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林奈木

时间:2021-04-27 16:34:44  作者:林奈木
  这样得东西味道怎么可能会是很不错!他就没有吃过甜的豆花!宴行看他把豆花推过来还说让自己尝一尝,十分的惶恐,急忙的摇头,脱口而出:“这玩意甜滋滋的如何下的了口?”
  贺州山不悦,什么叫做甜滋滋的下不了口,难道非得向她说的那般吃咸的豆花?豆花这东西就是得吃甜的才有滋味啊。于是他伸手将碗推近,不容置疑得说“尝一尝。”
  宴行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般,不肯吃。
  贺州山直接拿起碗中得白瓷勺挖了一块,伸到宴行得嘴边,坚定得说“吃。”
  宴行没想到这人直接拿起勺子在这大庭广众得喂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登时就结巴了:“这这,这不大好,我自个——唔——”
  贺州山趁着宴行张嘴说话说的一瞬,将勺子硬塞进他得嘴里,嘴里不注意被人塞进一块滑嫩得东西,宴行竟然就这样咽下去了。看宴行咽下去,贺州山有些期待得问“怎么样?”
  “额,还不错不错。”宴行结结巴巴的道。
  其实啥味道都没有尝出来就这样直接的咽下去了,但是看到贺州山期待得眼神他实在不愿说没尝出来。
  “那就再来一口”贺州山慵慵懒懒的说着,又挖了一大块。
  什么?还来!
  宴行心里无力的喊着,脸上倒是风平浪静,机械般的张嘴。
  贺州山拿着勺子身子靠过来,离得近了,宴行看清了这人的脸上有一颗红痣,就在鼻尖旁,小小的一颗,先前从没有发现,现下这人靠过来,宴行忍不住的打量这人的长相,特别是那颗小小的红痣,在宴行的眼里无比的扎眼。
  宴行看着他,胸腔里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咚咚的在他耳膜里响着,仿佛此刻的天地间就只有眼前人。
  宴行本来还想着除却刚看到这人第一眼有些惊艳,这几日看多了觉得其实也就这样吧,结果今日看他又是不一样了。
  贺州山有时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敌意喝防备现在越来越薄了,连他自己也没有知觉,这宴行他也不过才认识的几日,甚至现在的身份其实还是他的小厮。
  宴行又这样连着吃了好几口的甜豆花,到后面他竟然也觉得其实也不是这么的难以下咽,味道还不错,甚至到出了客栈,这人还有种下次可以再来尝一尝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啊?
 
  ☆、第十三章
 
  路上,贺州山同宴行说了刚刚在客栈里面听到的传闻,宴行表示这样的事情可以先交给瞿太爷去做,现在他们需要捋一下案件的思路。
  也就是说,近些年的时候,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蓝青田的贼人,被叫做采花大盗实在是一个误会,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采花大盗。
  之前这人只是偷盗东西并没有采花的作案,同时他还犯过走水案件,也是在走水案件里官府百姓才知道这人唤作蓝青田,只不过这人神出鬼没,没有人真正的看过这人到底长得如何。
  到后面一声骂名皆是因为贾府传出贾府的独生姑娘被采花大盗欺辱了,因为名声之事没有及时的报官。
  但是过了几个月,贾府姑娘的肚子愈来愈大,贾府封闭了消息,直到孩子出世,姑娘跳河惨死,这贾府才去官府报案。
  案件的全程皆有贾府操控,也就是说真正的案件到底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知道。
  另外,在调查过程中两人还发现了一把去年朝廷探花郎的画扇。事情越调查越是有更多的不合理的地方出现了,案件愈发的扑朔迷离。
  默契的是,宴行与贺州山同时避开了在来调查中遇到的刺客,偷马贼到底是大盗还是另有其人。
  “话说你在郑氓的住处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贺州山问。
  宴行回想自己在那破旧的地方瞎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字画,好像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四处的看了看的确没有看到其他人或者其他的东西。
  “没有,可能正如那人说的郑氓也许是真的没有在家。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挺奇怪的,”宴行摸摸自己的下巴说:“我在书房里面找到两种不同的字迹,有些相似但却是又有不同之处,我又仔细看了看两种不同字迹字画的勾角确实是和我们字画扇子上的勾角相同。”
  贺州山听他这样说,也有些疑惑,难道两种不同字迹的其中一人是给他们开门的那人,可也不对啊。
  那人一脸苍黄,面目凹陷,身上破烂不堪,最重要的是给他端水时,他刻意的擦碰那人的手,粗糙无比一看就是干活人的手,又何况两种字迹的勾角一样,那么或许时郑氓本身的字迹有变化,看来只有这种说法说的通了。
  “那你可有带书房里面不同字迹的字画出来?”贺州山问。
  “没有,我怕带出来引起注意。出来时还被地上脏乱的东西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撞坏书房的东西”宴行伸出自己的手,“你看——”
  宴行手背上有一处暗红擦伤。
  贺州山本是随便的瞥了一眼,这时突然猛地将他的手拉过来,他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贺州山严峻的拉着他手问。
  宴行歪头去看,是小拇指上一块小小的黑色墨渍。
  “哦,这应该是在查看的时候不小心按到桌面上的字画吧。”
  “你确定不是墨盘沾上的?”
  “应该不是,我检查时看到墨盘里面还有好些墨汁,怕打翻墨盘特地的将它放远些,走之前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快墨渍估计就是碰到了桌面上的字画沾上的”宴行回忆在书房的种种确定自己的确是没有破坏什么。
  糟糕!
  贺州山心中大惊!他转身就往回!
  宴行见他突然的转身往回,长腿一迈就挡在他的面前,正想问他出了什么事。那一瞬间,他看着贺州山严峻的脸,自己就想明白了
  真是大意了,这想到这才过了多久,这人的模样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人说郑氓出去好久了都没有回来,那书房的墨汁怎么会还有好些,还有字画的墨渍都没有干。
  说明这副字画才刚刚画好或者还没有完成就被人打断了,打断这人的就是他们,那么刚刚给他们开门的那个面黄肌瘦色的男子就是那个所谓有着一副让京城女子为之倾心的容貌的郑氓!
  两人快跑到郑氓的住处,这回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破门而入。此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荒凉悠悠。
  宴行看着已经没人的住处,心中有一丝的懊悔:“大意了,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人就是郑氓。”
  “意料之外,曾听闻这郑氓长的风流韵之,谁有料到有朝一日这天之骄子变化的一点也分辨不出来。”贺州山往后堂走去。
  是啊,曾今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成一个面黄肌瘦,两颊凹陷的破落男子,这才过去没多久,近一年之间就判若两人。
  宴行推开书房的门,里面阴暗潮湿,墨渍随处可见,字画,字帖更是毫无章法的随意堆在各个角落里。
  “比我那会进来还要的脏乱”宴行捡起脚旁的一副字画。
  贺州山瞥了一眼宴行捡起的那副画。
  “是仿画郑板桥的《甘谷竹泉图》。”
  宴行不太了解这些什么字画的东西,但是看贺州市颇为了解的样子,于是问了一句“仿的怎么样。”
  贺州山接过他手里的画,观摩了一会,不甚在意的说:“还可以,就是火候不到位,竹石略微有些杂乱,笔锋的力度也太过了,看起来拘谨了些。”
  宴行轻轻挑起长眉,看着贺州山,贺州山抬头,对上了宴行的深沉的眼眸。
  咳咳,宴行故作的咳嗽两声,歪过头转移视线,若无其事的往里面走
  这人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莫名其妙的看自己,难道脸上沾着什么东西了?贺州山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看着前方的人。
  宴行往里面走,房间也不大,四处打量一会,发现除了字画就是字画,还是没有发现。回头,看见贺州山背对着蹲在地上,一节雪白的脖颈露出来,后背的那条脊梁骨尤其的明显。
  宴行看的有些血气翻涌,莫名的燥热,咽了咽喉,走到窗户边,推开窗透透气。这一推开就看见一个小山包的土堆,在丛林中看见小山包是常有的事,可是在自家的园子里有一个这么明显的小山包就不正常了。
  宴行刚才检查时匆忙,只顾着检查房里了,没有顾及到院子里的东西,这下看来小山包实在是有些可疑。
  “阿三?”宴行回头。
  “嗯?”蹲在地上的人没有回头还在看着手里的画。
  宴行撑着窗台跃到外面院子,往小山包走去,“你过来看看。”
  宴行走过去,一双眼定在了小山包上,没有注意到脚下,就在到小山包的附近,他听到了一声卡达的声音,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往下掉!
  他踩到某个机关!
  贺州山转身看到的就是宴客掉下去的那一瞬,他的脸色霎那间变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身一跃到宴行掉落的洞口边,但还是迟了,宴行整个人都掉了下去不见踪影,地下黑漆漆的一遍
  “宴行!”
  没有回应
  “宴行!”贺州山高声喝道,还是没有回应。贺州山有些许的慌张了,正在打算是先自己下去还是先回衙门。
  这时地下传来声音。
  “阿三!”宴行的声音从地底下悠扬的传来,中气十足,看来没有什么事了,贺州山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贺州山趴在洞口大声问道。
  “你下来,这地下有些东西。”
  贺州山听闻,二话不说直接的往下跳,宴行站在洞口光亮的下方,怕贺州山下来伤着自己。
  而贺州山压根忘了对方还不知自己面目,他下来本来是可以稳稳的踩到地下,奈何他没有想到宴行可能会在地下接着他,落地那刻两人相互的绊着,双双滚落。宴行紧紧的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滚落时将自己垫在贺州山的下方。
  宴行闷声哼了一声,贺州山连忙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把地上的宴行也扶起来要紧的问;“伤着了?”
  宴行喘了一口气,接着摇摇头:“没什么。”
  贺州山不信,要往他背后看,宴行制止住他,拉着他的袖口,面容厉色“你看墙上。”
  贺州山往他说的地方看过去,一时间说不出话——那是一面画满图画的墙!
  贺州山扶着宴行靠过去仔细的看着墙上到底画了什么,头顶微弱的光就消失了。宴行抬头往上看,只见刚才下来的那个洞口现在彻底的被封住了。
  “看来是有人刻意让我们下来了。”贺州山冷冷的说。
  “这郑氓的胆子不小啊。”宴行挣扎的站稳,把手从贺州山身上拿开,从自己的兜子里摸出一个火折子,黑暗中逐渐有一点微微的红光照亮洞中的一角。
  贺州山借着这一点光亮看这墙上到底画了些什么,等看清这墙上的内容,贺州山的眼角一跳,心中不好的预感果然出现了。
  这是一副完完整整的城中的地图!
  上面小到百姓的居住作坊,大到城中的布防,事无巨细!地图上觥筹交错,连一些羊肠小道都画出来了,这该是怎样的记性和画工才能画的如此的详细。
  宴行也看出来了,这墙上画的不是别的,就是他们脚下这城的城图,脸上的寒意渐渐加深。
  什么样的人才需要画下一座城的城图?答案昭然若揭。宴行抿着嘴,将手中的火折子靠近这墙面,画着城图的人估计废了好大一功夫才能画出,这样细致的城图没有七八年,也要个四五年才能画下。
  贺州山用手轻触墙面,寒声说到:“看来这郑氓是真的有点问题了,在自家的院子地下画下这样的一幅画如果被歹人知道,破城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宴行没有说话,看着这墙面久久说不出话,他突然想到了边境的那座血城——马邑,马邑从被攻到破城仅仅用了不到半月的时间,难道者之间有什么来联系?
  如果真有联系,那——
  “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先出去再说。”贺州山说到。宴行点头,拿着火折子一点一点的在这洞中摸索。
 
  ☆、第十四章
 
  一炷香的时刻,两人就将这洞中的每个角落都被找遍了,根本没有出去的路。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洞中愈来愈寒冷,说出的话开始有白雾在空中打转。
  贺州山身上的伤还未完全的痊愈,刚刚还动用了内力,此刻洞中的寒意加深,他的手脚冰凉的感受不到知觉了,甚至久远之前落下的寒疾隐隐的作痛。
  宴行无意碰到他的手,发现冰凉的不像话:“怎得凉成这样子?”
  贺州山低头不语,身子冷的像块铁,后槽牙打颤。宴行直接将他整个人圈抱住,贺州山微微的僵硬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出来,于是放弃了,呆在这人的怀里还算是温暖些许。
  外面已经黑天了,夜晚降温的快,洞中的温度更低。
  这样下去两个人还没有饿死,就已经冻死了。也不知道瞿纵那家伙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早上出门前可是说过今夜要回去的。宴行心里想着这些,一边用手护着手上的火折子。
  两人在洞中又寻了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出去的路,干脆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这幅画。
  贺州山有些体力不止,腿部更是痛的厉害,靠着宴行脑子像糨糊样混沌。他盯着宴行手中的一点火星子慢慢的燃烧,眼睛前的火花扑哧扑哧的跳动,火花的影子开始重合,一点点在眼前放大,好像已经靠近火花了。温暖,火花一直这样的燃烧。
  突然!他意识到,在这里面这么久,这火折子为什么没有一点要熄灭的意思,倘若这里面真的是没有其他出口,这里面该是呼吸愈来愈不顺畅,火折子也会越发的暗淡,可现在他完全没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那就说明,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出路。
  既然其他的地方找不到出路了,那么出路就一定是在眼前的这面墙上!
  他站起来,宴行随之站起来,贺州山说:“墙上肯定有机关,我们找找看。”
  宴行虽没有想到为何,但是贺州山应该是有他的原因的,于是两个人在一面画满地图的大墙上瞎摸。这面墙体很大,两个人这样摸了好些时候也没有摸完一半,又哪有什么机关,宴行看着这面墙出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