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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齐绍没有办法,只得默叹了口气,留下来等他。
  第二天的重头戏便是岱钦与齐绍间的比武。
  乌洛兰部的格斗大赛是守擂战,主帐前的广场上圈出了块圆形的空地作为擂台。岱钦自十七岁起,连胜十余年,是部落中毋庸置疑的第一勇士,乌洛兰部没有人强得过他。
  五年前老单于病逝,岱钦继位,从此便只观战而不参与,将擂台让给更多年轻人。
  族中仰慕岱钦的男男女女如过江之鲫,此时都聚集在擂台四周,想要一睹单于的神勇英姿。
  也有好奇那夏朝将军是个什么人物的,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片空地,等着两个主角出场。
  近身格斗并非械斗,两人都换了轻便的短打,岱钦将一头卷发束拢在脑后,精壮的上身接近半裸,左胸口狰狞的刀疤隐约可见;齐绍亦把长发盘起挽成发髻,格外显得利落英俊,修长挺拔的腰身让人望之心折。
  岱钦与齐绍一出现,周遭便响起狄人高声的助威,他们都相信首领这次一定能胜过这个夏朝人。
  昨日狩猎时,齐绍抓住岱钦话里的漏洞,取巧胜了他,岱钦服气,其他人却还有些不服气的,都想看岱钦结结实实地揍这人一顿,打得他心服口服才好。
  刻在男人骨血中的胜负欲被这样的情形激得更加旺盛,两人站定身形,略一致意,话不多说,便开始动手。
  齐绍练的是镇北将军府家传的武学,集祖辈之实战经验于一身,招式灵活精巧,求快求变。岱钦则与他完全相反,野路数的打法,纯然是同野兽搏斗练出来的一身蛮力与致命的杀招。
  两人撞到一处,初时还并分不出高下,你攻我躲、见招拆招,身影纠缠在一起,拳头破风的声音与皮肉撞击的闷响都清晰可闻,看得女人们阵阵惊呼,男人们不时扬声喝彩。
  但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的,差距开始凸显。
  北狄人的体格普遍高大健壮,体质也与中原人不同,齐绍体能耗不过岱钦,胸腹处受了几下重击,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岱钦虽也挂了彩,却逐渐占了上风。
  岱钦看准了齐绍的破绽,朝他下颌挥出一拳,齐绍下盘还稳健着,仰身一晃,再次避开攻击,趁岱钦近身的空当,变拳为手刀绕至身后攻其肩颈。
  齐绍的速度极快,力道也精准,但岱钦的肩膀比他想象的更为坚实,竟生生受下了这一击,只闷哼了一声,随即抓住他的手臂扭身将他过肩摔到了地上。
  岱钦扼住齐绍的咽喉,灰蓝色的眸子里闪着野性的光芒,他笑着凑近因呼吸困难而红着脸拧起眉头的齐绍,喘着气低声道:“你输了。”
  他放开手,齐绍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一时还无法翻身站起。
  岱钦在狄人震天的欢呼声中朝地上的齐绍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
  齐绍看了岱钦一眼,没承他的情,自己缓了片刻才从地上爬起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蹭上的草屑与泥土。
  他是输了,也清楚自己输在哪里,这种差距并非后天可以弥补,所以这一场比试,齐绍也输得心服口服。
  齐绍朝岱钦颔首,干脆地认了输。
  岱钦打得痛快,笑了一笑,心满意足地转身,众人为他让出路来。
  他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只听岱钦用狄语对齐绍说:“你我就到此为止,你若还想和别人打,便做第一个守擂的人。”
  而后岱钦转向众人:“勇士们!赢了我的阏氏便是赢了我,我将把最好的玄铁长弓送给胜出者!”
  齐绍听岱钦这么说,不禁眼神一亮。
  他早就憋不住这一身力气,也是时候发泄出来,便当真应下,高声拿狄语道:“谁要挑战我?”
  人群中顿时也一片哗然,不少热血的年轻人蠢蠢欲动,第一个站出来的竟是岱钦的长子,大王子呼其图。
  “我要挑战。”
  呼其图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齐绍面前,与其父如出一辙的蓝眸中涌动着赤裸裸的征服欲。
  少年昨日便对齐绍的胜出颇不服气,这夏人竟然耍小聪明胜过了父王,好在今日轮到比格斗,他没有小聪明可耍了,总算被父王按在地上教训了一通。
  呼其图的格斗技巧都是岱钦教的,他今年刚满十七岁,正是岱钦从前一举成为部落第一勇士的年纪,又像头小狮子似的,浑身都有使不完的蛮劲,也想借此机会立一立自己的威风。
  齐绍被他盯着,想起那番关于娼妇的争辩,勾唇一笑:“好,要战便战。”
  呼其图被他这状似轻蔑的一笑气得不行,冲上去便要挥拳袭上齐绍的面门。
  齐绍反手一格挡开他的攻击,顺手给了他一个肘击,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只是这次胜负就很好分了。
  呼其图年纪尚轻,空有蛮力,动手毛毛躁躁,招式不够利落,总能被齐绍逮到破绽。
  加上齐绍刚才已经和岱钦打过,对他的招数摸索出了些门道,很快把呼其图打得节节败退,嘴角都乌青了一块。
  齐绍最终把呼其图按在了地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在少年耳畔低笑道:“小子,你还嫩着呢。”
  呼其图被按在草地上的脸红成一片,有激动,也有羞恼。
  齐绍不知道的是,少年竟然在他的体温与气息凑上来时便可耻地硬了,勃起的阳物被衣摆盖着,又被压在身下,才看不出什么异样。
  齐绍赢了呼其图,狄人尚武,胜出便是勇士,也不分什么远近亲疏,只一股脑地为他欢呼起来。
  编着乌黑油亮的辫子、额上戴着金饰的少女送给齐绍金碗盛的马奶酒作为胜利的奖品,齐绍接过饮下,呼其图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身。
  岱钦看着自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大儿子,有心要多让他受些挫折,大笑着到一旁坐着观战饮酒去了。
  呼其图输得不好看,起来之后被几个玩得好的贵族少年围着取笑,干脆躲回了自己的帐子里。
  他越想越气,终是下定了决心,从枕下翻出早前向大巫讨的草药,暗暗盘算起来。
  那厢齐绍在擂台上打得酣畅淋漓,连胜了十数人,终于才开始显了颓势。
  最后上来挑战的是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汉子,自报姓名是叫做达汉,齐绍见到他,只觉得眼熟,待到交手,才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他们在战场上见过。
  达汉是岱钦的一员副将,与岱钦一样勇猛凶悍,齐绍曾经差一点就将他斩于马下,他脸上从眉骨蜿蜒到下巴的伤疤,便是齐绍那三尺长剑留下的痕迹。
  两人甫一动手,齐绍便觉察出他的杀意,本能地感到危险,毫不留手地也以杀招反击。
  然而齐绍此刻实在体力不支,难以招架,眼见着达汉的手刀就要劈向他脆弱的咽喉,齐绍闭上眼睛,等待着剧痛甚至是死亡的到来。
  达汉却及时地收了手,齐绍只感觉到一阵风停在自己喉间,面前面相凶恶的汉子竟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憨笑,朝他道歉:“对不住……”
  齐绍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有人将岱钦许诺的奖品——那张玄铁长弓拿来奖赏给优胜者,他才在所有人的喝彩中回过神来。
  “为何不杀我。”齐绍拿狄语问达汉。
  达汉爱惜地拿着单于赏赐的宝弓,憨厚笑道:“从前在战场上,我肯定杀你,但你现在是同单于在天神面前立过盟誓、被大巫赐过福的阏氏,是自己人,我作甚要杀你?”
  “阏氏和单于打时腰侧受了伤,又和那么多人交过手,体力已经耗尽。我取了这个巧才侥幸胜出,若阏氏今日第一个和我打,我不一定能胜。”
  他很是爽直,丝毫没有胜利的骄傲,末了道:“倘若有机会,愿与阏氏再战。”
  齐绍听得沉默下来。
  自己人么?他们怎么可能是自己人。
  中原有句古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夏人与狄人生而不同,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人。
  岱钦在这时遣人来把齐绍叫了过去。
  贺希格与一众头人又在与岱钦饮酒,岱钦说起齐绍今日的表现,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赞叹,像是把对方当做了自己的一件拿得出手的宝物似的。
  齐绍的心情因为最后与达汉那番交谈而莫名有些复杂,对岱钦不免更为冷淡。
  岱钦喝多了酒,只觉得齐绍像那胭脂马儿一样烈性而可爱,当着一众人的面,含了口烈酒在口中便拉过齐绍的衣襟,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下去。
  粗暴的吻在酒香中愈发显得激烈,齐绍的嘴唇被男人含着撕咬,几乎见了血。
  岱钦滚烫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带着甘洌的酒味,齐绍根本无法躲闪,被吻得结结实实,被迫咽下了对方口中渡过来的一大口酒。
  席间的狄人头领们见状,纷纷大笑着起哄,唯有贺希格仍端坐着,看齐绍的眼神中似有担忧。
  齐绍脸上烧红,被岱钦吮吻得喘不过气来,这是他第一次与人亲吻,哪里招架得住岱钦这般野兽似的啃噬,才消减了不少的欲望在这个吻中忽而又冒了头,身上渐渐泛起酥软。
 
 
第9章 共婵娟
  齐绍今日在格斗大赛上大出风头,岱钦早就在一旁看得眼热,他憋了这么久没有碰对方,这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下去。
  一吻终了,齐绍刚刚被放开唇舌,下一刻便觉得天旋地转,直接被岱钦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他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而后挣扎着想要下来,然而岱钦搂着他腰的手臂如同铁铸,他又在先前的比武中消耗了太多体力,挣脱不了不说,还惹得酒席上一阵哄笑。
  岱钦大笑着叮嘱剩下的头人们继续吃好喝好,就这样扛羔羊似的把齐绍一路带回了王帐。
  大家一笑而过,毫不见怪,又是一轮饮酒作乐,欢声笑语不断。
  呼其图今日本也该在席上,但他输给齐绍,自己觉得没脸面见父王,便没去凑这个热闹。
  他从帐子里出来,远远地瞧见那夏人将军坐在父王身边,不情不愿地被父王拉着衣襟深深亲吻,眼睛顿时有些发直。
  他虽总能听见那人与父王行事,却还没亲眼看见过,总想象不出那样英挺伟岸的男子被人玩弄会是个什么情态。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整日想入非非的时候,狄人豪放,少男少女看对了眼便去对方帐篷里做那档子事的也不少。
  呼其图生得好看,又是王子,对他献媚讨好的人能排到王庭外面去,他早便开过荤,却一直还没对男人有过什么想法。
  从前他只觉得男人的身子硬邦邦的不好玩,而二叔换回来的那些波斯、高丽的男奴,看起来和女人也没什么两样,比起娇憨可爱的狄族少女,还平白多了矫揉造作。
  唯有齐绍,明明长得一点也不女气,还那样强悍善战,能把他也按在地上打——但偏生就是让他心痒难耐。
  呼其图咽了口唾沫,看着齐绍一脸愤恨地被岱钦扛回王帐,心里微动,脚下悄无声息地便绕路到了王帐后方。
  齐绍被岱钦扔到榻上,后背都被撞得生疼,见男人深邃的蓝眸中神色幽暗,伸手便来扯自己的衣带,就知道今夜定是躲不过了。
  他喘息着咬牙忍耐,被岱钦三两下剥光了衣服,分开双腿探向股间的肉穴。
  那处穴口久旷了数日,已经紧紧闭合,又像从没开过苞似的紧致,岱钦才往里刺入一根手指,齐绍就痛得脸色有些发白。
  好在那高丽人的秘制药玉效用仍在,虽没有大成,却也让齐绍的体质变得更易情动。
  岱钦拿手指在狭窄的肉壁间松动抠弄了一阵,从床榻一旁的暗格里摸出一盒脂膏,将散发着幽香的雪白油脂抹了半数在那肉穴里,再多加了两根手指在那穴眼里搅弄,不多时便让齐绍软下了身子。
  前方的男根逐渐硬起,后穴里也传来熟悉的麻痒与快感,齐绍只恨自己不争气,岱钦却甚是满意,跻身在他腿间托起他两瓣紧实的臀肉,挺着完全勃起的硬热阳物便往那处扩张好的熟软穴眼里送。
  但岱钦那物还是太大,抵在微张的穴口处顶进去半个龟头,再用力往里顶时,竟是一下子滑开了,直直戳在齐绍腿根,蹭得他皮肤发痒。
  岱钦眯眼看着齐绍迷离痛苦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固定住他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阳具,将硕大紫红的龟头对准了那处被玩弄得通红的穴口,重新挺身往里插入。
  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裹住男人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从交合处涌上脑海,岱钦忍不住将整个身体沉沉地压向齐绍,阳物滋的一声整根捅到了底。
  齐绍霎时浑身发颤,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却又隐隐从中觉出了被填满的快感,想要伸手推开岱钦,但哪里推得动,只能被男人死死压着,如同砧板上被固定住的鱼。
  “这才多久没弄你,又紧得像处子一样了。”岱钦低笑着,享受了片刻被夹紧的快意,接着便扶着齐绍曲起的大腿,在齐绍身体里抽插起来。
  “不过还是全部吃进去了……啧,真是贪吃,咬得那么紧,不想让我出来么?”
  岱钦一边狠狠肏干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有意想让对方羞耻,总爱说些难以入耳的淫话,齐绍被他说得羞愤难当,被反复捣弄的后穴却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岱钦干得更加起劲。
  呼其图在帐外侧耳听着父王低沉的嗓音,仿佛看见齐绍就在自己眼前、被自己这般肏弄似的,忍不住解开了衣袍下摆,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四下无人,他握住了腿间半勃的阳物,呼吸粗重地撸动起来。
  少年的本钱已然十分傲人,形状还颇有些独特,前后略窄,中间最为粗大,硕长的一根,在王帐里的动静的刺激下硬得越来越厉害,一只手完全拢不住。
  帐内渐渐传来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与交合的黏腻水声,还有齐绍实在受不住时发出的哽咽似的呻吟声。
  呼其图听得双眼泛红,套弄阳物的速度随着岱钦肏干齐绍的频率加快,想象着自己把那个强势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马眼张合着流出黏液,弄得手上一片湿滑。
  眼见着累积的快感就快要到达顶峰,呼其图正下腹发紧,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咳了一声。
  “咳。”
  那熟悉的声音一出,呼其图一个激灵就射了自己一手心的精液,慌忙把手抽出来在衣摆上擦了两下,回过头看向来人。
  “二叔——”少年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强装镇定地开口向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你怎么来了?”
  贺希格走到他身前,像是没发现他做了什么,宠溺地笑着开口道:“我还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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