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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婚吗(玄幻灵异)——一只猛禽

时间:2021-04-23 19:47:20  作者:一只猛禽
  “有什么不会?”
  “这个,”
  江雨落看钟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和他客气,掏出领带递给他,“不会戴。”
  “……”
  钟夜陷入了沉默。
  之前一直都是江雨落帮他系,所以他并没有专门学习这门技术。
  “怎么?”
  江雨落看出了他的为难,冷嘲了一声,“钟老板连领带都不会系吗?”
  他故意加重了“老板”两个字,杀伤力虽然不高,但侮辱性极高,但钟夜也不甘示弱,不慌不忙地扔出了对江雨落专用“王炸”:
  “之前在人界都是你每天早上主动帮我系领带。”
  “……??”
  果然,江雨落瞬间瞪大眼睛,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喉结,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骂人的话语,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为了防止过去之人知晓太多有关未来的事情而受到天罚,像祁利叉一样被劈得外焦里嫩,钟夜和江雨落都心照不宣地不讨论他们现在的境况,以至于江雨落现在不仅对自己的十年后一无所知,甚至还陷入了恐慌。
  “不,不可能的,”
  花了足足十秒钟来消化这一惊悚的事实,江雨落冷笑道,“钟夜你在骗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主动帮别人,尤其是帮你系这什么领带的。”
  “崽,啊不是,江大人,”
  被钟夜捞来的高达被迫再次给了江雨落会心一击:“钟老板说的都是真的。”
  “……”
  储藏室的房门再次被破开,正抱着波司登啃着吐司的祁利叉突然又被江雨落抓着衣领拎起来,只见江判眸色冷淡阴森,威胁意味十足地警告他道: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今天之内,必须想办法把我从这鬼地方送回去。”
 
 
第40章 羡慕
  虹图高达二十多层的大厦四周覆盖满透蓝色的玻璃,倒映着稀疏的几片云影,像一幢高耸入天的水柱。
  “喂,那边的,这里不许出租车停靠的。”
  大厦一楼的保安不耐烦地朝直接开到大厅门口的出租挥了挥手,“外面有临时停靠点……哟,这不是小江医生吗?今天挺早啊。”
  “哈哈。”
  副驾驶上的江雨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他既要对未来的自己负起责任,好好扮演他现在的生活和角色,又被与钟夜同居甚至还主动帮他系领带一事震撼得久久无法释怀。
  “今天怎么没和钟总一起来?”
  保安一看是熟人,便没有再赶出租走,反倒好热闹地凑到车窗旁,挤眉弄眼道,“不是我说,钟总骑那电驴子上班实在是好笑,你甩了他是对的。”
  “有多好笑?”
  车后排的玻璃缓缓降下,只见钟夜面色冷淡地端坐在后面,“说来我听听,有多好笑?”
  “??不是!老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去巡逻,先走一步哈,老板工作商祺!”
  保安一看闯了祸,赶紧捂住胸前的工牌跑路,免得被钟夜记住名字扣工资。
  “电驴子?”
  江雨落率先下车,鄙夷地朝钟夜投去目光,“你不是有一只狗么?怎么换成驴了?”
  “……不是你想的那种驴。”
  钟夜为了保护江雨落那已经接近崩溃的心态才没提出骑电动车载他上班,他整理了一下早上高达高抬贵手帮他们俩系的像小学生的红领巾一样的领带,顺手把祁利叉也给拽下了车。
  “哎呦喂,你把小爷拽疼了!”
  祁利叉不情不愿的下车,他穿江雨落的衣服依旧显得宽大,看起来和人类高中生无异,钟夜怕他趁他们二人上班外出把高达撂倒跑路,决定干脆带在身边亲自看着。
  “这就是你…我们十年后工作的地方?”
  江雨落揣着审视的目光微微抬头打量着虹图的大楼,虽然他脑子里有一万个疑惑,但为了避免某句话触发天罚,只能选择缄默不问。
  “嗯,你的办公室还挺大的。”
  “能有我在阎王殿里的大?”
  江雨落表示不屑,他铺张奢侈的作风谁人不知?地少人多的阎王殿里他一个人占了一方大殿,珠光宝气,金碧辉煌,远远的都能被铜臭味都熏着眼睛。
  “又遇见你们了!钟老板,还有江哥!”
  笛雪樘抱着公文包呼哧呼哧跑来,在迟到的边缘踩着点冲向电梯口的打卡器刷上了员工卡,“呃,还有这位小朋友是?”
  “你才是小朋友!小爷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唔!”
  祁利叉炸毛,拿拇指指着自己正要道出身份,被江雨落一把掐住了嘴,钟夜淡淡朝笛雪樘解释道,
  “亲戚家的小孩,托我照顾一阵子。”
  “真活泼啊,小弟弟你好,我叫笛雪樘。”
  笛雪樘热情地给祁利叉打了招呼,祁利叉闷闷不乐地冷哼了一声,被江雨落掐了一胳膊后才拉着臭脸回应道,
  “我叫祁利叉。你小心现在低血糖,以后高血压……嗷呜!”
  江雨落又给了祁利叉一胳膊肘。
  笛雪樘:“?”
  电梯到的同时,几人身后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只见钟夜的专职秘书周红女士蹬着高跟鞋慌张地卡住了电梯门:
  “不、不好意思,”
  她狼狈地溜入电梯,一抬眼发现里面站着的是钟夜,吓得差点把眼睛瞪出去,“老板好、还有江医生,早上好。”
  周红向来都是妆发精致着装整齐,并且每天都会提前至少半小时到办公室帮钟夜准备好工作要用的材料,今天她不仅头发散乱,眼下还挂着两道青红的泪痕。
  “出什么事了?”
  钟夜出于人道主义询问道。
  “没什么,嘿嘿,家里出了点事而已,”
  周红秉承坚决不把私事带入工作的原则,勉强地笑了笑,“谢谢老板关心,下次不会再迟到了。”
  “抽空去江医生那里拿点冰块消消肿吧,下次有事可以和我请假。”
  江雨落:“?”
  他看钟夜就是故意在刁难他,他哪里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会把冰块放在哪里?而且为什么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个医生啊!
  他这双血淋淋的脏手当个屠户杀人放火还差不多,怎么可能用来药石白骨,救死扶伤。
  “好的好的,麻烦江医生了,咱们公司的传统不就是轻易不请假嘛,我这没什么事的。”
  周红笑了笑,突然注意到了角落里的祁利叉,
  “呀,这是谁家的弟弟?”
  “小爷年纪有你五个大!你这可wu……”
  “好帅的小男生啊。”
  “你这可爱的女人,”
  祁利叉经不住夸,瞬间脸红害羞起来,挠了挠头在心里给周红加了无数点好感值,“说话还挺好听的嘛。”
  “这小孩随钟老板,不会说人话,你别介意。”
  江雨落一把将祁利叉的脑袋按下去,给周红解释道。
  “没事没事,可爱着呢,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这样。”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这周末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直没有岔进话的笛雪樘找准时机卖出一个官子,得意又期待地等着其他人来搭话,只见江雨落如同没听见,钟夜在专心和祁利叉“打架”,不让祁利叉把手爪子搭到江雨落肩膀上,只有周红柔柔一笑,十分和善地抛出橄榄枝:
  “什么大事?”
  “莫海哥失踪了!”
  笛雪樘煞有其事的压低音量,语气极其夸张,“他不是来咱们市出差吗?结果同事都联系不上他了,去酒店查发现他也不在房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啊?他不是才和咱们一起吃过饭,还和钟老板比赛投篮吗?那么大一个男人,怎么会说失踪就失踪?”
  周红捂着嘴做出非常惊讶的表情,“那报警了吗?”
  “当然,听说警方已经开始查监控了,有同事还说曾经在大卖场看到过他。”
  笛雪樘和周红一人一句,讨论着陈莫海的去向,祁利叉越听越觉得熟悉,陈莫海,是谁来着?哦!是被他附身了的那个男人。
  “你们说的那个陈莫海,其实是被小爷……唔唔!”
  祁利叉开口的刹那,江雨落和钟夜极其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一齐伸手把他的嘴给捂得严严实实。
  “再乱说话我掐死你。”
  江雨落小声在祁利叉耳畔威胁道。
  毕竟失踪的陈莫海不在别处,正在他家里躺着还没醒来呢。
  “嗯?弟弟你刚刚要说啥?”
  周红觉得祁利叉长得非常可爱,英气干净的小男孩还有一颗小虎牙,就像她家里养的那只萨摩耶一样。
  “我有个朋友也叫陈莫海,今年才十六岁,我刚想说真巧啊,呵呵。”
  祁利叉迫于身后两道压力,只能随口乱诌,好在笛雪樘到了楼层,装作非常上进热爱工作的样子迈着正步下了电梯,没再纠结此事。
  “哎,那个,”
  周红突然想起什么,赶忙跟上,“我想起来有个资料要到你们部门去打印一下,钟老板,您先走一步吧。”
  钟夜点了点头,电台门关上时,笛雪樘好奇地看着周红问道,
  “周姐,咱们部门啥材料没给送去钟老板办公室啊?你要打什么啊?”
  “我随口说的,”
  周红笑了笑,转身推开楼梯间的门,“我可不想呆在电梯里做一只要窒息的电灯泡。”
  聪明如周红,他们两个纯阳间生物下去后,电梯内的氛围瞬间变得如同回到了阴间。
  “祁利叉,如果你再把你的手往江雨落身上放,我不介意帮你剁了他。”
  钟夜知晓祁利叉的立场后反而对他更加警惕,这小狗子黏人的要命,而江雨落似乎对他除了嘴上冷点,实际上并不差。
  “你不就是个管鬼魂的钟馗吗?我的手凭什么也归你管?”
  祁利叉吐了吐舌头,“再说,剁了我的手,可就没人能完成浪淘沙的阵法了。”
  “那就只留你一双手。”
  江雨落冷冷道,很不客气地扒拉开了祁利叉,“你呆钟夜办公室里去,别来烦我。”
  “什么?江雨落你不要不知好歹!小爷看你现在没有法力傍身是想去保护你,你居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祁利叉挣扎道,结果被钟夜重重地按住肩膀,只能眼睁睁看着江雨落出电梯。
  他之前做过功课,办公室在哪里他还是能找到的,按照钟夜的说法,他只用把门锁上,躺在沙发上睡一觉等下班就行。
  “喂!江雨落!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祁利叉哀嚎道,“现在就是地府来只鸡也能把你给啄了!”
  “这不是有钟大人的护身印记么。”
  江雨落突然抬起手,张开五指,他无名指上的那条牙印在祁利叉眼里看起来无比刺眼。 电梯门缓缓关上,一时竟连钟夜也分不清,江雨落刚刚的语气究竟是在冷嘲热讽,还是略微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欢欣。
  按照钟夜交待的找到了医务室后,江雨落怕真的会有人来找他治病,他可不想因为把人治死而给未来的自己找麻烦,于是干脆利落地挂上了勿扰的牌子锁好大门。
  遮光帘拉上瞬间,玻璃墙倒映出他的面庞,和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江雨落淡淡看了一眼倒影中自己手上的钟馗印记,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里竟然含着几分隐暗的羡慕。
  他还要再走过十年,才能得到钟夜落在他指节上的这一吻。
  -
  “啊啾——”
  被念叨的江雨落一个喷嚏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梨木做的床架散发着浓郁的暗香,并不是他房间里常年有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醒啦?”
  孟舟怜那张好看到悲天悯人的脸突然凑到面前,江雨落直接伸手要把他推开,却感到掌心一痛。
  “唔。”
  “你不要吓到他。”
  钟夜将孟舟怜拉开,往江雨落身后塞了个靠垫方便他坐起身来,江雨落原本正在愁怎么从这个幻境一样的回忆中逃出去,看到孟舟怜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按照钟夜的说法,他这位小叔叔神通广大,值得信赖。
  “我能吓到他?那他还配叫江雨落吗?”
  孟舟怜看热闹似的调笑道,十年前的他比起当初杀到江雨落家里的模样更加清秀,不过那副什么都当笑话的欠揍表情依旧没变。
  “小叔叔,你能感觉到我……有一些异样吗?”
  江雨落张口就是一句“小叔叔”,把钟夜和孟舟怜都喊愣住了,好在孟舟怜反应极快,忍住笑意问他:
  “怎么,十年后的你都沦落到要跟着钟夜喊我‘叔叔’了吗?”
  江雨落心想那当时不是为了劝你带着钟夜一起去看脑科才喊的嘛。
  “十年后?”
  “对啊,让我想想,”
  孟舟怜顺手将垂下来的头发挂在耳畔,两指在江雨落脖颈上摸了一圈,了然道,“是某个小鬼王下的传送咒吧,把十年后的你给送过来了。”
  “……说实话,我觉得十年前的我应该是坐在教室里做眼保健操,而不是在这种鬼怪之地闯地狱。”
  江雨落做着最后的挣扎——毕竟此时他更希望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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