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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之秦皓的生活日常(穿越重生)——南山老莲花

时间:2021-04-17 16:41:08  作者:南山老莲花
  徐迩磨蹭地将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黝黑的脸上有丝害羞的红晕:“大哥,过几天是你的生辰,我和小杉不能陪你,这是我们送你的生辰礼物。”
  徐杉抱着徐宜的脖子,奶兮兮地说:“哥哥,你要好好过生辰,不要怕花钱,二哥和小杉都有钱的。”
  徐宜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从小到大,三兄弟相依为命,互相扶持,日子虽苦但从来没有分离过。
  “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在家好好的,回来我们再过一次生辰。”徐宜双眼泛泪,心里思绪万千,酸楚和喜悦并存,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徐迩将布包打开,露出两锭十两的银子:“哥哥,这是我和小杉的压岁钱,还有我这几个月的工钱,都给你,你去府城好好玩,过生辰的时候吃点好的,不要舍不得花钱。”
  徐宜没想到两个弟弟这么直接,直接用银子砸他,一时哭笑不得:“银子都给我了,你俩怎么办?还有钱买书本笔墨吗?”
  “没事的,过两天就会发月银,家里没花钱的地方,不像城里,喝口水都要花钱。”徐迩将银锭推到徐宜面前,腰背不由挺得很直,莫名感觉自己棒棒哒。
  秦皓薅了把徐迩的头毛,家里两个小子懂事得让人心疼,但夫郎还是得自己养:“银子就算了,哥夫银子多得很,不差你俩这点。真要送你哥哥礼物,就好好学习,等学院招生的时候,考个头名回来。”
  两兄弟对视一眼,心里暗暗发苦,天啊,还不如给钱呢,头名哪有这么好考的。
  “你哥夫说得对,哥哥就等你们考头名回来了。”徐宜捏着弟弟的苦瓜脸,一锤定音了。
 
 
第76章 挨宰
  卯时一过,两夫夫告别了家人,驾着马车离开了徐家村。
  徐宜第一次出远门,秦皓有带他游玩的心思,因此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急着赶路,两夫夫坐在车厢前面的横板上,边吃水果,边看风景,让马儿自己慢慢地走。
  遇上可心的景致,两夫夫便会停车细细游玩一番,因此直至日落时分,才堪堪走了一半多的路,看来是赶不上府城的门禁了。
  徐宜手边堆了些野花野果,第一次出远门,见什么都新鲜,眼看着要赶不及进府城了,才开始焦虑,拽着秦皓的手,眉头皱成一个结。
  “皓哥,我们得快点赶路了,都怪我,一不留神就忘记了时间。”
  虽说可以去空间住,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徐宜不想动这个念头,毕竟总是有被人看到的风险,一旦被人发现了他家的秘密,接踵而来的就是不可预知的险境,一个疏忽就可能要了全家人的性命。
  秦皓哪可能没有打算,偏偏嘴上要逗小夫郎:“没事的,咱们今天睡车上,你和我轮流守夜。”
  春末夏初,气温开始回暖,倒不会冷,只是蛇鼠蚊虫很多,待天一黑,就会成群结队地出动。
  徐宜懊恼了一阵,也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很有义气地说:“皓哥,你睡吧,我来守夜,你驾了一天马车,可不能再熬夜了。”
  秦皓觉得自家夫郎真是个可爱的小笨蛋,笑眯眯地说:“那就有劳夫郎了,我把马车停到僻静处,咱们吃饭歇息。”
  说完没一会儿,秦皓就将马车赶进了岔路,岔路两边的植被越来越丰茂,不知名的野花竞相开放,面对如此美景,徐宜却无心欣赏。
  现在风景越美,天黑了之后就会越危险,黑黢黢的植被里不知道会藏些什么,徐宜打起十分精神,眼睛像两个亮招子,不断扫视周围环境,紧张得都忘记说话了。
  秦皓见自家夫郎警觉得像一条小猎犬,心里暗笑,自家崽,居然一点都不怕,作为当家男人,真不知是喜是忧,完全没有存在感。
  马车行进了一炷香,前方豁然开朗,山窝子里凭空出现一大块空地,一座小巧的四合院依山而卧,最打眼的是院子外面盛放的一树樱花,远看像浮在半空中的粉色云朵。
  徐宜的猎犬眼神瞬间变得梦幻,绷了一路的身子软了下来,不可思议地低呼:“哇,好美呀!”
  “下车吧,夫郎,咱们今晚就住这里了。”秦皓得意地拍了拍看楞了的徐宜,率先跳下了马车。
  徐宜这才反应过来被秦皓骗了,瞪了秦皓一眼,脸上的笑容却藏不了,嗔怪道:“你好无聊呀。”
  说完,轻快地跳下了马车,将秦皓甩在身后,傻兮兮地朝樱花树跑去。
  难怪呢,刚才就觉得皓哥奇奇怪怪的,还同意他守夜,原来只是逗他,真是够幼稚,他堂堂当家主君,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哎,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有魅力,把皓哥迷得神魂颠倒的,皓哥都舍不得让他受一点苦。
  日渐自信的小夫郎不可避免得膨!胀!了!
  好不容易入住了驿站,秦皓选了推窗就能看见樱花的上等房,足足花了八百文,徐宜肉疼地嘟囔了几句,硬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么贵的房费,我要看回来。”一进屋,徐宜就推开了窗户,靠在窗沿,陶醉地看着窗外的樱花树,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坠落,如雨如鱼,小夫郎惊叹连连,瑞凤眼睁得滚圆。
  秦皓站在徐宜身后,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这一刻,两夫夫暂时忘记了世俗琐事。
  天色将暗,有一少年站在屋檐下,挂起了一盏一盏的灯笼,动作娴熟优美。
  一抬头,烛光照亮了他的脸,有点可惜,看脸蛋还不如看背影,趴在窗台的两夫夫无良地在心中暗诽。
  无辜的少年,隐隐觉得背后一凉,抬头看见两夫夫,脸上瞬间露出了营业微笑,微微朝窗边的贵人鞠躬,整张脸鲜活了许多,甚至有些狡黠的神色一闪而过。
  徐宜没想到被人逮了个正着,愣了一下,脸皮微红,尴尬地挥了挥手,牵着秦皓的手,飞快缩回了客房。
  “你紧张什么?你是贵客,他是伙计,看一看怕什么!”秦皓莫名其妙地理直气壮,徐宜实在没有办法和他比脸皮的厚度。
  “看够了,看够了。”徐宜抱着自己微热的脸庞,岔开话题:“皓哥,我饿了,我想喝酸奶。”
  秦皓从空间摸了盒酸奶给他,正想着出去找人要些饭菜,就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随后有人小声问:“贵人,厨房准备了海鲜大餐,海虾,海蟹,海鱼,海螺,种类繁多,任意挑选,佐有浪人国的梅酒和美景,着实是上等的享受,一人五百文,机会难得,错过太可惜了。”
  徐宜咽了咽口水,好久没吃新鲜的海鲜了,猛一听到,还真有点想吃,只是一人五百文,他有些舍不得,两个人,一顿饭竟比房费都要贵了。
  “先去看看吧,新鲜的话,咱们就吃海鲜。”秦皓向徐宜飞了个眼,默默地从空间掏出一块金砖晃了晃,家底厚,吃啥都没负担。
  徐宜无语地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开门。
  门一开,平平无奇的点灯少年赫然站在屋外,脸上挂着熟悉的营业微笑,眼睛深处藏着两只小狐狸的样子。
  徐宜一哽,有种等着被人宰一顿的错觉。
  秦皓不喜欢少年笑嘻嘻看徐宜的样子,要不是看他眼神纯正,十二三岁,毛都没长齐,他都想让他遭受遭受社会的捶打。
  “前面带路。”秦皓挡住少年若有似无的视线,见少年迎着他的时候,瞬间老实地垂下了眼,心里略微爽气了些,小鸡崽子,还嫩着呢。
  少年带着两夫夫来到了饭厅,偌大的饭厅稀稀落落坐着几个客人,没有一人点了海鲜,少年坚强不屈地领着他俩到了后厨,水盆里面装了鱼虾蟹和其他的贝类,大概就两个人的分量。
  “贵人,食材都很新鲜,可以随意挑选,选定了郝伯马上开始做,一炷香就能吃了。”
  秦皓和徐宜才发现厨房的角落坐着一位胖胖的老厨师,也是刚才办理入住的掌柜,笑得和弥勒佛一般,随时都等着大显身手一番。
  秦皓盯着少年看了许久,看得他直挠头,他小心翼翼地瞅了秦皓一眼:“要不,再便宜点,一人四百五十文?贵人,不能再少了,都是今天送来的海货,新鲜着呢。”
  本来以为是个集团作业,结果发现是个山寨作坊,秦皓大概是这种感觉,他意味深长地问:“你们能做什么口味?”
  少年的眼神又一次躲闪了,小声BB:“海鲜清蒸最好吃了。”
  感情这位郝伯架势摆得这么足,只会个清蒸。
  气氛略有些尴尬,少年求助地看了看徐宜,眼睛里似乎有水光,徐宜扯了扯秦皓的袖子,心软道:“皓哥,清蒸就清蒸吧。”
  “麻烦你们尽快做好了,送到我们客房。”徐宜掏出钱袋子,取出了一块一两的小碎银,递给了少年。
  少年迅速接过碎银,脸上绽开灿烂笑容:“好的,好的,贵人,你们先回房休息,一会小人就送过去了。”
  之后就装作不记得找钱的样子了。
  秦皓见这两人老得老,小得小,也狠不下心为难,这一盆海鲜确实值大几百文,也新鲜,只是这针对性地强卖服务,委实堵心。
  不久,少年端着满满一大铁盘清蒸海鲜敲响了秦皓徐宜的房门,双指粗的海虾,巴掌大的海蟹,婴儿拳头大小的海螺,以及半臂长的海鱼足足摆满了窗边的桌子。
  “贵人,请再稍等一下,小人去把梅酒和餐具取来。”
  少年飞快地跑腿了第二次,将食物摆好之后,取出小剪刀,蹲在桌边手脚麻利地剥虾卸蟹。
  收了钱之后,态度倒没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徐宜无意间撇到了少年的发漩,嫩白嫩白的小圆圈,想着少年虽小,也是个小汉子,眼神撇开,无意中就看到了少年雪白的脖颈上的一块阴影。
  徐宜一瞬间福至心灵,起身接过少年的剪刀,柔声说:“我来,你回去吧。”
  少年虽感莫名,但能少做些事也是好的,于是礼貌地告别,离开。
  秦皓接过徐宜手中的刀,酸溜溜地说:“还是我来吧,我人老皮厚的,不像小鲜肉肉嫩。”
  徐宜冲他翻了个大白眼,皓哥真是越来越笨了:“那小子是个哥儿。”
  秦皓一楞,又觉得正常,这小子确实有点娘兮兮的,白瞎了自己倒了一坛子醋:“你怎么发现的?”
  “我以前去县城做短工,扮过汉子,这小子抹了脸和哥儿记,忘记抹脖子了,肤色都不一样。”
  “你为什么要看他脖子?”
  “……”
  徐宜迅速地塞了只虾到秦皓嘴里,堵住他这张无理取闹的嘴。
  果然,海鲜清蒸也很美味,两夫夫饱餐了一顿,最后桌上只剩一堆壳和拳头大的空酒瓶。
 
 
第77章 好命
  吃饱喝足,徐宜瘫在椅子上浮想联翩,已经在脑海里为刚才的少年谱写了几段悲苦身世。
  越想越心软,想着山庄之后也要招人,小孩机灵,不如带回村去,给他一份活计,也好过现在扮做汉子在外面讨生活。
  主意一定,徐宜坐不住了,端起桌上铁盘,就要去找那位少年,两夫夫刚走到转角,就听到少年和人小声说话,他们靠着墙,竟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海鲜是阿生打捞的,阿生得一半的银钱,剩下的我和郝伯平分。”柜台上堆着一堆铜钱,三个人正在分赃。
  阿生看上去十七八岁,长得一副敦厚老实样,摸着手上的铜钱,憨憨地笑:“小麦,你好厉害呀,这么贵都能卖出去。”
  “这算啥,你且看着,明日我还要挣他们一笔银子,你们要不要入伙?”
  “嘿嘿,你说吧,让我干啥,我都听你的。”
  唤做小麦的点灯少年得意地冲另外两个人挑了挑眼皮:“上等房的小夫郎喜欢咱们的樱花树,阿生你去山里挖几株树苗,明日我来卖给他们。”
  “小麦,你还不死心呀,院里的樱花树开了多少年了,没有一个人买过咱们的树苗。”郝伯忍不住泼起了冷水。
  他们家的客栈位置偏僻,距离府城的距离尴尬,来往住店的人大多是走卒贩夫,挣的是苦力钱。
  就算是喜欢门外的樱花,也舍不得花钱住景观房,更不要说吃海鲜,买树苗了。
  名唤小麦的少年眼睛晶亮,得意得摇头晃脑:“郝伯,你就看我的吧,这次肯定卖得出去,上等房的汉子是个宠夫郎的,虽然看起来不好惹,可是小夫郎一个眼神,他就心软了。”
  “偏偏小夫郎是个娇惯了的性子,不懂生活疾苦,又单纯好骗,随便装装可怜,没问题的。”
  不懂生活疾苦又好骗的徐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上的铁盘铛一声掉落在地,气得半天没缓过气。
  去你的娇惯性子,去你的不懂生活疾苦,TMD老子曾经是疾苦本人!
  柜台三人被惊动,转头看到秦皓和徐宜夫夫,三人瞬间懵逼,面面相觑,瞠目结舌,定在原处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被人抓现场得滋味谁碰谁知道,尴尬得想撞墙。
  看着徐宜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秦皓虽板着一张脸,心里乐坏了,娇养了这么久,终于有些成效了,最起码,在别人眼里,自家小夫郎有天生好命的气质。
  在外人面前,是一定要撑自家夫郎的脸面的,秦皓摸了摸鼻子,正色地说:“你们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收拾。”
  三个人才像大梦初醒般,手忙脚乱地将铜钱扫进柜台。
  名唤小麦的少年挠着头,磨磨唧唧地移了过来,欲盖弥彰地胡说八道:“嘿嘿,我们说的不是你们呢,我们刚才说的是另外一间上等房的贵人。”
  后面两人一听,嗖的一声溜进了厨房,小麦一紧张就睁眼说瞎话,真当贵人们傻呀,他们先撤了。
  秦皓睥睨着他,小麦的身子怂的缩矮了一截,像只待烤的鹌鹑,心如死灰:“对不起呀,贵人,小人不该背后说小话,小人错了,看在小人年纪小的份上,身子经不住,只求贵人打骂小人的时候轻一些,家中还有弟弟要养,小人不能死呀。”
  很好,是条汉子,宁愿挨打也舍不得退钱,秦皓哼了一声:“不是说随便装装可怜就行了吗?现在在装可怜吧。”
  徐宜见小孩吓得缩成一团,心里早就软了,现在听秦皓一说,才反应过来又被小孩骗了,气鼓鼓地说:“你个小哥儿,怎么这么滑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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