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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被质问得哑口无言,邢金宝头上冷汗都落了下来,赔笑道:“王爷说的是,您也别急,他们虽然现在还没招认,但再用用刑,总是会说的。”
  “本王要的是真相,是个说法,而非屈打成招,更非案犯畏罪自尽。知府大人可得好生照料他们,别让他们出半点岔子,否则本王到时亲自过问此事,却找不见他们的人可就麻烦了。”
  “是是是,王爷说的极是……”
  硬是赖在驿馆喝了三杯茶,邢金宝才告退,沈祠奉萧北城之命跟踪他回了府衙,果然听见一些秘密,回来禀告的时候又恰好在门前见到位熟人,通报一声便把人请了进去。
  这位熟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些时候赠了萧北城一只扳指的老臣,如今已是布衣百姓,为人和善,所以萧北城便是在君子游房里接见了他,也没背着人。
  几天以来,君子游的病没有太大好转,总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大夫安慰萧北城说是他现在的状况只要不加重便是好事,如今病重不好轻易挪动,待他稍好一点须得尽快送回京城,请医术更加高明的大夫诊治。
  而这位老者与君子游素未谋面,见了他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一眼便看透萧北城善待他的原因,还拿出了自己养身的方子给他。
  萧北城为人引荐,“莫老前辈,这位是本王府下的门客君子游,与您同是姑苏人士,擅长断案,凡事都有独到的见解,是个可用之才。”
  听他如此露骨的夸了自己,君子游有些赧然,不好意思的朝人笑笑,扭扭捏捏道了一声:“不敢当不敢当,跟王爷比自是差远了。”
  莫文成鸡皮鹤发,已入古稀,捋着花白的胡子,慈祥的笑着。
  “这位小公子与老夫有缘,不如老夫就再赠一物,保你病体恢复,身子康健。”
  说着便从怀里摸出块鸡蛋大小的润玉,表面打磨的光滑细腻,没有雕刻任何花纹,石质清澈,不含一丝杂质,是上乘的佳品。
  “老先生,东西如此贵重,在下怎敢……”
  “收着吧,你命中将有一劫,熬不过去恐有性命之危,老夫赠你此物,也是希望你平安跨过这个坎,日后好扶持王爷,莫辜负了老夫的期望。”
  君子游注意到莫文成说这话时,萧北城脸色一直不大好看,心里还疑惑着缙王这样的人怎会如此在意这些迷信之说,莫不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人的影子?这事郁结在心,就成了往后的疙瘩。
  他试探着问:“我若死了,对王爷会有怎样的影响?”
  莫文成为官已久,人是精明的,端着礼貌的笑容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损了一个门客自然不会影响往后的仕途,可其他的就不一定了……”
  还真是点到即止。
  当然,莫文成来此一遭也不单单是为赠礼,“王爷,老夫知道先前所赠之物给您惹了麻烦,听闻近日您遇险也一直放不下心,便来瞧瞧,见您并无大碍,就放心了。”
  “多谢莫老前辈关怀,那物件被本王转赠给了黎相,还未出什么问题,倒是姑苏这边,经历的事真够让本王咂舌。说到重点,就得问问老先生对龙神山有什么了解了。”
  “老夫也是局中之人,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给王爷一个忠告,这些盘踞在龙神山附近的土夫子为人凶残,作恶无数,与打家劫舍的强盗并无区别。强龙难压地头蛇,王爷还是小心为好,不要涉事太深,否则恐有危险。”
  萧北城点头应了下来,至于这话听没听进去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挂心着莫文成的话,君子游恍恍惚惚,以至于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也没有走心,一直到莫文成走后,才鼓起勇气问道:“王爷,您身边可有什么得过重症恶疾的人?”
  那人有些意外,“为何这么问。”
  “只是想知道,是否有曾患过哮症,对您而言很重要的人。”
  这话问出口,君子游就后悔了,看着萧北城以一种怀疑而伤感的眼神看着他,便知自己还是猜中了。
  萧北城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出了门,之后很久都没有再来看过他。
  而君子游昏昏沉沉睡了许久,发着高热,身子难受得很,醒来时发现有人为他敷了冷水浸过的毛巾,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乱语着胡话。
  “对不起,今日是我冒昧了,不该问的那么直接,不要气我。”
  他也是烧糊涂了,眼前一片朦胧,都没看清身前侍奉的人是沈祠。
  对方叹着气,给他喂水润了喉咙,无奈道:“王爷出门查案去了,留下我照顾你,看他脸色不大好,便知是你们有了矛盾。”
  “是你……我的确冒昧,竟问他可认识什么得过重症恶疾,或是身患哮症,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我也是糊涂了才会问出这种没轻没重的话,想到后悔也晚了。”
  “……你怎能问这个啊,那一直是王爷心里的疙瘩,他为此后悔了许多年,一直自责着。”
  沈祠显得很痛心,可见君子游病的如此难受,也不忍心数落他什么,端了一早准备好的鸡汤,帮他把鸡肉脱了骨。
  “你来京城的日子晚,自然听不到皇家秘闻。其实这些日子送来的鸡汤,都是王爷亲手做的,你在病中尝不出滋味,不知那汤是鲜香四溢的,就连宫里的御厨都比不上呢。王爷会练成这般手艺,也是因为幼时给人侍疾的缘故,你猜的不错,他身边的确有一位得过哮症,并且对王爷而言非常重要的女人。”
  “女人……?”
  君子游心下一沉。
  “没错,那个人,是他的母亲,亦是已经过世的长公主。”
  喉中好似噎了块干硬的馒头,君子游突然就咽不下那醇香的鸡汤了。
  沈祠把汤碗递到他面前,“别啊,王爷临走前特意嘱咐过要让你喝完的,你要是不喝,王爷一定会觉着我没照顾好你的。”
  “……我一直以为他是皇子。”
  “可别说笑了,皇上的长子今年也才不过二八,而且都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呢。当年长公主和亲远嫁月氏生下了王爷,王爷本该是那边的皇子啊,可是后来月氏部族内乱,月氏王被杀,皇上心疼长公主,便将她与当时不过两岁的王爷接回了大渊。”
  君子游垂眸伤感道:“他在朝中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身体里流着一半异族人的血,会拿这做文章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都是后话了。当年西域气候恶劣,长公主不幸患了哮症,回了京城身子也没能好起来,王爷年少懂事,心疼长公主的病,怕下人伺候不好,都是亲自照顾的。可惜长公主病得太重,没挨过去,在王爷十二岁那年的春天走了,王爷思念长公主也大病一场,皇上是怜惜王爷才会封他为缙王,不舍得让他远走,就把他留在京城了。”
  看君子游为此伤神,沈祠于心不忍,忙把剩下的鸡汤趁热喂他喝了。
  “王爷起初对你冷冷淡淡,也没见怎么上心,可听说你有哮症之后就好似变了个人,一定是从你身上看到了过去长公主的影子,不想你也给他留下遗憾,所以你也理解理解王爷,让他少一些担忧吧。”
  这样劝着君子游休息下来,沈祠收拾了碗筷刚出门,就看到了萧北城坐在庭前独自吸烟的背影。
  那人瞥了他一眼,便又专心摸着怀里的小黑,看向远处朦胧的龙神山虚影。
  沈祠有些心虚,主动上前与人搭话:“王爷……您不会生我的气吧?”
  “气什么,你说的是实话。”
  “我怕您又觉着我不知轻重,误了大事。”
  “如果你能让他安心养病,早些好起来,本王还得好好谢谢你。”
  说着,他又让沈祠坐到身边,很是惆怅。
  “的确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本王才会如此关心他,可本王不想他认为这份在意全然是因为长公主,他对本王而言,是不同于旁人的存在。”
  “所以王爷……可是对先生动了真情?”
  “舌头不想要了大可割了喂狗,说些怪话来讨人嫌,真是给你胆子了。”
  动了真情……
  动心还差不多……
 
 
第25章 嫌疑
  君子游也是争气的,好生养了几日,病情便有所好转,每天大鱼大肉的补着,总算恢复了元气。
  王寡娘那边坚持一日三餐都送来鸡汤,殷勤的很,君子游劝了几次不必破费,都没有结果,心道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这寡妇怕是真的想弄死自己啊。
  他琢磨不透对方到底下的什么毒,不知是该装作半死不活一命呜呼的德行,还是活蹦乱跳让对方生出疑心,所以每天都对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唉声叹气。
  后来他想了个法子,托沈祠去抓了只命硬的雀儿,每天都把鸡汤分它一点,瞧着它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该装成什么样了。
  萧北城总说他是多此一举,就让那居心不良的母子滚的远远的,他就能安安生生多活几天,君子游却是不忍。
  “我与他们母子是多年的交情,深知他们的为人,定是被人利用不知隐情,绝不会是想害我。”
  “你该明白,连熟识的人都能对你下手,旁人就更没有什么不可能了。本王是为你着想,你要是不领情,就当本王没说。”
  君子游死皮赖脸的凑上去,趴在床沿蹭了蹭萧北城的腿,对方很是嫌弃的躲了开,他又笑嘻嘻的贴了上去。
  “知道王爷是对我好,但只有王寡娘得不了手,他们才会有下一步的举动,我也想知道除了老天之外,究竟是谁想要我这条命啊。”
  “莫要胡说八道。”
  刚好沈祠端着盘削好的苹果进门,吃的吧唧作响,“王爷,您也尝尝这姑苏的果子,是比不上宫里进贡的甜,酸酸的,别有一番风味。”
  见萧北城蹙眉露出不满的模样,沈祠赶紧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咳了几声恢复正色。
  “其实这是王寡娘送来的,这些日子除了鸡汤,她也会送来些补品什么的,我都是当着她的面吃的,量她也不敢动什么手脚,应该没事吧……”
  “谁知道呢,你要是因为试毒死了,本王一定厚葬你。”
  听他这话,沈祠也不敢吃了,赶紧丢在一旁,边擦着手上的汁水边道:“方才府衙来人请王爷过去呢,说是案子又有了进展,知府那边不知如何定夺,想请王爷出面。”
  不等萧北城抱怨邢金宝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君子游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眼巴巴盯着他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哪里还像个病人。
  无计可施,萧北城不忍逆着他的心意,便命人给他浑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破例准许他进了软轿,一同去了姑苏府衙。
  刚到那会儿,衙差正在大堂上给人用刑,板子打下去血淋淋的,挨打的人都叫不出声了。
  沈祠进门便叫人赶紧收拾了这些污人眼睛的东西,“你们什么意思啊,请我们王爷来还敢弄血腥,咱家先生还病着,见了这些玩意儿怎么好的起来啊。”
  邢金宝走下高台给人行礼,看君子游有些面生,脸色又是病态的苍白,猜到是沈祠口中的先生,拱手对人作了一揖。
  “思虑不周,是下官的过失,请王爷恕罪。实不相瞒,方才堂上挨打的人就是此案嫌犯之一的雷家老二,雷二宝。”
  “邢知府用刑虽是合情合理,也得注意分寸,可别屈打成招,本王要的是真相,而不是顶包的替罪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说来挖坟掘墓这事并不光彩,姑苏目前也没有能力去保护龙神山的墓葬,此案还是不要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公审了,以免有人心生不轨,再到山中去出什么岔子。”
  “王爷英明。”
  甩开这个乱捧一通,屁用不顶的马屁精,萧北城坐在正座上,看了看已经被打昏过去的雷二宝,接了师爷递来的热茶对沈祠使了眼色。
  后者会意,上去拍着雷二宝的脸,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人有反应,衙差这边倒是手快,直接一盆冷水浇上去,冻醒了人犯,看得君子游都瑟瑟发抖,紧着往火盆边凑了凑。
  “大胆雷二宝!你不止干了挖坟掘墓这种缺德事,还杀了自己的亲生哥哥,按律当斩,还不从实招来!!”
  听了邢金宝说话,萧北城的头就隐隐作痛,拍桌让人住口。
  “你吓他做什么,胆都让你吓破了,岂不是更不敢认了。”
  喝口茶压了压火气,萧北城蹙眉问道:“你就是雷二宝?”
  这嫌犯被打的屁股都开了花,嘴倒是挺硬,竟有胆朝人吐了口含血的唾沫。
  “呸!管你是什么王爷,就是皇帝老儿亲自来了,没做过的事,老子也不认!!”
  他如果是朝萧北城吐的,顶多是会让本人发怒,再赏他一顿板子罢了。
  偏偏这口唾沫是吐在君子游脚下,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了。
  今日为了保暖,君子游特意穿上了萧北城赐他的狐裘,反倒是后者打扮的极为低调,只穿了件黑绸的圆领袍。可雷二宝竟把君子游认作是缙王,甚至忽略了萧北城身在主位的细节,便说明他的确是不认识缙王与随行之人的。
  “好一个王爷,雷二宝我问你,你被打成这副德行究竟是要承认什么?”
  “官老爷说俺跟俺弟在龙神山谋害了俺哥,还差点杀了进去救人的老爷,可俺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俺没有杀俺哥,更没有理由去害不认识的老爷,没做过的事,叫俺怎么认!!”
  萧北城听着听着便笑了,看向邢金宝的眼神如刀子般凌厉,吓得后者惊慌失措,当场下跪。
  “王、王爷,您听下官解释啊……”
  “查不出犯人就想屈打成招,亏你有胆量把本王请来看你们这出猴戏,好大的狗胆啊。”
  “王爷明鉴,他方才都已经承认了……”
  雷二宝激动的差点站起来,要不是被衙差按着动弹不得,就是屁股上血肉模糊也要飞起一脚来蹬他的头。
  “你个狗官!老子什么时候承认害人了?老子是偷了死人的东西,可还没有杀人的胆子,俺弟也是!根本是你要把罪名强行扣给老子!你这个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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