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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似我心(古代架空)——林奈木

时间:2021-04-27 16:34:44  作者:林奈木
  如果真像贺州山说的,这面墙有机关,那么这个机关肯定是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他这会想起刚刚骗他下来的那个小山包了,在这面墙上会不会记录了这个小山包的位置?
  宴行开始在地图上寻找自己现在的位置。关公街,来水客栈,郑氓的住处一一的找到了。
  果然!在墙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山包!宴行用手触碰,发现这山包在墙上是突出的,与其他画在墙上的画不同。这看起来像是一个按钮,宴行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按下去了。
  轰!墙面开始剧烈的晃动。
  “你找到机关了?”贺州山看着这面墙中间缓缓的打开。
  “嗯,按了一个小机关。”
  随着这扇门缓缓开启,一条小道逐渐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贺州山看着开启的小道,里面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里面是否还会有其他的机关陷阱,不敢贸然的进去,可是此时除了进去也没有其他的出路和办法了,抬起脚就要进去。
  “你跟着我身后。”站在一边的宴行发话,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
  看着走在前方的宴行,贺州山心里滋生出一点别样的感觉,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挠着他的心里,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宴行走在前方,他对一些机关的出发比较的了解,毕竟从小就接触这些玩意,况且贺州山这样的瘦弱身板,被机关碰着还不要他的半条命,好在这条路虽然是漆黑的看不清,但是一路下来根本就没有碰到什么机关,很是顺利。
  “到头了。”
  贺州山走上前去,发现宴行说的到头了是前面没有路了,但是,有一条往上走的楼道。
  楼道比较的宽敞,可以两人并行的通过,宴行将手搭在贺州山的身上紧紧地拉着他往上走。贺州山觉得有些好笑。这人难到还会觉得自己会跑了嘛,抓的这么劳实。殊不知宴行是看着楼梯有些久远未用,恐有踩空的危险,才紧紧将人半拢在自己身边。
  越往上走,就越能感觉到空气的流通感,呼吸比在地底下舒服多了。片刻之后,两人也到达了楼道的尽头,是一扇狭窄的红棕色小门。
  门上没有锁。
  宴行缓慢的推开门,一丝丝的微弱的光亮映照在他的眼眸。他从门后出来,贺州山紧随其后——
  两人出来后,贺州山有一瞬间觉得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宴行反倒是比较的冷静。他们刚刚推开的不是以扇门,而是一个较大的柜子的柜门。而这柜子,昨天他们才刚刚见过。
  没错,兜兜转转他们回到了贾府,还是那个贾府姑娘的房间!他们推开的就是贾府房间的柜门!
  看来,这个郑氓和这个姑娘有着非一般的关系,不然怎么会自家院子里建一条秘密的通道直接通到人家一个姑娘家的闺房里面。
  那把他们捡到的画扇估计也不是大盗蓝青田掉落在这里的,而是本身就在房间里,结果不小心被他们踢到了门缝那,然后发现了。
  一个男人的建一条通道直接到一位尚未出阁的姑娘家中,难以让人不怀疑他们之间不是暗自偷情的关系。
  贺州山突然想通了,这位姑娘之所以坚持的生下孩子,可能就不是因为身体娇弱不能打胎,因为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采花贼的,而是她的心上人的。
  两人也许在某天的街道上,又或者是在某个小店中,一见倾心,可是那时候的郑氓穷困潦倒,怎么配的上家世显赫的贾府,遭到了家中的阻拦,于是两人暗度成仓,私通感情。
  郑氓可能说过许她一个完美的感情,于是上京赶考,没曾想姑娘怀孕了,姑娘相信郑氓能够考取功名,回乡娶她,坚持的生下孩子,等来的却是探花郎入赘京城某位官员的家中,和其他人婚嫁,之后又因为其他原因最后投河自尽。
  可是在这里面有两个疑点,一是:郑氓在京城入赘的是一个六品官员,虽说贾布霖已经退位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五品官终究是比六品官员要更加有威望,这贾布霖在宫中的各路好友也可为他之后的仕途帮助,莫不是真的是郑氓移情别恋?可为何又回来了?
  二是:在这里面采花大盗蓝青田又是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到最后孩子是在他的手中?
  除去这些,墙上的地图又是怎么回事?这案件又是否和京城里的人有关系?昨日看到来屋里找东西的人真的是蓝青田还是说另有其人?偷马贼又是谁?
  种种谜雾环绕在他们身边,但可以肯定的是,抓到蓝青田至关重要!贺州山思量一会想着该怎么向宴行开口,但显然宴行也猜到一些。
  “现下最重要的就是——”宴行漆黑的眸子盯着屋外透进来点点光亮,“抓住蓝青田。”
  两人从贾府逃脱,回了衙门,远远的就看到衙门内外嘈杂不断,灯火通明。宴行走进去,随手抓了一个人问:“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衙门闹鬼?”
  这人忙的双眼冒金星,糊里糊涂的说了一通,等定睛一看来人是宴行,后头还跟着那个一点也不像是小厮的小厮。立刻的往里面大喊:人回来了!宴公子回来了!
  这人大喊,里头的人纷纷停了下来。
  瞿太爷踉踉跄跄的从里头出来,看到宴行好端端的站在门口,老泪纵横。
  “哎呦!您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瞿纵擦擦自己的眼角:“以为你们被那个蓝青田陷害遭遇不测了。”
  宴行见他这副模样,想着这人总算是还有点良心,结果就听见他说:“您要是都捉不住这人,那还有谁来解决这烫手的山芋啊。你说他要是不在这一块为非作歹也就算了,可这几次接二连三的在城中行事,我这衙门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我这个县太爷做的也太窝囊了我。”
  宴行闻言,一脸的黑线。这家伙,当真是一点样子都没变,还是当年的那副狼心狗吠。罢了,不和这人计较这些。
  “你这衙门大晚上的兴师动众就是去找我们?”贺州山有些不大相信的问。
  “这,这也算是吧...”瞿太爷拢了拢自己的袖子,然后怯生生的又说:“其实吧,还有一事。”
 
  ☆、第十五章
 
  宴行一脸我早就知道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的样子,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对方接着讲。
  贺州山则是一脸的无奈“还有何事?”
  瞿太爷战战兢兢的清了清嗓子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就他们几个人了可以听见的声音说“这蓝青田的行踪似乎有些眉头了”
  贺州山看了一眼衙门里的人各个都穿戴整齐,手握兵器,好似一会就要出门了,于是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让着么一大帮的人去抓蓝青田...吧?”
  贺州山想着这位瞿太爷应该还没有傻到会做这种事,结果下一秒就听见这人义愤填膺的点点头连忙的补充“还有出去寻你们!宴公子早上可是亲口说了晚上要回来的!”
  贺州山眉梢跳了一跳,为他刚刚的高估感到抱歉
  宴行嗤之以鼻“你们这么一大帮子的人还没有见到蓝青田估计就已经把人吓走了,打草惊蛇”
  瞿太爷被他一说,睁着两只不甚大的眼睛看看宴行,又咕噜咕噜的转眼珠子看看贺州山。贺州山叹一口气,朝他点点头
  “啊,这”瞿太爷实在对不起他这一张饱经沧桑的脸,脑子里面竟是填了些白白净净的棉花,和顶了一个空壳也就差了那几两棉花和一张能说话的嘴
  “先让大家回去吧,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时间了”贺州山好心的对这个脑袋不怎么光明的县太爷说
  宴行则是懒得和这人再说话,抬起腿直接就往里面走了。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到还在原地的贺州山轻轻的拉过贺州山的衣袖,扯过人影,径直往里面走了。
  瞿太爷见此只好挥挥手,遣散众人。看着贺州山和宴行进去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想:我怎么就听了一个小厮的话!
  劳累了一整天,宴行和贺州山此时都有点扛不住了,神色倦怠靠在太公椅上。瞿纵进来,看到两人的神色有异,神情疲惫
  “今日还是没有找到线索嘛?”瞿太爷小心翼翼的给端坐在椅子上的宴行倒茶,顿了顿,看了看宴行的神色,又给坐在一边贺州山倒茶
  贺州山看到瞿纵给他倒茶惊恐万分,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下人,怎么还坐下了,还让县太爷给他倒茶,连忙的站起来
  宴行看着人站起来,知道贺州山还想在瞿纵面前装作个小厮的样子。也知道这人肯定是有事瞒着他的,若是谁家的下人有这样的做派再大度的人家也留不住他,可是他也懒得追究下去,于是冲他摆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坐下喝茶
  贺州山看到宴行的手势有点不大好意思的又坐下来,于心不安的喝起瞿纵给他倒的茶水。瞿纵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了,反正他觉得自己已经窥破天机了,也不差再给人倒一杯热茶了
  “你明日就先下个通缉,先通缉那个郑氓”宴行说
  “通缉他?这里面有他的什么事?”瞿太爷放下茶壶,不太懂什么意思,怎么还真的牵扯到了郑氓头上了
  宴行将这几日的事说给他听,瞿纵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响才缓过来。看来这郑氓也是非抓住不可了
  “你可曾今见过郑氓?”贺州山想起面颊凹陷的那个郑氓,不太相信这人的面貌竟会在半年左右变幻的如此,忍不住的问道
  “他还未上京赶考之前还是见过几次的”
  “长相如何?”
  “也算得上的是玉树临风吧,虽是破败衣裳却也遮不住他的气宇轩昂”瞿纵回忆初次见到郑氓的样子
  厅上同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宴行开口说到
  “你叫人画一副他以前的样子,再画一幅我们与你描述的样子都贴出去”
  “另外,还要在城门出处严加把手,防止这人跑了”贺州山补充说
  “这些我都知道,这郑氓的事先放放风,那个蓝青田他——”
  “他的事明日再说吧,这人狡猾的不得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抓住的,况且他要是想跑早就跑了,呆在这里肯定就是有他的道理,一时半会估计不会离开这”宴行揉揉眉眼,疲惫的打断了瞿纵的话“你还是先备点饭菜到我房中,然后叫下人烧点滚烫的水给我沐浴吧”
  “自然自然”
  贺州山也站起来朝瞿纵作辑,微微示意后也回房了
  贺州山下意识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房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他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进了宴行的房
  宴行坐在书桌前,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握成拳头脑袋就靠在上面,闭着眼睛趁着下人还没有到抓一点时间小憩
  这才一会,就睡着了?
  贺州山见自己进来,这人也没有反应,于是放轻了脚步,从前天晚上,到现在两人不过才睡了几个时辰不到,在郑氓的地窖里也不觉的累,这会回到了衙门,才发觉困意来袭
  贺州山眼中已经布满艳红的血丝了,他的身体不好,这几日已经是强撑着了。在地窖中受了风寒,腿部一直隐隐的作痛,他坐在茶椅上,膝盖犹如万针扎入,刺痛着。
  这时送饭菜的人进来,贺州山走过去叫醒宴行,眼角看到桌上的信纸,寥寥草草的写了几个字,不过都是这几日发生的事,但是其中的一个名称让贺州山尤为注意——天机阁
  他不禁的想这人难道事从天机阁的?
  他和这人都要去往云州,莫非这人是天机阁安排出去去各个州的探子?如此想来,这人应当是可信的,天机阁不会用来路不明的人做探子
  贺州山叫醒宴行,两人马马虎虎的胡乱吃了点,送热水的就来了。贺州山站起来就要出门
  “去哪”宴行看着往外走的贺州山说到
  “避嫌”
  “避哪门子狗屁的嫌,你难道就不准备给我沐浴更衣了?一点身为小厮的觉悟都没有,非要公子手把手的教你?”宴行说的懒懒散散靠在一旁,并且十分的理所应当
  瞿纵叫来的人还在调试水温,贺州山不好直接的拒绝,忍气吞声的去给他宽衣
  贺州山站在他的身后,宴行自然的张开双手,闭着眼睛等着人伺候。贺州山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沐浴更衣,手生的很,不大会侍弄,奈何这宴行的服饰还如此的复杂。
  也不知道这人平日怎得穿的了这样繁琐的衣裳
  贺州山给他脱里面的内衬,没想到在里面还系了一条束腰,这束腰是为了里面的丝绸布料太过于滑腻而防止在里面的衣服挤弄在一块的。贺州山站在他后面没有注意到,直接硬生生的将衣服扒下来
  宴行吃痛,转过身来,直接抓起贺州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低沉无奈的说到:“当真是没有伺候过人的主”
  贺州山有些面上发烫,不知道是他这句话戳破了他是小厮的这件事,还是说他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宴行身形修长,体型健硕,隔着一层滑腻的布料,贺州山明显的感受到这人的腰部的纹理线条,以及很是强劲的力量感
  “公子教你怎么伺候”宴行沉着声,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两颊却是绯红一片
  他伸手去解贺州山身上的衣裳,贺州山整个人为之一怔,就往后退,宴行手一伸,将人捞过来,禁锢着,一只手死死的扣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也不闲下来伸手就扯衣服,不及眨眼,身上的外披就给这人扯下来
  贺州山怒了,大声喝道,谁料到宴行用手捂着他的的口鼻,趴在他的耳边缓缓的说“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对你做了什么,恐人听去瞎猜笑话呢”
  贺州山咬牙切齿,不知道这人抽的是什么风,时而温情好说话,时而性情乖戾,不知哪一副模样才是这人的真面孔,他盯着宴行恶狠狠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宴行翘翘嘴角“哦,连着几日你都不沐浴”
  “那也不会和你一块”
  宴行听闻失声笑笑,稍微的将头低下,眼神和贺州山平视,鼻尖呼出的气息对方都能感受的到,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下去
  “谁说你和我一起,嗯?”
  贺州山站在他的面前矮了一截,这人又是极具的富有侵略感,他顿时呼吸有些许不大顺畅,
  “那你什么意思?”
  这句话像是问他也是问自己,为何这样的情况还要在这里和这人纠缠宴行看他正经的说,微微的侧开身子。屏风后面还有屏风,两个浴桶摆在眼前,不但浴桶中间有屏风做阻拦,而且浴桶的前方也有屏风,只不过是开着的,能够看到里面刚好形成了两个不大不小的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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