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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林奈木

时间:2021-04-27 16:34:44  作者:林奈木
  “话说,”宴客京总算把这人的思绪拉回来“我们两个路上遇到打劫的,还有一帮人将他的少爷掳走了,你得立刻派人去救人回来,那帮土匪——”
  宴客京话音未落,只是瞿纵才听到有人被土匪掳走,脸色就顿时放了下来,一脸无奈叹气打断宴客京的话道:“救不回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贺州山皱起眉头,站起来问。
  “最近的年月不好过啊,土匪横行,大盗采花。人要是碰上了,就是回不来了。不论是城里的人还是路过此地的人,来着报官,都没能救出人回来”瞿太爷一脸的丧气,摊手道。
  宴客京道:“土匪横行,大盗采花?”
  “是啊,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所以现在一到晚上家家户户都不敢出门,生怕自己家遭殃啊”瞿太爷这才意识到贺州山的存在,转头问宴客京“这位是?”
  宴客京和贺州山同时陷入沉寂,良久,宴客京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我的小厮。”
  贺州山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云淡风轻的点点头。
  “唤贺州san。”宴客京介绍说。
  贺州山刚要下嘴的热茶就离了手,正经解释道:“是——贺州山(shan)。”
  “一样一。样”宴客京摆摆手接着又对瞿太爷说“人还是要救的,不然几条性命就这样交给土匪未免对不起你头顶上的乌纱帽。”
  “那是那是,我待会就命人前去打探,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这土匪来去无踪影,压根就不知道他们的踪迹。”
  贺州山听到这里,眼色神情黯然,过了一会问道:“那采花大盗又是怎么回事?”
  “哎,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采花大盗是近段日子才有的,不仅窃人钱财,还偷人。早就已经是我们这一地段的重大通缉者了,赏金百两,奈何迟迟未果。”
  “不过,”瞿太爷忽然狐疑的看着宴客京“难道您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这一带的土匪大盗猖獗来此帮我们捉贼的?”他真诚的看着宴客京,又看看贺州山。
  贺州山自然是也看向宴客京。
  宴客京被两人看得头皮发麻,他真是怕了瞿纵,只得搓手道:“额,我说了,我只是路过...”
  “可是,宴公子——”
  贺州山本来还是正常脸色,忽地听见有人说了宴公子,心上一纠,失口道:“等等!你姓宴?”他听到这个姓氏反应极大。
  宴客京看了眼瞿纵,然后无视他眼神中的不解,缓缓道:“是啊,我姓宴,唤作宴行,怎得有问题?”
  “你家的小厮还不知晓你姓甚?”瞿纵眼神奇异地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动。
  贺州山听见对方解释,方才觉得自己失言,磕磕巴巴道:“哦,宴行。这个,嗯没什么,就是,那个。”他是真被宴这个姓氏吓着了,他生怕在路上和那位宿敌碰上,特地的错开路程和时间。
  宴客京见他磕巴说不出话,也懒得追问,对着瞿纵摆手道:“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下真的很累,是否有客房让我休憩一会。”
  “有有有,我还让人备了饭菜,待会就送过去,您先去房里休息。”瞿太爷忙说。
  
 
  ☆、第六章
 
  出了这间房,两人才发现已经黑天了,两人跟着下人来到一间厢房前,这下人道:“这是宴公子的厢房。”然后指一指旁边的房间“这是您小厮的厢房,两间房挨在一块,方便他伺候您。”这个下人耐心的解释。
  宴行若有其事地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待贺州山进了房间后,警觉地查看房间,确认里面没有人才松一口气。
  他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也有纸笔。看到桌上有笔墨,走了过去,检查一番,并未发现其他端倪,于是挥笔就写。过了一会,他写了一封信,装好放进自己的内衣兜中。
  恰好这时有人敲门,他望着门外的黑影道:“谁?”
  “我,宴行。”
  贺州山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于是上前打开门“这么晚有何事?”
  “何事?”宴行觉得好笑反问。
  他连着几日非常不顺心,不是被店小二算计,就是被土匪抢劫,此刻正好需要有个手脚伶俐的下人伺候他,帮他捶背,帮他打水,帮他铺床,伺候洗漱。就想到了今天救下来的贺州山,于是过来敲门,谁知这小厮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他懒懒地拉长语调,缓慢说:““你倒是记性不大好,现如今你可是我的小厮,我在房间等你来伺候我。你迟迟未来,我只好扯下面子来,提醒你该伺候伺候我。”
  他说这话,盯着贺州山,将 “伺候”两字尾调拖长。
  贺州山愣神片刻,开始踱量宴行。这家伙身手不错,穿着打扮也并非是普通打手,言谈举止不像乡野村夫,又是与这里的县太爷认识,恐怕这次出门来只是运气差,碰巧被土匪拦截了。路上若不是他看这人非一般人,也不会向他求救帮忙。
  这种人应该不会缺个使唤的下人,那他此番倒是什么意思?难道——对了,自己许诺过他钱!贺州山微微点头,心想:原来如此,可见长得人模狗样,可到底还是俗气,当时要不是自己威胁他,这人也不会救下他,最后的一点好感在他这里消磨殆尽。随即贺州山道:“钱,明日就给你。”
  宴行闻言,被这人气笑了。他想自己若是没有银子花,一封家书,舅爷就会立刻派人送银子过来,他何方缺银子使,再不济,还有瞿纵。这人以己度,还以为他是来要银子的,其实他就是来要个人伺候他,虽说府上也有下人,可既然这贺州山已经允若当他小厮了,又何必劳烦他人,反正迟早的事。
  于是宴行歪了歪头笑着说:“口气还不小,你家公子知道你藏钱?”
  贺州山没再理会他,转身进了房间自顾地打理床铺,宴行跟着他的后方进来。
  宴行道:“话说,你们是那户人家的,姓甚名谁?从这路过去往什么地方?又是做什么的?”
  贺州山弯着腰背对着宴行整理床铺,头也没有抬起,回答道:“南乡的贺家,从这去往北宁,去探亲寻人。”
  宴行:“即是寻人,又是探亲?”
  “嗯”贺州山语气淡淡回答。
  宴行看他冷冷淡淡,私以为这人翻脸不认账,况且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嚣张的小厮,竟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走上去打算提前教育教育这不听话的下人,就见贺州山整个人都俯趴在床上整理铺盖,柳腰弯的极低,背脊骨明显的突出。
  这腰也未免太过于纤细了。
  宴行回想之前捞他上马,那样纤细的腰,整个人轻飘飘,完全不像一名男子的体格。忽得想起来流香院头牌号称是大靖内腰最细的,也不知道这腰与流香院头牌姑娘相比谁的更细。 
  他边想着一边上前靠近:“你怎的瘦成这样,你家公子缺你吃喝了?”说着竟然伸手去测量这人的腰身。
  贺州山弯腰整理床铺,对身后的人毫无防备,也并没有想到这人说话间还动起手来,猛地被他碰了腰身,浑身如触电般地一个战栗,下意识地恍了一个翻身,翻转过来,半躺在床上脸色极差,声音里微微夹着怒意顿道:“你碰我作甚!”
  宴行被这人吓了一跳,他还没有做什么,只是稍微想测量一番,这人倒像是被人激怒的狮子,一副如临大敌,他不解:“这么紧张作甚?”
  贺州山重复:“你碰我干嘛?”
  “碰一下又怎样?你怎么娘们唧唧的,还碰不得,那我之前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宴行道。
  贺州山一张脸彻底拧巴在一块,撑着身子,呼吸加重地字字顿道:“这是两回事。”
  呵,宴行心底嗤笑一声,无心和这人争口舌之利,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于是坐下来,不计前嫌道:“贺州san ?你去找人给我打一桶洗澡水,我要好好的在泡个澡。”
  见这人似乎真的是无心之举,贺州山缓息自己的呼吸,结果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宴行喊他的名字,贺州山的眼皮又是狠狠一跳,他有点不耐烦地又一次解释:“是贺州山。”
  宴行道:“贺州san。”
  贺州山头一次听到这人念他的名字却念不正确,想到刚刚这人好像也是没有念正确,心底有个大胆猜测,于是揶揄眼色,缓慢道:“你再和我念一次名字,贺——州——山——”
  “贺——州——san ——”
  “噗呲~”贺州山实在忍不住了,笑出声来一扫刚刚的不悦。
  “你笑什么?”宴行莫名其妙看着这人笑得脸颊微微发红。
  贺州山坐起,看着宴行说道:“你是不是舌不大灵活,还是说你不会念?你再念念——山——”
  “——三——”
  看来是真的是不会念,原来还有人的舌头不会翘舌,他笑道:“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个字念错了么?”
  宴行看他说得认真,可是细想,还真没有人说过,道:“怎么可能,我家得教书先生向来都是说我念得好,从没人说我念得不好。”
  贺州山看着对方一脸严肃说着,看来真没有人和他说过。罢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人喊,用这个名字权当是一个自己的念想。
  “你若是习惯了,想怎样唤就怎样唤吧”贺州山不甚在意的说,拍了拍身下的被褥。
  宴行听到他这样说,也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绕嘴,不如找个好叫一点的名称,喊起来舒服,免得每次一开口喊着人被他取笑,斟酌片刻开口道:“阿三——”
  刹那间,贺州山手上动作定下,瞳孔微微放大,手脚随着这人的两个字冰凉彻底,然后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得看着这人,愣住了。
  宴行唤他这个名字全因为之前家中养的一只白狐也是唤做这个,叫着顺口些,谁想这人竟然傻傻的定住一般,一脸匪夷所思。
  难道这个名字不好,这人心底不快?怎么这么麻烦,他说道: “不是你说怎样唤你都可以吗?”
  贺州山失神,是因为...
  从前,从前,也是会有人这样喊他。
  “你怎了?”不就是一个称呼而已,怎得这副失了神样子,如果实在不想这个称呼,那就换一个不就好了。
  过了好一会,贺州山才缓过来,僵硬道:“哦,没甚,你愿这样喊就这样喊吧。你刚刚是不是说你要洗澡,我去帮你叫。”
  说罢,立刻的开门出去了
  这是怎么了?宴行,也不愿多问,只在他身后喊一句”记得将水送进我屋内。”
  贺州山出来被冷风一吹,清醒不少。
  刚刚怎么了,竟然想起那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害怕,还是难以释怀。
  他站在屋檐下,整个人颓然,一名下人从此路过,给他吓了一跳,贺州山招呼这人给宴行送热水,这下人还不知道贺州山此刻身份,见他习惯性的使唤他,以为是瞿纵的贵宾,于是立刻下去办。
  这方贺州山也替自己打了水,坐在温热的水中闭眼小憩。
  连夜的赶路,又遇上土匪,贺州山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趁着现在抓紧的休息,明日还要找人联系父亲,去钱庄要钱给宴行,托人将自己的小厮救出来,自己先上路。
  贺州山坐在水中思虑这些天的种钟,若不是自己的小厮替自己,怕现在在土匪窝里的人就是自己了。
  当时一切始料不及,他本来身子不好,全靠身边的人伺候着和华阳中给他找人配的药维持着,现在人在土匪那,药全在马车上。
  现下是不急,可过段时间还是不行,越是不行,就越是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毕竟自己以华书行的身份过了这么久,如有人暗中发现不对的地方这将会是一个大麻烦。
  一桩桩一件件...
  不知不觉,贺州山坐在浴桶里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水中的水早已经凉透了,贺州山赶紧擦弄干净躺回床上。
  次日,宴行早早起来,结果并没像是在自己家中有人贴心准备洗漱东西,想来那贺州山估计还没有正确认识到,从他答应做自己小厮一时他就必须要伺候好他,本分该做的事也不清楚,宴行有些烦了,他起身去敲贺州山的门。
  这边恰好有人路过看到,这人机灵鬼,看到昨日瞿纵恭敬安排宴行,于是留了一个心眼去打听,才晓得这人是瞿纵的恩人。这时候看到宴行没有什么好脸色敲门,想来就是找他的那位小厮,便开口道:“宴公子,你的小厮一早出门了。”
  宴行回头道:“出去了?”
  小厮点点头道:“是啊,说是你要他给你准备早点。”
  早点?什么早点?他早上起来还没有洗漱吃什么早点?这人该不会反悔寻了一个借口,跑了?想到这里,宴行气冲冲出门去,留下一脸懵的下人。
  昨天看他那般温顺的样子还以为这小厮是听话的,亏他昨天晚上还想着要写封书信去他说的那什么贺家讨要这小厮的奴契,谁知今天就不见了!
  白眼狼!
  宴行出门四处找早点铺子,这家伙还没有奴契,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而此时贺州山拿着自己昨天写的信,在钱庄取了一笔钱,又去将书信寄回去。绕道走一条不知名的小巷子准备回县衙门将钱给宴行,免得和这人纠缠下去。
  走着走着,贺州山觉得脖子后边一阵阴风,凉意从脚底串上,浑身上下毛孔都张开,杀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
  有人跟着,这是他第一个年头,随即他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走,后方的人越跟进。
  他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可能是临时起意,又或者这人早有预谋,总之贺州山现在清楚自己身子不能动武,凭看着杀意,自己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贺州山不想在这里就简单暴露自己,于是迂回的在几个巷子里面走,后面的人愈发的没有耐心了,即将出手。
  突然——“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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