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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玄幻灵异)——12時

时间:2021-04-22 12:52:14  作者:12時
  “说来遗憾,我自来孤身一人,亲人手足这等感情是没有的,不过若是为了逍遥哥哥,我想必会为他奉献一切。”不知君认真答道。
  阿陌看着眼前的两人,竟真的只是闲话家常一般,略微吃惊,但不知君的这番话,他深有同感,于是不自觉道:“主与我,与妹妹有救命之恩,与姐姐有复仇之恩,为了主,我们可以做任何事!”
  “哈哈!任何事?就像方才对严三公子下杀手那般?”不知君一语道破,阿陌脸上窘迫,不敢抬头看齐殁的脸,口中不依不饶喏喏道:“主与那人…不合适!”
  “是吗?我看倒未必。”不知君略微眯起眼睛,枯枝轻轻撩开齐殁胸前的衣领,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一株红褐色黑桑花模样的痣如伤疤般盘在锁骨下,不知君手势微顿,笑道:“殁公子,接着说吧?”
  “曾经有一大户人家私下做着人贩生意,为一群有食人癖的权势老爷们送去妇女孩童,并且为此建了一个饲养场,将这些储备粮食养在里面,阿陌三人便是众人中的一家。但就在大户将他三人带出去卖的途中,不知从哪来的土匪半路杀出来打劫,阿陌的姐姐趁乱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逃走了。”齐殁淡淡的抬头看着不知君,指着自己的胸口:“不知君,疗伤不?…他说的。”
  “真需要吗?这点东西你自己不就能吸收了?”不知君双手交叉在前胸,抬眉故意打趣道。
  齐殁略微翻了翻白眼,抬屁|股想走,被不知君两只手按着肩膀压住,笑道:“脱衣服,脱衣服!我治还不行嘛,哈哈哈!”
  齐殁脱下上衣,旁边的阿陌摘下面罩,俊朗的面容略带悲伤,接着道:
  “我们三人跑是跑了,可命运捉弄,为了生存竟还是遇到了那黑心大户。姐姐受怨替人顶罪,我们三人被流放去了圉界,姐姐没挨过两年就亡故了,我带着妹妹在炼狱里苟延残喘,也就是那时遇到了孤身一人的主。”
  “他那时多大啊?”不知君奇道,顺便将掌心贴在那片狰狞的经脉处,将怨气吸入体内。
  “与我同龄,五岁而已。”阿陌目光中浮上一层纯净的敬佩之情:“但他向来颖悟绝伦,才智过人,爱恨分明,甚至为了妹妹死过一次。这些都是我们兄妹无论如何都偿还不起的…”
  “阿陌,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曾觉得你们亏欠我什么,无论是当初救你们,还是如今这些事,都是出自我本意…他说的。”齐殁转头眼神坚定,展眉笑着看向阿陌。
  “殁公子,恕我直言,冤有头债有主,若只是为了报仇,大可将那黑心大户处置便是,为何又迁怒于那村长一家?”
  “不知君,饲养场若是无人喂食看管,又岂能叫饲养?财权霸道的食客若只是独享还好说,倘若嘴角漏风,传于他人,这世间又究竟有多少道貌岸然的吃人恶鬼?溃疡若不挖干净,疮口只会越来越大,不是吗?…他说的。”
  “………”不知君一时无言,后背莫名起了一层白毛冷汗,只因连自己都预料不到眼前这傲气狂妄的年轻男子究竟在这四界中埋了多深的刺,而这刺究竟打算刺穿何处,看不明。
  “至于那村长,不如回去大家一起听吧?尤其是萧君长,毕竟还要萧君长与其他六家共同商讨才是…他说的。”齐殁见不知君收回了手,胸前的怨气也已经消失了,于是整理好衣服,示意阿陌退下。
  六家?不知君心中砸吧了两下,神情难得的正经,启唇道:“殁公子,无论你的图谋是什么,若是害逍遥哥哥伤到分毫…”
  “放心,不会。”齐殁吹哨化出四字。
  不知君此时的感觉妙不可言,大约是觉得自己几百年白活了,头脑突然一热,将自己手里的枯枝伸到齐殁面前,凛然道:“这个宝贝,送你。”
  齐殁看着那只干巴巴光秃秃的枯枝,抬眼皮鄙夷的看着不知君:就这半死不活的东西还是个宝贝呢?堂堂守护神不应该送点更绝世的物件才对吧?这算什么贿赂?
  但见不知君明明一脸心疼,又打定主意要送给自己的模样,忍着鄙视,收下了“宝贝”。
  不知君眼看着齐殁把宝贝揣好,默哀了半晌,深深叹出口气,黯然神伤般低头走向一颗红枫树边,抬手又折了一只下来,语气欢快道:“走吧,回去等逍遥哥哥!”
  “………“齐殁勉强咽下烧了整片林子的冲动,抽抽两下嘴角,手指骨节攥的咔咔响。
  客栈内。
  齐殁黑着脸跟着不知君坐在客栈一楼等着其他人,天近乎大亮时,那四人终于回来了。
  齐玉书一进门看见齐殁脸色无比奇怪,跑过来急道:“这是怎么回事?没治好?怎么脸拧成这样了?那怨气腐蚀到脸上去了?那脑子呢?有没有事?”
  齐殁额角砰砰狂蹦,桌下的手生生捏裂了一块木头,若不是齐玉雁眼疾手快把齐玉书拽回去,恐怕第二个受伤的便是他了。
  “你还是担心自己的脑子吧!”齐玉雁一掌呼上齐玉书的脸。
  这齐玉书平时看着是个挺正常的人,文才武略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突然就走偏了呢?严律轻微叹口气,走向齐殁,关切问道:“如何?”
  “无事。”齐殁淡淡一笑,点头心中应道。
  “逍遥哥哥,累了一天先休息吧?”不知君起身轻轻锤着萧易的肩膀,言语柔情。
  “也好,免得打扰其他客人休息。各位辛苦了,余下事便不急了,今日好生休息吧!”萧易拱手客气道后,便被不知君脚下打滑的拉拽着回了房,留下三男一女。
  “那我就先回房了,各位自便。”齐玉雁无视亲哥猛掐自己大腿的手,神色祥和的起身回了房。留下两男一男。
  “呵呵,今晚、你俩不睡一起成不?”
  这话齐玉书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尴尬的要命,更别说听者正炸着毛。
  便听“啪!咔咔!”脆响,齐殁五指生生插||入齐玉书面前的木桌边,一大块木头被掰了下来,还在掉木渣,漠然带着严律慢悠悠进了房间。
  遂不多时,齐玉雁房间传来打斗声以及齐玉书求饶的哭诉声。严律哭笑不得对齐殁道:“你做什么耍他玩,一起住也无妨,何况这屋里还有个老村长。”
  “咚!”老村长被齐殁飞来的小杯盏砸晕过去,脸上还挂着泪。
  “这样就这只你我二人了~”齐殁头也不回的脱着自己的外衫。
  ……你为何如此暴躁?严律心中惴惴不安。
  齐殁将自己打理过后,转身见严律还站在原地,坏笑起来:“怎么,在等夫君帮你更衣吗?乐意至极~~”,伸手便拽开了严律的腰间带。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了八经的从宽衣开始研究怎么睡觉。
  严律像是突然想起来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一般,耳根染红,突然慌张起来,干巴巴的张张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齐殁好笑的看着他,双手叉腰正义凛然,心道:“严三公子,我就算再喜欢你,也是很难允许你私自弱化你我的关系的。你怕是想吃点教训了!”
  “殁兄、误会了…”严律绷着脸。
  齐殁不给他分毫逃离的机会,将他一寸一寸挪动着解自己的衣衫的手挡下。
  严律任凭眼前人将自己的衣衫一层一层褪去,牵着自己的手一起躺倒床榻上去,心跳撞击着自己的身体,额角的冲撞似乎要将自己砸晕,一半害怕一半无措的严律紧紧闭着眼睛等着身边人的动作。
  忽然听到齐殁在心里默默道:“若是你睁眼转过来看我,我便接着做下去。”
  严律又一次有种被逼上悬崖选生选死的感觉。
  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平时动不动就过来撩拨,说亲就亲的地痞,怎么突然变成翩翩君子了?
  再说,接着做下去,究竟是要做什么?难道要做男女之事?
  这、这太快了!不、不行!况且…俩男子如何做男女之事?
  有伤大雅!成何体统!肌肤之亲…坦诚相见…不……
  严律胡思乱想中突然眼前闪过先前在齐殁身上看到的那株红褐色黑桑花,决定还是守护好自己的身子,于是开口转了个弯,问道:
  “齐殁…你胸前的那个痣,是从何而来?”
  
 
  ☆、楚君一鸣(二)
 
  灰暗中,齐殁的黑瞳闪着极亮的红光,嘴角轻微带笑,心中问道:“不记得,怎么?”
  “无事,形状如此特殊,很少见的痣,略微好奇罢了。”严律面上云淡风轻,无尘带过,接着道:“累了,睡吧。”
  “好。”齐殁淡淡说道。
  未曾睁眼的严律不知,此时床前凭空多出一人,紫瞳狠戾,正对自己拔剑刺来,齐殁两指稳稳顶住剑势,才不至于被一剑封喉。
  齐殁微怒,不由分说单手结印,一记驱逐令将阿陌狠狠打回圉界。
  勉强忍住胡思乱想,合眼浅睡。
  许是严律在身边的缘故,桂花香气淡淡的围着床榻,莫名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齐殁便被近日来越发频繁的燥热感与膨胀感扰醒了。
  修习需先静心,往常这种状况基本不会发生,自从下了悯生界,像是还俗的和尚,活跃的很。
  悄悄偷瞄一眼旁边的严律,睡颜竟也那么寡淡,心里笑道:“严三公子如此高的造诣,肯定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无声笑自己无趣的齐殁坐起身清醒,忽然听到身旁传来微弱的哼唧声,鼻音慵懒且浓重。
  严律略微侧身过来,枕着头枕的头轻扬,嫣然一副索吻的模样。
  齐殁缓缓伸出一指去抚摸那微启的桃花唇,严律迷糊着开口便含住了。
  淡淡的滋味入口,严律朦胧睁眼,见齐殁坐在床头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自己,略微疑惑开口想问他怎么了,突然发现,自己竟叼着对方的手指不松口,又抬眼瞄了一眼齐殁腹下双腿之间,突然哑口无言。
  差点忘了,他还是个健壮的年轻的鲜活的少年,自己好歹年长五岁,坦然!坦然…
  于是齐殁眼睁睁看着严律面色如常,起身穿衣洗漱,走出房门前冷淡转头对自己说:“静心。”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撩完就跑的大魔王,终于遇到了得道高僧,姣好的脸裂了。
  ……
  “妹,他怎么休息一天脸更臭了?黑臭黑臭的…”齐玉书边说边瞄严律身边的齐殁。
  “有何奇怪?你不是脸也肿了么?”齐玉雁眼皮不抬,鄙夷道。
  齐玉书捂着自己的两边脸,眼神坚定念叨:“妹妹打的,哥哥心甘情愿!”
  “去死吧?”齐玉雁余光扫到旁边快埋到饭里的人,没好气的斥道:“你能吃的干净点吗?”
  “…@#$%^&*…”那人抬头陪笑,手里不停的把饭菜往嘴里里塞,没有停的意思。
  突然,脑后出现一只手,将那人的头猛得往下一灌,打翻满桌的食具,磕的满脸鼻血。
  刚要开口嚎哭,便看到身旁心情极差的齐殁的脸,硬生生憋了回去。
  众人一副责备自家儿媳妇的表情看着严律,严律默默抬手扶额,不关我事…
  齐殁脸上阴森森的,对着满脸血的撒气包不停的笑:“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他说的。”
  “我、呜呜…我寄几、寄几索…呜呜…”那人捂着鼻血和裂了血缝的发麻的嘴唇,老泪纵横。
  “那就说吧!你这个富贵村是怎么回事?…他说的。”齐殁修长指间把玩一把小细刀。
  “我就素个拿人钱办四的老食人…唔!”话未说完,细刀贴着耳朵一划而过,空中转个弯又回到齐殁手中:“抱歉,手滑,幸好是刀背…他说的。”
  “……那个村子素一个大户专门养女人和小孩的。用、用来卖…”村长立刻怂了。
  “这么多人平白无故失踪,这么多年怎会没人发现?”萧易微握拳头,语气依然淡然道。
  “都、都素些无家可归的流民,或素穷人家的,轻易骗骗就桑当了。”
  “你去抓回来的?”
  村长摇摇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偷瞄了眼齐殁手中不知何时增加成三把的小细刀,怯懦道:“不、不是我,是、猎户那个男的,他平时就在各处狩猎,抓人回来!”
  “这些人就对你们如此相信?”齐玉书不可置信道。
  “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妇人何况很多还带着孩子,村里既有住的房子,又有充足的食物,很多人还都挺感激的…”
  “简直是养肥待宰的猪,如此惨无人道的事你竟能坦然处之??”
  “诸位仙君,我也就是个山野村人,那大户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我哪敢反抗啊?”村长一双鼠眼泛着精光。
  “你只负责照顾这些妇孺孩童?”
  “正是!我只是看这些人可怜,想着至少保证他们活着的时候能过的好一些!——啊!!!”村长脸颊血滴飞溅,三道血痕清晰可见,齐殁在一旁看着手中空荡荡,遗憾道:“…这次不是刀背,抱歉…他说的。”
  村长捂着脸,气的发抖,目露凶光,咬着牙根狠狠道:
  “那些买客趣味都不一样,有的喜好肥的,有的喜好丑的,有的喜好处的,有的喜好男童,我不过是在整个村子挑选符合他们恶心癖好的玩物带出去罢了!只能怪他们太蠢啊!真以为会有什么好心老爷家里缺丫鬟打杂的吗?!”
  “所以呢?这个大户究竟是谁?…他说的。”
  “……鲁术全。”
  “鲁术全?”萧易看着严律诧异道:“难道是泽坤君长让二位去救的那位?”
  “正是。”严律面冷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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