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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祁棠顿时想起那是之后的聚会,现在的时间还没发生烫伤的事情,倒逆的重生冲击了他对时间的记忆,导致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记错了,我知道她,你先说她的事。”
  “曼卡的家主是严卿华的父亲,我稍微跟她说一声就行。”宴任就着祁棠的手喝,祁棠索性把杯子给他,宴任捧着杯子殷勤反问,“喝吗?我喂你。”
  “不用了。”祁棠觉得周遭的保镖和佣人存在感太强,多扫了宴任一眼不许他再问。
  “严卿华和小玫熟吗?她小我们一届吧?联系她的时候她向我问起小玫……我没印象她和小玫有什么来往。”宴任拿着杯子,指骨修长的手慢慢敲了敲杯缘。
  祁棠经由宴任的话想起祁玫在宴会上的表现——她对严卿华微微颔首,笑意和仪态脱去放松时的稚丽和玩笑,然后一语不发转身就走,隐约有些避之不及的意味。
  但当时祁棠没有深想,他以为她们根本不认识。
  “不知道……回头问问小玫。”
  没有急迫的文件和工作压在双肩,等待的时间也就有种旋律般的舒适感。
  祁棠在重生前几乎没有和宴任坐在一起慢慢说话的记忆片段,他们之间总是很仓促,氛围又总是有种强抑的虚伪平和,像是风雨飘摇的最后体面,以免彼此更加难堪。
  他们聊了一会严卿华,对她的记忆不深,她母亲是星国的水墨画家,父亲是曼卡的现任家主,两人根本没结过婚。
  严卿华由母亲抚养,但每逢假期都回到曼卡家族,这个女Alpha强硬地游离于两个家庭之间,毕业后久居国外,结婚之后也基本没有回国。
  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有人从内厅出来,祁棠闻声回头,发现不是陌生的曼卡家主,是严卿华。
  她非常高挑,穿着垂坠感十足的绒绸长裙。身上的曲线并不柔软,反而有种健身后的韧长轮廓,因为正在家里,所以也没有精致刻意的妆容,波浪般的丰厚黑发搭在漂亮的皮草上,脚踩毛绒绒的尖头平底鞋。
  严卿华捧着深棕色的原木盒,步履不快不慢,却有种慵懒迷人的风情,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严卿华才问到,“宴总你跟我检查一下,还是和祁总一起?”
  宴任站了起来,“我自己。”
  他侧身看向祁棠,微微俯身摁住祁棠肩头,深沉地微微笑道,“等我一下。”
  祁棠的视线在严卿华的臂上微微一定,没有长袖的礼服遮挡,满臂的纹身像是由躯干生长到指尖,异样而冲击的美感赋满野性震撼的风情。
  他状似不经意地稍稍垂眸,看到严卿华的长裙下也是大面积的繁复纹身。
  等宴任检查完,把包装好的木盒交给陈志强,严卿华才拿着纸质文件走到祁棠身边,用做着宝蓝色美甲的手指了指空白处,笑意烂漫道,“这里需要签名,祁总。”
  她的声音低柔,带有水波般起落的磁性,微微弯腰的时候发丝滑落,绽开若有若无的辛烈木调,应该是熏香。
  文件上是当地的古语,祁棠没提前准备,只能看懂宴任的签名。
  “签的是什么?”祁棠微微抬眉。
  “宴总要我帮他保密,您很快会知道的。”严卿华慢慢说道,声调懒洋洋的,有种不紧不慢的舒缓。
  祁棠点头,签字完还给她。严卿华把文件交给秘书,“不留在这里让我招待一顿吗?”
  宴任摇头拒绝了她,“不用,客气了。”
  “给我个机会吧,一起吃顿饭聊一聊?”她笑意盎然地再度问道。
  宴任挑了挑眉,终于直白道,“我要和我老婆过二人世界。”
  祁棠淡淡看向宴任,宴任的笑意不变。
  严卿华摊了摊手,“好吧,反正过两天……”她突然微微顿了一下,但宴任根本不打算多留,“那我送你们到门口——天气太冷了,我就不出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祁棠偏过视线多看了严卿华一眼,这个女Alpha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性,因为一直都是笑着的,但她的笑意似乎又波平如镜,像是某种极佳的防护和完美的手段。
  “你和我妹妹认识吗?”祁棠问道。
  严卿华微微一愣。
  那愣神的时间很短促,仿佛时间的一瞬骤停,她恢复常态的速度太快了,毕竟也是久经风雨的人物。对祁棠而言也是同样,他可以感受到严卿华的短时愕然,即便那几乎难以发觉。
  那裂开的细碎真实里,他好像捕捉到了非常微小,非常难言的复杂情绪,混含着因为说不清楚而尽力敛藏起来,又微微被窥探到一点的狼藉。
  “……认识。”严卿华笑着点头,“怎么了吗?”
  -
  “在想什么?”宴任看着若有所思的祁棠,“因为我没告诉你所以不高兴?”
  祁棠片刻后才消化完宴任的字意,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是,你买的东西是我们的吧?”
  “嗯。”
  “那为什么不高兴?”祁棠道,“我是在想,严卿华为什么认识祁玫?”
  “家族之间都有点联系不是很正常吗?”宴任反问。
  祁棠眯着眼睛没说话,“回去要问问祁玫。”
  “但严卿华不是结婚了?”宴任敏锐地补问道。
  祁棠思忖了一会,“嗯,对,祁玫应该不至于对已婚的Alpha感兴趣。”
  他们的下一站是雪声阁楼,本来要乘车去,但比宴任预想的情况好很多,这里的人似乎很懒怠,因为生活的步调慢,所以连走在街上的当地人也不多。
  “人真少。”
  “到节日的时间点才会出来。”宴任道,“如果我们在国内也能这么悠闲……”
  祁棠的唇角微弯,笑意很浅,但在阳光下又不容错过。他看向总是看着自己的宴任道,“所以我说每个月我们都可以出来一次。”
  宴任似乎在微微屏息地看着祁棠。
  祁棠的笑意稍深,齿关溢出了些许悦目的亮色——“我没有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原谅
 
  雪声阁楼处于特斯克的中心,阁楼下的人流稍微密集了一些,因为能出游活动的时间并不长。
  和其他斑斓的建筑物不同,雪声阁楼完全由纯净的白色所覆,甚至没有任何灰埃夹杂的深浅黑斑,保养修缮得崭新洁净。
  陈志强在祁棠身侧背稿般说道,“在雪声阁楼,您可以品尝到当地最正统的特斯克菜,同时,也可以倾听特斯克的民族之声——相信音乐与美食,将给您带来难以忘怀的体验。”
  祁棠偏头看了他一眼,“陈秘书,只让你干贴身秘书实在是太屈才了。”
  “没有没有。”陈志强笑笑道,“秘书干久了看一眼基本就记下来了,听说这家还有很正宗的发酵鲨鱼肉,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雪声阁楼在特斯克是很难预定而且价格不菲的特色,但内置的陈设没有阿尼富丽,显得简约甚至有点简单。
  阁楼内的乐声安静缭绕,和外街有一定距离,完全避免了嘈杂的情况。
  但祁棠向窗外望去,裹得厚实的当地人来来去去不快不慢,整条大街依然徜徉在和煦温暖的韵调中,似乎即便是人数变多,也很难喧闹起来。
  穿着皮绒服饰的歌手坐在楼下,嗓音却带有温柔沙哑的穿透力,仿佛缓缓腾升的砂雾,吟唱呢喃着不能辨识的古语。
  他们在顶层落座,太阳的光热并不刺眼,且已经向另一侧偏移,日影错落着掉下,被窗檐咬去一角。
  坐在遮阴处,沿街流满淡金的日光,糅入困倦,仿佛是回笼觉的提醒。白雪皑皑地堆积着,涣散出薄薄光亮,像是在蜜罐里渐渐冻结的蜂糖,而下方的建筑也凝成了精巧的糖饼构造。
  宴任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偏过的视线在屋脊上淡淡扫过。从祁棠这里看去,宴任的眼睫似乎染上棕金的色泽,那种光色又滴入瞳孔,在眼底慵懒焕亮。
  雾气从宴任的唇边吐露,像是在度假时锦上添花的烟气,但其实祁棠已经很久没见过宴任抽烟了。
  “你戒烟了?”祁棠看着宴任问道。
  宴任挑眉看向他,“结婚之后我就不怎么抽了,怎么了?”
  祁棠略略顿了顿,在他的印象里宴任刚结婚的头两年,还是会背着他一个人抽根烟缓解一下。
  “好久没抽了。”宴任回忆了一下,看了祁棠一眼,又稍微直起身四处张望着说道,“你不喜欢那个味道,这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去年就彻底戒了吧。”
  祁棠的视线跟着宴任移了移,“要干什么?”
  “坐得太远了。”宴任起身示意保镖过来,“不知道是夫妻来吃饭吗?又不是谈生意。”
  保镖把宴任的座椅调到祁棠旁边,祁棠仰头看着宴任重新坐下来,无言地看了看正在挪餐具的宴任,片刻后才问道,“你以前……不是,你好像没这样过?”
  “之前在家里吃我们也没坐得这么远。”宴任重新坐下来,舒心地冲祁棠笑了笑,笑容稍微还能看得出他满意的意思,“现在在度假。”
  纯正的特斯克菜很快被送了上来,陈志强身兼数职地翻译着厨师的话,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上的翻译器,又补充道,“不过因为考虑到我们可能无法习惯当地人的饮食传统,所以还安排了几道西餐。”
  这个想法非常体贴,至少祁棠在第一口吃完鲨鱼肉后就微微变了脸色。
  “太腥了?”宴任像是感官都长在祁棠身上一样,立刻看着祁棠问。
  祁棠颔首,实在无法下咽地把鲨鱼肉吐出来。
  宴任从餐盘里切下一角试试,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倒是祁棠喝着餐前酒安慰道,“就是体验一下,别计较了。”
  祁棠的食欲恢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重生前他总是食欲不振,现在虽然吃喝不多,但都保持着正常进食。不过这一口鲨鱼肉完全唤醒了祁棠的排斥感官,他把菜样都稍微尝了一下,一点进食的欲望都没有。
  陈志强看他们都不吃,急急忙忙下楼催厨师做西餐了。
  宴任的态度不算明显,但祁棠还是能轻易看出他的不满,就好像他的精心计划里出现了瑕疵,因为祁棠有边角的一点不舒服,所以他的心情就相当不愉快。
  “就是来尝一下而已,别较真了。”祁棠伸手抚了一下宴任的手背,手就被宴任擒入掌心,“那么晚起,现在也不想吃。”
  宴任看着他,眼底的色泽深沉,一语不发。
  祁棠稍微靠过去一点,“以后还要一起旅游那么多次,你不可能事事追求完美。”
  在高位已久,事事追求完美成功的宴总,总算雨过天晴,不追究了。
  特斯克上菜的效率实在不快,等到西餐热气腾腾地端上来,太阳都已经明显地偏斜过去。这里渐渐在进入漫长的冬季,白昼的时间越来越短,街边的人声有些嘈杂,也有小孩在街上捏着雪奔跑。
  西餐无功无过,总体而言并不如在星国或者U国的星级餐厅,但羊肉和鳕鱼都味道鲜甜,比当地菜不知道好了多少。
  “回去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宴任坐上车,对祁棠道,“你想吃什么,我提前交代他们做。”
  “不想吃了。”祁棠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车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上不少,羽绒服上虽然没有碎雪,但冷温也像是在融化。
  宴任没说话,祁棠扭头看向他的脸色,“你安排吧,我本来对吃的就兴趣一般,回去陪你吃几口,这样可以了?”
  宴任深深看了他一眼,“嗯。”
  亮丽的光影像是海水退潮,从天边渐次落下,夜晚不是降临,更像是蛋壳里雏鸟的细弱搏动,慢慢涌起。
  交替间的明暗色彩把天穹团入雾霭般的深紫,遥远的冰冷雪岭上,金色渐褪成炽烈的橘红,又是橘粉,再是紫粉。融合的色彩里勾入浓稠云影,仿佛画布上没有涂料的底色。
  偶尔经过即将封冻的河流,倒映的天光就仿佛流淌的油彩,带着结冻的块状感,向远方弯曲着离去。
  等到抵达皇家大酒店附近,司机就慢慢停下了车。祁棠正翻看着新上的礼品,和宴任商量着回去的时候给爸妈带,他抬眸随意地看向窗外,看到和酒店相隔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怎么停在这里?”
  宴任把手套给祁棠戴上,又替他扣好定位表,微微笑道,“今晚会有极光。”
  雾气在车外蔓延,循着风的痕迹。
  夜幕早已把灿烂的天色一点点吞入,余留着浅浅发白的微光。
  “我们去看极光?”祁棠被宴任摆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宴任把手套、帽子、定位表戴上,“不回酒店?”
  “暂时不。”宴任伸手开门,对祁棠道,“接下来的路车没法开,下来吧。”
  祁棠下了车,被冷空气狠狠一卷,立刻把羽绒服拢得很紧。
  宴任把祁棠的围巾围得更紧了一些,才拥着他一起走,“看见极光了吗?”
  “没有。”
  宴任低低地笑了一声,因为背对着保镖所以祁棠也不会太抵抗,他埋头在祁棠的颊边亲了一口,指着斜后方道,“看看那里。”
  祁棠转过脸,在略带湿气感的色泽里分辨出还不算清晰的极光。
  那甚至称不上是极光,只是色彩的轻微变化,淡绿的虚影轻轻浅浅,像是无心的一撇摩挲。
  “再等一等,我们先去看另外一个地方。”
  当地的导游走在陈志强身边,陈志强走在他们前面,地势或高或低地起伏着,车的确开不来这种地方。
  慢慢向下,海面的暗色里滚动着不大的声响,沙滩上矗立着尖锐的雾色石块,像是崎岖的怪物庞然站立。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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