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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倒贴(古代架空)——长风何如

时间:2021-04-17 16:39:10  作者:长风何如
  顾岑元闻言立即打马而去,马蹄溅起的灰尘飞了杂役一身。
  杂役吃了一嘴土,见围观的都在笑他,骂骂咧咧的凶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把牌匾拆下来!”
  众人噤声,低头吆喝着干活。
  “吁!”又是一阵吵乱的马蹄声,鸦丹勒马停下,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骑着马,形容凌乱的男子路过。”
  为首的杂役要被烦死了,他以为今天是个轻巧活,结果三番两次被人打岔,他怒气冲冲的回头,在看见鸦丹一身黑衣,面容冷峻,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后,“没”字在口中转了个弯,咽了回去,“看见了,走这个方向走了。”
  鸦丹点头,驱马奔向南边。
  顾岑元握着缰绳的手紧到受伤的地方又开始渗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发抖。
  快一点,再快一点。
  背后传来鸦丹的声音,“殿下!还请回宫!”
  顾岑元余光瞥见鸦丹追上来的身影,他咬牙,双腿夹紧马腹,一马鞭子抽下去,马嘶鸣一声,飞速前进,拉开了些距离。
  可鸦丹一众骑的是御马司的马,顾岑元这是随意卸的马车上的马,一时的爆发后,速度逐渐慢下来。
  “殿下!”鸦丹追上来,滞后在顾岑元半匹马的距离。
  风呼冽冽的吹,发丝打在脸上像是一条条细小的鞭子,又麻又疼。
  顾岑元孤注一掷的猛的改变方向要去挡鸦丹。
  如果不减速,鸦丹就会直直撞上去,届时顾岑元不死也要落个残废。
  鸦丹不敢冒险,拉住缰绳,朝同样的方向撇去,马发出难受的叫声,马头蹭过顾岑元座下马的马尾,险险没撞上。
  鸦丹惊魂未定的坐在马上,看着顾岑元愈来愈远的身影。
  身后的人追上来,鸦丹打了个手势,“追。”
  陆世一行人顾及陆世身体,走的慢,中途陆世突然开始晕车,于是停在了乌石亭处歇脚。
  顾岑元远远望见乌石亭有车马,心头一动。
  走近些,果然是陆世一行人,陆世坐在亭子中央,趴在桌上,似是身体不舒服,陆白阳在一旁给他扇着风。
  顾岑元就地勒绳下马,他步行走过去,站在亭子外一动不动,只看着陆世。
  陆世闭着眼,陆白阳背对他,陆夫人在马车内,一时间没人发现亭子外还有一个人。
  可他的目光太灼人,陆世眼皮微动,睁开眼,视线正好和顾岑元对上。
  “阿世……”顾岑元朝前走了一小步。
  面前这人的形象和往日差了很多,破烂,血迹斑驳,陆世没什么表情,平静到冷漠。
  倒是陆白阳一惊,他转身看见顾岑元,硬梆梆的开口,“是太子殿下啊……”
  陆夫人和他说了些事儿,他看着顾岑元心情有些复杂。
  “是我,”顾岑元舔了舔嘴唇,风吹的伤口裂开,有点疼,“我来是……”
  “殿下!请速速回宫!”鸦丹在远处急呼,几息之间在亭子边停下,扬起的灰尘让陆世皱眉咳了两声。
  顾岑元心一紧,就要开口询问,被陆世打断。
  “殿下,”陆世扶着桌子站起来,他站在亭子边上,长揖到底,“草民如今孑然一身,再没什么值得殿下费心去谋求的了,还望殿下……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成全草民回家的请求。”
  说完,就要走上马车,顾岑元叫着陆世要追上去,被陆白阳拦下,他皱眉摇头,“殿下。”
  顾岑元抿了抿嘴唇,眉宇间仍是坚持的神色。
  突然,陆世掀开车帘的手一滞,他扭头对着顾岑元笑了笑。
  顾岑元被这一笑晃了神,陆世却立马抛下一盆冷水,他嘴角噙着笑,说,“这会儿倒是看出殿下的执着了,不过殿下,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
  顾岑元眉头一皱,直觉事情有什么不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鸦丹从背后点了穴道,“殿下,失礼了。”
  说完朝陆世和陆白阳点头示意,扶着顾岑元上了后面赶来的马车上。
  马车中顾岑元的眼神能噬人,死死的盯住鸦丹,鸦丹放下车帘,低声道,“殿下,这是陛下的命令,待事情过后,属下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天擦黑的时候,顾岑元一行人回到宫中,解开穴道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揪住鸦丹的领子,磨牙吮血般道,“杜维在哪?”
  马车上的时间够他想明白了,约定的那天,陆世肯定没有回到定都侯府,杜维在骗他。
  鸦丹顾左右而言他,“殿下先去沐浴……唔!”
  顾岑元一闷拳砸在他脸上,一字一顿,“在哪?”
  鸦丹目光闪烁。
  “你们放走了陆世,”顾岑元失笑,带着一丝邪性,“所以,你觉得京都里孤还要顾忌什么?”
  “东宫关着孤好玩吗?”顾岑元提膝撞向鸦丹腹部,“嗯?”
  血迹从鸦丹的嘴角滑落,他没憋住痛闷哼一声。
  一侧的护卫吓到哆嗦,齐齐跪在地上。
  顾岑元抽出鸦丹的佩剑,将人丢倒在地上,弹了弹剑身,嗡嗡作响。
  他满意一笑,举剑指着鸦丹,对跪成一排的护卫道,“你们来说,说的孤不满意,就断他一肢。”
  顾岑元笑的春风化雨,“你们有四次机会。”
  护卫头皮发麻,讷讷道,“在冷宫里。”
  崇德帝后宫只有一个皇后,冷宫自然是废殿,地处偏僻不说,平日也没人去打理。
  顾岑元得了答案,用剑指了指开口说话的那个护卫,“你去把杜维带来东宫。”
  “喏。”
  顾岑元的失态没有持续很久,他沐浴更衣完,整个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但较往日似乎又有些不同。
  顾岑元来到正殿时,杜维已经跪在里头了,杜维和他刚回宫那会儿没什么区别,灰头土脸,甚至更奄奄一息。
  顾岑元走到他面前,没什么情绪道,“起来。”
  杜维没动,他虚弱的连跪都跪不直,头抵住地面,哽咽道,“殿下,那日陆少侠一直等在青龙大街,没回定都侯府,最后……最后被关进了大理寺。”
  杜维用力磕了下头,闭上眼,“江小姐在牢狱中……说了所有事。”
  顾岑元袖下的手倏然握紧,指甲狠狠掐在掌心软肉,血色汇聚成珠,滴在地上。
  “自去领罚。”
  杜维叩首,眸中尽是愧色,哑声道,“谢殿下不弃。”
  领罚代表往日过错一笔勾销,只要能撑住活下来,他杜维日后还是太子的近侍。
  顾岑元心中滴血,气的浑身颤抖,他本就打算那日约了亲口和陆世说明真相,他们却连这么半天的时间都不给他,非要硬生生拆开他们。
  心头激荡,顾岑元带着一腔恨意,一路闯进永和宫,门口的喜公公看见,伸出双手挡住他,道,“殿下,陛下现在有事儿……”
  “还有什么事是孤不能听的?”顾岑元冷冰冰的堵回去。
  喜公公一噎,干笑,“自然没有事儿是殿下听不得的。”
  “那便是了。”顾岑元推开喜公公,径直走进永和宫。
  “殿下!”喜公公叫苦不迭,跟在他后面。
  殿内,崇德帝在和江阁老说话,他视若无睹,语气咄咄,“父皇为何不遵守承诺,为何连半日的时间都等不得?!”
  崇德帝神色如常,也不避讳江阁老,指了指帝座,“这个和陆世你只能选一个。”
  顾岑元讽刺一笑,“父皇不会真以为儿臣稀罕这个?”
  “左右云启的身体不日就会恢复,大翚也不算无人接手,儿臣走的也算无愧于心。”
  顾岑元话语掷地有声,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崇德帝大怒,“这可由不得你!”
  跟进来的喜公公哭着脸挡住顾岑元,无声道,殿下,别再顶撞了。
  “云启的病拖的太久,就是恢复也达不到平常人的程度,”崇德帝停了一下,沉声道,“这位子你要担,江瑶你也要娶。”
  顾岑元气笑了,崇德帝忌惮外戚势力,设套下了江阁老的职位,如今为了怕人寒心还要让他来擦屁股?
  “你赐便是,”想到杜维的话,顾岑元目露残忍,“赐来我便将她日日吊着,将刑部的刑罚在她身上都用一遍。”
  顾岑元转头看向江阁老,“你猜她能活几日?”
  江阁老气的捂住心口,对崇德帝愤愤道,“陛下,江家承不起这个恩。”
  崇德帝怒极,“反了你了,喜公公,传旨!太子德行有亏,即日起逐去皇陵守陵,以思己过!”
  “你给朕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顾岑元不怒反笑,生怕崇德帝后悔似的,道,“谢父皇恩赐。”
  说完不等崇德帝反应,甩袖走人,气的崇德帝指着他的背影连声骂着逆子。
  顾岑元回去后,找到正在受刑的杜维,带着他,什么也没收拾,一人一匹马,连夜去了皇陵。
  至此,京都少了一个定都侯,东宫少了一个太子殿下。
  好像变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作者有话说:到这里第二卷 就结束啦~一切仿佛和刚开始一样,京都也没有定都侯,太子也不在;但又不那么一样,望江多了一个放弃爵位的陆姓少侠,京都的东宫空了,皇陵却出现了一位思过的太子。【十分感谢看官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陪伴,请容我行一个文太师同款大礼~看官们咱们第三卷见啦!】 
 
 
第1章 去找你陆少侠
  一年后,皇陵内,顾岑元接过杜维递过来的信纸。
  纸上通俗易懂的写着,陆世受江湖第一美女青睐,二人郎有情妾有意,看样子就要成亲了。
  顾岑元憋不住了,他忍了一年不去找陆世,想让双方冷静冷静,一整年都是这么偷偷摸摸的暗中看着,没消息的间隔日子里就是拿着以前的信纸反复看,好像看的久了,陆世能从纸里蹦出来。
  结果看了这么一年,突然给他说,陆世要成亲了?!!
  顾岑元咬牙,头一次把纸条扔了,对杜维说,“收拾收拾。”
  杜维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云里雾里,“收拾?”
  顾岑元拍桌,“对,去找你陆少侠!”
  杜维看了眼屋外的巡逻的侍卫队列,不发表意见。
  一年前顾岑元连夜赶路跑到皇陵,落了个清净,宫内却翻了个天。
  先是皇后跑到永和宫拽着崇德帝的胡子,声泪俱下的一顿质问。
  后是身体还没好利索的二殿下拖着病躯跪在永和宫门口要崇德帝收回成命,崇德帝没理他,谁知二殿下居然活活被太阳晒昏过去了。
  这下好了,皇后彻底崩溃,当着崇德帝的面扯了根白绫自言自语说先下去一步,帮她两个儿子打点好下去的路。
  崇德帝气的吹胡子瞪眼,无法,改了口,派了一小队工匠过去,变成让顾岑元监督皇陵修缮事宜。
  顾岑元乐的自在,整日还真到这看看,到那指点指点。
  崇德帝在宫内两头不受待见,看着顾岑元活的滋滋润润,心一横,也不嫌麻烦,遣人每日送折子过去给他批。
  可偷鸡不成蚀把米,顾岑元批完的折子送回来已经深夜了,崇德帝二批完,御膳司的鸡已经开始报晓了。
  崇德帝要面子,逞强硬生生就这么过了一年。
  可就算顾岑元活的这么宽松自在,没表露处一丝一毫要逃跑的念头,皇陵的护卫还是不减反增。
  顾岑元敲了敲桌子,“你当孤这一年真的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去到处指导工匠们修东西的吗?”
  杜维回忆了一下,狐疑道,“难道不是吗?”
  “出去。”顾岑元面无表情的指着门外。
  怀疑归怀疑,杜维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了东西。
  晚上吃完饭,杜维去找顾岑元,却发现对方什么都没带。
  杜维:“……”
  他发自内心的悔恨,狐狸落到平阳也是狐狸啊,怎么就信了呢!
  调头,杜维一言不发,准备回房睡觉。
  “欸,你干嘛?”顾岑元叫住他。
  “殿下,”杜维神情复杂,“陆少侠若是知道你今天发生的事儿,肯定更不要理你了。”
  “呸呸呸,”顾岑元连呸好几声,“说的什么胡话,给孤呸掉,你陆少侠喜欢孤喜欢的不得了。”
  杜维无奈,跟着呸呸呸,心道那是以前,现在喜欢个鬼。
  “殿下,你莫耍我,东西都没带,你其实根本不敢去找陆少侠吧。”
  顾岑元白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在杜维面前晃了晃,“谁说孤没带。”
  杜维:“……”两个巴掌大的包,能装啥。
  顾岑元打开一角,递到杜维面前。
  杜维倒吸一口气,捂住嘴,小心确认,“这么多,都银票?!”
  顾岑元深沉一笑,深藏功与名。
  离开皇宫的时候他是什么都没收拾,但该带的也都带上了。
  杜维惊讶过后,联想到这一年来吃的和当和尚一样的素食,突然很不是滋味,“殿下,许久未吃过肉了……”
  顾岑元不慌不忙的合起来塞进怀里,谴责的看向他,“这些是给你陆少侠的,别乱肖想。”
  杜维撇嘴。
  顾岑元这一年连皇陵有几个狗洞都摸的门儿清,他带着杜维掐着护卫交班的时候,藏在草垛里混了出去。
  等到护卫一脸菜色发现太子丢了的时候,顾岑元和杜维已经买了两匹马,朝着望江城疾驰而去了。
  皇宫内,崇德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护卫,半天说不出话,他呼出一口浊气,靠在椅背,疲惫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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