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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祁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要结婚才行?”
  八年前,对婚姻神圣感和珍重感格外强烈的宴任,被煽动的眼底色泽紊乱,因为咬着牙忍耐吐息,所以颌边的弧度异常僵硬。
  “……对,要结婚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初吻
 
  “你要怎么拿到证据?”
  祁棠似乎因为宴任的问话而微微怔然,他扭头看着宴任,好像觉得他看起来格外陌生,然后才略微麻木地反应道,“他们用的服务生是自己人,但洪田方说动了他。”
  “他进不去。”
  “什么?”
  宴任看着祁棠还有点游神的样子,稍稍有点始作俑者的心虚。
  他的手肘撑在大腿上,坐姿稍向前倾,但侧过脸看着祁棠,语气强装着已经完全冷却下来,“莫斯特是我姑姑宴淑阳的产业。”
  祁棠对这件事从未耳闻,所以注意力也骤然聚集,他偏移视线正色看着宴任,“我不知道。”
  “嗯,因为前一段时间她要和男友分手,这算是赔偿,直接送给他了。”
  祁棠略略愕然,难怪他在婚后根本不知道莫斯特曾经属于宴氏,因为宴淑阳太早就把它转赠出去了。
  “你想要听的东西——”宴任微微仰身,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耳机,“我估计他们谈不到。”
  祁棠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宴任递来的耳机,指尖的细微触碰似乎因为宴任以结婚为前提的相处而变得鲜明,实属浅尝辄止中的浅尝辄止。
  如果不是结过婚,以宴任八年前如此坦荡的君子态度,八年前迟钝的祁棠也完全不会考虑和他结婚。
  戴上耳机后,祁棠摁压了一下开关键,只到中途的交流瞬间闯入耳中。
  “……打算怎样做,才会让祁氏相信?”
  应该是MH方的人,他们用英语对话,浓重的U国口音和洋调鼻音,都有一种相当粗鄙的感受。
  安子晔说道,“我父亲打算在下周三转款。”
  “如果祁氏不签,你真的愿意全盘接手MH的计划?安先生,你的父亲似乎对我们不感兴趣……”
  “我可以承担。”
  MH的人粗声粗气地笑了一声,“用什么?用你所有的个人资产,在你父亲允许范围内?”
  “是的。”安子晔没有被MH的人的笑意感染,他面对着这种情况,似乎从态度上来说还隐隐压了正在开玩笑的MH一头。
  “我明白了,安先生真是痛快。”
  祁棠听到了片刻的安静,在安静中,他捕捉到酒液灌入玻璃器具的哔啵声。
  他们碰了一下杯,祁棠微微低垂的眼睫稍一眨动。
  “我很好奇。”MH的人说道,“这件事完全可以由你父亲做决定,是什么让安先生你想来进行主导?”
  “这是私事。”
  MH的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不是因为祁吗?我见过他,他非常漂亮。”
  祁棠脸色微冷,宴任瞥过目光,从祁棠相当完美吸睛的侧脸上,看到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摄目轮廓。
  祁棠的面部线条并不硬厉深刻,反而是一种舒缓难耐的冷淡,虽然隐在暗色里,但白皙的皮肤在衣领之上,皮质的圈环又相当禁欲性感,让人无端就蠢蠢欲动,想要将这冰雪般的外壳在窸窣声中挤压拆碎。
  安子晔没有说话,MH的带头人兀自笑完,徐徐补充道,“你想得到他,不是吗?但是你害怕——”
  “我害怕什么?”安子晔沉声打断道,“你……”
  “他是祁氏的长子,你怕自己无法驯服他,所以你才——”
  酒杯落地的声音在耳机内溃裂,安子晔厉声道,“闭嘴,MH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说这种话——”
  “安先生还是太年轻啊。”MH无喜无怒地说道,“我不会再提了,那么我们来聊聊之后的事吧。”
  “不必了。”安子晔的嗓音发紧,似乎在忍耐着羞辱后的怒火,“星期一来安氏谈,我晚上还有事。”
  MH的人并不在意地送走了他。
  等到安子晔离开后,MH的人转而开始低声用俄语交流。
  祁棠对俄语并不了解,他侧目看向宴任,宴任盯着半空,眼底的灰芒夹杂在略微的寒意中冷冷闪烁。
  “在说什么?”祁棠刚问完,耳机内就爆开不大不小的一片笑声。
  宴任伸手摘了祁棠的耳机,安抚般淡淡一笑,“没什么,我会把录音的所有内容整理,回头你可以拿去给祁总。”
  祁棠颔首,思忖片刻后问道,“祁氏都不知道,你觉得安氏是怎么知道的?”
  “应该是MH这次不敢直接找祁氏,所以才先找上了安氏,由安氏牵线搭桥。没有盯上宴氏恐怕是因为我姑姑在U国坐镇,他们不敢冒任何暴露的风险。”
  祁棠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要不要和我去一趟U国?”宴任低声问道,他稍稍靠近一些,轻微俯低的动作有种迁就而认真的意味,“你们估计很快也要签合同了吧,不把事情弄清楚——”
  “如果我不能去呢?”祁棠看着宴任反问。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两拳,祁棠能够清楚看到宴任微微滑动的喉结。
  他强势的Alpha表征已经完全成熟,颈上的肌理有种流畅而异常悦目的慵懒感。
  “你想想。”祁棠微微向前,仿佛对峙一样把距离收紧,又严苛控制着触抵的呼吸,把煽动收拢在极其微妙的麻感内,“一个未婚的Alpha和一个未婚的Omega,结伴去国外,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觉得?”
  祁棠顿了片刻,发觉宴任虽然毫不示弱地没有动弹,但却屏住呼吸没有开口。
  “宴任?”
  “……我会单独过去。”宴任定定看着祁棠缓声道,“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祁棠笑了笑,虽然笑意浅淡,但揶揄感却很强烈。
  “差不多了就走吧。”祁棠说道,“辛苦你整理了。”
  他刚要起身,宴任就将他的手腕牢牢握入掌心,但力道控制得相当小心,没有让祁棠感觉痛楚。
  “怎么了?”祁棠的眼底笑意微澜,但面上的神色依然浅冷,只是隐隐可见化冻的迹象。
  宴任忍了又忍,最后说道,“……那是我的初吻。”
  祁棠绷了一会,忍不住觉得宴任在学生时代实在可爱,他凑近了一些,抵在宴任的鼻翼边,悄声道,“也是我的。”
  他感觉到宴任的手掌收得更紧,被攥入掌心的感觉仿佛轻盈的镣铐,彼此都没有推拒的意思。
  祁棠低笑一样微微叹气,下颌向内浅收,吻上宴任的嘴唇。
  包厢里一直没有开灯,一切都浸没在清晰的黑暗里。
  似乎因为视觉的光线剥夺,所以任何触碰都能顺着毛细血管遍染全身的细胞,把温度的色彩和光亮,亲密的触碰和刺激,都钻进低颤的神经中。
  呼吸的气息交融成祁棠熟悉的婚后糅合,暗色仿佛在凋零后开花。
  祁棠感觉到宴任的紧拥,他的迫不及待又生生扼制。宴任沦陷又沉溺于祁棠看似冷然却相当温和的唇舌,细微的响动被暗光吞咽,像是在吻着心上抽枝生长的花叶,或者是自己狂沸不止的心绪。
  叫嚣起来,在体内试图挣断束缚的本性,和宴任微蜷的手指形成错差矛盾,抵御仿佛带来了指尖的疼痛。
  他不由自主地渴望拽裂那条保护环,连接吻时都有一种食欲般饥饿的牙关发痒。
  好像齿关一定要嵌入他尚未接触过的,那鲜嫩、柔软、也许多汁的脆弱腺体,在那里紧紧穿刺咬合,钉入自己无法洗去的气味和痕迹,让祁棠从此散发的信息素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祁棠推开了他,但没有离得太远,只是在宴任唇边抵靠,低声道,“……你想咬我。”
  宴任再度索吻的意图登时被自己勒死,理智重新占据了生理的高峰,他松开祁棠的手臂,仰靠在沙发上,等待着颅内的温度下降。
  祁棠把手掌压在宴任的手背上,感觉到他分明的骨节和有力的筋络,“想让我跟你去U国吗?”
  宴任漆黑的视线转向他,好像因为过分忍耐而僵硬起来。
  “送我回去。”祁棠的指尖蜷紧,在宴任的指缝间扣合般握了握,“我跟你去U国。”
  等到宴任完全冷静下来,他们才一同出了包厢,穿过狂欢的人潮,祁棠示意保镖单独走,他坐宴任的车。
  “你怎么跟我去?”宴任问道,他摩挲着祁棠的指尖,被祁棠翻腕牵入掌心。
  “你觉得我妈知不知道今晚我们碰上了?”祁棠漫不经心地问。
  扣合的手掌里温度弥合,但对宴任而言却有种难以满足的欲求感。在血流中生长膨胀的占有欲和亟待渴望证明什么的想法,单是双手相扣,似乎就变成某种前菜尝完,更鲜明又极难忽视的饥饿。
  “应该知道。”
  “我也觉得。”祁棠点头,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宴任的手背,甚至顺延到宴任硬韧的腕部,继而就被宴任握得更紧。
  “所以下车之前,我们得演给她看,我因为公差,所以要和你去U国。”
  宴任没有理解,但等到到了祁宅,他看到欧阳颜站在门口笑意吟吟地等着祁棠回去,就隐约意识到祁棠想怎么做了。
  祁棠偏头看着他,笑意溶在眼底,宛如浅浅微光。冷淡而不近人情的神色仿佛冰雪消融,变得剔透柔和。
  宴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们间的距离感无声吹散,牵紧的手有种难以言喻的真实,真实到甚至又难以置信。
  “祁棠……”
  祁棠的眉眼微弯,狭长的眼尾仿佛晕入一点粼粼如波的光,把宴任的瞳孔骤然点亮。
  他松了手,另一只手伸向车门,“下来送我。”
  宴任开门下车,快步绕向祁棠,心脏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快速跳动。他强耐着色泽鲜亮的各异心绪,和欧阳颜笑着打招呼,然后把炽热的眼底转向祁棠,祁棠面色微寒,表情一如平常。
  “到这里就行,宴少不用送了。”他的嗓音淡淡的,有种初雪般细碎而薄冷的质感。
  宴任的笑意微微一愣,看到祁棠伸出手,于是条件反射和他握了握,然后又疏离而平淡地分开。
  “谢谢你送我回来,宴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宴任不着痕迹地瞥向欧阳颜,发现欧阳颜面上的喜色逐渐转淡,隐隐还能看到些微惊喜消退的遗憾。
  宴任点头,祁棠也稍一颔首。
  祁棠上前一步,错开欧阳颜的目光,眼底的微末笑意像是焕发一样点点出现,他低声道,“注意安全,晚安。”
  压低的声音里有种细微挑逗的曼妙,仿佛偷,情般有着难以见人的刺激,他人都无法发觉,而只有彼此清晰的触感在话语中低低诠释。
  欧阳颜看到的距离、隔阂、冷淡,置于他们彼此之间,好像变成了无声无息的细细锁链,相通一样把心意圈紧。
  祁棠转过身,冷脸无波地走向欧阳颜,欧阳颜朝宴任挥挥手,看向祁棠的目光似乎是非常有感而要立刻发。
  宴任站在车边稍稍驻足,留恋一样看着祁棠修长夺目的背影。
  近日的风逐渐转凉,吹拂在宴任的面庞之上,他才忽然发觉自己的唇角已然上扬,体温似乎偏高,因而全身都在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怜悯
 
  白瓷盘上热气袅袅,汤汁正好嵌于下陷的区域,微末的气泡勾起清晰的食欲。
  祁玫只刷了个牙就下来吃午饭,神色还有点惺忪。
  “我哥呢?”她含含糊糊问了一句。
  “你哥说要跟我商量一件事,在拿文件。”祁云昌说道,他多看了祁玫一眼,祁玫一条腿盘着,另一条腿舒服地垂下,还挂着一只拖鞋。
  “小玫,两条腿都放下来。”
  祁玫晃了晃拖鞋,不理他。
  欧阳颜往上望了一眼,祁棠还没有出门的迹象,她略微停了筷子,“小棠最近和宴家那孩子走得很近。”
  “真的吗?”祁玫难得听到哥哥的一点风月新闻,精神大振地抬起头。
  “他们不是当了同学?”祁云昌边喝汤边问。
  “是啊,但宴任几次送小棠回来了。”欧阳颜思忖着,“我还听你顾阿姨说,星大论坛上都在说他们是一对,还给我看照片。”
  “什么照片?”祁玫放下碗走到欧阳颜身边,“给我看看。”
  欧阳颜解锁手机,把一张发送来的小图点大,没点开之前旁边还是顾凝和欧阳颜的对话,两个操心的老妈彼此感慨着“要是是真的就好了”,“孩子这么大了也没见过有什么心上人”。
  祁云昌做了多年老总,堪称八卦绝缘体,但事关亲生儿子,也探过来一起看,“我看看。”
  欧阳颜给他们看。
  照片应该是从教室外拍的,祁棠坐在宴任内侧,专注于自己手头的事,表情完全是事不关己的疏离冷淡。
  宴任微微悚人的目光钉入镜头,年轻的Alpha崭露头角般把强势的震慑意味宣泄出来,略向前倾的遮挡动作更像是无声的占据,对所有窥视的人都虎视眈眈。
  “哇。”祁玫捧着手机拉开来细看了。
  祁云昌皱着眉点头,“这么看确实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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