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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举凡妖物对待看入眼中的猎物都有很强烈的占有欲,不容人染指,从前的昼景未曾有过在意之物,是以心头被一股陌生汹涌的愤怒冲撞填满时,她呲了呲牙,牙尖而白。
  ——她想咬在少女侧颈。
  掠夺她、掌控她。
  狐妖的占有欲,向来都是如此直白火热。清澈的眸子泛起滔天浪潮,幽深热烈。
  怜舟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她不喜欢,也不习惯这样亲昵的接触。
  然沈院长的体贴善意,使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同于昼景身上熟悉的香草味,身后萦来的冷香沉默地侵占着少女的嗅觉。
  “记住了吗?”察觉到她细微的蹙眉,背脊的僵硬,沈端及时退开。
  院长问话,并且亲身教导,怜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点点头,一派恭敬:“记下了,多谢沈院长。”
  “嗯……”沈端还想再说几句,须臾咽了回去。
  短短半刻钟,不乏有休息好的世家女虚心前来和院长请教。沈院长身姿笔挺,一身冷然,气质、长相、学识、身份,都是极其惹人崇慕的存在。
  宋染也在其中。
  她喜欢沈院长冷冷清清的样子。
  院长抢了夫子的活,指点了出错的学生,沈清忙里偷闲,和一旁的师姐打着眉眼官司。
  果然又是这样。
  小师妹走到哪都讨女孩子喜欢。
  二十四岁的沈端,出身福书村,身形高挑,至今未婚,以至于因着她「沈誉之女」的身份,朝廷减罚,只要求沈端每年向姻缘司交纳五百金的「未婚税」。
  几位师姐没少操心她的婚姻大事,光讨女孩子喜欢可不行,可惜有着九州第一殊色的昼家主已婚。否则,和自洁实乃良配。
  自洁乃师父为师妹起的字,世间污浊,我心自洁。
  可见沈誉对女儿抱有多大期望。
  怜舟和性情温顺的小马驹面面相觑,手摸到小马驹脑袋,小声道:“你好好配合,好不好?”
  小马驹似懂非懂地看着眼前这人。
  骑射课,好歹也要在马背绕着骑射场走一圈。和射箭比起来,怜舟马术还算不错。其中少不了小马驹本身的性情温和。她本来不是很好的马术,一人一马的良好配合下,在一水的混乱里,很是扬眉吐气。
  昼景前爪利刺缓缓收回,狠狠瞪了沈端一眼,目光紧接着追随着少女。
  在意是没错的。
  是友人,是她想喜欢,想占有的人。
  是咬死了不想松口的猎物。
  骑射课酣畅淋漓地结束,每人额头挂着汗,爱美的年纪,顶着头顶的大太阳,忙不迭地进了书舍洗浴。
  昼景可以用糯米鸡来发誓,她真不是来故意占便宜的。
  毛发雪白的大狐狸推开一扇窗,身子灵活地跳跃进去,脖颈挂着冰蓝色绳结,系着不会发生响动的银色小铃铛,蓬松的尾巴摇摇摆摆,在见到怜舟的瞬间,那股属于妖物的侵占欲骤然降临。
  等她意识到不妥,已经过分地踩着少女高・耸汗湿的胸房跳到肩膀,居高临下,眼眸清晰地映入平直白得在发光的锁骨,目光沿下,透过儒服,圆弧若隐若现。
  她愣在那,险些一头从肩膀栽下去。
  “白狸?!”
  惊呼声迭起,一门之隔,宋染陷在浴桶有气无力地问了声:“怜舟?”
  怜舟疲惫的小脸笑意横生:“无事,是我养的狐狸来找我了。”
  狐狸?
  宋染累得不想动弹。
  昼景老实巴交地被少女抱在怀里,额头落下一个吻的同时,脑袋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给一个甜枣再打一巴掌,这招想来舟舟姑娘练得炉火纯青。
  怜舟笑颜灿烂,下一刻故意板起脸来,她生得娇俏,哪怕板着脸也满了娇嗔:“你呀你,踩疼我了。”
  “……”大狐狸闭着眼睛装死,仰面朝天,死不认账。
  “算了,我难道还能和你一般计较?你能回来,我就很知足了。”
  怜舟拎起它的前爪,笑道:“好奇怪,是不是我在哪儿你都能找到啊。云苏城的鱼水镇是,白鹤书院的女院也是,你这只狐狸,很厉害嘛。”
  见面就弄疼她,她眼神嗔怪,长长的睫毛遮不住从眼底弥漫的欢喜。
  “白狸……”她习惯地用脸颊去蹭狐狸,大狐狸很是「通人性」地勉强抱着少女脖颈。
  深深一嗅,鼻尖满了汗香。
  这是她的猎物。
  昼景心想……
  活了十九年,怎么也没料到狐妖的天性被这人激发出来,破天荒地改了曾经固执的己见,愿意且期待谈一场美好的情情爱爱。
  狐狸眼转动,昼景动作轻柔地亲在少女额头。
  我的人了……
  怜舟被她的「爱宠」很好取悦,一人一狐在书舍窗前玩得不亦乐乎,两刻钟后,宋染裹着一身湿热气,面色粉嫩地走出,看到舍友怀抱的狐狸,眼睛一亮。
  下手去抱,连狐狸毛都没摸到。
  她遗憾赞叹地看着怜舟:“它好漂亮……”
  怜舟与有荣焉:“是我求着它,它才准我养的。白狸是我见过最聪明也最漂亮的狐狸。”
  宋染连连点头,害羞道:“怜舟,你快去沐浴罢,狐狸我帮你看着。”
  大狐狸耳尖微动,怜舟来不及反应,一道白影迅疾闪进浴室。
  昼景站在浴室门口,回头望去,眼睛晶莹闪烁,如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一起呀……
 
 
第36章 她喜欢她
  浴室的门关闭,浴桶内备好的热汤蒸腾着白雾,潮湿的热气萦绕空中,昼景尖尖的狐狸耳朵在听到身后簌簌响动时,倏地软塌下去。
  长着细绒毛的耳朵耷拉着,乖巧有趣。
  似是害羞了。
  怜舟眼尾淌出三分娇柔媚意,花骨朵绽放般的美。
  昼景背对着浴桶,看都不敢看。
  爪子捂脸,是以根本看不到怜舟清丽脱俗的笑,更看不到衣带解开,儒服层层褪去后的鲜嫩白皙。
  玉肩雪团,柳腰细腿,如枝头轻颤的花,花香摇曳,弱柳扶风,堪堪撑起少女最美的姿态,长腿迈开,越过半人高的浴桶,一霎显露的娇柔粉艳,在水雾笼罩中释放出惊人的稚嫩。
  一声舒服的低吟浅叹打破昼景的胡思乱想。
  无从晓得错过了什么,向来随心所欲的性子,这会也无法厚着脸皮回头,需知道,她可是正经狐狸!从不主动占人便宜的!
  大狐狸留给少女毛茸可爱的背影,怜舟寻了舒适姿势,坐靠其中,眉间扬起点点惬意,纤细的手臂微抬,撩起一阵水花,她笑着逗趣:“你怎么这时候晓得乖巧老实呢?”
  冤枉!本家主何时不乖巧老实了?
  “嗯,白狸,你怎么连看我都不敢了?”少女独处时声音都裹了一分甜软,不撒娇也像撒娇,她身子后仰,姣好的身材肆意暴露在重重水汽,肌肤紧致细腻,水珠从花尖抖落,划过瘦削平坦的小腹。
  她自言自语:“你可真不像只狐狸。鬼灵精怪的。”
  说着她自个笑了起来,笑自己异想天开,分明就是只狐狸,怎么就不像狐狸了?
  无非过分灵性罢了。
  昼景磨了磨牙,傻了似的蹲在那,动也不动,偶尔耳朵支棱起来,偶尔又害羞地塌下去。
  怜舟嘴里哼着江南缠绵软糯的小调,没再逗弄她的爱宠,长腿随意交叠,末了,又害羞地将左腿翘起,搭在桶沿,小腿绷直。
  没有哪个漂亮的女孩子是不喜欢自己的身体的,怜舟因了少时不算美好的经历,打心眼里对自己娇美的身子存有芥蒂,怀璧其罪。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若生得寻常一些,甚至丑陋一些,是不是,就不会惹来令人作呕的觊觎贪图。
  可阿景说了,这不是她的罪过。
  道理怜舟都懂,她感激昼景的清醒坦然。
  盯着瘦白的小腿,心里蓦地浮起两分庆幸,她想,阿景为男子尚且生得比女子还美,她若生得丑陋,哪怕为友,两人站在一处也是不相宜的罢。
  她忽的释怀。
  是了,她该走出来了。
  若她都不爱自己,还能指望谁待她如珠如宝?
  唉。糟糕透了。大狐狸认命地叹了口气,想她快点,还想她慢点,整只狐狸陷在纠结的心绪,没留意身后的少女早已擦拭干净身子,穿好衣袍。
  一道阴影伴随着一阵香气而来。下一刻,昼景被人抱进怀。
  少女长发如瀑,一头乌发缠绵在腰际,耳边碎发攀过圆润的山峦,半遮半掩,昼景耳朵蹭的红了。
  挣扎着要下来,被怜舟从容不迫地按在胸前。
  “别闹,白狸,天气太热了,不洗澡会生病的。”
  听你鬼扯!
  大狐狸凶巴巴地冲她呲牙。
  怜舟眉目清媚:“不洗干净我以后还怎么抱你?乖了,好吗?”她指间把玩狐狸悬在脖颈的银色小铃铛,龙眼大的铃铛干净地折射着太阳光。
  昼景低头望见她雪嫩的赤足,再细看,还能看到小半截细瘦小腿,耳边尽是温言低语,她心道,这可比枕头风吹得高明多了。
  “你答应了?”
  狐狸尾巴得意地翘起:快点!我要沐浴!
  ……
  浴室的门开启,昏昏欲睡的大狐狸蜷缩着身子被怜舟抱出。
  视线落在这人身上,宋染眼里腾起丝丝惊艳,世人只道昼夫人上辈子积福,这辈子才有幸嫁给昼家主为妻。
  昼景的美貌九州皆知,而在她看来,怜舟许是太懂得如何遮掩自己的美了,若旁人见了此刻轻松自在清水芙蓉的少女,定然不会说,怜舟配不上昼景。
  起码,以宋染的眼光来看,怜舟皮相上佳。
  柔弱无骨,笑颜动人,最是低头抬头那抹风情夺人魂魄。
  半睡半醒的狐狸警觉地睁开眼,怜舟摸它脑袋:“饿了没有?”
  昼景仗着狐狸形态,在她怀里翻滚两下,蓬松的尾巴轻轻打在少女小臂,怜舟不知从哪取了小份小食,贴心地投喂狐狸。
  宋染看得叹为观止。早知怜舟温柔,崔知那样欺负她,她都能当做没事人一般,不与之计较。这样的人心性温良,养宠物都有着寻常人养孩子的耐心。
  毛茸茸的大狐狸在眼前不停晃,宋染捏了捏掌心,抿唇道:“怜舟,我能、我能摸摸它吗?”
  “那要看它的意思。”少女眸光爱怜。
  正在品尝小食的景大狐狸想来对这回答很是满意,它停下动作,赏赐般地看了宋染一眼,下巴微抬,大发慈悲的将洗的白白发亮的爪子交到宋染掌心。
  软软的。
  “它好乖啊!”
  怜舟笑意渐深:“它很聪明,对不对?”
  昼景简直爱死了她炫耀的口吻。
  扭头留给宋染一道背影,重新跳回她肩膀,小食都不吃了。
  “要留它在书舍吗?”宋染恋恋不舍地看着舍友的爱宠,很是羡慕。
  再过半刻钟要回学堂,怜舟犹豫一会,将狐狸放在自己的床位:“你睡一觉,下学后我带你回家。”
  她亲了亲狐狸耳朵,招呼宋染准备出门。
  脚步声渐远。
  躺在少女馨香的床榻,狐狸脸埋在软枕,好长一段时间,消化掉内心的羞耻和几欲沸腾的掠夺欲,昼景耳尖恢复常态,下床,越过花窗,眨眼消失无踪。
  学堂内,怜舟做足了好学生的作派,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并不晓得,窗外一只白狐陪了她很久很久。
  碍于骑射课十七殿下一反常态对怜舟的维护,以崔知为首的世家女想要有所动作都颇为忌惮,怜舟在女院痛痛快快过了一天。
  下学钟声响起,快步朝书舍走去。
  果不其然,床榻之上并无白狐的身影。
  她难掩失落。
  “白狸呢?”宋染找遍了书舍没找到那只漂亮的大狐狸,怜舟压下淡淡的委屈,轻声道:“又走了。”
  她应该习惯白狸的任性高傲,可谁不想被自己的爱宠依赖呢?
  如同儿时精心喂养了三天的小狐,多么希望它能留下来。可惜,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从头到尾都属于她。
  心底蔓延的情绪顺着一对水眸连绵溢开,怜舟眨眨眼,抱着书袋同宋染分别。
  夕阳西下,完成了「陪舟舟读书」的任务,昼景玉带白袍地站在书院,成为白鹤最亮丽的风景线。
  看到她,狐狸又跑了的沮丧稍稍被安抚,怜舟穿过乌泱泱的人群走过去,没有马车,两人并肩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景色真美……
  书房,四角摆放冰鉴,昼景用最快速度处理好摆放桌案的折子,跃跃欲试等着舟舟向她请教课业。
  白鹤书院作为大周
  传道授业解惑,两人亦师亦友。很快,在昼景故作淡然的神情下,怜舟忘却进门时那分忽如其来的羞赧,彻底沉浸在晦涩的史书典章。
  烛光通明,她拧着眉头,和声细语:“我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
  “这里。”白嫩的指尖点在某处,昼景眸色微深:“这里啊……”
  “为何渊文公长大成人从边关归来,得见庶妹却目不敢视,渊文公不是姜妃兄长吗?兄妹之间,连看一眼都不敢吗?”
  “你看这里。”昼景随手一指:“姜妃貌美,妖娆,有祸国美姬之称。渊文公姜折十八岁子承父业,乃国之帅才。
  元初三年,二十一岁的姜折千里追凶,杀敌国虎将耶律竭,斩其人头于烈江。姜折一生勇武,其人磊落、宽厚,你道「他」为何拼着重伤灭杀耶律竭?”
  她慢悠悠道:“元初二年春,耶律竭于王庭摆设宴席,左右美姬常伴,然耶律竭道:世上之绝美在江北敌国之深宫,此生若大败炎国,必夺姜妃为宠,日夜相伴,惜赏把玩。淫・词妄语,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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