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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1-04-22 12:58:19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指尖划过她细滑的颈侧肌肤,怜舟心绪也复杂。
  很快,下颌被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无辜抬眸,等着这人吻上来。
  昼景心跳如鼓,忍了忍,指腹偷偷摩挲一二,撤回手,假装无事发生。
  没等来她的亲昵,怜舟倒被她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气笑,服侍着这人穿衣、梳洗,为她整好衣冠。
  用过早膳,坐上去书院的马车,免得她颠簸,昼景仍然像往常一样抱着她,两颗心紧贴着,悸・动连绵。
  目送人抱着书袋迈进书院,回了府,赌气的家主入了内室,一头倒在床榻,深吸一口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要我,可恶!我那么疼爱你,你却做好了随时欢送我离开的准备,宁怜舟!你过分!你在挑衅本家主!”
  她气狠狠地拍在锦被:“哄我,你得好好哄我!等你身子彻底好了,看我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冲着被子发了好大一顿火,昼景沮丧地低吟一声。整理心情,出了内室的门往书房走去。
  金匣里的酒坛子被小心取出,心头滚烫的血珠顺着薄而锋利的刀尖淌下,她白着脸碎碎念,眉间带了分明的喜色:“阿娘,您有儿媳了。可她不听话,想放开我的手,您说,她是不是很笨啊,沾了我的榻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岂不知上去容易,下来就难了。我得罚她……”
 
 
第94章 和好
  白鹤书院,早课结束,学堂人声嘈杂。
  怜舟望着窗外成双成对的喜鹊,捏着笔杆的手微微收紧,秀气的眉添了一分愁索:该怎么哄得阿景原谅她呢?
  “想什么呢?”李十七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只小可怜身上拔来的尾羽,羽毛尖轻撩自个掌心,漫不经心地抬眸,笑得天真无畏:“让我猜猜,你这么魂不守舍,莫不是和我景哥哥闹别扭了罢?”
  她小声道:“端端常和我闹别扭,这事我有经验,你问我呀。”她挤眉弄眼,言下之意要怜舟开口求她。
  将儒服穿得温柔文雅的少女神色颇有几分怀疑,心下揣摩,端姐姐那应当不是闹别扭罢,定是李十七经常做错事惹她。她和阿景的情况哪能一样?
  她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李十七深觉公主殿下在某些事上的「权威」遭到冒犯,眉一抬:“别不信我说的,论起哄人来,我确实比你有经验。”
  她和端端虽然没有妻妻之名,可这实总归有了。比之寻常的夫妻能差了多少?她且等着怜舟开口,然后再赶在她开口前主动同她说道,这样,算是小小的做出补偿。
  毕竟欠人情的滋味不好受,她又接二连三欠了怜舟天大的人情。
  相识、相知、相恋,这还是阿景第一次和她生气。生气的法子也甚是磨人,没有全然不理她,会抱她,会送她,会为她夹菜,嘘寒问暖,但怜舟就是知道,她心里憋着气。
  是以连昨夜她主动相邀都不肯了。
  距离下堂课还有一刻钟,她动了动嘴唇,耳根染了一抹红,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少女白玉般的耳,连同那抹红也被渲染的鲜嫩通透。
  李十七啧了一声,看出她意动来,见好就好:“来,我说与你听。”
  怜舟余光看了看四围,宋染和郑苑两人正在头探头说悄悄话,她抿了唇,身子凑过去,支棱着耳朵,一副虚心好学的端正模样。
  这一刻,李十七似乎稍微懂了为何有人会以读书育人为乐。
  她想,她这也是「育人」。
  真弄好了,没准明年就能抱到景哥哥的孩子。
  她压着激动,压着嗓子,侃侃而谈:“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
  怜舟听了一耳朵不正经的歪话,看着李十七的眼神又是一变。暗忖:她就是这么哄端姐姐的?端姐姐竟然也吃她这一套?
  她思绪跑得有点远,待绕回来,心口酥痒发麻:阿景定然也是吃这一套的。
  可她昨晚拒绝了自己……
  “哄人最怕没把人哄好,自己先气馁……”李十七继续说道:“景哥哥与你闹别扭,心里自然不会好受,你若半途而废,他估摸会更气。这事不能缓,得一鼓作气,哪怕他罚你,你也得认了。”
  她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你昨儿个没来,还是花姨给你请的假。啧,别是你把我景哥哥折腾坏了,所以他才与你置气?”
  什么和什么啊。
  怜舟藏着羞窘不教她瞧出来,又想,阿景那身骨在外人看来多半柔弱,可事实根本反了过来,她哭笑不得。
  “你就按着我的法子试试,万一把人哄好了呢?”
  她深觉李十七不靠谱,刚要道谢,沈端从门外迈进来。
  李十七老老实实坐回位子,竟是改了那不爱读书的性子,认认真真,积极求学。
  起初怜舟不信她真的往好里好了,哪知半日下来,李十七让她大吃一惊。念头在心里绕了一圈,她眼里露出了然,心想:十七殿下总算有点担当了。
  李十七都有这份誓死都要和心上人厮守、不管天下人态度如何的决心,那她呢?
  她自责不已。
  在思量如何要阿景原谅她的事上,越发用心。
  正午,回到寝舍,李十七兴冲冲关好门,从枕头底下摸出她精心准备的画册。画册背在身后,她笑眯眯道:“怜舟,快过来,有好东西给你。”
  怜舟步子一顿,大
  致猜到了是什么,想拒绝,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肯过来,李十七顿时用一种看待同道的狂热眼神看她,价格不菲的画册被她摊开放在书桌,线条优美,笔锋动人,画风清新,没有那点惹人厌的淫・糜秽乱,美中不足的是怜舟对男女之事提不起丝毫兴趣。
  懒洋洋地瞥了眼,很快移开视线,倦倦的、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让李十七受到了挑衅,她自觉拿出了很好的东西。
  她努力用自己能想到的方式对人好,语气惊讶:“不喜欢吗?”
  怜舟轻点下巴头,半晌,问:“还有更好看的吗?”
  “嘿!”十七殿下笑了笑:“有是有,你等着。”
  她扭头去了书柜翻找,趁她转身,少女一阵脸热,缓步走到窗前,任凭春风拂面,拂去不可与外人道的羞臊。
  “找到了!”
  一声欢呼……
  李十七抱着厚厚的一封册子疾步而出,想到怜舟帮了她天大的忙,忍痛割爱,故作轻松:“送你了。要现在看吗?”
  她很想和沈端的宝贝徒弟分享这等子「好玩」的事,哪知一句话惊得怜舟抱着册子倒退半步:“不、不了。”那也、那也太羞人了!
  “真的不用吗?”
  “不用了……”她深呼一口气。
  “好罢。你去看罢,我进浴室了。”
  浴室的门掩上,怜舟抱着烫手的册子纠结好一会,坐在书桌前颤着手打开。
  竟是上下两册,一册男女,一册女女,直接忽略掉上册,她打开下册,只看了一眼,羞得将册子合上,呼吸起伏,面若桃红。
  是、是阿景那晚对她做的事啊。
  书舍静悄悄,捂着心口好生平复半刻钟,她咬着唇狠心将其翻开,却见玉门敞开,娇蕊樱红……不敢多看,快速翻到下一页,手抖着才没把李十七的「一番好意」扔出去。
  真是……
  真是太……她合上册子不肯再看,素手扶额,一个人静坐桌前。
  李十七美滋滋地从浴室出来,以为解决了好同窗好舍友的心头大事,哪知少女并未如她所料地满脸羞容地研究闺房之乐,而是安安静静背脊挺直地坐在桌前,长发被金簪挽起,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她挠头:还不喜欢吗?
  怜舟没有哪个时候这样无可救药地思念她的心上人。
  可她惹恼了阿景,她不该惹她生气的。在她最雀跃欢喜的时候,在她忍受心魂精血顾养「阿娘」的时候。
  耳边回荡起昼景在洗心池说过的话——她心情好,一月之内只要不在她底线蹦跶,多大的事她都能容。
  如何都没想到,最先越了阿景底线的,竟是她。
  念头至此,眼睛氤氲了水雾,泪意朦胧,不敢教人看见,垂眸用帕子抹了泪。
  临到走出书舍前往学堂的空当,李十七回眸一瞥,看她眼角似乎泛红,难得将喉咙里要说的话咽回去。她想,她这法子或许不适合怜舟。
  没等帮到人,她微微怅然,捡着能说的打开了话匣,总好过一个人胡思乱想。
  下了学,迈进沈端那处小院,她问:“端端,你说怜舟哪里惹景哥哥不快了?”思来想去,也不像是房・事出了问题。
  沈端沉吟一番:“以家主对怜舟的在意,大抵是轻易不可容必须要给个教训的大事了。”
  “这样……”
  日落黄昏,怜舟看着守在书院门口前来接她的那人,鼻子发酸:“阿景……”
  眼泪吧嗒砸在青石砖,昼景心像是被撕扯开,疼痛难言,迎上前执了她的手,一言不发将人抱上马车。
  怜舟搂着她脖子,头埋在她颈窝,心尖颤颤。
  车厢内,昼景抱着她不放,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气息灼・热:“知错了?以后还敢不敢把我推开?”
  “阿景……”
  细声哽咽……
  潋滟的水眸哭成了兔子眼,通红。
  昼景修长的手抚弄她软绵敏感的腰肢,察觉到怀里的人轻颤,她柔声笑道:“你看,不过一日你就受不了我的冷淡,若我真的去了上界,你该怎么活?你如此,我不也一样么?
  你我两心相同,何苦要听那繁星老道的,到头来,折磨你,也折磨我。好好当我的夫人,被我疼被我宠,反过来,我也巴不得你来疼我,宠我。还是说,我就配不得你的好吗?”
  “不是的……我、我知道错了,阿景……”她的心被熨帖地滚烫,上身抬起去寻她的唇。
  佳人献吻,勾着她在马车内纠缠,还是头一遭。昼景享受她的热情,趁势将人吻得七荤八素,下马车时怜舟腿都是软的。
  她担心阿景火气未消,撒娇地摇晃她的小拇指:“你原谅我了么?”
  昼景抬起指腹抹去她唇角水痕,下人们规规矩矩不敢抬头,她哼了声:“但错了,还是要罚。”
  怜舟被她看得浑身软了力道,半倚在她怀抱,便听这人缠着她问:“可好了?”
  声音压得极低。
  话里的深意,却把人羞得不行。
  彼时天光未完全退下去,金乌颤巍巍地将落不落,眼看她就要抱自己入房,怜舟趴在她耳边,小声讨饶:“入、入夜了可好?”
  娇弱风情,招得昼景心尖更痒。
  “好……”
  换来少女如释重负的浅笑。
  她肯认错,肯哄她,昼景弯了唇,本来她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可站在书院门口远远地看着她快步走来,又在几步之外,看她的姑娘慢腾腾红了眼。
  那时候她就在想,饶了她罢。她的舟舟是再聪明不过的女子,自然晓得她为何与之置气,她懂了,她不敢了,她知道错了,那就原谅她罢。
  何苦放着好日子不过。
  折磨她,不也是折磨自己么?
  说开了,心里何止是敞亮,昼景晚饭吃了不少,看着她吃,怜舟看得舍不开移眼,身旁的侍婢单单用余光瞧着夫人看家主的眼神都莫名觉得脸红。偏偏夫人丁点都没察觉到。
  “阿景,慢些吃。再尝尝这个。酸甜可口……”
  她这么哄着,昼景难免恃宠而骄,她也是软得不能再软的女郎,怎么就不能要自家夫人疼了?使了眼色,春花领着下人鱼贯而出。
  没了碍事的人,她干脆坐在少女腿上,顶着张苍白小脸,眼里洋溢着喜气:“舟舟,你喂我。”
  怜舟被她这等撒娇的容态搅得小鹿乱撞,好在除了她,这里没闲杂人等,她宽了心,不再担心她的阿景被旁人白白看了去,眸光轻软,打心眼里生出一种无措的欢喜。
  不知该怎么疼她。
  一想到惹她生了闷气,自责极了,也后悔极了。
  她慢吞吞应了一声「嗯」,搂着那把纤瘦的腰肢,一点点喂她。
  倒有些期待今夜了。
 
 
第95章 偷香
  星子闪烁,窗外的蔷薇在月色下含蓄沉默,怜舟沐浴后眉目沉静温和地拿起了针线缝制衣物,总要把人哄得彻底,哄得身心都觉得她好。
  内室明亮,她将情丝一针一线地缝进给阿景的贴身小衣,上面绣了海棠花,颜色绯丽,很适合她那样美的人。
  她耳尖微红,想到了这衣物是要送给阿景,便恨不得再温柔细致许多。
  两人都是婀娜窈窕的身段,经了那夜,被很是「疼爱」一番,那处越发骄人挺秀。许是到了年岁,许是做了人家夫人,身子比之前更加娇气。料子要用最丝滑柔软的,稍微硬挺一些都觉得是场磋磨。
  不知阿景是不是这样。或许阿景没她这般敏感,但她还是想她舒适。又不敢当着她面绣,只敢偷偷的。
  怜舟伸手捏了捏发酸的后颈,如水的长发仅用一支木簪挽着,素白寝衣,浑身溢着难以言说的温柔,累了抬头看看漫天星子,缓过来接着绣。
  也不知今夜会如何。阿景会不会……
  她心微乱,不敢多想,唯恐毁了手上的「心意」。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怜舟手疾眼快地将未绣好的小衣妥善放进绣篮,寻常时候阿景不会对这些感兴趣。
  哪知人进来,见了她便笑,下巴微抬,得意地将她圈在怀中:“给我准备的?”
  怜舟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嗔恼她提前说破她的「惊喜」。
  昼景在她脖颈轻蹭:“舟舟,我好期待啊。”
  话说的暧・昧,不知是期待压在绣篮里的小衣,还是期待……
  她的怀抱很温暖,怜舟生出贪恋,被她抱着如同被温暖被幸福环绕,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拒绝的。她的身子接纳了她,心更欢喜她,爱慕如潮,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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