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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向病美人寻仇(古代架空)——渔藻

时间:2021-04-18 08:19:15  作者:渔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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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凛皇宫,忆语阁。
  “又失败了?”幸帝负手立于珍珠卷帘之内,语气不怒自威。
  冷夜半跪于卷帘外眉头紧蹙,“是。属下未能斩杀花楼,甘愿受罚。”
  幸帝浑浊的一双眼中,杀机一闪而逝,但回过身时却是情绪内敛,一点也看不出这位帝王究竟在想些什么。
  “给朕一个可以饶恕你的理由。”
  冷夜大拜而下,起身道:“启禀陛下,不出您所料,确实是夜骑劫走了花楼,只不过。”
  “有话直说。”
  冷夜起身,面色铁青:“此次夜骑的领导者是一女子,且同行有十六人之多,个个手法老道,训练有素。特别是这其中还有一个极善弓、弩之人,在半坡苔滑之地将我射出的重型弩、箭,拦腰截断。”
  “女子?十六人?善弓、弩?还是拦腰截断?”幸帝眯起一双眼,快步上千掀起珠帘,来到冷夜面前。
  头一次见幸帝的语气如此急厉,“玉麒麟八大首领唯有寒月一女子是朕提拔,岐原一战后分裂为夜麟与夜骑,更是只有陆骁一人留在沈迟身边,除了你还有谁精善弓、弩,又是从哪来的十六人之多?”
  冷夜闻言猛地抬眸直视幸帝,可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分明带着不信任。
  冷夜心中震颤,危机感油然而生,忙伏地辩解:“陛下请息怒。夜骑银面与我夜麟同源,那女子所戴羌银面具冷夜敢拿性命担保,绝不会认错。”
  冷夜的能耐皇帝心里很清楚,百步穿杨,千里追击不在话下,此种人唯能自负,断不会编瞎话自砸招牌。
  皇帝冷哼一声拂袖转身,“那人箭法比你如何?”
  冷夜回想片刻,如实回答:“回陛下,那人虽善弓,但仍需助跑拉进距离方可瞄准。”
  皇帝怒气微消,侧目问道:“也就是说若是你二人在远处同时拉弓,那人的准度并不如你。”
  “并非冷夜自负,那人手法确实还欠些火候。”
  冷夜话毕两人骤然陷入一阵沉默,唯有尾音回声依旧。
  直至皇帝鞋跟离开,冷夜方知躲过一劫。
  他垂眸沉思片刻,又缓声试探道:“陛下,您说会不会是沈迟在关外曾秘密训练死侍扩充夜骑?”
  冷夜再抬眸时,幸帝已然回到帘内案牍边,周身气焰回敛,仿佛刚刚发火的人不是他一般。
  只见幸帝一手抚摸着传国玉玺,一手背后,眺望窗外一层层的大理石台阶,“朕的夜麟已然凋零,而你的夜骑却是人才辈出,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啊,沈卿。”
  幸帝避而不谈凉雾一失,冷夜长舒了一口气,他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将心吞回肚子。
  可惜幸帝这边话音未落,曹友德就在这时叩门而入。
  “禀陛下,刑部尚书萧陈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东凛称帝,北骊称王,并未统一所以不能称皇,以后都称幸帝,之前的错称等周末我再修改~
 
 
第28章 请罪
  “禀陛下,刑部尚书萧陈求见。”
  幸帝抚在玉玺上的手忽而一僵,眸光如剑,直指地上冷夜。
  冷夜听到这通报。心里也是瞬间咯噔了一下,可他身在王前,不得不故作镇定,直身跪地,只不过额上的冷汗终究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幸帝眼中浑浊渐退,他一抬手,“喧。”
  曹友德领命后微微俯身,随后一扬手中拂尘高声道,“宣,刑部尚书萧陈入阁。”
  刚从刑部大牢匆匆赶来的萧陈便几经踉跄,噗通跪在帘前。
  他来不及换衣裳,领口袖口还湿着,束发也歪了几分,明显是在马车上匆匆整理所致。
  “爱卿此时进宫所谓何事啊?”幸帝见人如此,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而萧陈急慌慌的进来。第一件事却不是回复幸帝,而是先看了一眼身旁冷夜。
  萧陈心里揣着家中小厮带来的消息,又见儿子神色凝重,瞬觉大难临头,毫不犹豫大拜而下,一秒换脸,哀声悲泣道:“陛下,凉雾城一事是微臣给行刑官出的主意,本是想引蛇出洞一举拿下,没想到竟让那嫌犯逃走了,请陛下要责罚,老臣绝无怨言。”
  萧陈一番慷慨激昂的认罪状不无股肱之风,可惜他与世隔绝将近两日,此此听闻家中唯一独苗出事,乱了心神全无冷静,父子两人均在御前,愣是没看到冷夜眼中的警告。
  阁中一阵无话,待自己回声尽退也没得到一丝回应,萧陈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他抬了眸,只见帘子后,案牍旁的幸帝,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见此笑容萧陈倒吸一口气,差点吓没了半条命。
  他记得,曾几何时,幸帝下令株连陆家人时露出的,也是这个笑容。
  而幸帝本人实则皮笑肉不笑,“萧陈你消息很灵通啊,冷夜这才刚回了京,你就接到了重犯被劫的消息?”
  听到这话,萧陈就算再蠢,也该是彻底想清楚了,他同沈晏清在牢里呆了整整三日不曾回府,一听到儿子出了事就急匆匆的进了宫,却忘了这件事儿根本还没有传出宫!
  私养密探倒无妨。
  可他所求之事,却是关乎幸帝身侧最高机密!
  冷夜此刻心中愤怨不堪,可毕竟是亲生父亲又是为他性命而来,他看了萧陈一眼,也只能长臂一展,伏地请罪,“陛下,放走重犯一事乃属下一人所为,属下愿受罚!”
  萧陈见冷夜如此,伸出两条干瘦的手臂,泪眼滂沱。
  可那到嘴边的“我的儿”却终究不能说出口。
  幸帝立于卷帘之后看着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背手攥拳,骨节已是泛白,可这面上的笑容却是愈来愈浓烈,“你们两个是想给朕唱出戏么?”
  父子齐声:“臣不敢!”
  幸帝转头:“冷夜你可还记得,朕准你入玉麒麟时你说过的话?”
  冷夜抬首,刚毅的面容不无虔诚:“记得!我冷夜发誓,自愿加入玉麒麟,自此再无姓名,再无家世,只忠于陛下,忠于国家!冷夜始终秉记,绝无欺瞒!”
  幸帝的目光扫过冷夜,眼底杀机已现,但转念想到夜骑的突然冒出来的十六精锐,视线最终落到了萧陈身上。
  幸帝语调骤冷:“那就是萧卿忘记了陆家之训了?”
  萧陈身形不稳,用手撑地才将将没有倒下。
  他终究是在朝堂混了三十余载,还算了解这位帝王的脾性,知道这是幸帝给了他儿一线生机。
  萧陈生性胆小懦弱,但为父则刚,破釜沉舟在所不惜。
  只见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用膝盖向前蹭着,直到了珍珠卷帘之下,才道:“陛下,冷夜不认臣,臣绝无怨言!可臣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臣在外听见他犯了如此重罪,实在不忍心看他先我一步离去啊,陛下!陛下,今次一事是老臣糊涂,老臣愿已死明志。”
  萧陈说完对着幸帝的鞋尖拜了下去,整个人贴地,真真儿地卑微到了骨子里。
  这话摘清了冷夜,献祭了自己,幸帝深深地望了萧陈一眼,他已经有了决断,准备提脚离去。
  却听萧陈在背后又言道:“只是臣此时进宫是有要事相奏,还请陛下恩准容老臣禀明!”
  “哦?”幸帝一挑眉,回过头。
  幸帝肯回头,就证明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萧陈松气之余再一次脱水,整个人汗津津的,他用衣袖简单抹了把脸才继续道,“启禀陛下,臣此次来是想要禀报,长兴候月前曾到大理寺任职,经手过一起命案。”
  皇帝嗯了一声,回了案牍边盘坐,抬手示意萧陈继续。
  萧陈吞咽了一口接着道,“只是长兴候实在没有断案经验,将如此明显的他杀案定案为自杀,新厦百姓为此议论纷纷,为此臣只好将其请进了刑部。侯爷自知有错,认错态度极佳,只不过这终究是失职之罪,按律,是要贬谪蜀遗坡的。”
  “那萧大人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回陛下……”
  萧陈正欲张口回答,岂料曹友德这厮又十分不合时宜的叩了叩门,走了进来。
  萧陈不得不暂缓,一屋子人盯着曹友德。
  曹友德微微一笑,快步呈上一封奏折,“陛下,长兴候派人送来了一封请罪书。”
  -
  新厦,长兴侯府,庆安堂。
  沈晏清半椅在榻,一胳膊拄在紫檀木矮桌之上,一手食指无名指轻抚过面前匕首上的淡金色云纹,目光像是在看匕首,实际上却不知是飘过了几座山峰云峦,任凭丫鬟小厮在他身前身后来来回回的收拾东西,也不为所动。
  “侯爷,这狐裘还是放在外边吧,不然压在箱子下到时候不好找。”
  杜鹃将一雪白大氅整理好搭在一臂之上兴致冲冲地进了门,却不见沈晏清回话,只得走近,在其面前摆了摆手,“侯爷?”
  沈晏清先是一愣,而后回过神抬眸对着小姑娘柔声道,“那便先放在马车上吧。”
  杜鹃笑笑,“也好,侯爷病期将至,这大氅在路上还能当个被子保暖用。”说罢小姑娘快步向门口走去。
  杜鹃开门之际正巧遇上影子从外头回来,姑娘忙点头示意,“影子大人回来了。”
  影子点点头并未多言,待杜鹃离去方才进屋,谨慎地屏退左右,对沈晏清抱拳道,“侯爷,我已按你吩咐将奏章送至宫中。”
  沈晏清颔首,却见影子并无离去之意,因而问道:“你似乎有话想说。”
  影子从不是多事之人,从他对素娥的请求从来都是充耳不闻便可知晓,可如今,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晏清也有些好奇。
  影子向来话少,说什么也是直中要害,见沈晏清问,他也不兜圈子,“属下不明白,侯爷为什么要救萧陈。”
 
 
第29章 蜀遗
  沈晏清微微一愣,而后低声笑道,“何以见得我是在救他?”
  影子声音仍旧沙哑难听:“萧陈昼夜颠倒,先皇命一步进宫替萧夜求情,当知入夜麟者即无亲情父母也无家业人伦,冷夜与萧陈知律触律,幸帝必然大怒。”
  “然后呢?”沈晏清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盯着影子,“让幸帝一刀把他砍了?”
  影子没说话,但他的眼里却是肯定的答案。
  沈晏清起身:“那你有没有想过,萧陈一死,十五年前陆家灭门之事的真相便再无人知晓原因了。”
  影子虎躯一震。
  沈晏清缓步走到影子身侧,两人并排站着,沈晏清回首只能看见他缠紧绷带的脖颈。
  沈晏清维持这个姿势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幸帝生性多疑,此番萧陈贸然进宫必会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在他心中。萧陈因为冷夜这个儿子为皇帝守了大半辈子的秘密,可如今父子性命受到威胁,你觉得他会不会去寻找出路?”
  影子听的真切,瞳孔一震,一掀衣摆,半跪在地,“多谢…晏主。”
  沈晏清略微抬首,有些惊讶,退了一步将影子扶起,道,“我自知罪孽深重,受不起这一拜,但无论如何你放心,我会竭力完成他的遗愿。”
  ‘笃笃笃’
  门外忽的传来叩门声。
  两人错开目光,沈晏清提声问道,“何事?”
  门外传来了杜鹃的声音:“回晏主儿,门外有一长得很像素娥姐姐的女子说想要见您。”
  沈晏清略微一抬首,冲着门口道:“我知道了,请这位女子到海棠苑一叙。”
  “是。”
  -
  三日前。
  如意山庄。
  此庄为凛朝太子容琮的所有物,坐落在半月林以北一百里方向,围绕天然瀑布之水,依托平缓的山势修建而成,是新厦王侯将相休沐放松之宝地。
  如今正值五月,京都公务繁忙,如意山庄住客不多,整片屋舍都显得静悄悄的,唯有一位美妇带着一双儿女在瀑布之下的幽谭处玩耍。
  而正对着深潭的三层阁楼之上,一女子慵懒的斜倚窗棱,百无聊赖的盯着小儿捉迷藏打发时间。
  此女正是换上了一身平民装的素娥。
  男童生性活泼好动,一刻也是不肯停的,妇人无奈只得一直尾随以免出事,而女娃就要文静许多,攥着一块石子,击打泉边的碎石。
  忽而,女童还未动作,石子竟然自己震动了起来,小姑娘觉得稀奇,忙唤道,“娘,娘你快看!石子,石子它自己动啦!”
  妇人闻声而视,立马变了脸色,毫不犹豫的裹挟起两个幼子,直往附近阁楼里窜。
  再反观三楼处的素娥,早已不见了影子。
  能隔这么远震动石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回京复命后又领命搜查的皇家禁卫军。
  几日不见,禁军副将林迁似乎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不仅是他,就连他手下的近卫娄栋都挺胸昂头,像是好容易出息了一把要让十里八村都知道似的。
  不用想都知道,定是受了皇帝褒奖。
  林迁发挥他一贯的土匪作风,不管山庄下人如何阻拦,所过之处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片甲不留。
  这还是知道此地为太子所有,林迁才将将收敛,并未破坏陈设。
  很快两人分头行动,近卫娄栋所带的一队人上了素娥所在的三层,手底下禁军一脚踹开大门,却见一女子身着粗布麻衣立于厅中,怒目而视。
  “你们是谁,敢擅闯我的客房!”
  娄栋趾高气昂:“管你是谁,我们是奉皇命搜查逃犯花楼。你若是识趣就快快让开,不然小心我枪剑无眼!”
  素娥冷笑一声,分毫不退:“我若就是不让呢!”
  “嘿!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娘们!当老子的枪是装饰用的!”娄栋想来这两天是飘了,全然忘记不能对平民百姓出手的铁律,举起手中长、□□向素娥。
  虽然素娥就是他在寻找的逃犯之一,可脱了黑衣,露出容貌又有谁敢相信,长相清秀可人的小姑娘就是那残暴不堪的黑衣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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