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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齐绍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了雾,恍恍惚惚的看不分明,只有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无比清晰。
  贺希格珍而重之地吻着他,一手加快了速度套弄他前端流出黏腻水液的分身,另一手脱去了二人身上仅剩的衣物,他们终于赤裸相对、肌肤相贴。
  帐中的温度又攀升了不少,齐绍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贺希格也汗湿了鬓发,两人滚烫的身体却一丝没有分开,长腿互相勾缠,下身的性器并拢在一处磨蹭。
  贺希格呼吸灼热,再也忍不住翻身将齐绍压在身下,如同今日齐绍打败自己时一样,曲起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灵活的指头亦掰开对方性器顶端湿滑的马眼,抠弄内里的嫩肉,惹得那处颤动着渗出更多透明的淫液,弄得贺希格满手都是。
  “啊哈……”
  敏感的铃口被不断刺激,齐绍忽然弓起背脊,抬手攀上了贺希格的肩膀,脸埋进他的肩窝,大口喘息着射了出来。
  贺希格被他射了一手浓稠的浊液,低头又亲亲他的嘴角,哄骗似的拉下他的一只手来,按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你也帮帮我,可好?嗯?”
  齐绍仰面躺在男人身下,半睁着眼睛看向上方,贺希格俊美的脸上染了情欲的红晕,更显得面若桃花,漂亮得不可方物。
  齐绍看得恍了恍神,反应过来时,手掌已摸上对方那根粗长热烫的物什。
  那物既粗且长,齐绍一只手堪堪能圈住柱身,却握不完全,贺希格得偿所愿,挺腰在他手心里一下下顶弄,齐绍只感觉手中的硬物愈加胀大,嶙峋的脉络鲜活地搏动着,几乎就要圈不住。
  他本能地跟着贺希格的节奏撸动那根肉柱,手上很快也沾满了湿滑的欲液,贺希格满足地低哼出声,捧起齐绍的下巴深深亲吻,舌叶纠缠吮吸出啧啧的声响。
  只是这样还完全不够,贺希格想要的比这更多,他停住动作,忍住射精的感觉,牵着齐绍湿漉漉的手,绕到了对方身后。
  紧实的臀肉间,那处密穴正紧紧闭着,褶皱随着齐绍浊重的呼吸阵阵收缩,贺希格捉住他的指尖,让他自己摸了摸穴口,齐绍腿根一颤,手被贺希格握着,一下子刺进去一个指节。
  贺希格在齐绍脖颈间落下安抚的轻吻,却不肯放开他想要抽回的手,还将先前齐绍射出的精液都抹在了他股间,弄得那里一片黏腻湿润,指头同齐绍的一起钻进了紧窄的肉穴,借着他自己体液的润滑往里开拓扩张。
  齐绍夹着自己与贺希格的两根手指,还被对方操纵着不断曲指搅弄内壁,手上感受到体内的柔软紧致,体内又被粗糙的指腹刮得瘙痒难耐,不禁偏开头闭紧了眼睛。
  在炽烈的情欲催逼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狠狠捅进去,将他填满,让他能够得到解脱。
  他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曲起腿向上挺了挺腰,似在寻找着什么,贺希格低笑了一声,又加了根手指在那肉穴中进出抽插,将那穴眼渐渐玩弄得软和下来。
  “我要进去了……如果痛的话,你就咬住我的肩膀。”贺希格小声在齐绍耳边道。
  他撤出了指头,换上早迫不及待的粗壮分身,龟头坚定地抵上半开的穴口,就着那处溢出的白浊,缓慢地顶了进去。
  贺希格的阳物比起三根手指还是粗了太多,随着他寸寸楔入,齐绍感到一阵钝痛,果真一口咬在对方肩头,将痛呼吞进了肚子里。
  贺希格身上肌肉一紧,性器整根捅到了底,他上下抚摸着齐绍的背脊,令齐绍放松下来,等到对方适应得差不多,才扶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粗长的阳物或深或浅地抽进抽出,摩擦过肠壁带起强烈的快感,齐绍被干得再次硬了起来,性器直直顶在贺希格白皙的腹肌上。
  贺希格伸手握上那勃起的男根,一边用力挺动腰身肏干他的后穴,一边为他套弄纾解,动作热烈而不失温柔,妥帖地照顾到了齐绍前后的两处敏感点,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迎合,而后被进入得更深。
  两人紧紧相拥,不时接吻,早分不清是谁更主动,齐绍臀尖被贺希格激烈的顶弄撞得泛红,后穴里也被干出了水,肠肉不断紧缩着吸咬住贺希格的性器,终于夹得他深深射在了甬道深处。
  这一夜漫长而缠绵悱恻,第二天一早醒来,齐绍只觉得头疼欲裂。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已经完全醒了酒的齐绍脑子里轰然炸开一道响雷,简直不知该怎么面对床畔的另一个人。
  贺希格显然也醒了过来,两人坐在床上,沉默地对视,好半晌后,齐绍才讷讷道:“昨夜是个意外。我们都醉了……”
  贺希格只定定地看着他:“若我说不是意外呢?我没有喝醉。”
 
 
第30章 诉衷情
  身上性事的痕迹还未清理,股间被撑开了半宿的后穴里仍含着面前这人射进去的精水,而他自己也泄了好几回,把床铺弄得一片狼藉。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齐绍,昨夜他与贺希格是如何抵死缠绵、水乳交融。
  若说他是真醉到糊涂了,也并不至于,他明明是可以推开对方的——但他没有。
  齐绍亦定定地望着贺希格,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满涨的情愫已快要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溢了出来,贺希格终于不再拐弯抹角:“我早已钟情于你。”
  他握住了齐绍的手,珍重而小心地问:“承煜,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有我?”
  或许是贺希格的语气太过认真,让人不忍敷衍,齐绍不自禁地陷入了思考。
  贺希格对他有意,他对贺希格呢?
  厌恶自然是没有的,他感激贺希格的雪中送炭,欣赏对方的能力与手腕,但真要论情意……齐绍也说不出来。
  他少时除了读书就是习武,自六岁做了靳奕的伴读,便终日伴着这个少年皇子,等到了知慕少艾的年纪,又遭逢剧变,千里投军。
  齐老将军治下甚严,军中绝不许狎妓,也不许侵扰百姓,到了齐绍这里也是一样,偌大的军营里连半个女子也见不到。
  齐绍同世间许多寻常男子一样,也曾想过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为妻,不求门第多高,但求两心相知。
  他会与她一同奉养母亲,抚育儿女,就像他的父亲母亲一样,举案齐眉,不离不弃。
  然而外患未平,何以成家?齐绍只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击退北狄,百姓不必再受战火之苦,有更多男子能与心爱的女子相守,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他从没有放弃过他效忠的朝廷,朝廷却放弃了他,直到他奉旨“和亲”,娶妻生子终于再与他无关。
  情爱二字,齐绍从未尝过,就连床笫间那些事,都是岱钦一手教会他的,所以也并不懂得到底何为钟情。
  他久久不言,贺希格脸上的神情由期待到紧张,最终归于落寞:“我明白了。”
  “抱歉,昨夜是我趁人之危。但我不后悔。”贺希格松开手,苦笑了一下,“若你怪我,想要我如何赔礼道歉,要打要骂,我都甘愿领受。”
  齐绍见男人这样失落,心里却也颇不是滋味,下意识便开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希格顿时又神色一振,齐绍垂下眼帘,瞥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耳根微红,默默拉了拉锦被。
  他叹了口气,终是认认真真地回答道:“贺希格,我不讨厌你,但我不知道,我对你是否也如同你对我一般……我真的不知道。”
  贺希格听罢,也并不逼齐绍继续作答,展颜一笑道:“承煜不讨厌我,便是我还有机会。若你现在想不明白,也不必急着给我答复,我愿意等你。”
  他复又握上齐绍的双手,信誓旦旦道:“无论如何,此生必不负君。”
  齐绍只觉得自己脸都快要烧了起来,好在贺希格很快就放开了他,起身下榻,披了外袍唤人打热水来沐浴,洗漱更衣。
  眼下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纵然要想明白,也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把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念头按下去,齐绍定了定神,也披衣下了榻。
  昨夜叱罗王庭内欢饮达旦,今日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贺希格还是一早便收拾齐整去见了叱罗王。
  他借着岱钦的名头问了叱罗王许多军中事务、粮草与人马布置,另一边,齐绍则被兴冲冲跑来的塔娜公主拉到了马场上。
  齐绍如今算是她的“未婚夫”,拗不过她央求,只得跟着她牵马进了那片栅栏围起的平坦空地。
  场中已有人在策马驰骋,地上烟尘滚滚,马嘶声与呐喊声此起彼伏,齐绍远远看过去,见他们正骑着马在争抢一只去了四蹄的无头山羊,战况十分激烈。
  塔娜翻身上马,一副兴奋的模样,转头向他解释道:“这是布兹卡谢,就是叼羊的意思,谁能把那山羊夺过手,丢到中间的高台上,谁就胜出。”
  她说着,一挥马鞭便冲了出去,清脆的声音在风里飞扬:“这是勇士的游戏——陈玉,快来啊!”
  眉目浓艳的少女一身红装似火,活泼得像只鸟儿,齐绍望着她的背影,还是忍着腰间的酸软与股间隐约的不适,跟在她身后纵马而出,一同加入了叼羊的战局。
  贺希格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齐绍双手丢开缰绳,将马鞭咬在口中,整个人几乎半挂在雪白的骏马背上,抱着羊尸从你争我夺的包围中奋力挣脱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将矛头转向齐绍,对他围追堵截时,他忽然从马上站了起来,高高地将那羊尸一抛,竟是稳稳地扔到了塔娜公主手上。
  塔娜先是一怔,随后朝齐绍扬起一个笑脸,紧抱着羊尸转头催马狂奔。
  她是草原的女儿,自小在马背上长大,骑马的功夫也不逊于男子,不过片刻之后,那二十余斤重的羊尸便被她狠狠抛上了高台。
  “公主好身手!”
  此情此景,马上诸人皆不吝赞叹,高声为公主欢呼,而塔娜眼中却只有远处骑着白马的齐绍一人。
  少女嫣然一笑,双腿一夹马腹,朝自己的心上人飞奔而去。
  齐绍勉强对她笑了笑,勒马停在原处,他衣下已出了一背的汗,在鞍上都不敢坐得太实。
  塔娜转眼到了他身前,她从马上跳下来,齐绍亦如释重负般翻身下马,场外的贺希格看了这许久,也终于信步走上前去。
  “咦,这是什么?”塔娜偏头,忽然在齐绍身上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好漂亮的匕首!”
  齐绍低头看向她目光所落之处,脸色微变。
  那匕首正是呼其图那日塞给他那柄,他另做了鞘套,带在身上,提醒自己时时记得曾受过的屈辱,绝不可动摇心志。
  此时鞘套因剧烈的马上跑动而脱开,露出其中精致华丽的物什,上面亮晶晶的宝石勾得小公主眼神发直。
  她眨眨眼睛,看向齐绍:“陈玉,你把这匕首送给我做定情信物好不好?”
  齐绍想起许多不合时宜的回忆,欲言又止,塔娜只当他默认,不等他反应便自己上前,从齐绍腰间抽出了那把匕首,如获至宝般握在手中把玩。
  “公主……”齐绍还想说些什么,却实在想不出理由拒绝。
  塔娜拿了那“定情信物”,忽又想起了什么,抬眼直视着齐绍的眼睛,粲然笑道:“还有一样,你得对我发誓。”
  “你既要娶我,便须一生一世对我好,若是背叛我,定日日受钻心之痛,不得好死,无后而终!”
  齐绍被她清澈见底的眸子凝视着,刹那间心中千回百转。
  塔娜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内里包藏着怎样的祸心,不知道叱罗部面临着怎样一场惊天的阴谋与灾难。
  她如此天真烂漫,如此无辜,他却不得不伤害她。
  齐绍顿了许久,终是开口道:“……我发誓。”
  贺希格正将齐绍的誓言听了个正着,然而这都是权宜之计,发誓自然是做不得数的。
  他漫不经心地想,即便真要应验,一切的后果,也该由他来替齐绍承担。
  “右贤王?”塔娜看见齐绍身后的贺希格,脸上笑意收敛,挑眉道:“你也来玩叼羊么?当心又输给陈玉。”
  贺希格瞥了一眼齐绍,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眼神在他腰部上下流连一瞬,笑着开口道:“我自知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就不再比了。”
  “公主殿下渴了么?不如先去喝杯奶茶,我正好还有要事找左都尉商讨。”
  塔娜吐了吐舌头,倒还真觉得有些口渴,她哼了一声,把匕首揣进怀里,又叫齐绍记得等会儿还要来陪她射箭,方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齐绍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转脸对贺希格道:“多谢。”
  “无事。”贺希格笑了笑,而后正色低声道:“一切顺利,五日后公主成亲之夜,便是动手之时。”
 
 
第31章 怨王孙
  黎明时分,天刚破晓,叱罗王庭内外便已热闹起来。
  一顶顶大帐上方挂起五彩丝幡,迎风招展,王帐前的广场上搭起高高的祭台,为即将举行的婚礼与祭祀做准备。
  塔娜兴奋得睡不着觉,一大早就起来开始试穿嫁衣。
  那嫁衣以狄人正色素白为底,缂丝织就的十色金彩凤凰牡丹盘绕其上,另有东珠点缀其间,由南面掳来的几十个夏人绣娘日夜赶工,耗费一年多的时间才堪堪完成,华丽非常。
  听闻南方有沃野千里,安乐富庶,还有无数新奇的宝贝——父王说了,待到他与岱钦单于入主中原,便把这世上最好看的衣裙与首饰都送给她,塔娜拎着裙摆在铜镜前转了个圈,心中不禁满怀喜悦与期待。
  祭祀于正午开始,叱罗部的巫者围着篝火跳起冗长而古老的舞蹈,向天神祈愿,赐福于新人,亦庇佑叱罗部此次出征无往不利,顺利凯旋。
  算上和岱钦的婚礼,齐绍已是第二次参与狄人的大婚庆典,而距离他来到这片草原,也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个冬天。
  只是不知今年冬日,他能否再见一次京城的雪?
  一整日漫长的仪式结束,终于到了欢庆宴饮的时候。
  新嫁娘被送回帐篷中休息等候,其余人则纷纷唱起敬酒歌,跳起舞来,借着公主的婚礼在开战前进行最后的狂欢。
  贺希格的万余人马与夏军前来接应齐绍的一千精锐此时已埋伏在三十里外,只等着夜深后,叱罗王庭上下酒酣耳热之际,军中战士都喝过赏赐下来的加了料的美酒,便以焰火为号,一举拿下叱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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