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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劫(穿越重生)——何辜风情

时间:2021-04-26 09:05:55  作者:何辜风情
  说罢,她就直直对上了青年的眼睛,一双美艳凤目中骤然闪过微不可见的暗芒。只用片刻功夫,沙如雪突觉头脑深处莫名其妙地混沌了起来,仿佛深陷泥潭一般难以自拔。
  于是,在花吹墨戏谑的注视下,青年张口说道:“我、我不学了,师尊,我还达不到程度......”
  而后花吹墨的笑声便让他再次恢复了清醒。
  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不受控制脱口而出的话语,沙如雪还略显茫然:“师尊,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花吹墨这才抿唇一笑:“这便是秽火之术对你所造成的影响。”
  “五火图中,秽火境界最低,多用来施展一些迷惑他人心神的法术;幻火层次稍高,可用于开启阵法;劫火攻击力强悍,实战中运用最多;净火则为净化之效,需要施术者有高深的修为;至于业火,其威最甚,传闻拥有毁天灭地之能,我暂时还未能领悟。”
  仅凭最低级的术法就能如此迷惑自己的心神,就连脑中想法也得以改变?沙如雪几乎是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师尊,你快些教我用秽火吧!”
  禁不住他的苦苦哀求,花吹墨便提前向他讲解了施术要诀。临走之时,她也不忘叮嘱一句:“此术作用特殊,你自己私底下修习就可,切记不可将楼内之人作为施术目标。”
  沙如雪一口答应了下来。
  晚上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应千歧照例已经在灯下读卷了。
  “应大哥,你最近都是在看些什么书?”男人沐浴在光中的身影看上去过于温暖,沙如雪便也凑过去亲密地搂住了他。
  应千歧动了动肩膀,见没能把他的手抖下去,只好道:“我在找有关金翅族的记载。”
  许久未曾听到这个名字了,沙如雪只要一想到阴魂不散的贺陆离就颇觉厌恶:“应大哥,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看吧。”
  但应千歧仍不为所动:“你若困了的话,我就将灯熄灭几盏。”
  见状,沙如雪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控制不住想起了秽火的作用。
  不知......秽火之术,对应千歧会不会奏效呢?
  身边的人半天没有动静,男人便微侧过脸来:“怎么,还不想睡么?”
  问完这句话后,他随即对上了青年在烛火下显得幽深无比的双眼。
  一阵无法言说的莫名感觉随即袭上心头,应千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耳边突然响起了沙如雪刻意压低的声线:“应大哥......你喜欢我吗?”
  他想说什么,嘴唇却只是动了动,嗓子也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将视线从青年的眸子上移开。
  过了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沙如雪失落之余,只得又问了一句:“应千歧,你喜欢我吗?”
  应千歧几乎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处何方,思绪仿佛已脱离了自身,所有的神智都只够让他听见那句话。
  应千歧,你喜欢我吗?
  他迷蒙的眼在此时终于缓慢眨了眨,随即迟疑地回答道:“喜......喜欢。”
  心脏剧烈跳动,简直快要蹦出来了。但沙如雪来不及感到高兴,因为男人的下一个字顿时就令他僵硬在了原地。
  陷于幻术之中的应千歧深深看着他,然后便口齿清晰地说出了一个“月”字
 
 
第66章 
  不知为何,应千歧莫名觉得最近的沙如雪变得有些奇怪。
  以前看到自己的时候,青年不管正在做什么都会立刻飞奔前来,抬起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欢快地唤一声应大哥。可他这几日却一反常态,不仅再不凑上来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人撕不掉,还主动拉开距离收敛起了往日里小狗般殷切期盼的表情,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稳重了。
  对于这个变化,应千歧虽然一开始还略不习惯,但很快也就想通了。
  这不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沙如雪长大后的样子么?不再仍然像个小孩子一般任性妄为,而是有着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
  只是......为什么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感到心里的某处地方空了一块呢?
  应千歧只得努力让自己尽量不去想。而当到了夜晚,沙如雪也总是很迟才回房,与他不咸不淡地说几句话后便倒头睡下,白皙面庞上隐隐可见眼底的一抹淡青。
  替他掖好被角时,男人便想起花吹墨近来经常说他学得很不错,想必沙如雪是为了修习方才整天都来去匆匆的吧。
  注视着青年安静的睡颜,应千歧罕见地出了一会儿神,正准备起身离开去隔壁房间休息,忽然就听到沙如雪喃喃地说了一句梦话。
  “应大哥......”
  也不知究竟梦见了什么,青年连续低声唤了好几遍,就连睫羽都不安颤抖了起来。直到最后紧紧捏住了被角才复又平静下去,只是眉尖却依然蹙着,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
  这之后,应千歧便坐在床边怔了半晌,也忘了是怎么出的房间的,等反应过来后,他恍惚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冷风中了。
  略显刺骨的寒意让人下意识清醒了过来,男人望了眼头顶晦暗不明的月色,微微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他的心乱得如同浆糊,翻来覆去搅动着的尽是些无法理清的思绪。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也许他当初实在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古道热肠而救下沙如雪,又或者说,救了他之后便及时抽身离开,那样才是最好的。
  可是......可是他做不到。从前那个义薄云天的应千歧从未离去,一直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
  只要一想到这,男人就会辗转难眠。
  而同样难以入睡的还有自应千歧离去时便睁开了双眼的沙如雪。
  白天修习完毕后他曾经问过花吹墨,自己要过多久才能入门并彻底掌握五火图中的所有术法。
  听了他的问题,花吹墨却只是微眯起眼,然后便神色有些复杂地告诉他,也许他能在短时间内就迅速突破,但也有可能他就算是穷尽一生亦无法领悟其中奥妙。
  一切但看机缘,未到时候,无人知晓最终结果。
  虽然他早已等不及了。只要回想起那个从应千歧嘴里吐出来的月字,沙如雪就觉得像是有烈火在焚烧身心一样痛苦。
  月似钩是个死人,印月却不是。
  他生动地存在于这个世间,也存在于应千歧的眼前。每天近距离面对着那张与昔日心悦之人完全一致的容貌,想必不论是谁都会难以自拔。
  他又要怎样维持那仅剩的一丝可怜的胜算。
  翻了个身,青年再次轻轻叹了口气。先前,他其实还因为一己之私询问了花吹墨秽火之术是否会对受术人产生什么伤害。
  那时,花吹墨是这样说的:“必然会有影响。秽火是用以操纵人心的术法,若一直对受术人施加暗中引导的话,久而久之,他便有可能会在幻象中逐渐迷失自我。”
  他确实想过......不停对应千歧使用秽火之术,然后让他慢慢变得接受自己。
  一旦产生了这种想法,虽然明知是错,那种渴望还是会变得疯狂而无法抑制。但他也清楚如果被应千歧知晓,事情将更加无法挽回。况且一旦借助法术的帮助,到时候应千歧对于他的喜欢还是发自内心的吗?
  对着从窗缝里漏进来的月光愣了半天,沙如雪明白自己今夜又将睡不着了。
  第二天,他便只能顶着两只青眼圈接受花吹墨的嘲笑。
  “马上就要到传承大会了,那天你们将会直接在江山业火楼所有弟子眼前露面。”笑完后,似乎是怕他紧张,花吹墨的语气又放缓了下来:“也不用想太多,只是向众人介绍新一代红莲五传而已,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
  沙如雪恹恹地答应了一声,脑中仍是思绪万千。
  见状,花吹墨还以为青年只是单纯的不安,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提前结束了今日的授课。
  待她走后,沙如雪独自一人呆在庭院中,望着随风飘落的红枫愣神。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便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他假意不知,依旧坐着不动,肩上很快就被来人披上了一件衣服。
  看着他莫名显得落寞的背影,应千歧顿了顿,终于还是出声道:“沙如雪,你这段时间为何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否有什么心事?”
  青年闻言,立刻转过头来微笑道:“没有啊,应大哥。哦不对,应该是......楼主。”
  第一次听见他喊出这个称谓,男人并不习惯,下意识地就皱起了眉:“不必如此生疏,还是有谁说了些什么?”
  沙如雪摇摇头:“没有,是师尊要我不准再这样没大没小地唤你,我也觉得她说得对。毕竟如今是在江山业火楼中,而且马上要举办传承大会了,各处人多眼杂,我确实也应遵守规矩。”
  沉默了一下,应千歧方才轻咳一声:“也是。但你若觉这样不自在的话,就随胜怀他们叫我师叔也是一样的。”
  二人一时无言,沙如雪怔怔地盯着他看,不由自主地就将自己的担忧问出了口:“......师叔,如果我做了一件很坏的坏事,你会不会从此开始讨厌我?”
  应千歧有些微讶:“你做了什么坏事?”
  “如果,我是问如果。”怕他误会,沙如雪赶紧解释道。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看到男人思索半晌,迟疑地开口道:“若事情严重,我定会依照规矩办事;但......说不定你有自己的苦衷,我亦想不出该如何解决。”
  苦衷......他最大的苦衷,便是喜欢上一个心有所属的人。
  沙如雪在心里叹息一声,面上还是勉强挤出了笑来:“嗯,师叔你别当真,我随便问问的而已。”
  对上他幽深如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应千歧只觉心跳乱了一拍。他最终不动声色地压下了那种怪异的感觉,交代了几句他在传承大会上要注意的事项便离开了。
  头顶遮天蔽日的枫叶色泽红艳如血,沙如雪正准备起身之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隐匿于枫林中的那一道身影。
  隔着一条回廊的距离,印月的脸就在此时映入了他的眼底。
  他的脸......月似钩的脸。
  头脑不知为何开始抽疼了起来,沙如雪不愿再看下去,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半个月后,传承大会便于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正式召开了。
  三人都还是第一次在江山业火楼内所有人面前出现,虽然聂胜怀说传承仪式非常简单,基本不需要他们提前准备什么,但还是不能让人放下心来。
  换上统一的弟子服后,郁律秋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已经紧张到不行,就连眼角都在微微抽动。而沙如雪在深呼吸了几下后,心情倒是平静不少,他看了眼身旁的印月,便见对方气定神闲,好像丝毫也没受影响。
  “印月,你怎么那么镇定?”郁律秋看着看着,忍不住就问道。
  印月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好慌的,传承仪式不过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头一回经历,仍是免不了多想。
  然而还没等郁律秋调整好情绪,应千歧身为楼主,就已第一个登上了台。
  “诸位弟子,今日江山业火楼召开传承大会,是为正式宣布选拔出的第七代红莲五传。如今除去仍然空悬的剑传与弓传之位,刀、琴、术三项自今日起开始重获传承。”
  应千歧说完这一番话后,台下众外门弟子们便纷纷激动交谈了起来,花吹墨也用眼神示意他们可以上前来了。
  见郁律秋仍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沙如雪索性第一个走到了外门弟子的眼前,印月也立刻随同他一起,郁律秋见状,这才急急地跟了上去。
  甫一站定,沙如雪就感觉有许多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他能分辨得出那些眼神的含义,无非是惊叹于他容貌的艳丽。
  但当印月现身之后,所有议论的声音便都在同一时刻停住了。
  鸦雀无声。
  诡异的安静就这样在台下蔓延开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还是没有哪怕一个人开口说话。
  为什么会这样......?沙如雪与郁律秋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仍在忐忑的时候,终于听得有人稍微放大的声音响起:“他不是已经去世的月师叔吗?!”
 
 
第67章 
  第一个出声揭破这个事实的是位修眉俊目的青年。
  应千歧眉头一皱,正欲开口解释,身旁的花吹墨便压低声音道:“我都忘了阮衔桐还在外门弟子的行列里了。”
  提起阮衔桐这个名字,应千歧倒也略有耳闻。他是第六代弓传左永山的弟子,当初还未正式授予他传承之位的时候,左永山便在那场劫难中身亡。本来由他顺位是理所当然的,但不知何故,阮衔桐却拒绝了这一提议,直接出去与那些外门弟子共同修习了。
  花吹墨曾经劝过几次,但见他总是不为所动,也只好放任自流。
  阮衔桐也是见过月似钩的,如今他骤然发声,想必也在因为印月的脸而疑惑。
  在心里叹了口气,男人这才打起精神道:“他名印月,是神兵恩赐台现任台主印更弦的儿子,并非月似钩。”
  此言一出,顿时又引起一阵热议。
  而阮衔桐闻言则更是诧异:“楼主,可他的脸明明就是......楼主该不会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才将他带回江山业火楼的吧?”
  “阮衔桐,楼主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花吹墨看不下去了,赶紧出声喝止道。
  应千歧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如此,然后才又转向台下的青年:“我带印月回江山业火楼,确实因为觉得他于刀道之上天赋异禀。若你认为他不配传承之位,自然也可提出异议,或是与他一决高下。”
  印月怔了怔,显然有些措手不及。阮衔桐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宣布仪式继续,哪怕众人心中还有疑问,此时也不得不暂时按下,聚精会神地准备见证传承。
  传承仪式并不复杂,只要接过了神兵就算接下传承之位了,无需像是楼主继位一样非要通过神玉的承认。
  在整个江山业火楼众人的见证下,沙如雪与郁律秋顺利接下了五火图以及倾海琴。而由于雪玉刀失落之故,聂胜怀只得以普通佩刀代替,也算勉强为印月完成了仪式。
  先前大多数人注意的对象都是沙如雪,然而在印月出现之后,他们的兴趣便完全转移了。直到散了场,仍是有不少外门弟子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便将目光投过来,被印月察觉到了就又马上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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