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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欢愉(近代现代)——三毛钱的桀桀子

时间:2021-04-26 09:10:40  作者:三毛钱的桀桀子
  “什么东西啊!”林蔚安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
  秦弋顶着那个东西慢慢进来,圆滚滚的球,碾过肠壁,直顶深处。秦弋的性器他已经觉得很深了,时常会有五脏六腑被捣碎的感觉,现在那个球更是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林蔚安真觉得灌肠都没有到那个深处。
  他脑子胡思乱想,会不会把没消化的饭顶出来?
  秦弋抽动的同一秒钟,那颗球也震动起来了,林蔚安头皮发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脚伸缩乱动,引得床铐叮当作响。
  幸好里面垫了软垫子,不然他的手脚指不定就有大大的血痕了。
  圆球的震动不强烈,酥酥麻麻地感觉几乎传到尾椎骨,秦弋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撞上前列腺。林蔚安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性器在刺激下重新立起来,毫无征兆地射在两人小腹中间。
  他们的小腹不时贴合带起,白色的精液几乎被打发了,变成半凝固的泡沫。
  “秦弋……”林蔚安连抓都没有办法抓住他,完完全全大敞着,艳红色的肉穴不停吞吐着,和上面的那张嘴一样,服侍着索取者。
 
 
第32章 
  【意外】
  “你今天起这么早?”林蔚安迷迷糊糊地重新把手搭到秦弋身上,奋力挪过去一点。
  秦弋拿起他的手亲了一下放回被子里:“嗯,有点事。中午买菜回来,想吃什么?”
  林蔚安昨天被他折腾到凌晨,现在还困得厉害,半个脑袋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随便……都行。”
  “嗯。”秦弋把他凌乱的头发拨开,亲了他额头一下,“再睡会儿吧。”
  林蔚安没应,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连秦弋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一睡又过去三个多小时,他揉着眼睛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林蔚安刷了牙洗了脸,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片面包塞了,翻看手机消息。秦弋的在最上面,发了好几天,最新一条是十三分钟前,让他起床不要吃太多,马上就回去做饭了。
  林蔚安笑了一下,打字回复他:“我都吃饱了。”
  秦弋秒回:“你吃了什么?”
  “就泡了面,吃了面包。”
  “泡面我不是扔了吗?”秦弋说,“你什么时候又买了?”
  扔了吗?林蔚安起身找了找,还真是一袋都没有。他之前懒得做饭,买了两箱桶装泡面凑活,还没吃完。
  “少吃一点泡面。”秦弋又发了消息,“下次不要再买了,好不好?”
  撒谎精本精心虚地摸了一下鼻子:“嗯。”
  “其实我骗你的,我没吃,就吃了两片面包。”
  “真的?饿不饿?我马上就回来做饭了。”
  “不饿,我等你回来。”
  “好。”
  我等你回来。
  林蔚安放下手机,慢慢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有人等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对于去等的那个人来说,又何尝不是。愿意等,能等到,就心满意足了。
  总是空落落的心脏呼地一下飘进来许多盈满的东西,林蔚安说不清楚,但是觉得十分满足。他等过很久了,但是家里的门不会有人推,准备的零食不会有人要,善意的话不会有人接,但是秦弋愿意回来,愿意让他等。
  实在是太幸运了。
  那样仓皇的即将收尾的日子还能遇到这样好的人。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蔚安以为是秦弋,刚要接起,才发现是林远山。
  虽然对林远山提出来的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电话还是会接的。
  “喂。”林蔚安说,“爸。”
  “蔚安啊。”林远山的声音略有些不自然,“你的邮箱还是以前那个吗?”
  “邮箱?”林蔚安说,“现在常用的另一个。怎么了?”
  “新的邮箱是什么啊?”
  林蔚安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告诉他才问:“有事儿吗?”
  “我给你发点文件,你看一下。”林远山说,“现在一下子接触太难的东西,你可能应付不来啊。”
  “哦。”他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自己和秦弋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可以,还是以后找一个机会当面说吧。
  “一定要看啊。”林远山说,“看不了多久的,看完和爸爸说一说啊。”
  “知道了。”林蔚安说。
  他电脑前两天就搁沙发上,结果跟秦弋胡闹的时候没注意,直接往地上摔坏了,还没送去维修呢。
  林蔚安给秦弋发消息:“你平板能借我用一下吗?”
  秦弋:“拿吧。密码是7个8.”
  蔚安“我就登陆一下邮箱。”
  秦弋:“没事儿,随便查随便查。”
  蔚安:“我就是看个文件。”
  秦弋:“我那儿好多个文件,你随便看,查一下安心,查一下放心。”
  蔚安:“你好无聊。”
  林蔚安到卧室拿了秦弋的平板打开,桌面赫然就是他的照片,趴在枕头上,只露出一点下巴和鼻梁,被子盖到肩膀下。他之前没用过秦弋的平板,也不知道他的桌面居然是自己这样的照片。
  真是……什么时候拍的啊?
  林蔚安忍了一秒钟没有换掉,戳进去邮箱里。邮箱自动弹出来新消息,林蔚安本要划过去,没想到直接戳进去了。
  虽然秦弋说的随便看,他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正准备点出去,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子,没有名字,只是个代称,那个姓于的。
  林蔚安下意识联想到于将。
  邮件不长,就两句话。后面还附了视频。
  那个姓于的还有点傲气,不过就是个疯子,几轮下来就服服帖帖了。二爷过一下目,看看满意吗,您要是满意,我就去支赏了。
  他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促使他的手指在连接上面停住。
  应该不会有什么吧?
  他尚自犹疑不决,指尖微颤之间已经戳开了链接,一段视频跳出来。
  背景音嘈杂喧闹,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中央,是一个少年,他头发上都是黏黏糊糊的白色的东西,顺着脸颊流下去。
  他的手脚都被扯起来,被人放在胯下摩擦,身后还有一个人抽插,舌头伸着,被一个人揪着头发不停舔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脸上一片死寂,没有表情,眼珠子一动不动,像一个木偶。乱七八糟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在早已青紫难辨的身上玩弄,嘴里都是粗鄙不堪的词汇……
  视频不清晰,被男人淹没的少年几乎没有正脸,可他还是知道,中央的那个人,是于将。
  平板猝然摔下去,林蔚安一脚蹬上床,猛地往后挪了了几步。
  那些声音没有停,肮脏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像一把勾刀,扯住脑后,要把脑髓血淋淋地勾出来。
  林蔚安猛地跳下床冲出房间,趴在浴室的洗漱台呕吐。
  他早上就吃了那一点面包,全部吐出来了,胃里痉挛似的开始收缩。
  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了,眼泪从眼眶里生生挤出来,咳嗽不止。
  他拼命干呕,虚脱无力地扶着台子不让自己滑下去。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才停住,拿毛巾擦干净脸走出去。
  步子虚浮,但是他走得慢,慢慢挪出去坐在沙发上。
  “秦弋。”
  “嗯?”秦弋走过来,“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眼睛怎么红了?”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你的平板。”
  “摔了?没事。”秦弋说,“摔了就摔了。砸到你了?”
  “没有。”
  “那就好。”秦弋把菜拿到厨房系上围裙问他:“说吧,想吃什么?”
  林蔚安绕过去帮他把腰上的绑带一并系上,慢吞吞地说:“你做的都可以。”
  “行。”秦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等着。”
  “秦弋。”林蔚安没走出去,看着他洗菜,“于将现在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秦弋全不在乎,“爱怎么样怎么样。”
  “那他爸爸呢?”林蔚安说,“你让他去看了吗?”
  “看了啊。”秦弋说,“他没给你打电话?”
  “没有。”林蔚安说,“可能忘了吧。”他掏出手机,看着把那天存上的电话,伸手按了拨通键。
  “喂。”于强的声音听起来还好,“林先生。”
  “你去看了你儿子吗?”林蔚安说,“他怎么样?”
  那边沉默了两秒钟,于强笑起来:“那小子什么都挺好的,劳您挂心了,谢谢。也谢谢二爷。”
  “嗯。”林蔚安挂了电话。
  “哎。”秦弋摘了两片菜叶子,看着他,“怎么了?”
  林蔚安摇摇头。
  “不舒服啊?”秦弋说,“再休息一下,做好饭我叫你。”
  “秦弋。”
  “嗯?”
  “你的平板……”
  “摔了就摔了。”秦弋好笑,“我又不怪你。”
  “你的平板在地上。”林蔚安低着头,看见他围裙面前那只笨熊,“你去捡一下吧。”
  “一会儿……”
  林蔚安猛地攥住他的手,眼睛直视着他:“你去看一下。”
  “好好好。”秦弋连忙拍了拍他的肩,“我去看一下。”他连围裙都没脱,直接走进卧室,平板果然在床尾地板上。
  他捡起来,顺手打开,界面的视频已经播放完了。
  秦弋表情立刻僵住了。
  他连忙点开视频,粗糙的画面他只看了一眼,退出去,又看见发件人的消息。
  林蔚安看过了。
  所以他刚才才会问那些有些奇怪不着调的问题。
  秦弋的心倏地发慌起来,把平板往床上一扔,走出去。林蔚安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站着。
  “蔚……”秦弋伸出手,林蔚安似有所感,稍稍避开了。
  “蔚安。”秦弋看着他,“你听我说。”
  林蔚安抬起头看着他,犹如某种无声的凝视,他在等秦弋说。
  秦弋忽然又卡住了。
  要说什么呢?
  人是他安排的,事也是他安排的,就算他没有亲自动手,那也都是他授意的。
  这些手端寻常人确实难以接受,他也从没想过要让林蔚安知道这些事情。但是谁知道呢,谁知道这样的邮件偏偏今天发过来,不早一点也不晚一点。
  “蔚安,你生我的气了?”
  林蔚安摇摇头,从他旁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他。
  秦弋原本焦躁的心情被这个小小的动作迅速引燃,他用力扯过林蔚安把他困在双臂之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这件事情确实我做的不好,但是我太生气了。”
  林蔚安哆嗦着唇没有说话。
  “蔚安。”秦弋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枚烙印,“我……”
  他还没有说完,林蔚安一把推开他冲向卫生间,趴在池边继续干呕。追到卫生间的秦弋站在门边,他有些不知所措:“蔚安。”
  林蔚安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眼前阵阵发黑。
  他仿佛又看见某个狭小的孔缝,白炽灯又亮又冷,白弱瘦小的身躯在黝黑恶心的肉体中抽搐,尖叫声刺破耳膜,变成压抑的低吟,在床板吱呀声中沦为死寂。
  有所缓和的胃开始新一轮翻涌,林蔚安半捂着嘴,膝盖脱力跪下去。
  “蔚安!”秦弋冲过来抱住他,心里焦急得厉害,“蔚安……”
  他从来没有想过林蔚安受到的刺激会这么大。他现在恨不得把虎二剁成碎肉喂狗,可惜剁成碎肉喂狗也不能让时光倒流,不能让他的蔚安恢复常态。
  “你为什么要这样?”林蔚安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声音虚弱无力。
  “蔚安。”秦弋吻了吻他的头发,“别生气,别害怕。”
  “我没有生气,没有害怕。”林蔚安紧握地拳头松开,“很恶心啊,秦弋。”
  他声音轻飘飘地,但是像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秦弋脸上。
  秦弋不知道他具体想表达的是哪个意思,但是哪个意思都不重要了,他拿毛巾把林蔚安的脸擦干净,抱起他回卧室:“睡一会儿吗?”
  林蔚安无声地阖上眼。
  “衣服湿了。”秦弋说,“我帮你换。”
  他手刚解开一颗扣子,林蔚安睁开眼睛,手紧紧挡住。这是防备的姿态和表情。秦弋的心像是被什么穿透了一样,难受得厉害,把干净衣服拿给他,转身出去了。
  林蔚安什么都不太想做。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那个画面。
  两个画面交错替换。一样的扭曲和尖叫。
  林蔚安就这么靠着睡着了。
  他又梦见了于将,梦见那天晚上的事情,画面一转又是于将在监狱的视频,他透过狭小的缝,看见的不是于将,是另一个人,那个人睁着眼睛,目光盯着他,张开的嘴里落下来血水,滴到地板上。
  林蔚安紧紧捂着嘴巴,背靠着潮湿的木衣柜,浑身蜷缩着。
  木衣柜生了虫,顷刻爬满了他,啮齿咬碎。
  林蔚安狠狠打了哆嗦,双手猛地往前一推,目光怔然对上往后踉跄一步的秦弋。他手里还拿着薄的毯子,看来是要盖到林蔚安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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