像剑身反射的光,森冷,顾岑元双目赤红,发丝凌乱,衣衫破碎不全,还带着干涸的血迹,活脱脱一个索命的恶鬼。
  “这位……公子,”为首的杂役瞧着顾岑元衣衫破败,却是上好的料子,只当他是和这府邸的主人有过节,二话不说抖落了个干净,“这位侯府的侯爷说是辞官了,但府邸是公中批的,人走了房子是要重新……”
  “辞官?!”顾岑元打断他,难以置信的反问。
  “是,是啊,”杂役趁机撇清,“所以您有什么事儿就去找他吧,别为难……”
  顾岑元不耐烦听这些,打断问道,“你看见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就说了两句话,句句被打断,为首的那个人面子有些挂不住,略显不满道,“这位公子,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也没义务……”
  顾岑元眯起眼,视线从插在牌匾上的剑滑到他身上,杂役一个激灵,指着南边的方向,结结巴巴道,“走,走那边走的,大车小车拖着,应当还没有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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