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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林奈木

时间:2021-04-27 16:34:44  作者:林奈木
  “你这县官当的倒是舒服。”宴行坐在饭桌上,冷眼说。这会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贺州山,刚准备放进嘴里的菜就停下来:“阿三,你也坐下吃吧。”
  贺州山摇摇头:“公子先吃吧,不合规矩。”
  “什么规不规矩的,瞿太爷,赶紧再去拿碗筷来。”
  “是是是,赶紧再去添一副碗筷。”瞿太爷叫到下人,碗筷拿上来,贺州山也不扭捏,反正宴行已经说了,那就直接坐下来吃。
  贺州山的吃相十分雅观,小口小口,一点声音也没有。
  宴行看的这人吃饭,真是吃的小心翼翼。没一会这人就放下手中的筷子。
  “阿三吃完了”贺州山擦擦嘴角。
  “这么一点?你这才吃了多少?”宴行惊讶的说。
  “饱了,公子慢慢享用,阿三就先回房了。”贺州山说完就站起来,朝瞿太爷微微的点头示意,回房了。
  瞿太爷看着贺州山远去的身影,不禁的想:这是小厮的做派?看着这举手投足一点也没有做下人的样子,可是上次看到宴公子的房间内他又是的的确确的睡在地上,这几日也是他在照顾着宴公子的。
  可若是宴公子的小厮,上次怎么连他的姓名也不知道,这番吃饭离场,宴公子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莫非两人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瞿太爷接连的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连宴公子这种侠义之人都如此了,更何况其他人。
  这天夜里,宴行早早的睡下,打算养足精神,夜刺贾府。这还没有到时间,就听见有人敲门了
  “宴公子?”
  宴行惊坐起来。
  “宴公子?”是贺州山的声音。
  宴行下来开了一条门缝,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确是贺州山。
  “怎么了?”
  “你不是今晚要去贾府吗?我同你一起去。”
  “你?你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和我去做什么?”
  贺州山看着宴行的眼睛,坚持说:“带我去。”
  “你去作甚,万一碰着磕着,到时候还要公子我照应你。”宴行说。
  “我要去拿回来我的钱袋。”
  “钱袋?”宴行眯着眼睛看着他:“你今天在贾府看到什么了?
  “公子带我去,我就说。”
  狡猾的狐狸。宴行干脆开门让他进来,拿起外袍说:“你要去就去,何必来我这报备。”
  “是公子说的,去哪都要和您说一声。”
  唔,有道理,有觉悟。
  宴行顿了顿,接着说:“行吧,那你可一切都要听我的,就算是拿不回来你的东西也不可莽撞。”
  贺州山乖巧回答:“自然一切听公子的。”
 
  ☆、第九章
 
  自从有了大盗出没,城里的百姓夜间再也不出门了,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寂静的街道上,只有几声狗吠。
  黑灯瞎火,还好今日的月亮亮堂,足以看清路。
  “上马”宴行站在一匹马面前对着贺州山说。
  “啊?”贺州山不明所以。
  “上马,快点,不是说要与我同行,怎得这时候反悔了。还是说,你一个小厮不但会识字还会骑马射箭?”
  贺州山感觉到宴行正在上下打量自己,这时候还是不要说会骑马的好。“那就麻烦公子了”说罢就拉着马缰绳,迟迟不上,转头看向宴行。
  宴行见此,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一跃而上。贺州山身体僵了僵,转瞬恢复了正常。。
  马背上,宴行用披风将人卷在怀里,贺州山此刻浑身上下被宴行的气息包围,却没有排斥,感受到厚重的温暖在他的身旁,意料之外的安全感出现在他的身边。
  宴行和贺州山两人骑着快马,从城南一路狂奔到城北,在巷子里将马拴住,直接去往贾府。
  又一次站在贾府的门前,只不过这次他们准备偷偷的进去。宴行来到一旁的院墙,打算跳过去,却被贺州山拉住。
  “公子不必麻烦,跟我来。”
  贺州山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宴行跟着这人来到一处偏门,此地的野草丛生,一扇年代久远的铁锈的门也没有上锁。
  嘎吱一声,铁锈门被推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凉飕飕,一条荒弃的小道映入眼帘。
  看着眼前的一条小路,宴行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
  “早上那妇人带我们在园子里面转的时候,四处连一根杂草都没有,但是在东面的园子里,这边的树木生长凌乱,两边并排生长,所以猜测这里应该是有一条小道所以树木两边并排,生长凌乱久久未有人打理,所以这边肯定是有小道但是荒废了。”
  宴行挑着眉毛看着贺州山:“嗯,眼力不错,但是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你的钱袋呢?”
  “我猜的”贺州山一边将在前边的树枝挡开,一面无所谓的说。
  “猜的?”
  贺州山突然不说话,用手指了指前方。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是他们早上没有钥匙进去的那座大厢房。此时,这座大厢房的窗户,彻底开着。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相顾无言。宴行率先往前走,贺州山跟在他的身后。
  这时候两人才发现,从这条小道上不但可以看到这座厢房后方,还有那片没有完全融化的冰湖,贺州山路过那片冰湖,冷冷看了一眼。
  宴行站在灌风的窗户下,对贺州山示意不要出声,在窗户外等着他。接着从腰间小心翼翼拔出自己的剑,一只手撑着窗台,轻轻往里面一跃。
  悄无声息。
  房间很大,里头的摆设很多,一点也不像是今天白日里那妇人说的东西全都搬走了的样子,宴行怕碰上大盗,不感轻易的移动。
  好在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从窗户透过的一点点月光虽不能照亮整个房间,但是好歹能够看清楚房间里面的一点点的轮廓
  宴行靠着墙根走,一点点的移动,忽然他听到了稀疏碰撞的声音!
  “哎呦~”贺州山突然叫唤。
  宴行回头一看,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还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宴行赶紧过去扶起他:“你进来干嘛!不怕被这里面的人听到!”
  “啊,我看这人估计已经被我们吓走了,你看那门。”贺州山说。
  宴行望向厢房的大门,敞开的可以看到外头的黑夜。看来这人警惕很高,他们可能还没有进来,对方就已经发现了。
  贺州山走过去,把门关上,从袖口里摸出火折子照亮了房间。
  “如此明目张胆,你就不怕守房的人发现。”宴行看着这人拿着火折子瞎看。
  “那下人的房间离这里远着呢,况且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她们也不会起来发现的。”贺州山宽慰的说,然后熟练地在这房间里面四处的观察。
  整个房间的布置相当的精致,除了所有的东西都蒙了一层灰。
  宴行用手摸了摸梳妆台上的灰,已经是厚厚的一层。再看看床铺,灰尘已经把原先的被褥颜色覆盖了。这样的一个房间,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让这个大盗在这种时候来这里。
  “你说,是什么东西让这个大盗来这里?”宴行问。
  贺州山蹲在地上观察,头也不回说:“应该是和那个孩子有关,这房间已经没有东西了,这姑娘也死了,还有什么好眷恋的,那就只可能是在这里出生的小孩了。”
  宴行听完贺州山的话,忍不住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贺州山。
  一个小厮,心思如此的缜密,既会识字,眼力还好,推断的东西也是和他想的一样。若是这样的人是小厮,那么平常人家的小厮只怕是连下人都不是了。
  不过,不管他曾今到底是什么人,现下,他只是伺候我的一个小厮。看来,这一路上有这样的人作伴,肯定不会无聊了。
  宴行边看这房里的布置,边想着贺州山的真实身份。
  突然,他看见柜子旁架着些东西,刚刚没有仔细看,这边的东西完全和黑色融为一体。走近了一看,是一些盆具,剪子之类的东西,不过,那边不是已经有洗漱用的用具了嘛?况且,这盆具也太大了一些,谁家的姑娘用得上这样大的盆。
  宴行走进,伸手将盆上盖着的白布掀开。
  !!!
  恶臭扑面而来!
  宴行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定睛一看,盆底已经是干了的的大块血块!这盆估计本来全是血,但是没有处理,在这里干了,留了一些血块积在盆地。
  这血是...
  宴行回头叫贺州山,发现对方站在床边,全神贯注的看着。他走过去,只见贺州山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一大片的血迹赫然出现在眼前。
  没想到床上还有这么大块的血迹,宴行眉头紧蹙道:“那边的盆里也是血迹。”
  这样多的血迹出现在这里,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隐情了。贺州山听到他这样说,赶忙的走到那边的盆看,也是血迹。
  “看来,我们到的这房间应该就是出事的那天晚上的房间原样,只不过这贾大人怕事情抖出,出事之后急忙的将房间给锁了,没来的及打理。”宴行拎着被褥仔细的瞧着。
  “这血迹不像是杀人留下的,更像是女子生产时留下的血迹。”贺州山道,接着又说:“卷宗上记载的可是生下孩子一月有余,这大盗才来夺孩子,这姑娘因此跳河的。一个大户人家会让这种房间一月都不清理?”
  “只能说明,这姑娘是生完孩子就跳河死。”
  “我也这样认为,可是,一名刚刚剩下自己孩子的女子,难道会爬出去,到湖边去跳河。”宴行从窗前看向那片死寂的冰湖。
  “倘若是有什么东西在湖边吸引着她呢,又或者,”贺州山也靠近窗户,向外望着冰湖的漆黑:“有什么原因,她不得不拖着自己虚弱的身子过去。”
  “看来这里面真的是另有文章啊,这些事回去再细细的探究,现下我们得先回去了,过了卯时,下人起身的早,我们再不走可能他们就要醒了。”宴行说。
  “嗯。”
  贺州山走到门前从里面将门合上。
  “咯~”
  什么声音?
  这门怎么合不上?
  贺州山用力的又一次拉上门。
  “咯~”
  贺州山面色渐冷,低下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看到是什么了。
  一把画扇!
  一把画扇夹在了门与门槛之间,贺州山捡起来,还没打开看,就听见了有人交谈!守房的妇人起来了。
  宴行见着人迟迟没有关门,过来直接从后面伸手将门关上。“来人了,快走。”说罢,又一次的将贺州山圈入怀中,从窗台一跃而出,还顺带的关上了窗户。
  贺州山麻木的习惯了这人,一言不发就圈人的毛病。这时候还是先走为妙,双手紧紧的攥紧宴行的外披,不让自己掉下去。出了房间,两人快速得出了贾府,来到刚刚他们拴马的地方。
  “马呢?”看着拴马的地方空无一物,宴行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来,有人将我们的马顺手牵走了。”
  宴行看着地上得马绳,良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真的是顺手?”宴行顿时变了脸色,直直的看着另外一个巷口说:“还是说有意为之。”
  一时间,空气中杀意肃起。
  贺州山看着他,这时候的宴行完全不像是那个会和他插科打诨的人,浑身上下冷意侵袭,杀意重的像是刚刚从战场上杀敌而归。看来都是藏着掖着的人,那就没什么好愧疚的,这人带上自己上路说不定也是有什么意图的。
  宴行拔出剑,径直走向那个另一边得巷口走到一半,停下了。他像是卸了重担,快步朝这边过来,一把拉起贺州山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快点回去。”
  说完,将贺州山紧紧包在外披里,一点脚腾空而起。瞬时从这边的屋檐掠过,毫无声响。像是一只夜行的猫,只有阵阵的风声,和黎明前微弱的曙光。
  贺州山没有想到,宴行的轻功如此的了的。既然如此,为何当日还会被土匪挟持捉住。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宴行就带着两人回到了衙门。
  宴行落地,额间细汗。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此刻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衙门的已经开始有陆陆续续的人起来打扫庭院了。扫地的人正在扫地上的落叶,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吓得这下人的扫把扔了出去,往后踉跄。
  刚想大喊来人,就看见了一脸冰冷的宴行,还有从他外披钻出来的,那个小厮。
  宴行连看都没有看这人一眼,直接往里走,贺州山在后面默不作声得跟着。到厢房的门口停下。贺州山将自己手里的画扇递给他,宴行没有接,只是对着贺州山说:“天亮之后,来我房间一趟,期间不要让任何人来房里打扰我。”
  贺州山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等宴行进了间,他独自的站在门口沉思了一会,然后转身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宴行躺在床上。
  刚刚在巷子里,盗马的人是这里的采花大盗,还是京城里面的人?按理说一个大盗的杀意不应该这么的重,这种人虽然是亡命之徒,但不会无缘无故的和人结下梁子。
  那就只能是京城里的人派来的杀手,没有想到这么的快。来京城的路上为了保险,他没有选择走既定的道路,而是绕路而行,他们都能追上来,看来这一路上要小心才是,必要的时候最好在这人下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解决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更重要的是,还是不要让贺州山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这几天的相处看来,这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厮,可也没有恶意,还能留在身边。
 
  ☆、第十章
 
  天亮之后,瞿太爷照例亲自的来请宴行用餐,还没有敲门,就看见扫地的悄悄过来,弯着腰说:“老爷,这时候还是不要叫醒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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