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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昼景笑意绽放:“好,我不说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宠妻,果然和传言无差。他正胡思乱想,妇人道:“回去告诉星棠,我和阿景都很喜欢她送来的礼物。要她注意身体,莫要过于操劳。也无需担忧我和阿景,我们很好。”
  “是,小的谨记。”
  他们过于拘束谨慎,怜舟咽下后面那句话:“回去罢……”
  家里多了只小猫喂养,昼景整日不仅要为爱妻洗手作羹汤,还要伺候一只她
  一根手指就能弄死的小猫崽,她醋劲大,怜舟起初怕她把猫养死了,后来好说歹说才同意要她负责养猫。
  是夜……
  昼景动作温柔地取悦她,这副身子,怎么要好像都要不够,喜欢极了。
  饶是她百般温柔,怜舟也没了年轻时候的耐力,被她折腾地面若芙蓉,搅得春色荡起,花叶都被拂乱。
  她羞于己一把年纪还如此敏感,被重重一吸,身子全都交代在她口中,心神失守,缓了许久方找回点点清明。
  夜色正浓。昼景薄唇艳丽,水润流光,她爱抚娇妻窈窕的身段:“舟舟真甜……”
  看着她,怜舟心里柔软地不像话,强撑着力气,指腹划过她那张绝色俏脸:“还想吗?”她嗓音微哑,昼景眸色微深:“想,但你……”
  “无妨……”她想趁还有余力时多多满足她的阿景。她想要什么,她都给她。
  水眸溅开的媚・色惊了昼景的心眼神魂,一夜颠倒,如梦似幻。
  晨起画眉。怜舟骨子里的羞涩再度冒出来:“阿景,我是不是老了?”
  昼景手上动作不停,呼吸都都改,笑道:“人生在世,谁能不老呢?我倒巴不得和舟舟白头到老,可你看我,连这点也做不到。”
  她似有遗憾,薄唇轻抿:“舟舟老了,也是我的舟舟。我喜欢你一切的表现。”
  这话烫了怜舟的耳,她眉目春意浮动:“油嘴滑舌……”
  “可不是?”昼景反以为荣。
  就是这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羞得怜舟闭了眼,没敢看她。
  白驹过隙,又过去很多年。
  走在偏僻的小路上,妇人白发横生,不再细嫩的手被人小心握紧,昼景白袍如雪,青丝如瀑,好一个九州第一殊色。
  来来往往,这对鲜明的「祖孙」二人成为众人眼中鲜明的一道风景。
  大周在李绣玉的执掌下变了样,隐有万朝来贺的昌盛气象。风气开放,人文气息浓郁。男男女女,谈笑风生。
  时值盛夏,昼景在路边茶摊要了一碗凉茶,店小二不明真相,随口说道:“客官,带长辈出来玩啊。”
  怜舟秉性温和,不觉冒犯,昼景却冷了脸,暗暗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店小二不知哪里招惹了她,骇得退避三舍。
  凉茶被喝,昼景气得带人走开。
  “你和他生什么气?他说的也是眼睛看到的事实。”
  “事实?”不知触动她脑子里哪根不能碰的弦,昼景压着她在缠满青藤的墙壁索吻,吻得怜舟喘不过气,这才放了她。
  路人看傻了眼。
  昼景怒道:“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媳妇去!”
  她很多年不动怒,此次发脾气,怜舟倍加怜惜她的不易,柔柔牵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缠:“莫要恼了……”美人迟暮亦是难免之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实!你明明是我的妻!怎么就由着旁人胡言?”昼景眸光一闪看清她唇下被己冲动咬破的细小伤口,登时满肚子火气烟消云散,心疼地皱了眉:“疼不疼?”
  “不疼……”她道:“阿景,我想早点回书斋。”
  “好,我带你回家。”
  她们这两年安顿下来,委实是怜舟年纪大了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春明书斋是她们现在的家,走不了几步是一家私塾,舟舟每日都在私塾与人授课,来的人很多,有的甚至不远千里前来听她一席话。
  回到书斋,怜舟松了一口气,一头雪发白得刺眼,昼景嫌弃地看了眼己乌黑满有光泽的秀发,心底生出阵阵的悲凉。
  她知道,舟舟时日无多了。
  可她连与她一同老去都做不到。
  舟舟喜欢看她年轻貌美的容颜,几番开导都没彻底解开她的心结。索性作罢。
  住在偏远的小山村,人刚回来,住在私塾的少女以最快速度跑过来:“师尊!景前辈!”
  她看着昼景心里的小鹿一顿乱撞,怜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梓,私塾怎样?”
  “一切都好,都在等师尊回来呢。”
  昼景不耐烦她们一来二去的闲谈:“你家师尊累了,我扶她去里面休息,你且便。”
  她对这少女没什么好印象,也可以说,她对除了舟舟以外所有恋慕她的姑娘都没什么好印象。她脾气冲,搀扶着人往内室走。
  穿着粉红衣衫的少女眸子生出一片黯然,末了想到师尊对她的教诲之恩,一巴掌扇在己左脸:“不知廉耻!”
  “阿梓心不坏的。”迈入内室怜舟同她说道。
  昼景同她过了这许多年,知她良善,清冽冽的眸子含笑:“是不是她把我抢走了你才觉得后悔?”
  这话委实有些重了。
  怜舟沉默下来,噙在唇边的笑微僵,这些年她为人师表,极其和善,此刻气息微乱,柔和的美目掀起滔天巨浪,她字字清晰,又重若千钧,反问:“她抢得走吗?”
  她动了肝火,昼景心头的火气却跟着灭了,笑吟吟:“当然抢不走。我是你的。”
  深深地看她一眼,怜舟轻声叹息:“阿景,你生得太美,世人有几人逃得过色相网罗,我教她多年,若连她为人秉性都看不透,枉为师。”
  “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阿景,我想沐浴。”
  “好,我给你烧水。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看她离开的背影,怜舟笑得温柔。
  热水倒进木桶,兑好冷水,昼景为她宽衣解带抱她跨进浴桶:“我帮你洗,累的话你可以睡会。”
  多年的妻妻,怜舟心里还是一阵泛羞,却没说什么,点点头,闭了眼,没半刻钟,人已经睡倒在她怀里。
  一滴泪砸进温热的水面,昼景虔诚地亲在她指尖。
  半晌,抹去眼角泪渍,细致地为她擦洗身体的各个角落。
  她甚至比舟舟己都熟悉她的身体。熟悉她里里外外的每一寸,哪怕老了,她的灵魂也深深吸引着她。
  和舟舟的似水柔情比起来,她的爱慕如不起眼的陈年酒酿,初时畅饮不醉,后知后觉,余味悠长,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私塾传来朗朗读书声。
  喜鹊在枝头乱叫,蝉鸣阵阵。阳光热烈,透过窗子照在人身上头发丝都是热的。
  午后,白发苍苍的妇人在高台专注授课,底下的学生背脊挺直听得认真。
  昼景坐在树上心不安稳,两条长腿晃荡着,隔着窗子望那站在高台的妇人,眼睛一阵酸涩。
  日落黄昏,学生退去,天幕渐渐暗下来,她的舟舟在她怀里安详地闭上眼,这一世,即便难分难舍,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夏风里多了一分冷。
  “长烨,她已经去了。”
  风倾在风中蓦地显现,身侧跟着捂眼不忍观之的狼妖阿西。
  寸寸青丝皆情丝,情丝千万丈在须臾里化为耀眼的雪白,昼景倔强抱着怀里的女子,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不需要任何人来为她点明这件事。雪发在长风飞扬,眉心焰火的印记倏地亮起,昼景抱着她心爱的姑娘眨眼消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我的女主年□□度的画面,寥寥几笔写得我好酸涩。我知道她们是幸福的、幸运的,可还是忍不住为美人迟暮掉泪,为舟舟的温柔坚忍感到心疼,为阿景的青丝变白发共情出大片的无助荒凉。
 
 
第135章 舟舟阿景(6)
  怜舟去后,昼景有很长时间不适应。独守空房,晨起枕侧无人,怀里冷清。她变得不愿回家,事实上,自从舟舟离开,她已经没有家了。
  那年杏花春雨拂落肩头,白衣白发的女子行走在行人稀少的长街,眉目精致绝美,气息却无端地引人悲伤。
  再次回到浔阳,从姻缘司拿回她与舟舟缘起的契书,单薄的契书犹如红线悬着她们两人,阴差阳错的,跑来浔阳寻亲的少女莫名其妙成为旁人的未婚妻。
  昼景坐在桃树上细细回味,玉佩在风中泠泠作响,记忆拉长,回顾这漫长短暂的几十年,如梦亦如歌。
  记忆里的少女冲她不吝惜的笑,还记得最初相识的那会,舟舟可不是这样子。
  像是一头单纯漂亮的梅花鹿掉进猎人的陷阱,哪里都是危险,哪里都有坏人。柔柔弱弱的少女有时候防备地有些病态,见不得男女之事,听不得那些肮脏放荡。
  她很有趣……
  竟然误会她是断袖,还想和她做姐妹。
  舟舟是孤独的舟舟,因为世间的周遭充满了许多她防不胜防的危险。
  她那会尚且不知情爱的好,一颗心自在逍遥,一门心思地以为谈情说爱是顶顶无趣的事。
  误打误撞地一拍即合,郎无情,妾无意,因着一纸契书成就的婚姻,舟舟打了几月的地铺,也战战兢兢了几月。
  直到后来,两人慢慢交心,她放下防备,一心一意养起了狐狸。昼景尝到逗弄她的趣味,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她坐在桃树上笑了出来。
  春风怡人,美人如玉。
  一步步的放纵靠近,从她甘心乐意戴上少女为她编织的红绳小铃铛时,那个时候,其实舟舟在她心里就已经有了不同于寻常人的位置。
  她很柔弱,像精贵的瓷器,一碰就会碎,她有绝好的皮囊,好到为她带来深深的苦恼惹来无数糟心的觊觎。
  这么一个小柔弱,有一天她告诉自己,其实她不是瓷器,是瓦砾。
  昼景起了怜惜之心。
  她的名起得很好,怜舟。
  一次次借着白狸陪她伴她予她温暖,一次次放任她搂她入怀。
  人间多无趣,难得碰见一个有趣的舟舟,心性、相貌皆合了她的心,昼景带着几分旁观的态度围观她的人生,一朝入戏,入了心,也动了念。
  动心,忍欲,尝到了情爱的甜蜜和煎熬,人生似乎因此都变得绚烂。
  狐妖天性里的占有欲折磨了昼景很久,折磨地她日夜颠倒、辗转反侧都在想该怎么得到这人。
  她的舟舟着实有趣,喜欢女子的柔软美艳,对女子常存怜爱之情,对男子却只是礼节无挑。心里仿佛有一把尺,度量着应有的分寸。
  她认真、专注、沉迷学海,愿意为一生的理想抱负为之奋斗。她很好,打心眼里依赖我。
  她有一对极为漂亮的杏眸,眉眼弯弯,比星河所有美好加一块都要迷人。水眸波光潋滟,勾人不自知。
  我爱她的风娇水媚,爱她柔弱风情,爱她灵魂里的固执持守,在我意识不到的时候,我已经在爱她了。
  斩秋城是我们第一次离别,她追求大道的起始,我自知不能做她的拖累,更不能不顾身上的责任背负,好在有灵玉为媒,我每日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听她说想我,听她笑,听她羞嗔着和我撒娇。
  爱意在不见的日子缓慢沸腾,灼烧着我的心,我的魂。
  昼景在识得情爱之前是那么自由洒脱,有花有酒,有满袖清风就能自诩快活。识得情爱之后,我的生命里要有女人,要有她柔软的身心相伴。
  冰肌玉骨,秀气青涩,我需要她来暖着我,才能宣泄心头的火。
  斩秋城的寒潭,是我永远都忘不了的煎熬。
  我的姑娘口口声声喊着我的名,喊得我五脏六腑都腾起火来。她抱着我,不准我替她纾解,最后的最后终究是小泄在我怀里。
  那是我们第一次距离情・事那般近,近到触手可及,却只能为着这些那些不能妥协的因由,咬牙撑过去。
  经此一事,我看到她一贯的坚强背后濒临崩溃的脆弱慌张,那一刻,什么家业什么责任,都抵不过我想要爱她的心。我想陪着她,舟舟也确实打心眼里喜欢我陪着她。
  我哄得她甚好,尚未回浔阳她便许了我诸多甜头。是真的甜。青涩地过分,实在是娇。
  在此之前,我用过无数旖旎美好的词汇去幻想我的舟舟是怎样婉转多情,但那次后,她亲自为我打开一道窗,心甘情愿要我看她有多美。
  细想,我那时候的表现也仅仅比她好一些罢了。
  我们狐妖的爱更多的时候是体现在行动上,我也喜欢身体力行地去爱她。
  许是我朝思暮想想得快要发狂,而上天偏偏喜欢看我被折磨地几乎狼狈的样子。
  之后的之后,历经了哭笑不得的小波折,我才如愿。
  她被我作弄地一直哭,哭声不大,小猫叫似的。
  那个春夜,星辉异动,璀璨而漫长。
  我总算见识了她有多娇,心里美滋滋地不知怎么表现对她的好,想把人装进兜里,含在嘴里。
  我也确确实实把她含在了嘴里。是真的香软嫩滑。
  繁星那老道来之前我如陷云端,他来之后,被我晓得先前隐瞒的一些事,我的心情一落千丈。
  在我的认知里,爱情是需要占有的。
  没有疯狂占有欲的爱情,如同猫的耳朵缺了一角,是不完全的,不完美的。
  她怎能不想要我呢?我那么疼她。
  狐妖的小心眼发作起来很厉害,我到现在都记得她是如何哄我,如何诱我,而我,一个地地道道命格主火的狐妖,自作自受地拒绝了她,现在想想都觉得蠢不可及。
  我的舟舟是世上最好的女子,她爱我至深,只是有的时间被我忽略了。
  她那么容易害羞的姑娘,却肯一次次地迁就我。
  我很非常调戏她,尤其看她羞红脸微微垂眸的样子,美得不真实,可待她用那双盈盈的水眸看我,我又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这人更真实了。
  我教了她很多回,甚至不惜亲手动笔根据她的喜好画好一叠画册,她喜欢哪样我就画哪样,调戏她的滋味简直不要太好。有她陪我谈情说爱,人生啊,再美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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