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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巨幕场景转亮,宴任又拍了一张,婚戒的铂金色泽如一环雪光,在模糊的电影背景和交握的暗淡轮廓中细微发亮。
  ——宴任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西幻题材的剧情里欧美大牌明星轮番上阵,祁棠感觉一般地看着点映,牵手的触感比刺激的画面更加清晰。
  不知道有多久他们不在公开场合同时出现,更不要说在这种情况中的亲密接触。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想要离婚。
  电影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安子然扮演的吸血鬼舔去唇边的血迹,露出可爱的笑容。
  祁棠看着她娇柔甜美的脸,想到沸腾的出轨绯闻,宴任和安子晔腰后相同的“棠”字纹身。那个不舒服的夜里静音的手机,以及六神无主赶到医院后收到的绝望消息。
  错杂的思绪在脑内交织,电影里鲜血漓落,祁棠的掌心微微汗湿。
  他会一直重生到什么时候,有没有可能某天他一觉醒来,真的就要处理宴任的后事?现在的时间会不会只是压缩的逆流梦境,而他总有一天要睁开眼睛回归现实?
  “你在紧张?”宴任低声问道。
  祁棠目不转睛地看着巨幕,视线似乎在拉扯的暗影中寻觅着什么。
  单是从旁观察的话,祁棠周身隐冷而且眸光微喑,根本看不出他正在走神。如果不是光效偶尔增强,宴任甚至都辨别不出祁棠稍稍发白的脸色。
  “……祁棠?”
  祁棠的眼睫轻轻一颤,他扭过头,眼神化冻一样清晰了起来。
  宴任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祁棠的指节,没有出声。
  点映结束后还有一个采访环节,宴任和祁棠都不打算接受,但安子然极力请他们留下来回答,就一个问题也好。
  “就回答一下看点映的观感就可以,拜托了。”
  安子晔作为安子然的哥哥,纵然对这个认回来的私生女有多么轻蔑,表面工夫也十足到位地回答着媒体的问题。
  话筒递到祁棠的唇边,祁棠淡淡看着摄像头,非常庆幸这些近距离的采访比较纷杂,只拍了半身。宴任一直和他牵着手,祁棠没有真正和他翻脸,宴任自然绝对不可能松手。
  “还不错。”
  看祁棠没有继续点评的意思,话筒转向宴任。
  “我们很少来电影院。”宴任说道,“相比于这里,我更愿意在家和祁总单独看。”
  “有什么差别吗?”
  “太拘束。”
  祁棠云淡风轻地和宴任牵手出去,要是真在几年之前,可能他也还不能身经百战到这貌似处变不惊的地步。
  安子然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后也只是收回目光。
  上车之后宴任问道,“你对装修风格有没有什么偏好?”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祁棠摩挲了一下不再紧牵的手,感受到掌底中潮湿和温度的差别。
  前后挡板提升,宴任倾身揽过祁棠的侧颈,埋身在他颈间深缓地闻了一下。
  “我打算把这边重新装修。”
  祁棠的手臂撑抵在宴任胸前,但没有特别抗拒宴任在他的颌边亲吻。
  几年之后他来到这里,宴任的宅邸依然和现在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重新的装修和粉饰,像是对工作时必须入住的酒店毫不上心。
  “如果你会和我过来度假,我就把这里重新装修。”宴任在他的颈上不留痕迹地咬了咬,仿佛对圈进身下的猎物含而不咽,“感觉这边不是你喜欢的风格。”
  置于宴任肩颈的双手,因为宴任的啃咬而抓握得紧了一些。
  祁棠感觉到宴任粗重起来的呼吸,他稍稍皱眉,垂下的眸光和宴任色泽浓重的眼底抵合一处。
  “宴任……”
  宴任抬起头,重而深地吻住了他。
  对祁棠而言,他们已经非常久,不在清醒的时候接吻了。
  易感期的吻像是一种迫不得已的辅助,而这种没有缘由的灼热亲密,似乎连祁棠的指腹都要因此烫伤。
  他能触摸到宴任坚实的颈部筋肉,也能感受到皮下搏动的温度和血流,喉结的滑动在颈侧肌肉上呈现,仿佛摩入祁棠的手中。
  唇齿的密切和舌尖抵碰,呼吸在交缠的过程中升温,宴任揽紧他的腰后,似乎恨不得把他压入腹中。
  脱轨的感觉像是刺激在神经上弹跳,车内Alpha的气息浓度不断提升,又因为前后被挡板所阻所以更加稠郁。
  祁棠感觉到浑身泛滥起来的热意,空调和体温像是极差一样异常明显,他呼吸着宴任无处不在的气息,仿佛全身心浸泡在Alpha的牢笼之中。
  这种感觉如同失控,仿佛易感期时剥离理智迫使他进入本能,可现在他的意识又太过清醒,焦灼而隐隐的不安都团成一种近乎逃避的羞赧——
  “宴任!”
  宴任低喘一声,生生克制着去追索腺体的天性,看向祁棠的眼底赤红,像是被祁棠的信息素诱得有点难以自持。
  祁棠微微一愣。
  他就好像被祁棠易感期的气息彻底控制,疯狂的迷离感和清醒的神志迭起一般迂回轮换。
  “你怎么……”祁棠推住宴任的肩膀,不让他继续靠近。
  宴任垂头,在祁棠掌背厮磨着吻了一下。
  祁棠看得出来宴任在竭力维持冷静,但笑意还是不由自主地勾上宴任的嘴角。祁棠皱眉看他,一只手去打开车窗,“在高兴什么?”
  “……在想你居然会看我的舆论绯闻。”
  “……什么?”
  “我以为你根本不在意——”
  随着车辆前行,和风吹入,车内浓郁的气息开始转淡。
  祁棠顿了顿,让宴任起身,“……我不在意?”
  宴任定定看着他,一会后才坐了回去,“我不知道,我希望你在意。”
  祁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脸转向宴任。他上抬的目光里寒意消逝,虽然侧脸依然泛着摄目的淡淡冷感,但表情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言和复杂。
  “……我应该怎么在意?”
  “如果你稍微在意一点,你也不会看到那么多娱乐绯闻。”宴任说道。
  祁棠审视地看向他,像是要从宴任脸上找到端倪。
  车窗关闭,干净柔和的温凉空气涌上鼻尖,刚才的热度已经降温下来。
  “我该怎么做?”祁棠无波问道,“打电话、打视频查岗?让你向我报备,把手机给我查?”
  宴任看着他,然后对祁棠若有所思地沉稳颔首。
  如果不是话题奇诡,祁棠觉得宴任的反应简直是在肯定他提出来的可行方案。
  “……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我不介意你侵犯我。”
  祁棠知道Alpha的精神状态多少会受点信息素的影响,但宴任目前就像是吞下了信息素的毒,还在余毒中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影。
  祁棠收回视线,绷着脸默然无声。
  相比之下,结婚七年的宴任简直堪称君子。
  “我们明天下午见另一个团队。”宴任说道,“——我刚才看了一下,‘抢鲜’虽然是国内的,但在外媒上也是发表舆论的主力。”
  “‘抢鲜’是韩氏的。”祁棠说道。
  宴任点头,“明天我就来处理这件事。”
  祁棠微微皱了一下眉,“明天?”
  宴任翻腕给祁棠看了看时间,慢条斯理又暧昧不明道,“今晚有别的事要做。”
  祁棠深知宴任会错了意,明天要见团队,他不是在说今晚处理——
  宴任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陈志强”三个字在屏幕上亮起,宴任脸色一凝接起电话。
  半分钟后祁棠看着宴任的脸色,半肯定地猜测道,“临时要加班?”
  宴任盯着他没说话。
  祁棠收回视线平视前方,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样体谅地微微点头,语调虚无道,“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这么晚发,有任何延迟问题请到我的wb告诉我一声,因为不常在网上等消息,所以可能时隔太久后才看到,会影响之后的剧情进展。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头条
 
  祁棠因为确知事情会解决,所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早早休息了。
  等到宴任半夜回来,只能抱着祁棠一觉到天亮。
  4月10日上午,祁棠是被宴任的动作弄醒的。
  颊侧被浅浅印上亲吻,宴任偏头在祁棠的颌下嗅了一下,“睡你的,没事。”
  祁棠被宴任大清早一反常态的行为弄得很不适应,他想翻过身,但又被宴任抱了回去,“等一下。”
  “在做什么?”
  “拍两张照片。”宴任把手机递到祁棠面前,祁棠半眯着眼接了过去。
  照片从室外拍进来,其间距离不近不远,像素极其清晰。宴任宅邸的落地窗澄澈明亮,整栋米白色调的别墅在绿影中尤其柔和。
  祁棠拉大图片,看清了宴任想要拍摄的区域。
  他们身处高位,平时的隐私保护极佳。但现在,窗边微微拉开一帘,阳光铺陈而入,双人床的一角映入视野。
  他们穿叠的双腿放松而惬意,宴任脱了睡袍,但祁棠依然穿着,只是在过夜后略显散乱。搂抱祁棠的臂膀能看出他相当紧密的力道,仿佛无时不刻都想和祁棠密切贴合,亲密的意味根本不容忽视。
  腰部以上全被窗帘阻挡,祁棠把手机还给他,宴任又欣赏了片刻,才问道,“怎么样?”
  祁棠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从床边起身,“你想……”
  宴任坐起来,用中控把窗帘闭合,才揽过祁棠的腰,在他紧韧的侧腹上吻了一下,“我想买外媒‘伯力’的头条。”
  祁棠的左手置于宴任肩头,他微微低头,看着宴任道,“我以为你会让陈秘书清理这些——”
  宴任低低笑了一声,非常沉溺地埋入祁棠睡袍中,“这种麻烦太多了,删不完,要从源头解决问题。”
  祁棠的舌尖微微一颤,源头?
  这么多年来源头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他们在万众瞩目下的失败开端。
  “他们认为我们的婚姻有机可乘,所以才敢在你我都视而不见的情况下发布这些绯闻。”宴任握过他的左手手腕,唇瓣厮磨了一下祁棠的婚戒,又在他的指关节上微微咬合。
  “交给我吧。”宴任松开他的手,手掌向下的时候顺势在祁棠的大腿后侧抚过。
  祁棠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穿着拖鞋就去了浴室。
  宴任几年前小动作有这么多?他当时怎么没有觉察?
  吃早餐的时候宴任也相当费心,祁棠知道宴任在星大修过一段时间的美术,但不知道他对美术有这么高的要求。
  陈志强指挥着保镖把清理后的植株搬入,室内被绿意盈盈地点亮。
  窗台一尘不染,陈志强在窗边和宴任确定了一下角度就出去了,宴任让祁棠坐在添置的圆桌边,去厨房端来了早餐。
  他修长有力的手端稳餐盘,因为穿着睡袍,笔挺的身型更显俊伟的气度和健硕的雄性荷尔蒙。
  祁棠看着宴任,又看着宴任把托盘放在自己面前,他腕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略微的侵略力度潜藏在力量感下,融成鲜明的慵懒魅力。
  “你做的?”祁棠问道。
  “嗯。”宴任往返三趟后坐了下来,“平时是陈志强买了送过来,但今天可以稍微讲究一点。”
  “没有佣人不会不方便吗?”祁棠拌着酸奶,把果脯和蜂蜜加入。
  “这里我基本上只是回来睡,不会不方便,其余问题陈志强能解决。”宴任随口道,“在这边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真的要装修?”
  “只要你还会过来。”宴任看着他道,“我以为你可能一直都不会来。”
  祁棠和宴任的视线微微错开,焦黄的面包在入口后细腻酥脆,咬下去却相当柔软温热。
  宴任猜测得没错,他一直都没来,直到重生开始。
  “陈志强说第二个团队的资料有一些变动,我还来不及看。”宴任吃完后把手机递给了祁棠,“你看看有什么变化。”
  祁棠顿了一下才接过手机,对翻阅宴任手机的行为感到略微局促——好像踏入对方无形的领地,虽然没什么过分的秘密,但总觉得应该保留最后的个人区域。
  “中午你想去哪吃?”宴任起身问道。
  屏幕检测到了祁棠的目光,立刻就自动解锁,祁棠有些发愣地抬头,迟疑道,“没什么想法,随你。你手机备过我的解锁信息?”
  “嗯,方便你查。”宴任坦然道,“在邮件里,第一封。”
  祁棠微微颔首,点开邮件。
  “抬头。”
  “嗯?”祁棠的视线无意识向上看去,宴任的双手撑住桌面,俯身在祁棠的唇瓣上抵合。
  宴任抬起右手,在祁棠的颊侧抚摩,又不轻不重地捏紧祁棠下颌,不让他偏头躲过。
  唇齿里浸润着黄油的温软暖香,连亲吻时湿润而浅缓的触碰都沁入烘焙的酥软热意。
  “……宴任。”祁棠握紧宴任的手腕,“早就拍完了。”
  宴任意犹未尽地在他薄软的下唇最后一亲,才退开一些,低叹道,“——那就多拍几张。”
  结婚七年的祁棠面对几年前的宴任,游刃有余地保持了片刻的面色不变,却在宴任去了厨房后感觉到腾升的面颊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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