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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卖后,我被龙傲天……[西幻]——长歌幻梦

时间:2021-04-27 16:32:06  作者:长歌幻梦
  半巨人铁拳砸上地板,砸得木屑四散飞溅,砸得站在前排的观众脚底发麻。
  小个子男人后翻闪躲,身体轻盈得好像一只灰雀。与气喘吁吁的半巨人比起来,他的呼吸均匀而又缓慢,丝毫没有紊乱的迹象。他目光锐利,反应灵活而又迅速,丝毫不受敌人任何挑衅的影响。
  他们互相消耗着体力,一直保持进攻半巨人体力消耗得更快,喘息得更厉害。
  他们颤抖了接近一个小时,终于,半巨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出拳略微有些迟疑软弱,让那名小个子男人抓住这个机会,以令人惊叹的技巧与速度一跃而起。小个子男人用尽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脚上,对准半巨人的下巴迅猛飞踢!
  脆弱的下颚骨发出断裂般的哀鸣,半巨人硕大的身体如同山岳轰然倒塌,扬起漫天尘土,弥漫这间拥挤的地下室。
  裁判一脸惊恐跑到他身边,蹲下查看口中满是白沫的半巨人,叫道:“他晕过去了!”
  地精裁判一蹦三呎高,抓住那名小个子男人的手宣布:“奇迹般的赢家!”
  地下室内顿时叫骂声一片,不甘心的赌徒在半巨人身边查看,有人疯狂地拍打着地板,让他爬起来继续战斗。更多人则是撕掉赌票,骂骂嘞嘞地往外走。
  这里面也包括加菲尔德与塞罗。
  “真他妈糟透了!”加菲尔德啐了一口,狠狠地把那张废纸扔在地上,“这些该死的地精,从哪儿找来一名这样能打的小家伙!”
  塞罗把自己的赌票团成一团,紧紧捏在手心。塞罗扭头看了一眼那名小个子男人——那家伙正在穿衣服。他原本把裤子穿得很高,遮盖住大部分腰部,腰带也扎得很紧,以方便施展力量。战斗结束他准备套上衣服,他松开腰带时,也将裤子拉了下来,让穿着更加舒适一些。
  在他的后腰部分,塞罗看见了——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是的,就是那个纹身,塞罗看的很清楚——和那名神秘男人在后腰的纹身一样。
  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怎么了塞罗,”加菲尔德拍了拍塞罗的后脑勺,“输懵了?傻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想到老汉斯的臭脸了?”
  “哈?糟糕的一天?”他夸张地扮了个苦相,“对我来说是的!天还没亮,你就把我叫到这里来赌钱,还把我好不容易还清的欠账上添了一笔。”
  他们走到石墙酒吧地下室与酒吧一楼的通道时,身材健硕的保镖拦住了他们。
  “加菲尔德医生,”他说,“是你担保了这小鬼的借款?”
  “什么?”加菲尔德刚刚从兴奋当中脱离,脑袋还有些不清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老大说,如果塞罗再来借钱,一个铜子都别给他!”保镖抱紧双臂,身体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除非有人给他担保,不过他得当天还钱。”
  “我的信誉在‘金牙’这里差到这种程度?”塞罗挠了挠脸颊,“上次‘大眼’不是带着人来手账,我也全部还上了吗?”
  “我没借钱,也没担保。”加菲尔德犯了蠢,顶着一张兴奋褪却后开始打瞌睡的脸,“我今天可是输得一文不名,让我做担保人,我可还不上。我得回去了,今天是睡觉日!不适合玩乐!”
  “加菲尔德!”塞罗逮住加菲尔德低声咆哮,“要是我今天躲不过这关,你以后都别想好好睡觉!我要拿着石头去砸你家窗户,我发誓我会这样做的!哼!”
  “不要耍无赖啊!塞罗!”加菲尔德推开塞罗,拼命地想要往外挤。只要他能够挤出一个缝隙,他和塞罗就有逃脱的可能。“就算是你这样说,我也拿不出来钱!”
  保镖不知道是看出来他们的意图,还是别的什么愿意。他像一块挡在道路中央的顽石一样,令过往路人无可奈何。
  “放加菲尔德医生走。”阴恻恻的嗓音从保镖背后传来,这是长期被烟草熏染的结果。塞罗踮起脚尖,越过保镖的肩膀,果然看见说话人的金牙在光线昏暗的石墙酒吧内闪闪发亮,“你,带上两名兄弟,和塞罗一起去拿钱。去找他的姘头要钱。”
  “我,我没有姘头!”金牙一开口,塞罗立即就明白他所指是谁。他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对方怎么可能再次搭救他呢?如果上一次塞罗还有在黑夜里,充当掩护他的价值,而这一次,塞罗实在是想不出来他还有什么值得男人来买单的。
  不管塞罗如何解释,金牙都不想听。烟雾模糊了他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带他去!”
  三名地痞压着塞罗回到老汉斯旅店时,老汉斯正在骂骂嘞嘞地到处寻找塞罗。
  塞罗厚脸皮地冲着老汉斯挥手说:“早上好,老板。”
  如果不是他的衣领被人抓住,整个人像提小野狗一样被人提在半空中,脚尖不着地。老汉斯的火气可能不会有这么大。
  “干!你他妈又去赌钱了?”老人开口就骂,拿着扫把试图把他们往外轰,“什么时候真应该让他们砍掉你一根手指!不要找我要钱,我一个铜子儿都没有!”
  旅店大厅里零零散散坐着几名等着吃早餐的客人,有人抬起眼皮打量着,却没有任何人开口。
  老汉斯的扫把砸到身上,令塞罗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他扭搅十指,眨巴着眼睛大喊:“那能不能先预支这个月的?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又预支?”老汉斯气得不轻,油光程亮的脑袋都发红,“你又要预支,你输了多少,啊?告诉我!要预支多少?!保证在还清之前不再去了吗?”
  “是的,是的,我保证!”塞罗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请给我八分银。”
  话音刚落,老汉斯脑门和脖子上立即青筋暴突。“没有!”他大嗓门地喊道,“我要是有八分银,有那么四枚,我也会先翻修一下旅店的屋顶,再粉刷一下墙壁,更换掉那些破掉的门!我的钱可是有更好更重要的用途,才不会给你拿去还赌债!”
  “求你,求你,求你了。”塞罗眨巴着眼睛,伸长胳膊想要去触碰老汉斯,“我保证半年内再也不会去了,老板。你不要这样绝情!”
  “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给你!让他们砍掉你手指算了!”老汉斯不耐烦地吼道,“更何况让我上哪儿去找钱给你还赌债?白云磨坊里买面粉的账还赊着呢!”
  在这件事情上,老汉斯说了实话。他要是有钱,肯定会好好翻修一下旅店——这家店实在是太过于陈旧。
  帮派的成员要的钱,而不是老汉斯或者塞罗的命。当然,塞罗不怀疑,如果他还不上钱,肯定会被胖揍一顿甚至更加糟糕。他们会用这种方式,来宣示自己帮派在罗河冈镇多么有力量。
  “让这小野狗的姘头来还钱,”跟着过来的帮派恶棍问,“他住在这里不是吗?如果这小野狗不想说出来,就给他点苦头尝尝。”
  “我说过了,我没有姘头!”塞罗这样叫喊时,正看见那名神秘男人从楼梯上下来。他还是和过去的一个星期以来一样,穿着长袖长裤,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抱着他的特鲁琴,坐在角落的桌子边。
  ※※※※※※※※※※※※※※※※※※※※
  塞罗:你要请我吃冰淇淋吗?
  神秘攻:等价交换,这是规则,你拿什么来换?
  塞罗:我嘴里的冰淇淋味道,可以不?
  神秘攻:……(思考)
  神秘攻:可以(づ ̄3 ̄)づ
 
 
第9章 为什么蛇会咬自己尾巴(四)
  帮派的恶棍们当然也看见了那名神秘男人。自从他来到罗河冈镇,镇子就传言四起——传说当中,从北地来了一个商队。他们个个富得流油,连跟着商队一起南下,负责唱歌解闷的吟游诗人身上,都揣着满口袋的金币。
  但是,但凡窥伺那些北地人钱财的家伙,都无一例外神秘失踪。没有人关心他们去了哪儿,多数人愿意相信,这些人得手之后远走高飞。
  不然的话,无法解释看不见尸体这回事。
  “是他?”提着塞罗的恶棍晃了晃胳膊。
  塞罗像只被抓住后颈肉的小猫一样乖巧,眨着眼睛点头:“他不是我姘头,我是有过那么一晚上,但他已经在当天把钱给付清。我说——!喂——!喂喂——!这样不好——!”
  不管塞罗如何阻止、澄清,都无法阻止这些恶棍把他丢在神秘男人面前的桌子上。他的脸摩擦着略微有些粗糙的木质桌面,屁股被提着裤子抬得老高。
  “伙计,这家伙滋味不错吧?”说话的恶棍脸上绽开促狭的笑容,轻挑地冲着神秘男子挑眉,“想不想再搞他一天?只要一枚八分银,可比上次便宜很多。”
  神秘男人抬眼瞥了一眼恶棍,低头轻轻拨弄几下琴弦:“不了。”
  他的拒绝让塞罗一时间心情复杂,虽说塞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为首的恶棍猛地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入木质桌面:“他欠了赌债,今天不拿出来八分银,你就永远见不到你小情人右手的小指头了。”
  “别这样!我会还钱的!”塞罗瞪大眼睛,恐惧令他剧烈挣扎,却被另外两名恶棍死死地压住。神秘男人依旧无动于衷,有条不紊地调试着他那把永远调不准音的特鲁琴。
  塞罗急得眼泪夺眶而出,语速飞快地哀求:“好心的先生!如果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你的先生。算我借你,借你钱好吗?我会报答你的,我会偿还你的。我也不会说那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
  银币在空中划过一道光华,不偏不倚地打在拿刀恶棍的额头上。不等金牙手下的恶棍们反应过来,神秘男人先一步拉起塞罗,把他拽进了他住的卧室。
  恶棍抠下贴在脑门上的银币,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这家伙还会在他姘头面前装乖巧!”
  猛地关上门,神秘男人的眼神十分不善。
  “啊,对不起!我很抱歉!”塞罗尴尬地咧嘴微笑,“我不是说要去找人说那个事情,我很感激你又救了我一次。先生,我会报答你的,现在,将来,任何时候,你提出任何要求都可以。”
  “就为了八分银?”神秘男人淡漠地说。
  “还有上次的一个金纳尔!”塞罗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床上盘着双腿,“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你是个好人,先生。”
  毕竟,这家伙花了这么一大笔钱,竟然没有对塞罗提出任何要求,也没有真的占有他。塞罗越来越感觉到不可思议,这个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现在非常感兴趣。
  神秘男人沉默地坐到离他最远的凳子上。
  “先生,我上次问你的名字确实失礼。毕竟南境有句老话——问人姓名者应当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塞罗笑嘻嘻冲着那花岗岩一样冷硬的男人说,“我叫塞罗,在南境,这个名字就是‘零’的意思。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给我起了个名字,意思是说我‘一无所有’。”
  塞罗歪斜脑袋,挠了挠头:“不过我认为院长说得可不太正确,我还有健康的身体,大量的精力和未来的希望不是吗?”
  神秘男人冷冷地开口:“把输掉的钱赢回来的希望?”
  “那是那些死地精!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身上……呃……”在说出来真相之前,塞罗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说,他还拿不准这名神秘男人和那个小个子男人是什么关系。他尴尬地笑了笑,迅速转化话题,“反正我已经说了,我叫塞罗。那么你叫什么呢?我将来要报答你,也得让我知道要报答的是谁吧?”
  塞罗期待的两眼放光,盯着那名男人。
  五分钟过去,一阵沉默。
  十分钟过去,还是沉默。
  十五分钟过去,依旧沉默。
  三十分钟过去,塞罗终于忍不住要开口时,那名男人说:“驽尔。”
  “驽尔,很好听!”塞罗笑得像六月的蜂蜜一样甜,“很是适合你。”
  “在北地语当中,‘驽尔’的意思是‘零’。”驽尔掀起眼皮,瞥了一眼塞罗,“我也失去了一切,我也‘一无所有’。给我取名的人说‘这孩子一无所有,就叫驽尔’。”
  意想不到的回答令塞罗感到一阵尴尬,不过他知道如何去化解这个尴尬。他不在意地大笑,趁机转换了话题:“那么,我们同名呀!驽尔你愿意做我朋友吗?”
  驽尔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很明显对“朋友”这个词感到有些不适应,可能他常年的刺客生涯,令他无法去拥有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
  塞罗跳下床,蹲到驽尔身边,抬起头望进他的兜帽:“我没有‘朋友’,驽尔愿意做我‘朋友’吗?”
  他悄悄叠起手指,祈求幸运女神原谅。事实上,塞罗有一大帮狐朋狗友,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像驽尔这样,让塞罗衷心感受到亲切。
  “好。”驽尔回答得有些勉强,不过究竟还是答应了。
  “那好,你现在是我朋友了!”带着得逞的笑容,塞罗坐到驽尔身边的咖啡桌上,晃动两条小腿,“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那么我们第一步就应该分享彼此的秘密。关于驽尔的事情,我都想要知道!”
  “……”回答他的是一个不太和善的眼神。
  塞罗吐了吐舌头,没有立即问他问题,而是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为了公平,我们来赌一把,”他取下脖子上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陶土硬币,“我们轮流掷硬币,海螺那一面朝上,你来问我;迎春花那一面朝上,我来问你。”
  “我建议你戒赌。”驽尔冷冷地说。
  “嗨,别这样!”塞罗讨好地把爪子搭上对方肩膀,“大不了让你先抛!拜托,拜托,拜托,拜托嘛!我们来试试这个吧!不然你是打算出去,到外面去吗?我想金牙的人还在下面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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