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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春风不度》

  作者;一池星屑
  文案:
  异族习俗,父死从子,兄终弟及
  古代架空,四攻一受,古早狗血,三观不正
  强制爱、虐身虐心、小妈文学、嫂子文学
  被迫和亲的将军vs异族单于父子兄弟,粗暴直接,不喜勿入
 
 
正文已完结,过程,结局1v1
  番外持续更新中,if线众多
  包括但不限于线、竹马线等,任君选择
  作者不喜剧透,只能提醒买股需谨慎
  ===========
 
 
第1章 出汉塞
  夜色深沉,月上中天。
  草原上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典,乌洛兰部岱钦单于今夜迎娶夏朝和亲的阏氏,王庭上下皆受恩赏,莫不欢饮达旦。
  部落中盛装的青年男女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风吹草低,胡笳与鼓声伴着笑语传入王帐。
  王帐内,面色潮红地坐在榻上的男子,正是今夜的新娘——大夏从前的镇北将军,齐绍。
  齐绍生得俊美英挺,剑眉星目,鼻梁高而直,两片薄唇紧抿着,下颌的线条流畅紧绷,纯然是个伟岸坚毅的美男子。
  他身上穿着的是夏朝制式的男子婚服,皇帝御赐的好物,布料华美、刺绣精巧,合身的剪裁衬出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端详起来并无不妥,只是不知怎的,他总如坐针毡一般难以安稳端坐。
  一个时辰以前,齐绍已经受过了一轮折磨。
  岱钦当初对着夏朝来议和的使臣提出让他来和亲,本就是存着羞辱与讽刺的念头,不曾想朝廷竟当真应允了。
  狄人虽不兴什么君子之道,却也一言九鼎,如今木已成舟,国书签了,齐绍人都嫁过来了,岱钦自然更要好生折辱一番这个昔日的老对头。
  草原王庭中亦有主管后妃房事的内侍,祭祀大礼后,他们便奉了单于之命前来为新阏氏沐浴。
  从中原带来的亲信侍女都被打发去了别处,独留下齐绍一人任由他们摆布。
  齐绍本是堂堂镇北将军、昂藏七尺男儿,昔日战场上尚可以一当十,此时却不得不选择隐忍。
  说是内侍,实则草原部落向来粗犷,不似中原皇宫中服侍俱用阉人,这一行十数个都是如齐绍般颇为健壮的青年男子,为首的那个粗通一些汉话,朝着齐绍行了个礼,略为生涩道:“阏氏,单于命我等为您沐浴更衣。”
  早知会有这一遭,齐绍抿唇略一颔首,展开双臂,由着他们为自己褪去衣物,繁复的衣带解开,逐渐裸露出男子修长矫健的身体。
  齐绍十六岁从军,而今二十有七,十余年的马背生涯养成了他一身紧实匀停的肌肉,肩背宽阔、腰肢紧窄,臀肉挺翘,一双笔直的长腿结实有力,麦色的皮肤上隐约有纵横的旧伤疤,更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野性。
  那些伤疤都是齐绍领兵与北狄人交战时留下的,左胸靠近心口那道,更是从前还是左贤王的岱钦亲手所伤,只差半寸,那狄人的弯刀就能洞穿齐绍的心脏——当然,作为回报,齐绍的佩剑也在岱钦的胸口留下了同样深刻而狰狞的伤口。
  只可恨他们势均力敌,谁都没死在战场上,风水轮流转到今日,齐绍竟是要雌伏于岱钦这个昔日的仇敌了。
  不知单于是怎么吩咐下来的,内侍们先是要用蜜蜡除去阏氏身上多余的毛发,手脚与腋下汗毛自不必提,胯间阳物周遭蜷曲的耻毛亦被脱了个干净,就连后庭处也不曾放过。
  毛发被拔除的连绵疼痛比起没顶的耻辱根本不值一提,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却强忍着不能挣扎,半晌后,蜜色的皮肤上除了留下泛红的痕迹外,俱是光滑一片,宛若初生婴儿。
  除完毛发,又要浣肠。
  齐绍仰面躺在矮榻上,双手各有一人按着,一双长腿分开曲起,也有专人固定脚踝,袒露出腿间的风光。
  内侍以香油做润滑,往他后庭中插入一指,旋转着按揉紧热的肠壁,抠挖一阵后抽出手指,紧接着便有人将羊角做成的漏斗插入翕张的穴口,灌入温热的香汤。
  齐绍起初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泄出丝毫难堪的呻吟。
  直到肠道内已饱涨至极,内侍才停下了动作,转而用玉石雕刻的塞子堵住男人被灌满液体的后穴。
  齐绍涨红了脸,只觉腹内翻腾不已,他反射性地想要挣动,又被死死按着四肢,只能沉重地喘着粗气,胸腹间壁垒分明的肌肉剧烈起伏,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约莫过了一刻钟,玉塞才被取出,齐绍已经完全无法自控,好在内侍及时备了木桶,他便当着一众内侍的面泄了满桶的污物,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目眦欲裂,眼角几乎落下泪来。
  齐绍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遍,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
  羊角漏斗再次被插入男人肉红的后穴,内侍熟稔地往里灌满香汤,再塞上玉塞,如此反复灌洗几回,直到排出的水中再无秽物异味,方才收手。
  内侍用布帛擦拭干净齐绍股间残余的水渍,总算松了手,男人一得了自由,立即并拢双腿,弹坐起身,一张俊朗的脸孔上满是羞愤之色。
  他动了动嘴角,还没有开口说话,两个高壮内侍便半架半扶着他到浴桶中清洗身体。
  热水滚烫,蒸腾的水汽熏得齐绍浑身泛红,水中不知还掺杂了什么奇异香料,一通清洗下来,齐绍竟觉手脚隐隐发软,一股燥热自心口烧到脐下三寸,垂在腿间的物件半抬起了头。
  这还不算完,内侍又恭敬地请这新阏氏分开双腿,从旁边另一人捧着的托盘中取了滑腻而带着异香的脂膏,仔细地在男人后方的甬道内壁旋转着涂抹了一圈,终于大功告成。
  婚服重新加身,原本称得上柔软的布料此时忽然显得粗糙起来,只是一点摩擦就让齐绍觉得浑身发痒,胸前的乳头也暗自挺立起来,后穴里的脂膏被体温融化成液体,黏腻地含在穴口,肉壁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让人坐立难安。
  齐绍咬破了一点舌尖才让自己保持清醒,面上仍旧一语不发,只沉默地垂着眼帘,被几个内侍环绕着整理衣襟,束好金镶玉的腰带,长发亦重新梳理束冠,而后送入王帐内等候。
  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热汗已然将里衣浸湿,后穴的空虚与麻痒不断侵蚀着齐绍的理智,帐外欢宴的狄人越是欢腾热闹,他便越是羞恼愤慨。
  也不是没有恨过的。
  在接到赐婚诏书的时候,齐绍也曾有一瞬间生了反心,可他怎么能反呢?镇北将军府齐氏一族满门忠烈,自太祖时起便是将门世家,先人南征北战,打下大夏基业,后人则镇守边关,守护百姓安宁。
  到了本朝,文盛武衰、武将式微,齐老将军战死,镇北将军府只剩下齐绍一根独苗,以他一己之力,实在是难以挽回将倾的大厦。
  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遑论是要他来和亲、来做这个人质。
  牺牲他齐绍一人就能换来和平,较之耗费巨额军费与人马旷日持久地苦战,昏聩无能的老皇帝自然是抛弃脸面选了后者。
  齐绍脑海中正纷乱如麻,帐篷的门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一丝冷冽的夜风灌进王帐内,吹得男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走进来的正是刚从酒宴上脱身的岱钦,北狄乌洛兰部的首领,齐绍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他周身都是浓重的酒气,覆在华贵衣袍下的高大身躯气势迫人,五官轮廓深邃而线条锐利,不似夏人般柔和。
  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窝凹陷,瞳仁在帐内黯淡的烛火下仍可看出是浅淡的灰蓝色,像隐匿在暗处择人而噬的狼,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茂密的金棕色长发也微微打着卷,随性地披散在肩头。
  岱钦迈开长腿,信步走近床榻,对着齐绍洒然一笑:“齐将军,久等了。”
  他的汉话说得甚好,几乎听不出什么异族口音,醇厚低沉的声线磁性悦耳,话里的内容却不甚讨喜:“不对,应该是我的阏氏。”
  岱钦几步便走到了齐绍近前,他停下步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新娶的男阏氏,赏玩般捏起对方的下巴,审视的目光如有实质。
  齐绍仰着脸毫无畏惧地与之对视,只可惜他现在一脸情动的潮红,眼底也氤氲出了朦胧的水汽,再凶狠仇视的眼神落到岱钦眼里,也没有了什么威胁性。
  这只会助长单于对敌将本就蓬勃的征服欲,让他更想将这铮铮铁骨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占有。
  岱钦借着烛火细细地看了齐绍半晌,沉沉笑道:“夏人皆赞齐家承煜芝兰玉树、龙章凤姿,以往战场上相见,总是仓促而过,难以仔细欣赏——今日这样细看,倒真是不负盛名。”
 
 
第2章 入胡天
  齐绍被这般“盛赞”,只觉得屈辱更甚,然而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这点口舌之快,随那人逞了便是。
  身下还在被欲焰不断灼烧,他喘着粗气,垂下眼帘避开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用沉默表达着无声的蔑视。
  岱钦又是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视,态度狎昵地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
  齐绍在发抖,瘦削的颊侧隐约可见咬牙的痕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用力到泛白,终究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反抗。
  繁复的衣料被逐件剥落,异族人饶有兴味地像是在拆什么来自中原的珍奇礼物,齐绍泛着薄红的皮肤一寸寸裸露出来,力量与情欲糅杂的野性之美让岱钦丝毫挪不开目光。
  “唔……”
  齐绍闷哼了一声,岱钦的指腹落在了他胸口,按在那道陈年的旧疤上,反复摩挲。
  伤口早已愈合多年,当初的疼痛已经极为遥远,此时只剩下比周围皮肤更为敏感的浅色瘢痕,被男人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甚至还想再被用力揉捏几下,才好解了那麻痒。
  齐绍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这个念头一惊,顿时想要向后退,然而他被困在岱钦与床榻之间,再退也就只是退到榻上,更方便为人亵玩罢了。
  岱钦那双灰蓝色的狼一样的眸子紧盯着他,被他的反应逗得心情愈好似的,撤手回来拉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大片肌肉结实的胸膛。
  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齐绍被男人猛地扼住咽喉,压在了铺着野兽毛皮的床榻上,整个人都被对方罩在身下。
  “阏氏可还记得这道疤?”岱钦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落在心口那道和齐绍如同对镜自照似的疤痕上,吐着气问他道。
  “呃……唔嗯——”
  齐绍此时完全使不上力气,他被男人的呼吸和体温烫得快要融化,脆弱的喉咙还被紧紧卡着,岱钦像是要把他生生掐死一般收拢五指,在他脖颈上掐出青紫的痕迹,让他呼吸困难,满脸涨红。
  咫尺之距让齐绍清晰地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浓烈的情绪。
  齐绍怎么会不记得呢?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恨自己,为这一剑之仇,也为多年交战下他斩杀的无数狄兵,岱钦恐怕恨不得生饮其血、生啖其肉。
  现在就是岱钦报仇的时候了。
  齐绍在愈发艰难的喘气中闭上了眼睛,死死扼住他咽喉的男人却忽然松了手。
  “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岱钦在他耳畔低笑,灼热的鼻息带着酒气,“听说过熬鹰吗?”
  再烈性桀骜的鹰隼,也禁不住猎手日复一日的煎熬驯化,而越是猛禽,征服起来就越有快感。
  齐绍刚刚重获呼吸,还在大口地喘息着,便被岱钦拉开了双腿,露出下身勃起的阳根与股间汁水淋漓的肉穴。
  男人粗糙的指头毫无怜惜地捅进那处柔软的穴口,齐绍被刺激得下意识呻吟出声,而后又立刻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声音都咽了下去。
  岱钦想要通过性事羞辱他,他偏不让对方如愿。
  人与鹰岂能相提并论?他齐绍今日在此是君命难违,但饶是如此,他心中的傲骨也永不会被摧折,便是岱钦折磨他到死,也不可能将他驯化。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齐绍无法抗拒的,空虚了一个多时辰的肉穴欢欣地接纳了入侵者,还不甘寂寞地往里吸裹,肠壁的嫩肉不断收缩,夹着岱钦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开。
  岱钦被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刺激得眸光一暗,呼吸粗重了几分,急躁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往里抽插抠弄,捣出淫靡的黏腻水声。
  齐绍已然羞愤欲绝,可肉壁被摩擦的快感却真切无比。岱钦就这样一边插弄他的后穴,一边欣赏着他脸上隐忍的表情,下身硬涨得将衣袍顶起。
  弄了一阵,男人总算忍不下去,干脆解了衣裳,握着完全勃起的物什顶上齐绍翕张的后穴,那肉红的穴口往下微凹,随即将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
  狄人血统天赋异禀,一根阳物生得硕大狰狞,粗如儿臂,龟头饱满如鹅卵,盘踞柱身的青筋暴起,令人望而生畏。
  齐绍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身体长驱直入。岱钦捞起他的双腿架上肩头,几乎将他整个对折,胯骨压向他的腿根,滋的一声,终于尽根没入。
  齐绍忍不住想要挣扎,身体骤然被填满,他竟然并不觉得痛苦,先前后穴里折磨了他许久的钻心的痒意随着男人的龟头碾过而被逐渐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慰,让他全身发软,头皮发麻。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岱钦用阳具将他死死钉住,他再动也只是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刺激。
  齐绍越是挣扎、越是这样威武不屈,岱钦就觉得自己越是情欲勃发,他甫一插入,便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所在摄去了魂魄般着了迷,连停顿都没有,一心只想狠狠肏弄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岱钦握着齐绍的脚踝,挺动起结实有力的腰杆,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让齐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头上的发冠被冲撞得散开,乌黑的长发蜿蜒了一榻。
  他那张英俊板正的脸孔已经被欲望大肆浸染,双目却仍然痛苦地紧闭着,睫毛不住颤抖,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迹。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粗喘回荡在宽敞的王帐内,岱钦正面看着齐绍的脸,下身肏干得更加用力,坚硬的龟头劈开紧缩的肉壁,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几乎顶得齐绍想要作呕。
  先前涂在穴内丰沛滑腻的脂膏被干出了白沫,两人交合处粘湿得一塌糊涂,齐绍的阳物亦硬挺地翘在身前,随着岱钦的动作不断地蹭在对方的腹肌上,顶端流出咸腥的欲液。
  岱钦狠肏了他一阵,享受够了最激烈的征伐,渐渐神智回笼,终于想起自己应该慢慢品味这个战利品,便放缓了动作,忽深忽浅地逗弄起齐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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