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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Lolarun/一池星屑

时间:2021-04-26 09:12:57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他低喘着深深呼吸,放松后穴接纳少年再次顶入的粗长分身,被肏熟了的肉穴适应的很快,不多时便将整根阳物吞到了底。
  被填满的饱胀感充盈了小腹,甬道内的敏感点被龟头碾过,快感使得齐绍前端的男根也渐渐硬了,他不由伸手去握住了那物,随着苏赫顶送的节奏套弄起来。
  站立的姿势令男人的后穴夹得格外紧,挺翘的两瓣臀肉亦夹紧了,深深的臀缝与内里的肉道一起为进出其间的性器带来甜蜜的压迫感。
  苏赫被夹得爽利,挺腰抽插的力道愈重,忍不住将手掌覆在那臀瓣上,握着掌下紧实软弹的臀肉用力往中间挤压。
  富有弹性的肌肉被抓得变形,从指缝间鼓出来,麦色的皮肤上显出微红的印子,齐绍想让他轻些,却不敢挪开堵着嘴的手背,只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引来旁人便不妙了。
  于是只好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喘气,间或泄露出几声哼哼,苏赫加快了些速度,撞得那两瓣肉臀啪啪作响,掰过齐绍的下巴与他接吻。
  他似已无师自通,软热的舌头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般在齐绍口腔中吸吮,丰沛的津液被他搅弄出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淫靡。
  齐绍腿根发软,臀尖被撞得一阵阵发麻,肉穴被捣弄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前端握在手里的男根也跳动着快要射精。
  他呜咽着趴伏在墙上,苏赫身下动作未停,双手却及时地换至齐绍身前,一手护住他的额头不至撞到墙面,一手圈在腰际,捞着他维持站立。
  眼见着就要到高潮,不远处忽而传来了脚步声,巡逻的士兵正好经过附近,听到那角落处似有动静,高声斥问道:“谁在那里?”
  齐绍蓦地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小声唤苏赫道:“停下……别,嗯——”
  然而在这即将被人发现的危险情形下,他浑身肌肉都顿时绷紧了,滚烫的肉穴内壁也跟着痉挛紧缩,夹得苏赫腰眼一酸,阳物更硬胀了几分。
  他哪里还停得下来,在射出来之前又最后飞快地用力抽插了数十下,方才深深捅进穴内缴了械。
  “唔!”
  齐绍既惊又羞,羞耻的同时却又感到另一种奇异的快感,猝不及防地被少年内射,一股股阳精尽数堵在腹内,被刺激得也跟着泄了出来,弓着腰颤抖着射了自己满手。
  远处士兵听得这般古怪响动,握着长戟抬脚便要往墙根黑漆漆的拐角走去。
  齐绍射过后便脱力地倒在苏赫怀中,还未喘匀气,那士兵已快要走到近前,厉声又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在做甚?”
  苏赫解下外衣一把将齐绍整个裹住,用身体挡住来人视线,声线平稳地回道:“军爷,我在这里放个水。”
  听这声音似乎还是个少年人,那士兵也并不是蛮横的,止住了步子没再上前去,只是告诫道:“夜深危险,小子快些回去罢!”
  齐绍被罩在衣衫下死死屏住呼吸,只听苏赫应了那人一声,那人的脚步又渐远了,方才松了口气。
  苏赫扶着齐绍重新回到井边,打水各自洗净了身体,齐绍脚步虚浮,还有些生气:“刚才让你停下,为什么不停下?”
  少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我忍不住。”
  其实齐绍只是羞恼,也并非是真的怪罪,苏赫见他皱眉,老老实实地低下头认错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算了。”看着面前少年毛茸茸的发顶,齐绍的气便消了一半。
  他揉了苏赫的脑袋一把,摸着少年微卷的头发,叹息道:“回去吧。”
  最开始原本就是他主动的,又哪里能怪到苏赫头上?他比苏赫年长,凡事总要多包容些。
  如此一番折腾,二人终于又摸黑回了帐篷里,苏赫将换下来的湿衣晾起,重新铺了席子,与齐绍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全亮,齐绍仍在帐篷里沉沉睡着,苏赫便起身了。
  他开始在附近四处打听,寻找起更好的住处和能赚到钱粮的活计。
  难民营毕竟只是暂时的落脚点,将就几日还好,却不是长久之计,就连这玉门关的边城,也并非可以久留之地。
  这些日子两方不知为何暂时停了战,倒还好些,若是哪日又打起仗来,恐怕会殃及池鱼。
  进到关内便不比在草原上,还要钱粮才能继续赶路,苏赫身上没有夏朝的钱币,之前攒下的肉干也已经消耗完了,须得找个办法赚些盘缠,才好尽早离开此处南下。
  齐绍的身份不能被发现,所以只能是他去干活,而齐绍只需要在家等他回来便好。
  家,他和齐绍的家。
  苏赫将这个字眼在心中反复咀嚼,不禁觉出了一丝甜蜜的满足感。
 
 
第36章 小重山
  如今边关战事吃紧,自然不比太平时节好谋生计,好在苏赫年纪虽轻,却长得高大结实,在难民营附近转悠了小半日,便寻到了个合适的活儿。
  朝廷正征召劳力修筑城墙,每日发十文工钱,还管两餐饭食,毋论老少,只要是能使得出力气的男丁都能上工,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苏赫生就一副混血儿的样貌,难免要惹人怀疑,便又托那寡妇陈李氏作保,总算登记上名字从监工处领了块木牌,今日便可去干活。
  然而他才找到活计,手上还是没有银钱,仍然无法搬出难民营。
  陈李氏看出他的窘迫,心想自己孤身带着一个女儿亦是艰难,若能有人互相照应再好不过,苏赫与那陈玉乃是一对契兄弟,倒比寻常男子来得安全许多。
  她还有些细软贴身藏着,此时正可以拿出来救急,便提议让苏赫与齐绍仍假作是自己夫家兄弟,与自己一起进城去寻地方暂住;待攒够了盘缠,再一同雇一辆马车南下,也总好过徒步。
  苏赫求之不得,当即应下,再三谢过了她,才兴冲冲地跑回帐篷里把这事告诉了齐绍。
  齐绍醒来便不见苏赫的踪影,还找了他半晌,看到他全须全尾地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又听他说找了个修城墙的苦工,不由也想同去:“我的伤已经全好了,若是一同去,还能再省份口粮钱,便可尽快攒足盘缠了。”
  苏赫却说什么都不肯,央着齐绍道:“陈玉哥,我答应了李嫂让你留下照应她们母女二人,你若同我一起去做工,我岂不是要失信于人?”
  昨日夜里已尝到了撒娇的甜头,少年很快掌握了男人的软肋,他只消巴巴地摆出一副可怜相,齐绍就根本无法拒绝。
  他于是得寸进尺地搂过齐绍的肩膀,凑在对方耳边道:“何况你是我媳妇,本就该是我赚钱养家——你夜里那般辛苦,白日还有力气么?”
  齐绍面上隐隐浮起可疑的红晕,表情却仍端着正经的模样,无奈妥协道:“也罢,你去便是。”
  反正苏赫不在时,他也能自己去找些事做。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万万没有在家里偷闲、让契弟养着自己的道理。
  陈李氏一个弱女子能带着孩子从狄人的看管下逃出来,也是颇有几分胆色和玲珑心思的,花了些琐碎的铜钱打点,午间便进到了内城。
  战乱一起,平民百姓若在南面有亲戚可接济的,尽皆携家带口投奔去了,青壮男子又大都已应征入伍,城中留下的几乎都是老弱妇孺,院落十有九空,租下倒也不贵。
  将本就不多的行李都搬进小院厢房后,苏赫便拿着监工给的木牌去城墙上报到了。
  齐绍目送他离开,又转头回院子里劈了些木柴好方便陈李氏烧水做饭,方才同她说起自己也想去找份活儿干。
  陈李氏自然不会拦他,齐绍不想让苏赫撞见,便想着在城内转一转。
  镇守此处关口的乃是从前的镇北将军部下、如今的大将军陆祁,他同齐绍一样治下甚严,不许士兵欺压盘剥百姓,反而建起难民营,还专门拨了钱粮以工代赈,聊以救济蒙难的百姓。
  如同陈李氏这般的女子,多是替军营将士捣衣来换些微薄的酬劳,若是男子,除了应征从军,便是干那修筑城墙、搬运石材木料的体力活。
  齐绍原也是想去做苦力,然而不等他找到工地,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厉的马嘶声。
  他循声而去,来到一处饲喂战马的马厩。只见那马厩中乱成一团,数匹战马皆呼吸急促,不断急起急卧,或快步急走、向前猛冲,几个士兵都拉不住,急得满头大汗,却拿它们毫无办法。
  齐绍草草看了看那些马,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问:“你们是不是刚喂了精料,又给它们喝了许多水?”
  “你怎么知道?”其中一个喂马的士兵听见齐绍的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些战马都已饿了许久,今日刚运到了一批粮草,总算能供它们吃上一顿饱的,谁知吃完就成了这样。
  齐绍走上前去,看起来也没怎么动作,却三两下就制住了其中闹腾得最厉害的一匹马儿。
  他抚着马颈细看马匹的眼周、胸前、肘后,摸了摸脉搏与马腹,再嗅闻马儿呼出的热气,果然嗅到一股酸臭。
  “有酒吗?越烈越好。还有温水,油,细竹管……”齐绍皱紧了眉头,报出一连串物事,那些养马的士兵都听愣了。
  横竖也是干着急,倒不如照着这人的办法试试,说不定还有救,几人如此作想,随即飞快地跑去找起东西来。
  齐绍要的东西也不算稀奇,很快便凑齐了,他先是用细管给马胃导了气,而后将烈酒与温水和油灌下去,又反复抚摸按摩马腹,如此一番折腾,那战马竟当真安静了下来,只卧在马厩中吐气。
  有了一个例子,剩下的便都好办了,马厩中终于平静下来,几个士兵看向齐绍的眼神不禁含了敬佩。
  领头的那个士兵更是兴奋地拦着齐绍的问:“兄弟看着眼生,是刚来玉关?可有营生了?若是没有,不如来营里照看战马,军中正缺马医!”
  齐绍救治完那些马,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苏赫说过他们是猎户……不过可能也曾养过马吧?
  他没有细想太多,只听那士兵说若去喂马、治马,一个月能有五百文月钱,还能跟着伙头兵吃军粮,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样一来,两人俱有了赚钱的法子,也有了安身之处,终于暂时得了安宁。
  修筑城墙所用的石料都重逾百斤,全靠人力或扛或拉上墙头修补缺口,一日干下来,难免汗流浃背,还如同在灰土里滚了一遭。苏赫每日早出晚归,下工后悄悄在井边洗掉了一身尘土和汗水方才回去,看起来才不那么狼狈辛苦。
  齐绍则要比他轻松得许多,喂马洗马都不是什么太重的活儿,偶尔有马匹生病,他亦总能想出对症的疗法,一时间倒替军中减少了许多战马的损耗。
  二人白日各自奔忙,晚上才睡在一起,苏赫每每累极,抱着齐绍一沾床榻便能沉沉入睡,连一点旁的旖旎心思都不及想。
  借着油灯昏黄的光,齐绍凝视着枕畔少年疲倦的睡颜,眼底渐渐盈满疼惜与柔软的神色。
  明日就可领到月钱,因他医术出色,救了不少马匹,还能再多得两斤猪肉——那肉得分些给李嫂子,再拜托她将剩下的烹煮好,他要亲自给苏赫送去。
  齐绍想着,也渐渐睡熟了。
  翌日中午,齐绍便特意告了假,带着煮好的熟肉和白面馒头出城去找苏赫。
  他一路打听着去往修筑城墙的地方,远远地,便看见一个个被沉重的砖石压弯背脊的劳役,那些劳役或老或少,大都因缺少口粮而瘦骨伶仃、面色黑黄,褴褛的衣衫沾满尘灰,又被淋漓的汗水打湿了,贴在身上,更显得无比狼狈。
  而所有人中最显眼的就是苏赫,他身量最高,人看着也结实,背的石料便最大最重,那小山似的石头压在少年后背上,压得他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
  齐绍看着他一步步艰难地走上城墙,步子沉重,却没有丝毫停顿,眼眶忽而有些湿润。
  苏赫每晚回来时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便没有多心,竟到这时才看见了这傻小子有多辛苦,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酸楚。
  齐绍在原处站了半晌,终究没有上前去打扰对方。
  苏赫并不想让他看见这些,少年人大抵也还是好面子的,齐绍抹了抹眼角,拎着吃食转头往回走。
  半路上正巧遇见张贴告示的兵士,齐绍也跟着过去看了一眼。
  他似乎还识字,告示上所写的内容他都认得。
  北狄骑兵再度发起猛攻,如今已越过了边境,连着打下数座州府,朝廷因此又开始征兵,军功可换良田与爵位,还有丰厚的饷银可领。
  然而无论是良田爵位还是饷银,都并不足以令齐绍动心。
  令他久久驻足的,乃是那布告末尾所书的一首诗。
  “汉家旌帜满阴山,
  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
  何须生入玉门关。”
  混沌的脑海中似有些破碎的记忆一闪而过,保家卫国,这熟悉的字眼竟让齐绍有了一种宿命般的责任感。
  他与苏赫从草原上一路南行,来到此处,虽一直不曾直面这场残酷的战争,却已将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尽收眼底。
  离开这里其实不算难,只要赚够两贯钱,便可雇上马车去往更南面邻近的州府。但谁知道那里哪天会不会也被狄人染指,变成下一个平州、涿州?
  只要战火一日不息,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宁。而若人人都只想着逃走,那还有谁来护着这个国家?
  他虽是一介猎户,却也有些武力,既然都能从狄人手里活着回来,便不会怕上战场,为何不去参军呢?
  他养马这些时日,发现自己的骑术在军中都还算是不错的,再细数来,他还会挽弓射箭,准头也是一等一的好,若将猎物换成敌人……
  自失忆以来,齐绍便总觉得自己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除却苏赫之外,同这世间就再没有别的联系。
  他面上虽从未提起,心底却总是空落落的,直至此刻,投军的念头一起,那空缺的部分好似被填满了。
  齐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他生来就该属于军营似的。
  而且若他去参军,苏赫就不用再去做苦工,即使是哪日他死在战场上,少年也能拿到他阵亡的抚恤金,一生都可衣食无忧。
  日渐西斜,苏赫从城墙上下来,又去井边打水冲了冲身上。他顺便将脏兮兮的衣裳也搓洗了一遍,拧到半干了,才披在身上,往内城走去。
  到家时院子里已满是饭菜的香气,今日的伙食格外丰盛,桌上除了馒头,还有好大一盘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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