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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齐绍肯定地朝贺希格点头,岱钦也与自己的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还可以再做一次,贺希格这才迈步走向榻边,坐在齐绍身侧,吻了吻他汗湿的发鬓。
  呼其图正偷偷拉过齐绍的手撸动自己的性器,见到二叔又回过身,有些心虚地放下手,唤了他一声:“二叔。”
  苏赫也跟着打了个招呼,贺希格应了一声,修长莹白如玉的手指分开齐绍的双股,轻松地没入有些合不拢的穴眼,将里面浓稠的精液掏了大半出来,问两个侄儿道:“你们又怎么闹他了?”
  “就是……一起进去了。”呼其图答,又飞快地补充道:“没让他受伤!”
  岱钦平复了呼吸,将齐绍转交到贺希格怀里,裸着身体站起来,走到一旁去拿汗巾擦拭,顺手披上外袍:“承煜心软,总让这两个小子得逞。下回,我便要做恶人了。”
  贺希格搂着赤裸的齐绍,解开自己的衣带,摇头笑了笑:“只怕你看不见的时候,他们照样偷吃。”
  呼其图与苏赫对视,他们的关系能变得好起来,全因着一起耍赖撒娇向齐绍求欢的情谊,此时被二叔点破,都心虚地眨了眨眼。
  但贺希格同岱钦都没有责骂他们的意思,他们便又心安理得地继续看着齐绍撸动自己的阴茎,退开一些,给迟来的二叔让出空间。
  齐绍的后穴经了前面三人的开拓,已然无比松软,还含着宛如流不尽的精液,贺希格脱光了衣物,身上的皮肤也如同他的手指一般白皙无瑕,与齐绍麦色的皮肤相衬,倒颇为养眼。
  他握着也如同白玉雕成的笔直阳物,从正面抵上去,柔声在齐绍耳边道:“我进去了。”
  齐绍眼角湿润,看着贺希格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孔,嗯了一声,下一瞬,那根玉似的粗大物件便顺滑地捅到了底,挤出不少白浊。
  肉穴里虽不如初时紧窒,却仍富有弹性,又湿润地含着精水,一有东西插进来便热情地吸附上去,夹着男人的阳具吸裹,舒服得像是泡进了温泉里。
  贺希格也不再磨蹭,扶着齐绍的大腿便在他腿间抽插起来,一次次将粗长的物事顶到肉穴深处,反复地摩擦捣弄,将其中的精液都捣成了细细的泡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随着不断的进出发出咕叽的声音。
  岱钦整理好了衣衫,便出帐去叫人准备热水,顺便吹吹风好让未得到完全满足的情欲消退下去。
  齐绍仰着头越过贺希格的肩膀看向帐顶,神色逐渐恍惚,贺希格又掰过他的脸,啄吻他的唇。
  两人做得并不算激烈,快感却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让齐绍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嘶哑的嗓子有些发干,全靠贺希格渡过来到津液才勉强解了干渴。
  中途齐绍又被插射了一次,终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隐隐感觉快要失禁,无力地抱着贺希格的肩膀求他:“我不行了……你快射进来、唔——”
  贺希格也感觉齐绍到了极限,不想再折磨他,将他身体弯折,膝盖压向肩头,深而重地最后抽送了百十来下,终是抽出来射在了齐绍腿间。
  “里面已经够多了,等下清理的时候你又难受。”贺希格放下齐绍的腿,带着喘息的声音道。
  他低头亲了亲齐绍颤抖的眼睫,左右各瞥了两个已经自己撸射出来的侄子一眼,两个少年自觉地抓起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袍,下了床踩着马靴便一面穿衣一面往外走。
  齐绍彻底软下身体,瘫倒在一片狼藉之中,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了。
  “你睡吧,一会儿我抱着你沐浴。”贺希格的声音柔柔地响在耳畔,齐绍疲惫地点了一下头,眼睛缓缓闭上,呼吸逐渐平稳。
  王帐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子夜已过,贺希格借着烛火端详着男人微红的脸,拿额头去贴了贴对方的前额,两人鼻尖蹭着鼻尖,倒比交合还要来得亲昵。
  正是良辰美景,花好月圆。
 
 
第52章 番外·悟兰因
  本朝诏狱建在地下。
  狱中没有一扇窗户,常年不见天日,阴冷潮湿,空气里弥漫着熏天的血腥味,腐朽和死亡的气息萦绕四周。
  沈琢就被关在这阴暗牢狱的最深处。
  他两朝为相,权倾朝野多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惯了锦衣玉食、金尊玉贵的日子,如今一朝落魄,被打入这肮脏的牢狱里,却并不显得多么狼狈,反倒一派坦然。
  狱卒听过一些上头漏下来的风声,嘲笑他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再待几日,便会知道这诏狱的厉害。
  狱中其他重犯被用刑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硕大的老鼠就从眼前窸窸窣窣地爬过,沈琢仍安然坐在蓬乱的稻草间闭目养神,似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终于来了。
  在接到那份问罪的诏令时,他俯身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心里近乎释然地想。
  禁军包围了丞相府,抄家下狱一气呵成,府上一片愁云惨淡,沈琢只是平静地摘下乌纱帽,脱去官服,任由来捉拿他的人为他戴上枷锁,气定神闲地一路走进了诏狱。
  暗无天日的狭窄房间、潲水般难以下咽的饭食,不过是他幼时被主母惩戒的家常便饭,至于烙烫鞭打一类的刑罚,不过是先帝玩剩下的把戏,亦尚不至于令他闻之色变。
  靳奕的成长速度远比沈琢预料的要快,他所挑中的君主,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深谙权力制衡之道,也将他的借刀杀人之计学了个十成十。
  景安二年春,新帝娶一后二妃,皆为中流砥柱的世家重臣之女。
  借后妃母家之势,并一路提拔起用的心腹近臣,靳奕一步步地瓦解沈琢所构建的利益集团、搜罗他的罪证,而后终于抓住机会,将他一举击溃。
  奸相沈琢,其罪有十。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迫害忠良,通敌叛国,忤逆犯上……秽乱后宫。
  皇帝亲下诏令拿他入狱,消息一出,其朋党人人自危,纯臣与百姓普天同庆。
  他便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大恶人,大奸臣,将来死了也要遭万人唾骂、遗臭万年,后世的说书先生讲起他死时的惨状,大抵还能获得满堂彩。
  沈琢想象着这样的画面,忽而自嘲般哧地笑了出来。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了。
  从他走上这条不归路开始,他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结局,一个恶贯满盈的坏人的一生,在他自盛极陨落、遭到报应的那一刻,达到了最终的圆满。
  是什么时候做下那个决定的,沈琢已经不记得了。
  那实在是太久太久之前,久到他都已经忘记了那时自己是什么模样。
  年少时,他也曾有过匡扶社稷的青云之志,只可惜选择在昏君当道时做一个纯臣简直近乎愚蠢。
  意乱情迷时的枕边风,比起死谏要有用千倍百倍,这是沈琢亲身体会明白的道理。
  大皇子是个徒有其表的骄矜草包,被大皇子妃外戚把持,不过是个傀儡;二皇子则同他的父皇一样,色厉内荏、性喜渔色,手段残暴;反而只有最不起眼的三皇子,天资聪颖、宽厚仁慈,才德兼备,乃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
  这是他拥立靳奕的原因。
  当然,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也藏着他不可告人的私心。
  他要复仇,要那狗皇帝去死,要伤害他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只有登上帝位,靳奕才真正与齐绍永无可能,而送齐绍去和亲,不过是他与那乌洛兰右贤王交易中的一部分。
  他们的计划就是利用齐绍里应外合,挫败岱钦、推贺希格上位,从此结盟交好,齐绍原本可以只做人质的,但沈琢偏偏要选最恶毒最不堪的一种方式,只因为他痛苦,便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左右他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不若一条路走到黑,洗不干净的东西,便不必再洗了。
  就如同养大一枚长在暗处的毒疮,待它长到最大、最显眼时再一举将之剜除,沈琢弄权结党,做下所有大奸大恶之事,留下所有的证据,等的就是有朝一日靳奕将这些东西全部找出来,将他乃至他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
  他死了,朝廷从此剜去毒瘤、拔除毒血,朝纲重振,大夏海晏河清,而他亦享受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快感。
  此生所求,他都靠自己争取得到了,再无遗憾。
  然而死却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沈琢被关押在诏狱中整整四个月,从最冷的隆冬一直等到第二年春天,判决的诏书还未下来,亦没有任何旨意传唤审讯。
  皇帝大约是存了心要晾着他,让他受尽折磨,狱卒与们自然懂得揣测逢迎圣意,如何好生招待“贵客”,又不至于让他丢了性命,常年浸淫于此道的诏狱酷吏最擅长不过。
  到后来,沈琢已经快要数不清日子。
  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寒冬还是暖春,诏狱中都黑得彻底,冷得彻骨,积年的旧患与新添的伤处绵密的疼痛已至麻木。
  沈琢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里。
  他已大限将至。
  景安三年,三月初三,上巳节。
  不知怎的,沈琢在这一天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了精神。或许是回光返照,身上竟然不疼也不冷了,他甚至还靠着斑驳的墙壁坐了起来,勉强梳理了一番枯槁散乱的长发,整了整脏污褴褛的衣襟。
  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不必想也知道,定然是不好看的,那幅曾经为他带来功名也招来祸端的好容貌,此刻终于不复存在了。
  沈琢就这样坦然地端正坐着,仰起脸望向漆黑的头顶,他闭上眼睛,仿佛感觉到有月光洒在自己脸上。
  璨若明霞的海棠花树下,那少年唤他成玉,还对着他笑,夸他君子如玉,人如其名。
  那是他这一生最初的心动。
  明明是那样美好的初遇,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沈琢清楚这都怪他自己,对错都是他自己选的,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反倒是靳奕和齐绍,不知是倒了几辈子霉,遇见他这么个疯子。
  他们本都可以有更好的一生,是他偏要强求,他逆天而行,活该不得善终。
  神志在一点一点涣散,彻底陷入虚无以前,沈琢最后笑了一下。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低声喃喃道:“靳奕,若有来生,别再遇见我了。”
  下辈子,同你爱的人一起,离我远一些罢。
  曾经煊赫一时的一代权臣沈琢死在诏狱中时,御花园里的海棠花开得正好。
  又是一年琼林夜宴,新科的进士们都质素尚可,皇帝兴致不错,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酒,便信步到御花园中吹风解解酒气。
  殿试前三甲皆着红袍,那晃眼的红色令靳奕想起一个人,那人已经被他关在诏狱中数月,也不知反省得怎么样了。
  靳奕并未打算要沈琢的性命,所以哪怕朝中再三催促,亦一直未曾下诏判决。
  他到底念及从前是自己有错在先,若沈琢还肯悔过认罪,他便会放他一条生路,只夺职抄家、从此圈禁也便罢了。
  思及此处,皇帝心情转霁,吩咐身边的宦官道:“替朕去诏狱问一问沈相,近日可有什么心得,是否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那宦官躬身应喏,一阵风吹过,靳奕回头望去。
  一树海棠簌簌,花瓣飘落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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