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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嗯……”
  情投意合,池水溅开缭乱的美。
  腊月,冬雪飘飞,新年前一天,过继仪式正式完成。昼景和怜舟肩上有了一份崭新沉甸的责任,世家不管愿与不愿都承认了这个襁褓中的孩子。
  风雪弥漫,昼家主亲自抱女婴在怀,与众人清声道:“这是我和舟舟的女儿,从今日起,她会是昼家唯一的继承人。”
  名字记在宗牒,从礼法上来讲,无可挑剔。
  怜舟疼爱这孩子,视若己出,偶尔也会想若能生一个和阿景肖似的女儿该多好,这遗憾存放心底,被埋藏极深。
  转眼,沈端的忌日到了。
  六月,天晴。
  朝臣奏请陛下广开后宫,李十七坐在御座沉了脸:“朕有一事,确要同众卿家言说。”
  金殿气氛降到冰点,随着陛下红唇吐出「追封帝师为后」,言官们不约而同开口劝阻:“陛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皇太女乃朕与帝师所生,朕非无情无义之辈,今日为帝师忌日,帝师未曾亏负大周,何以大周臣民皆视以为耻?”
  “陛下,祖宗礼法不可废……”
  李十七自嘲一笑:“祖宗追究起来,自有朕做这千古罪人,朕只想给帝师一个名分。”她厌烦与这些大臣扯皮,抬眸:“摄政王意下如何?”
  昼景移步而出:“臣以为,甚好。臣子有情,为君者不可无义。追封为后,此乃帝师当得。”
  满朝文武唯她一人站在李十七这边,君臣生隙,李十七忍了他们多年,见重臣再无一人站出来拥护她的决定,她心下悲凉,既怒且怨,抬手解了头上冠冕摔在殿上。
  “臣等惶恐!”群臣俯身跪地,陛下音色凉薄:“朕在位,沈端为后,沈端不为后,这江山,谁想要就来拿罢。”
  她拂袖而去,砸下惊天霹雳,砸得文武百官汗如雨下。
  自古不是没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陛下为政多年,在帝师忌日提起此事显然是有备而来,朝臣看向光风霁月秀美无双的家主,将最后劝阻陛下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昼景倏地冷笑,拍拍衣袖,回家逗孩子去了。
  陛下为李氏江山为赌,同一日,沈端坟墓迁入皇陵,圣旨昭告天下,世人皆知帝后之情。
  回到府里,昼景抱着小衔婵逗弄,随口把朝堂上的事说给怜舟听。
  听到陛下拂袖摔冠,怜舟轻笑:“这倒是十七的性子,今日之十七远非昨日之十七,朝臣输了一筹,皆因大周皇室无一人可取代当今女帝陛下。”
  李茗希用勤勉执政证明了她有能力当一个好皇帝,也正式和朝臣宣告,她是大周之主。
  “十七是不错。没有我,今日之事她也能成。”昼景握着小衔婵的手,头也没抬:“再过两三月,我辞官回家养孩子,这样以后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咱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你想好了?”
  “想好了。十七能够独当一面,我在这位置呆得够久了,不能挡了她的路。这些年,我也累了。”她一笑:“我想多陪陪衔婵和你。”
  衔婵,和你。她将女儿放在她的前面,怜舟眼波微晃,再看她甚是喜爱衔婵的模样,笑问:“你更在意哪个?”
  昼景抬起头,看她一脸期待紧张,直把人看得羞涩难当拿手捂脸,她放女儿到小床睡,语重心长:“为人「父亲」,我只能陪她到十五,我是十五岁那年接管家业,她既做了我的女儿,也得有这个本事方能服众。除了家业和满当当十五年的爱,我能给她的不多。”
  怜舟被她说得羞愧:“我……”
  “舟舟还说我吃孩子的醋。”她眉毛上挑,搂住娇妻半边肩膀:“你不也一样?”
  在她的打趣声中,怜舟心境发生微妙变化,往后那些年待衔婵愈发用心。
  三年后,春。杨柳发新芽。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穿着一身粉嫩春衫听到门外风铃响,摇摇晃晃朝大门方向跑。
  嬷嬷们紧张地护在后面,生怕她有丝毫损伤。
  “娘亲!娘亲!”
  坐在马车隔着一道帘子怜舟听到女儿奶声奶气的呼喊,忍不住嗔笑:“你看,她缠人的功夫全是和你学的。”
  昼景笑吟吟地扶她腰肢,一手挑开帘子:“我缠你不是应当的吗?”
  三十岁的人了还喜欢把暧・昧情深
  挂在嘴边,怜舟受不住她看,急忙别开脸,耳后一阵发热。
  “娘亲!娘亲娘亲!娘亲抱抱!”三岁的孩子一见到雍容美貌的女子,急得张开手臂。
  怜舟温柔地抱她入怀:“小衔婵,今日可有好好读书?”
  “有,衔婵今天学会了一百字。”她说话很是利索,软糯糯的,被娘亲抱着又拿圆溜溜的眼睛去看爹爹。昼景被她气笑:“小没良心的。”
  “爹爹!”
  她突然喊得这么大声,昼景唇角微勾:“晚了,爹爹已经伤心了。衔婵心里只有娘亲没有爹爹,爹爹吃醋了。”
  “衔婵最爱爹爹了!”她一顿:“也最爱娘亲!”
  当真是两不得罪。她被娘亲抱着,软乎乎的小手去抓爹爹衣领:“爹爹衣领歪了,衔婵为爹爹整衣。”
  孩子小,没留意一句话说完大人一瞬间的羞赧。
  昼景瞥了容貌甚美的夫人两眼,不由念起舟舟吻她颈侧时的柔情,她美眸一转抓住小孩软嫩的小胖手:“爹爹今天心情好,带你放风筝怎么样?”
  “好哦!爹爹要带我放风筝了!”
  怜舟看着这一大一小,顾自笑得优雅。
  女院的事料理清楚,提拔上来的人有能力有担当,她这个女院院长再过几年就能功成身退。想到这,她心下愉悦,时光赋予了她更多温柔。
  春日,昼景手指灵活地做风筝,风筝面是一只画上去的小狐狸,悬着一条尾巴,机灵可爱。
  风筝起飞的一瞬,小衔婵骑在爹爹肩膀,兴奋高喊:“娘亲!娘亲你快看!小狐狸飞起来了!”
  担心她摔了,怜舟看得提心吊胆:“阿景,阿景你带着孩子跑慢点……”
  小跑了一段路,昼景停下来,发丝飞扬,玉冠在日光下闪烁出绚烂流光。
  她这几年无事一身轻,姿容仪态更甚往昔,举手投足无一不散发成熟沉淀的魅力,少了分少年意气,多了如玉光泽。
  一家三口并肩站在春风中看「小狐狸」翱翔高空,昼景的手慢慢与怜舟十指紧扣,歪头一瞥,看得人心神迷醉,怜舟不敢多看,尤其当着孩子的面总要克制羞态。
  她脸皮薄,昼景指尖轻挠她掌心,嘴上一本正经:“衔婵,你要像这风筝一样飞到高处,以世家主的威仪统领诸世家匡扶皇室,爹爹和娘亲不能陪你一辈子。”
  “为什么?”小孩子疑惑慌张,眼里带着不染世事的清澈单纯。
  “因为爹爹爱你娘,这一生不管何处是尽头我都要陪她走下去。衔婵,你现在还小,总会有长大的一天,爹爹和娘亲爱你,以后你更要爱你自己。”
  “可、可衔婵还小,听不懂爹爹的话……”
  “无妨,日子还长。”昼景笑容温雅,春衫在风中鼓动飘摇,怜舟侧头痴望她,情意迭荡,不可抑制地踮起脚尖吻在她脸颊。
  昼景有意逗她:“还有呢?”
  “爱你,今日份的。”
  她声线极轻,须臾散在春风,耳根红得诱人。
  小孩子哪懂大人的情调缠绵,跳起脚来:“娘亲亲爹爹了!衔婵也要亲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小衔婵(歪头):为什么我要喊“娘亲”不能喊“阿娘”?
 
 
第132章 舟舟阿景(3)
  三岁的小衔婵趴在爹爹背上睡得香甜,昼景稳稳护着她,走的每一步都极其踏实平稳:“她睡着了……”
  这个孩子填充了她们心底或多或少的遗憾,是世家延续的希望,是昼景在她身上的另一种寄托。怜舟和她同为女子,对女儿的爱表现方式截然不同。
  像今天,她是不会和三岁的衔婵说那些晦涩决然的话,她的爱更倾向于春日流水,至于阿景,便是女儿心里眼里的高山。
  慈母,「严父」。
  分寸把握的很好。
  回到府中,昼景亲自背人回了「逐辉院」,小衔婵躺在柔软床榻始终未醒,左右侍婢眼看家主如此疼爱小姐,纷纷打起精神。
  “好好照看她。”
  “是,家主。”
  昼景俯身亲了孩子白嫩的小脸蛋,怜舟在旁看着,愈发觉得她的心肠柔软,眼底恋慕更深。
  “舟舟,我们回去罢。”
  两人携手踏出「逐辉院」,彼时黄昏降临,金黄色的光芒倾洒大地,昼景伸手在空中拈了一朵桃花,花瓣在她指尖交相映衬,粉白明艳。
  她站在桃花树下望着远处不发一言,气氛却是温暖融洽。
  怜舟沉默着与她并肩,直到那朵桃花被刻意放在她头顶,温软的唇覆在花瓣和发丝,她脸颊微红,主动揽了这人细腰。心潮暗自澎湃。
  她喜欢阿景,她深爱阿景,爱意随着时光更迭常常令她生出手足无措的笨拙,好在阿景不嫌弃,她眉眼弯弯:“你又偷亲我。”
  借着一朵桃花,拈花惹草撩动春心。
  昼景占了便宜,面上笑得温文尔雅:“偷亲你又怎样?你想告我御状不成?”
  试着设想一番找女帝陛下评理的画面,怜舟笑意绽放:“那可不行……”
  “哦,不告御状,院长大人是想一纸文章批我登徒浪子举止无状?”
  怜舟水眸轻转,娇唇轻咬她下巴:“都不是……”
  “那就是认栽了?任我欺负?”
  她当着孩子的面尚且斯文正经文雅矜持,到了喜欢的人面前没一刻钟立马现了原形,怜舟唇边噙笑,含情脉脉看她:“遇上你,除了认栽我还有其他法子么?”
  “那断乎不能有。”家主拥她入怀:“好舟舟,你让我抱一会。”
  “嗯……”
  怜舟含羞抱她更紧,就在她心跳如鼓快要按捺不住时,双脚被抱着离了地面,昼景轻抚她娇臀,流氓行径羞得怜舟脖颈都跟着涨红:“快放我下来。”
  一时记忆翻覆,和在斩秋城时被抱着在门外讨饶的情景重合,羞意上涌,四肢都跟着酥・软。
  做坏事的某人风流雅正,眉心微蹙,故作无辜:“你说了任我欺负的。”
  “我、我是说寸……”怜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磕磕绊绊道:“天、天还没黑呢。”她小意讨好地拉扯昼景衣领,水眸盈盈间甚是婉转多情。
  看得人目眩神迷,昏昏然只想随心而动。
  三十岁,若以凡人身躯来算当是一个女人最为熟美的年纪。昼景为狐妖,又为星河圣君转世,拥有漫长寿数和无限可能,年华永驻,只会历久弥香。
  磨合这些年,她比谁都知道她的舟舟滋味有多好,和少女时期的青涩生疏相比,这人浑身上下浸染她的气息,她眸子含情,一味地想欺负:“舟舟,你来哄哄我,可好?”
  她有时候霸道不讲理怜舟是知道的,也知她是动了心思,甜蜜之余又生宠溺,手扶在她窄肩:“你要我怎么哄你?哪有你这么任性的?”
  说好了只是抱抱她,结果……
  她咬着唇不说话,意态娇嗔。
  “舟舟摘花给我吃可好?”
  这又是哪来的坏心眼!怜舟被她抱着,头微抬就能看到树上盛开明艳的桃花,刚要伸手,被小小的惩罚一番,她轻呼一声,羞得眼尾泛红:“你、你这是做甚?”
  我不是照你说的去做了么?你还……
  ……她脸颊如火,身子起了异样。
  “不能用手摘。”昼景微微用力将她抬得更高,怜舟闻弦歌而知雅意,羞恼她一天天的坏心眼这么多。
  可为了摆脱当下窘境,唯有忍着羞微微张开唇,在满枝头的桃花里选了那最明艳最干净的花瓣。
  桃花抿在两瓣淡粉的娇唇,树下,美貌纤柔的女子微微低头,耳根窜着热,羞涩地向她的心上人献上她「摘」来的娇花。
  昼景同时尝了两种花,在明媚的春光里,身心舒泰,飘飘欲仙。
  她称心如意把人作弄地只剩下喘息的余地,怜舟娇唇水润,眸子也甚为水润:“你快放了我……”
  “放了你,你还能走吗?”昼景得意地捞了她腿弯改为横抱:“还是我抱你走罢。”
  怜舟羞红的脸埋在她怀里,吐息都带了花香。
  她的确软得一塌糊涂。
  可这是谁害的?她嗔怪地看着某位家主,人面桃花,人比花娇,昼景深呼一口气,脚下假意一个踉跄,怜舟搂着她脖颈贴得更近,小惊了一下,嗔道:“你怎么不看路?”
  昼景意味深长地看她,没说一个字,却坏得令人发指。
  她心想,舟舟就是路。我不知要走多久的缠绵情路。
  日子悠哉舒缓地度寸,情意细腻绵柔地漫进每一针一线,一粥一菜。
  春日尽,入夏,送宁院长前往书院,回来后昼景爱惜地浣洗舟舟为她缝制的夏衣,担心下人手糙揉坏了,兴冲冲的自己来。
  夏□□服轻薄,她洗得轻柔细致。
  洗好了直起腰来,心思一动,从内室翻出昨夜弄脏的小衣。
  这东西向来是舟舟处理,她脸皮薄,绝不肯要下人染指,甚而不肯要昼景多看一眼。
  世家如今崇尚节俭,身为世家主之首,昼景就得先以身作则。趁家里娇妻不在,她翻出衣篓经了一夜早已干透的衣物,着手清洗。
  待宁院长结束一日的授课,站在书院门口看到在暖风里笑颜明媚的某人,她心中欢喜,提着裙角上了马车,亲在昼景唇角:“爱你,今日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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