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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林奈木

时间:2021-04-27 16:34:44  作者:林奈木
  老秀才怀着满腔的疑问,接过柏青的东西,一声不吭的往下走了。
  辗转几次,终于又回到了那个石室,期间几次差点被人发现。老秀才也近距离的看见的匈奴的样子,虽然说没有穿着他们自己的衣裳,可是光看模样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人。老秀才越想越害怕,这城里面不但有着一个残忍的剥皮客,还有一群杀人如麻的匈奴…这简直和他出地牢,盼望美好生活的样子截然不同。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秀才只知道他来回的躲藏,把这边的几条路走了好几遍了,他躲在角落处才终于看到宴行醒过来。
  但是宴行醒过来,他也没有办法迅速的行动,这里面的人这么多,虽然都是半醉的,可是也是匈奴。
  老秀才身高可能都没有到他们的胸口,好几次,老秀才差点被发现,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了。一双寒腿是想逃跑的,但是转念一想,啊!还没有把贺州山他们两个就出来。
  宴行总是话里话外各种嫌弃他,他也要做一回大事,让这人知道,他也不是傻子,他精明着。这一回把他们两个救出来,看他们怎么谢他。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老秀才硬生生挺到匈奴几乎都醉了。想起来怀里面的白烛,看见贺州山也行了,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柏青之后还交代过,这个白烛的作用不是特别好,碰上喝了酒的作用就减弱了。老秀才看着这些人的酒一杯杯下肚,知道时间紧急。抓住时机,立刻带上两人出去。
  马车上,贺州山心里面疑问像是此刻外面的灯火,忽明忽暗,断断续续,并且数量可观。
  宴行身上的伤看起来严重太多了,只是这个人嘴硬,不可开口。柏青随便的瞄了一眼,就知道他这中的是什么毒,但是柏青只口不言,仿佛他没有看到一样。
  反正出来了,人也从匈奴这边救出了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等赶到将军府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看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将站在门口,一脸愁容。低着头,来回在门口踱步,似乎要把门前的那一两块青砖踏碎了。贺州山扶着宴行下车时,这人的郁闷远远就感受到了。
  贺州山一行人靠近大门时,小将才抬头看见几人。他看了一眼众人,眼神飘忽在后面的柏青身上。
  这人是谁,怎么有些眼熟的样子?
  小将甚至来不及再多看两眼,贺州山扶着半死不活的宴行,喊道:“找大夫!”
  小将眼睛一瞥,宴行后面的血已经不是鲜红色了,翻开的血肉是乌黑,这不是什么好事...
  宴行这回估计撑不住了。小将点头,将心里的事放一放,然后赶紧去找大夫。
  贺州山站在门口,里面的大夫正在给宴行扎针。贺州山想进去看看,可是不知道小将请的是什么鬼路子的大夫,药童站在门口,长臂一伸:“师傅不喜欢有人看他治病,稍安勿躁,再等等。”
  贺州山没法子,保持住自己良好的修养,只是黑着脸,站在门口,真的就没有进去了。
  这个时候,小将也来了。他站在离贺州山远远的几步,没有上前,看起来有话想和贺州山说,但是又似乎在考虑,没有准备好,几次张嘴上前,一只脚刚跨出去,立刻就收回来了。
  贺州山虽然心中有些着急宴行的伤势,但是小将那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挠的他心里面难受。实在受不了,就招手,朝着小将喊了一句。
  小将立刻就上前:“什么事?”
  贺州山坐在房前连廊的长椅上,抬头说:“难道不是应该是你有话想和我说嘛?”
  小将听闻,又一次拉出长黑脸,没有说话。
  贺州山也不着急,他就坐在这里,等里面的人出来。
  过了一会,小将终于开口了,道:“你不是一直在找一种奇异的香嘛?”
  贺州山点头。他已经从老秀才哪里得知这种香了,只不过暂时那个柏青似乎还没有交代完全。
  他和楼道里面被老秀才一脚踹到地上的人到底有何渊源?他们和净澈什么关系?为什么招英楼里面会有匈奴?老秀才说的那个白烛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效果?那个白烛到底是不是他们找的香?
  …
  谜团太多了,贺州山的脑子也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这个时候,小将接着收:“我想,我估计是知道了。”
  贺州山抬头。
  小将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药童,童子看起来一点兴趣也没有。离得稍微远一些,用小分贝说话,那边估计就没有人听见了。
  “守城将军打开书房的门,我本来想要想进去找书,翻阅里面是不是真的有记载,结果宴行就让我去找倒霉蛋。人是找到了,但就是不太完整…”
  不太完整?什么意思?
  小将接着说:“带了好几个手下,分开在城里面寻找。在一处荒草中听见有人支支吾吾惨叫的声音,我本来想没有在意,以为是什么野猫之类的,后面这声音来回吵。我扒开草堆一看,发现已经被拔取舌头的倒霉蛋。”
  拔了舌头?贺州山微微蹙眉。
  “不仅如此,这人的手指十根,全部被砍,身上伤痕累累,救下的时候就剩下一口气,还没等到大夫,就没气了。”
  贺州山想了想,宴行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差不多猜到这人的下场了,他想过可能这人会死,但没有想过死的这么不体面。
  “然后呢?”
  不是说找到什么东西了嘛?
  小将这时候忧心忡忡,道:“这人死后,我从他的身上找到一张字条,字条上面没有特殊的内容,无外乎就是一些要买的东西的清单。但问题是我当时看到之后,发现这个字迹是净澈大人的。”
  贺州山抬头,站起来,开始认真听。
  小将接着说:“净澈大人常年主管府中大小事务,所以他的笔记我记得清楚。可是净澈大人那会当着大家的面说他不认识这人,可倒霉蛋身上偏偏有他的字条。”
  “会不会是他偷得?”贺州山打断了小将,说道。
  小将摇摇头,“不可能,谁没有什么事去偷一张不值钱的清单。于是我连忙回来。先去了书房,就在书房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书房常年是净澈大人在用,几乎成了他的专属。我进房是将军同意的,大人不知。我在里面找到一本书。”
  小将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本书,蓝色的封面,看上去和其他的书籍没有任何的区别,上面还有书名。
  贺州山接过,翻了翻,里面竟然都是一些奇怪的文字,什么也看不懂。“这个是什么?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文字?”
  小将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书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的奇怪文字旁边有着注解。
  贺州山很认真看上面细小的文字注解。
  好一会,他说:“全是一些制香材料。”
  “是。和倒霉蛋身上的材料几乎是一样的。…前面还有图…”
  贺州山翻开前一页。
  一只正在燃烧的白烛!
  贺州山这会儿明白了。这净澈估计就是自己制香,利用这种香迷倒女子。他们没日没夜找了这么久的制香者,剥皮客原来就在将军府上!
  贺州山对于这个结果早就有所预料,面上就并没有惊骇,随后问:“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小将张开就说:“将军。”
  梁赤?
  也对,小将是他的手下,出了事,而且这么大的一个发现,他当然应该是第一时间联系梁赤的。可是梁赤会相信嘛?
  “将军怎么说?”
  “起初是不肯相信的,但是过了一会又说,既然这样,那就彻底查清楚。净澈大人最近一直在安抚被剥皮客祸害的家属,将军已经去找他了。”
  贺州山问:“什么时候去的?”
  小将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说:“估计去了好一会了,这会子——”
  “将军回来了!”
  话音未落,门口的守门人就喊了一句,随后立刻添加上:“净澈大人也回来了!”
  回来正好,今天的子夜一过,贺州山就只查找剥皮客案子的最后一天。今夜,那就好好会一会这些人。
  贺州山说:“去前厅看一看。”正说着,猛想起来,刚刚还让柏青和老秀才在前厅休息,这柏青和净澈肯定有关系,不能现在让他们两个见面!
  想到这里,贺州山立刻小跑起来,他挣扎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站的笔直的药童,然后疾走去前厅。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以来都是晚上更新,之后可能会放在早上更新。
 
  ☆、第五十五章
 
  少年站在门口,屋外月华如水,本就没有什么遮挡的破庙被照亮,里面一览无余。
  已经找到东西了,虽然和他心里面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总算是找到了。至于接下来怎么才能把东西弄到手,可能还要费一点功夫才行。少年长身孤立在斑驳树影下,面上的神情有些落寞,低下头,眉眼深邃。
  他回头望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众人,这段时间真的过的很舒服,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每天只要填报肚子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临走之前,他心底竟然还有一些不舍。他苦笑的摇摇头,没有想到自己的温情会来自一群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乞丐。……
  少年又一次叹气,月光将他的侧脸打照的如同雕塑画像般好看,只是身上总有种淡淡哀愁没有抹开,给人异样的感觉。
  远处的乌鸦啼叫一声,穿透林间,扑哧飞走。少年抬起眸子,望了一眼,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虽然少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去往何处,但是他知道一件事。
  阿胡…你会好好地长命百岁的,若是事情成了,我就回来找你。
  贺州山疾走进入前厅,看见梁赤已经坐在高椅之上,旁边站着的那个,估计就是净澈了。
  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贺州山放缓脚步,从容踏步:老秀才和柏青去哪里了?
  贺州山进来之后,朝着坐在上方的梁赤微微点头,眼角的余光四处打量,并没有见到老秀才和柏青。
  老秀才会不会听到风声,把人带走了?
  “将军。”小将也进来,朝着上面的梁赤行礼。
  梁赤面色黑沉如水,端坐在上方,腰上的刀剑在烛火中莹莹发亮,杀气四溢。
  一进门就能感受到这种喘不上气的压力,也亏得净澈能够面不改色的站在他旁边。
  “东西给我。”梁赤看见小将进来,冷冷地说。
  小将站起来,从怀里面掏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用手抚平,然后递给了梁赤。梁赤接过东西,细细的看。
  好一会,贺州山只听得见外面黑夜中乌鸦在嘶鸣。
  看了一会,梁赤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把手上的东西给身边的人,净澈接过,只一眼就忽然扑通跪下。
  “将军,这上面的确是我的笔记,但是这东西是怎么在那个人身上的,我的确不知道。”净澈面色平静,缓缓道。
  梁赤听闻后,不知道思考了什么。看见净澈跪在他的面前,他于公于私都有些不忍。面上黑色的表情动容,然后道:“你先起来,也没有说你的错,好好说清楚就是了。”
  净澈站起身,手上捏着单子,道:“这上面的东西是我曾经托府里面的下人出去买的,至于怎么回到那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我不知情。”
  贺州山听见他狡辩,冷笑说:“我倒是觉得可疑。我听闻宴行说,你们当日审判那个倒霉蛋的时候,你一口断定从未见过他。如今你的东西就出现在他身上。”
  净澈侧站在梁赤身边,上方的台阶更高一层,看起来就好像净澈站在上面一样,无端地拉开距离。
  他听见贺州山说话,好像现在才知道这里面除了他们几人,还有人站在这里一样。侧脸没有转过来,睥睨的往贺州山那边瞥了一眼睛。声线里面透露出几分清冷的味道:“这位想必就是贺公子了吧。我这常年在将军府里面管理大大小小的事物,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收的好好的。这个东西——”净澈抬起手,不大的纸,上面的字迹还清晰可见:“又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掉的,又或者是下人顺手拿出去买上面的东西,买完就扔了也是未可知。”
  贺州山回他:“是啊,也许真的是不小心给忘在哪里了…”
  净澈听闻贺州山附和他,心里面有些怪异,果然,贺州山立刻又接着说。
  “但是大人可否解释一下上面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您随手落下的东西,会被他捡起,还放的好好的,难不成上面记载的是什么重要宝贝?”
  上面记的东西?
  净澈低下头看,纸张上面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多是市面上常见的东西。他心底松下一口气,还好没有让这人买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清了清嗓子,说:“上面的东西都是一些市面上常见的制香料罢了。”
  “我听闻大人并没有熏香的习惯,并且还有传闻大人很是厌恶熏香这种东西,在下实在是好奇大人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梁赤听到贺州山这样说,也觉得奇怪,他平时也没有熏香的习惯啊。
  “将军最近日夜熬夜,茶不思夜不寐的,我想着安神香也许对将军的身心有益,于是这才前段时间让人去买一些东西。”
  贺州山不紧不慢的压了一口茶,道:“看来大人平日很有闲情雅致啊,这种东西街上市坊皆有得买,却要自己动手。”
  “谈不上闲情,只是对待一些东西都比较认真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我这里还有疑问,还想请问请问。”
  净澈这时候,不再是侧着身子,而是正对着贺州山,脸上的神情厌厌,看起来有些疲倦了。
  “贺公子,我知你想尽快找出凶手,但是光是凭借这一张纸的笔记就像定我的罪罚是否太过牵强。何况这东西在那人身上,那人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顶多就是个不敬之罪。倒是你,今夜子时一过你若是还是找不到剥皮客的凶手,你恐怕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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