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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劫(穿越重生)——何辜风情

时间:2021-04-26 09:05:55  作者:何辜风情
  闭了闭眼,聂胜怀颤抖道:“楼主,这道理我如何不懂,可谁让他顶着那样的一张脸,只要看见印月我就会控制不住。我甚至......我甚至还曾不切实际地妄想过也许师尊当真没死、而是在失去记忆后又回到这里来了,但我很快又会深深厌恶自己,因为我觉得这是对师尊的一种亵渎。”
  他一边祈求着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一边又对生出这种想法的自己深恶痛绝,印月的脸和对师尊的思念反复折磨着他,让他在巨大的撕裂之中极力地挣扎,困锁浅滩,简直就快要溺死了。
  无奈之下,应千歧只得道:“若你依然排斥的话,从明天起,就由我来亲自教导印月如何?”
  怔然地看了男人一眼,聂胜怀垂下了头,最后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待他失魂落魄地离开后,应千歧的思绪亦纷乱了许久。
  看到聂胜怀的模样后,他便知晓自己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五年已过,在见印月的第一眼时他还会想起自己当初对于那具尸身的质疑,但如今仍是没有任何线索能证明他的推断,所以也许一切揣测都只是捕风捉影。
  月似钩......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这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后,应千歧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小天使们元旦快乐~
 
 
第69章 
  阮衔桐与印月的对决定在了满楼红枫即将凋零的时节。
  由于不想让更多的人误解,花吹墨没有让任何外门弟子知晓此事。沙如雪与郁律秋得了允许,也在一边旁观,至于聂胜怀不知是否仍然心存芥蒂,则是直接选择了避而不见。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阮衔桐与印月一者修习的弓术,一者修习的刀术,要如何比试才算公平?
  对此,阮衔桐不以为意:“我亦曾习过刀,就让我们于刀道上一决高下也未尝不可。”
  这个提议,印月却并不同意:“这样对阮少侠不公平,不如就以除了弓、刀之外的兵器来决胜负吧。”
  阮衔桐想了想:“那么,不知印少侠可曾习过剑?”
  “这......实不相瞒,我父亲曾身为武林十大剑客之一。年少时他也教授过我剑术,只不过后来我因功体不适宜的缘故,这才转向刀道。”印月将自己的情况如实告知了他:“若阮少侠不嫌弃的话,那便比剑吧。”
  于是到了比试那一日,当应千歧看见两人手中皆握着剑的时候,便有些诧异:“怎么最后决定要比剑?”
  花吹墨点点头:“这是阮衔桐与印月共同商量后得出来的结果,想必他们也自有道理。”
  应千歧沉默了一下,“印月的父亲印更弦曾为十大剑客之一,他会剑不足为奇。这个阮衔桐......倒看不出来还有如此能耐。”
  “其实这几年我有在暗中注意阮衔桐的动向,他自从回到外门弟子的行列里去后,习武确实更加拼命了,甚至还到处寻人讲解以求不断完善自己。据悉在外门弟子中,他已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所以我还是想劝他接下弓传之位,楼主以为如何?”花吹墨低声问道。
  闻言,男人沉吟片刻,也认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若他仍不愿意回归,到时候我会亲自询问原因。”
  说话间,场上的那两人便准备开始了。
  只见阮衔桐与印月在互相抱拳致礼后,随即各自拔出了佩剑。纵使握着的只是寻常铁器,二人通身的非凡气度还是令旁观者忍不住赞叹。
  沙如雪趁机凑到郁律秋身边问他:“阿秋,你觉得谁会赢?”
  “不准叫我阿秋。”郁律秋臭着脸白了他一眼后才道:“我们谁也未曾见识过阮衔桐的身手如何,就算印月刀剑双修,若遇上了深藏不露的对手的话那也难说。”
  不过......无论印月输赢与否,他都还是经过了传承仪式所承认的第七代刀传,这个结果总是不会改变的。
  想到这,沙如雪便也不再猜测,开始集中注意力观看起这场比试了。
  他只是出了会儿神,场中两名青年已然出剑。一人沉稳中带着游刃有余,一人谨慎里带着灵动自如,一时间锋影纷飞、剑气纵横,两者的攻势不相上下,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只是,不管是阮衔桐还是印月,好似都仍处于试探的阶段,过了半晌,场内形势依旧维持着原先的模样,没人占上风,也没人显败相。
  看着看着,花吹墨忍不住微微蹙眉:“我记得阮衔桐向来热衷于速战速决,怎么这回对上印月,他就和往常完全不同了?”
  应千歧的视线也牢牢钉在那两人身上:“印月......像是一直在配合着阮衔桐的进攻。”
  花吹墨对于剑术并不了解,闻言就愣了愣:“楼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似乎并不想赢。”
  阮衔桐很快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从幼时开始,他便展露出了超越同龄人的武学天赋,经过数十年如一日的勤奋苦练,不仅于弓道之上得到了第六代弓传左永山的承认并被收为弟子,他在闲暇时更是兼并修习其他兵器,且能够很快融会贯通,将各类兵器的妙处特点纳为己用。
  他还在无数场比试中总结经验,得以练出一个不为人知的技巧,那便是在交手过程中迅速判断并看穿对手的攻势。
  然而直到今日在面对印月之时,阮衔桐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制胜法宝无处可使。因为这一次的对手与平常遇到的人完全不同,他好似根本就没有任何胜负的欲望。
  没有胜负之心,自然也不会为此绞尽脑汁使出绝式,或者因为顾忌敌方的下一步行动、从而转变自己的进攻方向。
  印月的剑就是如此。
  阮衔桐无法从中看出任何破绽与连贯,也只得勉强自己稳住心神,率先使出了攻击的招式。
  当锐利剑刃劈面而来之时,印月脸上丝毫没有慌张的模样。他依然遵循着自己一开始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抵住对方突如其来的攻击,随即旋身刺出一剑,正巧落在了阮衔桐预留出来闪躲的位置上。
  分毫不差,两人不像是在比武,反倒犹如正在互相配合着演练招式。
  阮衔桐的眉头已经锁起来了,但身处比试之中,他也无法开口讲话,只能以眼神向对面之人投去了询问。
  而此时的场外,哪怕是对此道一窍不通的郁律秋也觉出了怪异,与沙如雪低声讨论了起来。花吹墨本欲请示应千歧要不要叫停,男人却摇了摇头,只道让他们这样比试下去、直至决出胜负来就行。
  不想赢的人,会这样坚持到最后一刻吗?
  在受到又一次不痛不痒的攻击之后,阮衔桐彻底没了耐心。他本来就不是脾气温吞之人,此时见印月还是那副仿佛不肯专心投入比赛的样子,心底的怒火便也烧了起来。
  一声锵然巨响过后,他再度与印月之剑狠狠别上,两道雪芒势均力敌地僵持在半空中。阮衔桐清楚,若他继续选择格开锋刃,在此之后印月必定会又一次倒退两步,然后才与自己重新展开缠斗。
  如果他不想再重复这个无聊的过程,那就只有把这一击,当作是最后的放手一搏。
  思及此处,阮衔桐顿时振作起精神,手腕翻转之下,看似是又要和前几次一样斜斜避开。而印月见状,便也照例准备收势再迎上他的下一波攻击。
  不料,正当两剑分开的那一瞬间,印月还未来得及倒退,对面的阮衔桐便在顷刻间将自己的剑从右手转移到了左手。在他出剑方向突然变换之下,便使印月所有的反应都作废了。
  “喝!”
  左手剑凛然如风,挥舞出一道耀眼白芒,直取印月没有任何遮挡的心口。在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后,青年知晓自己再无胜算,干脆停下所有动作,站在原地等待着剑刃落下。
  阮衔桐的手稳稳顿住了,收煞不住的剑气却仍旧朝着印月凶猛扑去,将他胸前的衣襟撕裂开来。
  场内外皆静默了半晌,应千歧终于在此时站起身道:“此局,阮衔桐胜。”
  微微一笑,印月遂对脸色并不好看的阮衔桐道:“阮少侠,承让了。”
  赢了比试的阮衔桐毫无兴奋之意,只是用探究的眼神盯着面前落落大方的对手,他有很多疑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下场之后,花吹墨特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阮衔桐,恭喜你赢了。我和楼主都觉得凭你的武艺就这样混迹于外门弟子中实在是太过可惜,所以你不如再考虑一下重归传承之位,不要让江山业火楼弓传一位永远空悬。”
  将目光从印月身上收回来后,阮衔桐这才淡淡道:“多谢楼主,多谢师叔,若你们还是觉得我能可担此重任,阮衔桐便不会再拒绝。”
  花吹墨挑了挑眉,与应千歧对视一眼后,她才笑道:“如此,我们将为你补上传承仪式。”
  “前往开启红莲寺吧。”一直没说话的应千歧出声道:“自左永山亡后,我便将无主的怒霏弓收藏在了那里,如今也需得将之取出方能完成仪式。”
  红莲寺......听到这个名字,沙如雪本来已经压下去了的好奇心顿时又按耐不住:“师叔,我们、我们可以也跟过去看看吗?不能进去的话,在门口欣赏一下行不行?”
  应千歧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们要保证绝不惹出事端来。”
  “这是自然!”
  见他同意了,不止沙如雪,就连郁律秋和印月都颇为兴奋。
  红莲寺,那位于峡谷深处的神秘之地,就要在今日掀开它的面纱了。
  带领着四个小辈来到进入山谷的路径之后,花吹墨便对他们道:“因我需要施展转移术法,所以你们现在闭上双眼,待我说可以了再睁开。”
  依言照办后,沙如雪又问道:“师尊,所谓的转移术法难道也能够将活人转移到指定地点吗?”
  花吹墨道:“自是可以,只要修习到了高深之处,你就会发现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就连死而复生都有方法,只是结局并不能如同所想的那般如愿。
  片刻之后,听到花吹墨首肯的声音后,四人方才睁开了眼。
  然后他们便都因为眼前的壮观景象而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红莲寺共五层楼高,以纯白琉璃为瓦,庙身也如同江山业火楼那般是如焰火一样的红。但有所不同的是,红莲寺的寺身之上布满了许多细密浮雕,需要凑近观看才能看出,浮雕的内容乃是朵朵绽放于业火之中的红莲。
  “这就是......红莲寺?”不知为何,沙如雪突感一阵心悸,他正欲询问花吹墨,眼角余光却见印月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襟,那不小心透露出来的皮肤上有抹熟悉的红色一闪而过。
  他眨了眨眼,还以为对方是受伤了:“印月,你流血了吗?”
  印月却只摇摇头:“无事。”
 
 
第70章 
  由于一般人等不能随意出入红莲寺,故而四个小辈皆止步于此,眼巴巴地看着花吹墨独自一人进去取怒霏弓了。
  百无聊赖地在外面等待,沙如雪凝视着那一朵朵几乎环绕满整座寺庙庙身的红莲雕塑,转头去问阮衔桐:“阮少侠,你可曾来过这里?”
  阮衔桐点点头:“以前师尊曾带我来过,但也是未能入内。”
  “不过这红莲寺倒是名副其实,上面刻了这么多红莲,也不知要雕上多久才能全部完成。”郁律秋感慨了一句。
  没想到,阮衔桐却说:“你们知道吗,红莲寺寺身之上的每一朵业火红莲都有来历。”
  待其余三人好奇望过来后,他方才继续道:“红莲寺是玉穿心在建起江山业火楼后亲手修建的,寺身之上雕刻的红莲据悉总共有四百八十朵,象征玉穿心这一生所斩杀龙族的数量。”
  印月疑惑道:“真的有人数出来是四百八十朵吗?”
  郁律秋则皱着眉不太相信的样子:“世上哪有那么多龙给他杀?单单封印一只堕天之龙就够折腾几百年了,我觉得这个说法只是夸张而已。”
  可如果这四百八十朵业火红莲都代表龙的话,那也就是说一共有四百八十位他的同类惨死在了玉穿心的手下。
  沙如雪忽然只觉红莲寺寺身的红色就像是被血染透了一样。
  “......阮少侠,那你知不知道堕天之龙究竟作了什么恶?为何玉穿心定要将它封印呢?”想到这,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然而阮衔桐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却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他沉默了许久,这才在三人不解的眼神中沙哑开口道:“因为它生来就是恶龙,三百多年前堕天之龙便开始祸乱天下,只不过那时幸好有开国之君禅道衣镇压。而在五年前的极阴之夜,堕天之龙借助天时地利冲破了玉穿心设下的封印,在江山业火楼中......肆意虐杀。”
  沙如雪猛然一惊,顿时就想起了应千歧所说的劫难。
  原来所谓劫难,竟然就是堕天之龙重现人间吗?!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印月又道:“我好像依稀听说过,阮少侠,若你不介意的话,能否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们?”
  只要一想起那个痛苦的夜晚......他就会忍不住心悸。阮衔桐深呼吸了一下,再睁开眼时,眼中就已隐约浮起一层水光:“五年前,在一个难得一遇的极阴之夜,堕天之龙的封印不知为何又再次松动了。我们原本以为红莲寺地底下困锁着恶龙只不过是传说,那里应该只是埋藏着遗骸,谁知堕天之龙当真重现人间,江山业火楼内众人毫无防备,只能硬着头皮试图对抗它。”
  红莲五传虽然手握以堕天之龙身体各部分打造而成的兵器,却终究难敌恶龙,在神力面前,人类显得那样渺小。
  “那时我们竭力想将堕天之龙重新赶回地底,不论是红莲五传抑或是外门弟子,大家都死伤惨重。最后我的师尊拼死以怒霏弓射出一箭正中恶龙的心脏,它暴怒发狂,差点摧毁了整座红莲山,而当第一道日光洒下来驱散了浓厚阴气后,堕天之龙方才逃遁而去。”
  阮衔桐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能听得出隐含于其中的悲伤:“很多人都死了,师尊亦重伤不治,不久后便去世了。我们直到现在仍是没弄明白为何封印会再次被破坏,恶龙如今也去向不明,这天下也不知何时又会再起波澜。”
  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带走了许多人,难怪江山业火楼会如此讳莫如深。
  听他讲完实情后,所有人一时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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