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硬起的乳头却在粗暴的对待下愈发挺立,甚至有些红肿,被指头用力挤压得变形,又松开弹回原处。
岱钦的目的再明显不过,齐绍又惊又怒,他为人正直,“嫁”到北狄后事事隐忍,本以为不会再有比被人肏弄更难堪的事情了,哪里想得到还能有这般折磨人的手段。
他被岱钦禁锢在怀中,一番玩弄下来,两边乳头都已经高高肿起,下身也已经情动,却仍保留着理智与尊严。
趁着岱钦伸手去拿那小匣子中的金环,他找准了时机,便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
可这床榻方寸之间,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齐绍慌乱之间,不慎被未褪尽的衣物绊住,摔到地上,而后就被岱钦眼疾手快地捉住了脚踝,拖回榻上。
“承煜……你跑什么?”
岱钦头一回见齐绍反抗得这么激烈,更来了兴味,将他大字形地摁在铺着野兽皮毛的床榻上,跻身他双腿间让他无法再逃离,笑吟吟地欣赏起对方窘迫的神态。
齐绍双手被捉到一处固定住,还不愿意认命,徒劳地踢动双腿,扭动着身体想逃,却只能将岱钦蹭得更为心猿意马。
男人下身勃起的硕大阳物顶在齐绍腿根处,挨着齐绍半硬的男根,把那物事也磨蹭得更为精神。
“不!不要……”齐绍喉咙里呼哧地喘着粗气,终是在岱钦捻着金环,向自己胸前凑过来时失控地叫出了声。
但这拒绝来得太迟,岱钦将那金环的开口处对准了被蹂躏成深红色的肉粒,猛地一用力将缺口捏紧,尖锐的细环刹那间便刺穿了齐绍的乳头,结结实实地挂在了他胸口。
乳尖被贯穿的疼痛瞬时让齐绍浑身一颤,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痛苦的是这乳环所代表的屈辱。
戴上这东西,就像是在他身上留下奴隶的烙印一般,令他从心底里泛起战栗与厌恶。
齐绍喉间溢出濒死野兽般的悲鸣,身上分明的肌肉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隆起,岱钦灰蓝的双眸将身下男人的痛苦尽收眼底,随后毫无犹豫地将他的另一边乳首也扣上了金环。
被刺穿的皮肉渗出血丝,岱钦的目光被那点点猩红吸引,低头去舔舐,如同要将齐绍吞吃下去一般含着那肉粒吮吸,把血迹舔得干干净净。
齐绍已然脱力,眼神空洞地望向帐顶,胸前乳首与周围的皮肤都被舔弄得湿润滢亮,穿过肉粒点缀其上的金环也沾着唾液,更加闪闪发光,香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便受不住了么?”岱钦从齐绍胸口抬起头,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幽深的眼神晦涩难明。
岱钦伸手拨弄了两下对方胸前自己刚刚镶嵌上去的乳环,挑眉笑道:“还有一个呢,你猜猜,要戴在哪里?”
齐绍放弃了挣扎,将神智游离在外以抗拒岱钦的折辱,两人之间在狩猎大会后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缓和的关系,在此刻倏尔荡然无存。
他的缄默与平静让岱钦骤然失了兴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阴鸷。
下一刻,岱钦便揭晓了问题的答案,最后的那枚金环,被他粗暴地扣在了齐绍腿间阳物根部的囊袋上。
包裹着睾丸的单薄皮肉被轻巧地捏起,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穿透,剧烈的痛楚让上方硬着的肉柱都垂软下来。
“唔——”
齐绍的身体弹动了一下,腿根痛得几度抽搐,睁大的双眼终是湿润地淌下了泪水。
岱钦垂眼看他这幅模样,本应该觉得快慰才是,却不知怎的,心中莫名更为烦躁。
复杂的情绪纠葛在一起,让他手上完全没了轻重,草草地分开齐绍的双股,将那禁闭的穴口胡乱扩张了几下,便解开衣袍,握着硬挺的阳物往里闯。
齐绍感觉到身下钻心的剧痛,脸色都变得煞白,岱钦亦然,却还是强硬地将分身寸寸楔入,直到完全埋进齐绍的身体。
若说从前是岱钦单方面地折磨齐绍,这样的性事完全就是互相折磨,谁都讨不得好。
齐绍在这种无法忽视的疼痛中反而有了几分清明,冷冷地目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人各怀心思,视线交缠,几乎要撞出火星。
岱钦握紧了齐绍的腰,狠狠在他腿间抽动起来,硬热硕大的阳具仿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齐绍臀肉紧缩,肉穴死死绞着,在反复的进出中被肏弄得肠肉外翻,股缝间鲜血淋漓,毫无快感可言。
挂在囊袋与乳粒上的金环随着两人的耸动不断摇晃,拉扯着贯穿的伤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绵密的刺痛。
本就该是这样痛的,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能有温存呢?
当年齐绍刺伤岱钦的那一剑,没有要了岱钦的命,却让他临产的大阏氏为他担忧过度而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岱钦与少年相伴的妻子虽没有轰轰烈烈的情爱,却也相敬如宾多年,他从此再未续弦,直到那明摆着羞辱对方的议和条件被夏朝昏聩的老皇帝应允。
玩弄齐绍,不过是个余兴节目。
他终有一日还要再挥兵南下中原,得国称帝,让草原上世代颠沛流离的族人都能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
第11章 易水寒
那一夜做到最后,齐绍已经被折腾到昏迷不醒,岱钦才终于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抽身而出时,带出的红白浊液触目惊心。
齐绍是被内侍抬回帐子里的。
两个婢女见到自家公子这般惨状,哪里还忍得住眼泪,给齐绍清理身体时,看到那一身狼藉,几乎都舍不得下手去碰。
好不容易止了血、抹上药膏,齐绍昏睡了半日,又反复地发起高烧来。
被金环穿刺的伤处和后穴里撕裂的伤口发了炎症,让他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浑身像火烤过似的绯红滚烫。
齐月急得直哭,齐绍带着她们二人远嫁来这草原王庭,举目无亲,空有一个阏氏的名头,看似受人尊敬,实则不过是岱钦股掌之间的玩物,此时竟连个来看病的人都没有。
岱钦那王八蛋,把公子害成这样还不闻不问!如今光是冷敷已经退不了热,必须要找医师看看……
眼见着齐绍就要烧得说起胡话,口中已开始含糊地梦呓,齐星一咬牙,肿着眼泡拉着齐月道:“阿月,你可还记得那个给公子送月饼的右贤王?”
岱钦其实知道自己昨夜做得过火了,但又拉不下脸去看齐绍,白日里处理完族中事务,才亲自去了一趟大巫的帐篷。
大巫既司掌族中祭祀,又是巫医,世代传承,受族人敬重尊崇。四周挂满彩幡的帐篷中,鹤发鸡皮的老人头戴五彩羽冠、脸上与身上皆文满了部落图腾,面前燃起一堆青色的焰火。
烟雾缭绕间,大巫紧闭着双眼,摇动着手中的手鼓,口中念念有词。岱钦亦认真地闭目盘腿坐在火堆前,等待着占卜的结果。
大巫突然被什么刺痛了似的,紧皱着眉头停了下来,火焰也呲的一声黯然熄灭,岱钦猛然睁眼,神情凝重而紧张地问他:“如何?”
大巫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他与我乌洛兰部有大因缘,天命至此,不当断绝。可我竟看不出……未来是吉是凶。”
良久的沉默后,岱钦终是语气生硬道:“未来的事,便等来了再说。我昨日伤了他,还请大巫去给他医治。”
他话音刚落,帐篷的帘幕忽而被另一人掀开。
贺希格走进帐子里,见到岱钦,面上略微讶异,随即低头向他行礼:“王兄。”
“大巫这是要去哪里?”他又见大巫唤来弟子,拿了些药草似要离开,不禁开口问道。
大巫道:“阏氏受了伤,我去给他看看。”
岱钦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看向贺希格:“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希格漆黑的双眸闪动,原本已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王兄,我来寻你。”他对岱钦正色道:“叱罗部新来了消息,要我们给出结盟的诚意,他们的头人想将公主嫁过来,换我们从南面弄来的三分之一的粮草。”
岱钦听罢,想也不想便摇头拒绝了:“我才娶了一个,不想再娶。你送粮草去便是,来年开春,我们再同叱罗一起练兵。”
“好。”贺希格微微笑着颔首应下,跟上岱钦的脚步走出大巫的帐篷,向议事的主帐行去。
大巫带着弟子与药草到了齐绍处,一番诊断用药,又撒了些草灰在地上,神神叨叨地念了通听不懂的咒语,齐星齐月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狄人的巫医之术能不能奏效。
待到大巫走了,她们再去探齐绍的额头,竟然真的退了烧,那大巫的年轻弟子用生涩的汉话连带着比划,交代了用药的方法,将剩下的草药交给她们,也退出了帐篷。
齐绍体温降了下来,梦魇也好转了,安稳地睡到第二天,终于在熹微的晨光中睁开了双眼。
“公子!你终于醒了。”守着他的齐星喜出望外,齐月连忙转身去沏上热茶。齐绍定了定神,声音沙哑地开口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身上仍是沉重无力,齐绍英俊的面容苍白灰败,嘴唇有些干裂,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下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嘶……”
“公子别动,这回伤得重,少说也得卧床静养十天半个月。”齐星忙不迭半扶着他重新躺好,又道:“多亏了右贤王去请巫医,否则公子怕是都要烧糊涂了。”
右贤王,又是贺希格……
齐绍回想起那张总是含笑的柔美面容,总觉得贺希格与所有的狄人都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是江南名士的风流姿态。
他们本只有几面之缘,贺希格却总能记挂着他,不管对方是有意无意,齐绍还是暗自将这份心意记下了,若有机会,也当向对方好生道谢。
半月后,草原上的冬雪已浅浅铺了一层,野地里再看不见什么绿色,王庭内外的帐篷上也加了厚重的毛毡,帐内燃起炭火与地龙,隔绝了外界的寒气。
齐绍身上的伤尽数痊愈,那日岱钦穿在他乳首与精囊上的三枚金环,却也随着愈合的伤口牢固地锁在了他身上。
他试过几次想要把金环取下来,都没能成功。那精细的小环扣得严丝合缝不说,穿过的位置也太过微妙,稍一触碰,便将两粒乳头刺激得充血挺立,伴随着阵阵微痛的麻痒,下身的肉柱也被拨弄得硬起,实在让人难堪。
更让齐绍觉得羞愧的还是后穴里随着情动涌起的空虚,他努力忽视着那种感觉,刚一大好,就裹上齐月新做的灰狼皮袄子,躲去了从前常去的河边。
乌兰河此时还未结冰,河水冰寒彻骨,正合了齐绍的意。
他脱了衣裳,迈进冰冷的水里,整个人潜进水下,耳边只剩下隐隐的嗡响,仿佛外界都已与他无关。
一口气快要憋到尽头,眼前已阵阵发黑,齐绍恍然间隔着水幕看见了走马灯一样的回忆。
一会儿是长安街上白马轻裘的少年郎,笑意盈盈地打马回身,轻唤他的表字,许诺要与他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一会儿是玉门关外军营里连声的号角,深夜敌袭下,将士们身上铁衣泛着的寒光与手中长剑沾染的血迹,晃得人眼花。
倏然又画面一转,他回到金銮殿前,站在众臣的环绕之中,巍峨的丹陛上方,要他远赴北狄和亲的圣旨无情地落下。
那些人的身形影影绰绰,最后都汇聚成一个充满侵略性的雄健身躯,如同泰山压顶,将他禁锢在床笫之间,或痛或爽,都无法逃离——
他终于猛然重新浮出水面。
男人原本结实强壮的身体消瘦了不少,却仍有着匀称流畅的肌肉,两颗乳头因穿了金环而比以前显得大了些,挂着水珠立在胸前。身上的毛发许是因药浴的作用而许久没有再长出,下腹至腿间光裸一片,垂软的男根下,坠在囊袋上的金环也煞是显眼。
冷水浇熄了欲火,让人神智清明,齐绍深深吐了口气,拾起汗巾擦拭身体,干枯的灌木丛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踩断枯枝的响动。
他飞快地披上狼皮袄,做出防备的姿态,凛然喝道:“谁在那里?”
一股奇怪的香味飘到鼻间,齐绍仔细嗅了嗅,试图分辨气味的来源,然而还不等他分辨出来,便发觉了这味道有异。
但他已来不及屏息,药力便使他头脑昏沉、脚下虚软,踉跄了两步,就双膝一弯,软倒在地。
齐绍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衣襟松松垮垮地系着,披在肩头的皮毛大袄滑落在地上,露出大片赤裸的麦色皮肤,修长的四肢不自然地蜷缩着,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显出一种强大又脆弱的矛盾美感。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只看见了一抹雪白的衣角从眼前晃过,随后便陷入了混沌的迷雾。
确认男人已经中了招,呼其图才把迷烟灭了,从灌木丛后闪身出来。
他早吃下解药,自然不会受影响,年轻的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施施然走到齐绍面前,蹲下身翻过男人的脸端详了一阵。
齐绍面上还残留着讶异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饶是被迷晕了也不曾松懈,这显得他英俊的面容更为严肃板正,让呼其图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呼其图觊觎自己这个“小妈”已久,本是早就想下手的,没想到前些日子父王把这人折腾狠了,偏心地请了大巫照料,又让人守着他的帐子不许旁人打扰,呼其图便一直没找到机会靠近。
直到今日,齐绍终于单独出了营帐,这顽劣的少年王子方才钻了空子尾随而上,一路跟着他到了偏僻的河边。
呼其图看着齐绍一件件脱去衣服,露出他肖想许久的矫健身材,男人的胸腹肌肉壁垒分明,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乃至上面斑驳的旧伤,都像是出自天神的精心雕琢,看得呼其图两眼发直。
最令呼其图惊讶的,还是齐绍胸前两粒乳首和胯下囊袋上坠着的金环,他目力极佳,远远地便看见那几枚小玩意挂在男人身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冬日没有温度的阳光下亮得灼人。
呼其图没学过什么诗文,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面前的景象,只觉得喉咙发干,胯下硬得生疼,头一回发现男人的身体竟也能这样让人痴迷。
齐绍像是感觉不到河水的寒冷一般,径直走向河中,沉入深水。
呼其图还差点以为他要寻死,只差片刻便要按捺不住投水去捞他了,没想到齐绍只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岸上。
失去意识的男人就这样毫无反抗力地倒在面前,呼其图浅蓝的眸子贪婪地上下将他的身体扫了个遍,一时竟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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