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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卖后,我被龙傲天……[西幻]——长歌幻梦

时间:2021-04-27 16:32:06  作者:长歌幻梦
  塞罗也是眼巴巴望着金子当中的一员,这金币可以救他,却永远无法属于他。
  “能赌一把吗?”塞罗几乎要从笼子里蹦出来,他的行为为自己招来一棍。他痛得大口嘶气的同时,龇牙咧嘴地冲着大眼喊,“让幸运女神来决定吧,大眼!金币给我,我来抛!迎春花那面落地,这笔账就算了,海螺那面落地,我双倍赔给你。”
  大眼笑得好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他疯狂地假笑着,狠狠一棍敲在铁笼上:“别想耍花招,小子!这里我说了算!”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塞罗无奈地说,“你说了算,你说了算。”他在内心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想着大眼你这混蛋千万不要落单,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神秘的男人把玩着金币,声音冷漠得能够让鲜奶结冰。“没谈妥?”他漫不经心地将金币抛到空中,又灵巧地接住往兜里揣。
  “把金子给我,”大眼急切地盯着他,贪婪地伸出手,“他就是你的了!”
  缠绕着绷带的拇指轻巧地弹开金币,黄色亮光照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无误地落进大眼手里。大眼拿着钱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后,放在灯光下用没瞎的那只眼睛仔细观察咬痕:“伙计,他归你了!”
  人群让开一条路,让可能患有传染病的男人通过。
  塞罗被粗暴地从笼子当中拉扯出来,一时间失去平衡打了个趔趄,撞进那名神秘男子的怀里。和他看似瘦弱的外表比起来,他的身体简直坚硬得像一块花岗石。塞罗本能想要逃走,但他没走两步,就被人扯住衣领往后一带。塞罗失去了平衡,再次跌进同一个怀抱。
  这位患病的男人,力气简直大得惊人,他抓住要逃走的塞罗,毫不费力地将男孩抗上肩膀,顺便拉上了他的裤子。
  “有房间吗?”他冷冷地问。
  “这伙计已经等不及了!”大眼的手下下流地吹着口哨,引来周围的看客的哄堂大笑,好像不是在看一名无辜男孩在为即将到来的厄运做最后的挣扎反抗,而是在看一出滑稽戏,“多可口的小家伙呀!他们还没上床,他就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啦!”
  他的话引得石墙酒吧里的人哄堂大笑,一片乱哄哄当中,被冷落的猪脸男愤愤不平地吼道:“是我先买下他的,这不公平!”
  大眼摊开手:“别担心伙计,等这次之后,他很快就会贱得值不了几个小钱!何必要去争这第一次呢?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机会的。”
  如果,塞罗不幸感染了麻风病的话,这一天会到来得更加快速。
  大眼好不容易止住笑,转身对塞罗和他的买主说:“你应该去老汉斯旅店,那里应该有房间,他就在那里工作,你以后都可以在那里找到他。对了,你应该给他弄个口嚼带上,这只小野狗可是会咬人的。”
  神秘男人点点头,转身大步走出石墙酒吧。
  他们刚刚走出酒吧,塞罗就被放到了地上。
  “去旅店。”他说。
  十几分钟之后,塞罗领着他的买主进了老汉斯旅店。
  “塞罗,你这个懒鬼!”老汉斯从厨房钻出来,他闪亮无毛的脑袋,瞬间大厅变得亮堂。光是靠这个脑袋,他就可以省下不少照明费,“你跑到哪儿胡搞去了?你的手怎么被捆起来了?你又惹事了!我可没有钱再给你还赌债或者是从监狱里把你保释出来!”
  “这,这位客人要一间房。”塞罗可以和金牙的恶棍打架,却不敢和老汉斯顶嘴,他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指着站在身边的男人,“这个,我等会解释可以吗?”
  “我买下了他。”男人冷冷地说,“去开间客房来。”
  老汉斯疑惑地盯着塞罗:“什么意思?”
  塞罗咧开嘴,笑得十分尴尬:“嗯,字面上的,意思,吧?”
  “那你,领他上去。”老汉斯说。
  塞罗在二楼找了一间空下来的房间——这件老旧旅店的空房不少——告诉客人可以随意使用这里。“如果有需要,请您叫我。”塞罗缩了缩脖子,抬起手腕上的绳子说,“我去处理一下这个。”
  他用肩膀顶开门,正准备走,却被人抓住后颈给拉了回来。
  “嗨,别这样——!”塞罗现在被捆住双手,要抵抗这样一名强壮的男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男人如同丢一口袋粮食一样,把塞罗丢在地上。可怜的年轻侍应惨叫出声,捂着摔下去时撞上的手肘,装作痛得打滚。
  男人冷漠地转身闩好门,不顾在地上打滚呻、吟的塞罗,径直走到床头,拿起装满水的陶罐,倒了一杯水。塞罗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腰包里掏出小指粗细的瓶子,往水里滴了几滴不知名液体。
  在塞罗还在思考那杯水里面被加了什么时,杯沿抵住了他的嘴唇。“喝了它。”那名神秘男人的声音比第一次和塞罗开口说话时要清楚许多。他说话时,脸上被拉开的绷带更大一些,露出一部分颜色浅淡的嘴唇。
  多数麻风病人,都容颜可怖。而嘴唇作为人脸上最为脆弱的软肉,总是最先变形腐烂的那种。塞罗本以为会看见他白森森的牙齿,但他的情况看起来,或许病得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重。
  “我知道了……”塞罗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他不掩饰自己给水里下了东西,并且要求塞罗主动喝掉,这不会是什么毒、药,他不想要自己的命。
  “乖孩子……”那神秘男人低声说,他粗粝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在塞罗脑袋里回响。
  塞罗以为,这最多不过是用来增加情趣的催、情、药之类,但他低估了这药物的作用。喝下去之后,塞罗的胃好像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揪住,它疯狂地在里面翻搅,勾起强烈的火焰,似乎要从嗓子里冒出来一般。
  “这是什么?”塞罗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疯狂抽搐的胃部,弄得他完全没办法保持片刻平静。
  神秘男人没有回答,他兜帽下的眼睛明亮得如同夜空之中的星辰。他静静地注视着塞罗,仿若清冷星空之下的雕塑。
  “该死……”这药物比塞罗喝过最烈的酒还要猛烈,他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如果可能的话,塞罗想要保持清醒,因为他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对待,他还想要再尝试反抗一下。
  无助地趴在地上,塞罗扒着地板慢慢向被闩上的门爬去。他的手指刚刚接触到门板,立即就被人捏住脚腕给拖了回来。他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那神秘的男人花了大价钱,来买下他一夜。头晕眼花的塞罗被翻了过来,而后,被重重地摔到床上。
  看来今天晚上,不把他玩残,都算这名买主仁慈。
  “怜惜我……”在混沌将塞罗完全吞噬之前,他如同小猫一样呜咽着开口,“求你……”
  神秘男人目光微微黯淡,拈起塞罗婴儿般柔软的黑发,在手指之间揉搓。他缠绕着绷带的下巴,线条十分英俊,若不是因为疾病而毁容的话,或许以前是一名顶好看的男人。他的嘴似乎在开阖,可惜塞罗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塞罗昏迷之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真可惜啊!
  塞罗再次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撑开沉重酸痛的眼皮,环顾了周围。他很快就确认了下来——他还在老汉斯的旅店内。天花板上有一个拳头大的洞,老汉斯一直都没有足够的钱来修缮,所以每当下雨天,房顶都会漏水。
  夜已经很深,星空黯淡无光,月亮早已落下,塞罗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一片沉默寂静当中,从远处传来的嘈杂声都清晰可闻。
  似乎是治安官和治安队,在喊着抓贼。塞罗头痛欲裂,这状况和宿醉差不多。他费劲地坐在床边,用力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治安官的声音越来越近,巷子里的野狗在疯狂地吠叫。塞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乱糟糟以外,每一件都穿得好好的。
  而且,他手腕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解开。勒红了的手腕还贴心地缠上了白色绷带。
  他跳下床,才发现他甚至连鞋子都没有脱。塞罗揉弄着嗡嗡作响的脑袋,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于是他打算再睡一会儿,而且是脱掉衣服舒舒服服地睡。他解开衣服,晃动身体凑到窗边想要看看到底发了生什么。
  狗的叫声越来越近,从这间客房可以清楚看见客栈后面的小巷。模糊的人影在巷道内快速穿梭,动作快得好像数条突袭猎物的毒蛇。在小巷转角处,人影散开了。那些人影当中其中一个,正冲着老汉斯的旅店,也就是塞罗现在所在的方向而来!
  镇上治安队的人分开追击黑影,而治安官本人则跟着冲塞罗来的那个黑影飞奔。他手上的防风灯疯狂地晃动,他们追逐的黑影贴上墙壁,同治安官的影子融合在了一起。
  这景象完全超越了塞罗的认知,他紧张地咬紧下唇,看墙壁上的暗影如同蛇一般攀爬游动。
  它会到这里来!
  塞罗慌乱地脱掉衣服,蹬掉鞋子,虽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认为这样做绝对是正确的。他飞快地冲上床,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脑袋。被子如同堡垒一样覆盖全身,让塞罗感觉到安全。
  他悄悄地把被子拉下一角,偷偷地向外张望,所见的景象简直叫人终生难忘。
  ※※※※※※※※※※※※※※※※※※※※
  塞罗: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
  神秘攻:那你愿意用什么代价来换?
  塞罗:哼,小气!
 
 
第3章 被拍卖的男孩(三)
  黑色的影子如同黏腻的奶油般从窗户的缝隙当中挤了进来,它在墙边形成了一大片深邃黑暗不可名状之物。而后,一名男人从暗影当中快速步出。他靠着墙,侧身瞟了一眼在底下闹哄哄的治安官,不紧不慢地拉下兜帽。
  这时候,塞罗才得以看清楚他的样子。
  他有着一头令人印象深刻的银色头发,明亮的眼睛在黑暗当中反射出火光。他快速地除掉那身可疑的衣服,把它们一股脑地塞进床头的柜子里。而后,他拉下遮盖住脸的皮革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孔。
  塞罗在老汉斯旅店工作这么长时间,见过不少漂亮的美人。来自于各种族群,各种颜色的美人。塞罗自认为是见过些世面的,可现在他也不得不为造物者的巧手而惊叹。
  以前塞罗所见过的所有美人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如他眼前这名男人的一半。仅仅是模糊不清的侧面,都足以让人迷醉。
  他的身材比穿着衣服的时候显得要强壮一些。肌肉均匀地覆盖住他姿态优雅的身体,光滑紧绷的皮肤包裹着它们。在他的后腰处,塞罗看见了一晃而过的图案,似乎是纹身之类的东西,状似一条黑色的蛇咬住自己的尾巴。
  或许是已经听见了治安官们上楼的声音,他动作迅速地钻进被子里,正对上塞罗挪不开的眼睛。
  从楼下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长期在旅店工作,塞罗知道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在流氓、暴徒和喜欢骚扰他的醉汉当中生存下来。他也知道,这时候要保命的最好办法就是闭上眼睛装睡。
  此刻,塞罗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盯着对方那张略带愠怒的脸无法挪开。
  伴随着治安官吵吵嚷嚷的呼喝与老汉斯带着哭腔的哀求,他们从旅店老旧的楼梯上拾级而上。吱嘎吱嘎的声音停下之后,被踏在二楼走廊的声音所代替,急速的脚步声已经快抵达门前。
  在塞罗叫出声之前,他的手先一步捂住了塞罗的嘴。缓慢均匀的呼吸,以及紧皱的眉头,都在警告塞罗不要乱喊。塞罗识趣地点头,手指了指门外。
  趁着男人松开钳制的机会,塞罗快速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他跨坐下去时,尖锐的痛楚从臀尖传来。塞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咬住下唇也没能含住脱口而出的呜咽。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这名神秘男人腰间挂着的匕首。
  刚才在黑暗当中,塞罗光顾着看他的外貌,没有注意到这匕首。突然被刺破皮肤,疼得他眼圈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刚刚那一声呜咽弄得有些响,塞罗身下的男人猛地坐起来。疼得坐不稳的塞罗身体前倾,正好和他额头撞到一起。就在他捂着脑袋着手调整匕首的位置的同时,他们身后的门传来一声闷响,猛地被人给踹开。
  塞罗灵机一动,顺势低头把脑袋埋进男人脖颈之间,顺带还在肌肉紧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男人低沉的闷哼和身后暴躁的诘问同时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治安官提着防风灯,警惕地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名男人。
  塞罗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旖旎暧昧,他跨坐在一名陌生男子身上,被子只堪堪遮住两人下半身,而他光裸的背部则一览无余。塞罗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难为情地拉过毯子披在身上,颤抖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下了床。
  “这种时候……”塞罗光脚踩在地面上,寒冷和疼痛,外加被揭穿的恐惧,让塞罗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说谎,但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装傻下去,“还能做什么呢?大人?”
  治安官那张冷硬的面孔上挂着嘲讽的微笑,他拿着防风灯仔细地观察着塞罗——从他眼中的水光和脸上的泪痕,通红的脸颊上害羞的表情,紧紧咬住的下唇……到他抖个不停的双腿之间,还有顺着大腿流淌的殷红血迹……
  完全就是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所以……”治安官脸上挂着暧昧而又轻蔑的笑容,他呲了呲牙花,眉毛挑的老高,“看来你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你也想通了,要捞点小钱……很好,这很好!”
  他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塞罗的脸颊,直到塞罗难堪地扭头别过脸去。
  治安官有个外号,名为“恶犬”。这个外号再适合也不过,塞罗敢肯定——整个斯刚第王国,没有人可以比他更适合这个外号。
  首先,他的那副尊荣,完全对得起这个外号。向下的嘴角把整张脸的脸皮都往下拉扯,造成深重的眼袋和刻痕一般的法令纹。他的脸上,还有两条贯穿全脸的伤疤,一条贯穿颧骨,另一条则把他右眼的眉毛均匀地划分成两段。
  而且,对于罗河冈镇已经发生和可能发生的所有危险,治安官都有着异常灵敏的嗅觉。他总是知道在哪儿会出乱子,然后第一时间赶到。如果有人在罗河冈镇犯罪,那么首先要过恶犬这一关。就算是当时他没有来得及阻止,事后总会栽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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