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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齐绍把脸埋在臂弯,咬住手臂才把脱口而出的低吟吞了下去,若不是他撑着矮桌,只怕要被岱钦拿手肏弄得向前耸动。
  并拢的双指虽不及男人的阳具粗硕,在宴席上公然宣淫却比在帐子里行事刺激得多,齐绍终是被一记深插捣弄得泄了身,夹进肉穴里的布料都有了湿意,前面的裤裆更是被精水沾湿了一片。
  他在那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把面前矮桌上摆着的牛羊肉与酒碗都推了半数下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草原上的莽汉们全然看不出背后的淫靡情事,见齐绍这样,只大笑道:“阏氏醉了!果然还是我们北狄的汉子最能喝……”
  岱钦被齐绍痉挛着收缩的肠壁紧紧夹住双指,知道是他射了,不动声色地撤出手指,又替齐绍拉好腰带,笑着向众人道:“他醉了,我便不陪你们了。”
  大家都露出会意的笑容,岱钦轻而易举地把身侧的齐绍拦腰抱起,也不管他的挣扎,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搂住腿弯,稳稳地便大步走向王帐。
  齐绍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体就忽然腾空。岱钦这完全是抱女子的姿势,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齐绍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本能地怕摔下来而一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在旁人看来,这便是两厢情愿。
  篝火中添了新柴,燃烧得更加旺盛。
  单于与阏氏虽然离席,酒宴却才进行到一半,剩下的人兴致仍然高涨,一轮一轮接着敬酒,好不快活。
  贺希格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本就饮得不多,此时仍然冷静清明,悄无声息地便从一众酒鬼醉汉中脱了身,也不知朝哪处去了。
  岱钦横抱着齐绍回到帐子里,一把将他扔到榻上,忍不住开始上手剥他的衣袍。
  缀在齐绍身上的金饰叮铃作响,被岱钦急躁地一通乱扯,与凌乱的衣物一同散乱在榻上。
  齐绍被剥了个精光,羞恼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岱钦早硬了一路,被他看得下腹更为火热,将他翻过身去怕跪着,扒开那两瓣臀肉露出被玩弄得微张的猩红穴口,胡乱地解开腰带,掏出阳具便要抵上去往里送。
  刚顶进去一个龟头,撑得那肉穴褶皱展平,忽然又停住了动作。
  齐绍也要参加狩猎大会,岱钦握着身下男人的腰,怒涨的阳物生龙活虎地抵在他的臀缝间跳动,眯着眼思忖了片刻。
  岱钦先前说要与齐绍比试,并不是说笑,贺希格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他确实早想与齐绍比一场,无关战争亦无关仇恨,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最纯粹的较量。
  齐绍如今会被他压在身下,不过是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并非齐绍真的弱于他。
  岱钦想证明自己胜过齐绍,不仅是在床笫之间。
  他这样想着,略微遗憾地拍了拍齐绍的屁股,忍住了想要插进那处销魂的肉穴驰骋的冲动,又将赤裸的男人拉起身来:“今天不肏你后面,给我舔舔。”
  岱钦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齐绍被他理直气壮的使唤气得脸色涨红,但稍一衡量利弊,也知道是按照他说的去做更好保存体力。
  要是再被狠狠肏上一宿,隔日别说是狩猎,就是骑马都成问题。
  “给我舔出来一次,就让你休息。”岱钦按了按齐绍的肩膀,见他动作迟缓,又道:“不会么?我教你,张嘴含进去……”
  齐绍被按着头埋首在男人胯下,浓密粗硬的耻毛蹭在他脸上,呼吸间都全是浓烈腥膻的男性气息,让他几欲作呕。
  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忍着那股恶心,按照岱钦说的稍微退开了一点,张开双唇舔进去半个龟头。
  岱钦显然是喝得半醉,汉话夹杂着狄语往外冒:“再含进去一点,对,用手也握着……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
  齐绍拿手握上那大半根没被含进口中的黑红阳物,修长的手指堪堪圈住柱身,嶙峋的脉络在他掌中搏动,硕大的龟头堵在他嘴里,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简直难以想象这物从前是如何在他身体里进出的。
  齐绍一面学着用手去套弄,一面还费力地伸舌头去舔,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又吐出来一点,舔进前方流出黏液的马眼。
  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齐绍已经有些自暴自弃,干脆横下心再含得深了一些,暗想着早些让岱钦发泄出来,自己也好解放。
  男人的嘴比起身后的肉穴,又别有一番妙处,紧致而温热湿软自不必说,最妙的还是那副神态,看着那英俊硬气的夏朝将军低头含着自己的阳具舔弄,脸颊都被撑得变了形,却还在费力地吮吸讨好自己,这种征服感比起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要强烈千倍百倍。
  岱钦垂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齐绍,即便齐绍的品萧技艺生涩,他也被伺候得爽快不已,龟头顶端的马眼泌出汩汩淫液,被齐绍拿舌尖翻搅,混着涎水咽了下去,没咽下去的那些则顺着嘴角淌下,弄湿了脖颈与胸膛。
  齐绍手口并用地努力舔了半晌,口中那物却还是坚硬如铁,一点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的腮帮与舌头已经感到酸痛,不由得抬眼看向岱钦。
  不畅的呼吸让他脸上染了晕红,眉梢眼角俱是春情,连眼底都有些湿润。
  他这幅模样撞进岱钦眼里,顿时让岱钦呼吸粗重,手上没轻没重地按住他的后脑勺便是一阵顶弄,龟头几乎顶进喉咙里,直顶得他干呕出声,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这样大开大合地抽插一阵,射精的欲望渐渐涌上,岱钦干脆双手抓住了齐绍的头发,加快了速度在他口中大力抽送,又肏了百十来下,抽出阳物对准了齐绍的脸,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有力地一股股射在齐绍脸上,他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闭上嘴巴,就这样被精液溅了满脸,睫毛被沾湿,眼窝里也积了一些,还有的流进了嘴里。
  齐绍下意识地想把那东西吐出来,岱钦握着半软的阳物蹭了蹭他的脸颊,沉声道:“咽下去。”
  齐绍身形颤了颤,咕咚一声,当真把岱钦的精水咽了下去,咸涩微苦的味道让他直犯恶心。
  岱钦却满意极了,好整以暇地用指腹将齐绍脸上的精液涂开抹匀,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他被颜射后的模样,终于宣告结束:“来,舔干净就让你睡。”
  齐绍见他把湿淋淋的阳具凑上前来,咬了咬牙,还是舔了上去,仔细地把残余的精水与淫液舔舐干净,悉数咽下,而后才退开了。
  岱钦发泄完欲望,想到之后的盛会,不由爽朗一笑,还好心地拿亵衣给齐绍胡乱擦了把脸,接着便抱着他躺倒在宽阔的榻上。
  “睡觉。”岱钦说完,闭上眼睛,收拢手臂将齐绍环在怀中,借着醉意不多时便沉入了梦乡。
  齐绍哪里能睡得着,他嘴里还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脸上也脏得一塌糊涂,本想要去洗干净再睡,却被岱钦一双铁臂箍着,不能离开。
  若是强行挣脱,必定会惹恼对方,齐绍并不想冒这个险,只好强行忍下了这些脏污,强迫自己也闭上双眼,勉强入睡。
  日子就这样过到狩猎大会。
  广袤无垠的可达尔草原上,马嘶声与兽吼连绵一片,间或有数声鹰唳,连大地都为之震动不已,正是乌洛兰的狩猎大军在围场上围猎。
  鹰是猎人的好伙伴,部落里出挑的勇士们几乎人手一只凶猛的猎鹰,作为乌洛兰部第一勇士,也是部落头领的岱钦却没有。
  因为岱钦只想要最好的。
  从前他的父亲色勒莫单于有一只黑羽的海东青,刚捉到时已是成鹰,野性难驯,根本不肯吃食,但凡有人靠近就要啄伤对方。
  直到熬了月余,海东青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腿上受的伤都腐烂了,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色勒莫单于又亲自悉心照顾,为它包扎伤口、喂它精细的肉食,才渐渐将它收服。
  那海东青伤愈后就亲近了色勒莫,狩猎时神勇无比,还能在战场上为他放哨、传递军情,一人一鹰配合默契,一个手势与哨音便能一同大杀四方。
  后来色勒莫单于死时,那海东青在他王帐的穹庐之上盘旋哀鸣不止,数日后,亦不吃不喝地随着主人殉死了。
  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的海东青,岱钦的父亲有了,他也想要拥有。
 
 
第8章 挽雕弓
  齐绍得闲休养生息了些时日,没有用药玉,倒是觉得那股无名火散了些,只是身体仍然有些敏感。
  齐星听说他要同那些北狄鞑子一同参加狩猎大会,忽然跑到帐子后面翻箱倒柜找了一阵什么东西,末了捧来的竟然是齐绍从前的戎装。
  白衣叠放得整整齐齐,银色的铁甲被擦得锃亮,不知是多少个日夜都在反复摩挲。
  她眼中有泪光闪烁:“公子,你穿这个去吧!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把它拿出来了。”
  齐月平日里安安静静的,此时竟也带了些狡黠的笑意道:“还有公子的剑,我藏在装玉如意的檀木箱子下头的夹层里了。”
  齐星忙又跑去照齐月说的翻出齐绍的剑来,鼓着一张秀丽的脸孔狠狠地说:“公子的剑术冠绝天下,就算不得已留在这里,也绝不能被他们看轻了去。”
  “你们这两个丫头……”齐绍笑了笑,摸着那甲胄与佩剑,有些欣慰,也有些悲凉的感慨意味。
  是啊,他从前也是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一心想要为国建功立业,如今却只能在这里学做妾妇之姿,与狄人虚与委蛇。
  最后齐绍穿了那套白衣银铠,却没有带佩剑。
  马上骑射,其一是马,其二是弓箭。
  岱钦大方地借了一匹自己驯的上好的胭脂马给齐绍,又从兵器库里挑了把和自己使惯的玄铁长弓拉力不相上下的紫檀木弓,还让齐绍在靶场上练了几日,好在狩猎大会上不至手生。
  两人骑着高头大马并辔而行,齐绍极目远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遭,忽而开口问:“你要和我怎么比?”
  “终于愿意主动和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要在我面前装哑巴装到底。”岱钦先是调笑了他一句,齐绍无动于衷。
  岱钦接着笑道:“当然是比谁射的猎物最多。”
  秋季是个打猎的好时节,草原上的野物都将自己养得膘肥体壮好度过严冬,天空中偶有觅食贮存的鸟雀飞过,翅膀扑闪着消失在远处。
  齐绍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心里有了思量。
  见齐绍没再搭话,岱钦又侧过头看他,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蓬勃欲望:“齐将军,你若赢了,可以向我讨一个要求。”
  齐绍还是不说话。
  转眼,他便以目光追随着前方原野上的猎物,锁定了目标,一手拉紧马缰,有力的长腿一夹马腹,胯下良驹嘶鸣着扬起前蹄,似闪电般腾跃而出。
  岱钦愣了一霎,看着那个已经闪到前方的骑在胭脂马上飒爽的雪白身影,随即爽快地大笑出声。
  他亦跟着拉起缰绳,策马追上自己看中的猎物。
  单于一动,乌洛兰部余下的勇士们便跟着倾巢而出,草原之上,霎时万马奔腾,蹄声如雷,盛况空前。
  一场狂欢般的狩猎一直持续到接近黄昏,猎手们陆续返回主帐前的广场,各式各样的猎物几乎堆积成一座座小山,有专人记录清点,好算出谁才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岱钦与齐绍的猎物堆。
  北狄的猎手勇士们交头接耳,女人和孩子们也凑在一旁看热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谁会胜出。
  岱钦天生神力,箭术百步穿杨,骑马对着移动跳跃的活靶子也是百发百中,一整日下来,打回了数十头猎物,野鹿、獐、狍子、羚牛、麝等等不一而足。
  甚至还有一匹通体铁灰的狼,被岱钦特意伤了后脚活捉回来拴在木桩子上,好不威风。
  再看齐绍这边,便是一幅奇景了。
  堆至小腿那么高的一整堆猎物,竟全是鸟雀,一样别的野物也无。更奇的是,几乎每只鸟雀,都是被箭矢穿过眼眶射下,没有伤到一点羽毛。
  还有不少是一箭双雕,两只小小的雀鸟被串在箭上,既有些好笑,又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一通清点下来,齐绍那堆鸟雀,竟是轻轻松松过了百数。
  岱钦抱着双臂,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不知想了些什么,终是心悦诚服地笑道:“是你赢了。”
  齐绍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听岱钦的声音道:“我狄族勇士,多是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夏人于兵法计策确实胜过我族,所以我自小学汉话、读兵书,‘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话不假。”
  男人停顿了一下,忽然感慨似的说:“你若不是夏人该多好。”
  若齐绍不是夏人,而是他麾下大将,北狄铁骑踏平中原指日可待。
  齐绍难得嗤笑了一声,冷淡道:“这句话我也还给你,你若不是狄人,倒也还可做我的对手。”
  岱钦今日高兴,旺盛的精力与杀戮的欲望在狩猎中得到了发泄,此时听到齐绍这样说,竟也没有恼怒,只是笑着揽住齐绍的肩膀,拥着他往备好的晚宴去了。
  篝火熊熊燃烧,岱钦一面饮酒,一面问齐绍:“我从来说到做到,说罢,你想要什么。除了离开这里,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齐绍将视线从那烈火中挪回岱钦这一侧,直视着男人灰蓝色的眸子,淡淡道:“我若要你再也别碰我呢?”
  岱钦答得斩钉截铁:“这不可能。”
  “还说自己说到做到?什么都可以?”
  齐绍嘲讽似的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把眼神别开,自顾自喝了半碗烈酒,多余的酒液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来,滑过他修长的颈项,看得岱钦心旌摇曳。
  “怪不得你能把呼其图气走。”岱钦掰过齐绍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男人的语气仍旧轻松愉快,透露出的意思却强硬至极:“规则是我定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气我也没用。”
  齐绍从男人渐深的眸光中读出了熟悉的欲色,眼神闪烁着改口道:“明日要比格斗,今晚我想好好休息。”
  岱钦欣然答应:“好啊。”
  齐绍放下酒碗,起身便要回自己的帐子,却被岱钦一把拉住,用力扯回怀中:“要睡就在我身边睡,晚上跟我睡王帐。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这不合规矩。”齐绍皱眉道。
  按规矩确实是只有单于正妻才能留宿王帐,不过岱钦早为他破过不止一次例了。
  岱钦拉着齐绍的力道没有放松,不容拒绝道:“规矩也是我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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