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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穿越重生)——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7 16:36:33  作者:灵王太子
  “什么叫有点问题啊?”欧阳颜伸手推了他一下,“小棠多大了,难得有个我看了也满意的Alpha。”
  祁云昌不声不响地继续吃饭,用沉默抗拒现实。
  “人小宴有什么不好?”
  祁云昌忍了又忍,“都叫上小宴了……”
  “你说。”
  祁云昌迫于老婆的压力,思来想去勉为其难道,“太早了。”
  欧阳颜“嗤”了一声不理他,转而问祁玫,“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
  祁玫点点头,眨着眼睛低声问,“但是哥哥有那个意思吗?”
  欧阳颜接过祁玫递回来的手机,忧愁地叹了口气,“应该还没有。”
  祁云昌松了口气,祁玫不死心悄悄道,“我觉得看起来很般配也。妈,你想想,哥哥之前根本没有Alpha能坐他身边,至少从这点来说,他应该不讨厌宴任。”
  “不讨厌又不等于喜欢……”祁云昌刚说一半,后半句就在欧阳颜胁迫的眼神中咽下去了。
  祁棠推开门,祁玫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起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弄这么久?”欧阳颜给他舀汤,“赶快下来。”
  祁棠颔首,拿着文件就下来。
  “什么事要跟我商量?”祁云昌问道。
  “爸,我觉得和MH的项目工程有问题,想去一趟U国。”祁棠把文件递给祁云昌,“这是我目前收集到的一些问题,我觉得去那里实地考察效果会更好。”
  祁云昌接过文件,祁玫伸着脖子看。
  他稍微翻了一下就略略讶异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文件?”
  “宴氏的U国分部这段时间查到的。”祁棠说完后各看了欧阳颜和祁玫一眼,因为她们听到宴氏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
  “你委托了宴任?”
  祁棠点头,“我们在U国没有宴淑阳那种深入的能力,所以安氏找上了我们,而不是宴氏。”
  祁云昌紧皱眉头快速又翻了一遍,沉声道,“这件事你别再参与,我等下回公司……”
  “不行。”祁棠摇头拒绝,“你派任何一个高层去接洽宴氏都是打草惊蛇,而且宴任未必愿意。”
  祁棠看着祁云昌眼睛都睁大了,继续道,“不要引起MH注意的最好办法就是我去,而且还能拿到我们所需要的全部证据。”
  “你要跟宴任去?”做父亲的非常敏锐就问道。
  “我会带着我的保镖和宴任去。”祁棠平淡说道,他的脸色依然浅淡干净,没有涌上任何一丝羞赧或者突然的眼神躲闪。
  祁玫和欧阳颜不着痕迹却紧紧盯着祁棠,生怕错漏他一点疏忽。
  “你和宴任去,你和他去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追我。”祁棠坦然道,“我要是和他一起去顶多就是被外界以为我们在交往,爸,传言无所谓,事情解决了再和平分手不就好了?”
  祁云昌、欧阳颜、祁玫三个人重点完全跑偏,祁云昌和欧阳颜同时开口道:“我再想想。”“真的吗?”“啊?”
  “我觉得不需要考虑很多,如果你是担心宴任,那多带保镖不要独处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MH的事情,这件事比较紧急,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会私底下走的。”
  祁云昌恍惚产生了一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
  “公司这边需要调整一下时间,让几个核心策划和高层准备好时差会议,我去那边应该要按照宴淑阳那边的团队来。”
  祁云昌似乎很想发表什么感言,但最终只是“噢”了一声。
  祁玫非常自告奋勇地来打破僵局,“哥,那你对他有没有意思啊?”
  祁棠冷静又平淡地说道,“从目前来看,他是我见过的适婚年龄段条件最优的Alpha,他的家族背景、个人品行、行事作风都可以说是非常优秀。”
  欧阳颜心说祁棠似乎终于开窍了,就是话语太具有批判性,一副不怎么乐意接受的样子。
  “但我目前还没有和他交往的打算,只是单纯他在追我的关系,有进展我会说的。”
  祁棠这份就事论事、公事公办的态度严重打击了欧阳颜和祁玫的积极性,她们拿起筷子不说话了。
  祁云昌还是不太放心道,“你一个人真的可以?”
  祁棠颔首,眼底像是幽深而薄韧的坚冰,没有任何动摇、迟疑,或者是面对年轻Alpha后的一点心动渗入其间。
  “……那就暂时这么定,等一下我还要想想,你把你的行程表发给我。”
  祁棠点点头,道,“好。”
  -
  “你和爸妈说了?”宴任在电话里问道。
  祁棠没有追究宴任含糊地把“你爸妈”的“你”去掉这件事,他站在书房窗边,躲开刺目的日光,垂下视线看着修整精致的花园。
  “对,你怎么知道?”
  宴任沉默片刻才低笑道,“……我妈看我的目光很怜悯。”
  祁棠无波的面色才微微鲜活,笑意像是鱼尾摆开的涟漪,在唇角浅淡一绽。
  “是吗。”
  祁棠听到宴任吸了口气,似乎是酝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跟我说没什么事是容易的,尤其是终身大事,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不要轻易气馁……”
  祁棠低低笑了一声,宴任继续道,“我妈很喜欢你。”
  的确如此。
  顾凝真的很满意祁棠进他们家门,虽然进门是一场交易,但作为宴任的母亲她也竭力弥补,试图为宴任的错误做一些补救。
  他们结婚七年,顾凝的好意是渗透于方方面面,说是把祁棠当作第二个儿子都不为过。
  祁棠的眼底漫上微澜般扰动的活色,像是一泊沁光的湖水,绻起细微的笑影。
  “回来之后我去你家吃个饭吧。”祁棠道,他的嗓音有种冷凉却舒适的温感,听起来能稍稍松弛神经。
  宴任“嗯”了一声,好像不准备往下说,但也没打算挂断。
  “还有什么想说?”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你家吃饭?”宴任问道。
  “等回来就来吧。”祁棠微含笑意的眉眼映入玻璃,在窗棂上描下浅浅的光影弧度。
  “好。”
  谁也没继续开口,缓慢沉淀下来的静默舒缓如空气,在呼吸间安静游戈,却没有尴尬的隔阂,也不会有那种窒息般的不适。
  祁棠坐到书房内置的沙发上,淡淡问道,“你知道学校的论坛上,有一张照片现在热度很高吗?”
  宴任没有回答,祁棠继续道,“我觉得你知道,你和安子晔之前都有在论坛里玩过。所以是你放任发酵,没有处理?”
  舒适的感觉寸寸绷紧,宴任迟滞片刻才状似泰然道,“……嗯,怎么了?”
  祁棠的视线在室内微微偏移,从书架滑落到地毯上,轻浅无声。
  “没有,就是觉得他们拍得还不错。”祁棠低声道。
  祁棠听到宴任的呼吸一促。
  “下午的补课……”宴任顿了一下,“你应该没什么事非要在这几天去公司吧?”
  “嗯,没必要了,我现在等着去U国就行。”祁棠低头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我下午会回星大。”
  “我现在去接你。”
  宴任的声音穿过电流,把隐隐的热感和压抑都咽在喉下,虽然语速不快,却离奇地给人一种相当急促的感觉。
  祁棠看着茶几上的摆件,视线似乎因为某种偶然的发现而被稍稍吸附。他的坐姿悠闲,但又相当注意,所以无意识地呈现出一种悦目而优雅的气势。
  笑意浸入祁棠的唇瓣,一贯冷淡的嗓音里析出些许星星点点结晶般的兴趣,“——这么早?”
  “嗯。”祁棠听到宴任起身的响动,还听到顾凝远远问说去哪的声音。
  “去接祁棠。”宴任无波无澜地说道。
  祁棠不明显的低笑像是顺着耳鼓,直接撞进了宴任充斥在高活跃状态下的神经中,清晰得让人心痒。
  “真的这么早?”祁棠虽然这么问,但还是起身回卧室去挑外出的衣服。
  祁棠打开衣柜,听声音是宴任出了门。宴任出门后正经稳重的表象瞬间褪去,语调像是刚才那样,再度变得略显压抑,又隐隐有些热切的沙哑,“我想吻你。”
  手指还扶在门边,祁棠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动,只是指尖难以发觉地稍稍抵紧柜门。
  “祁棠——”
  祁棠的视线直直看着自己的衣服,一动不动,像是被缓慢的麻痹感涡流般吞吐缠抱了片刻,只有眼睫抑制着发颤。
  “……那就快点。”语气似乎掩饰不住那种细微的颤抖,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线微微发紧。
  没有等宴任再说任何一句,祁棠挂断通话,转身把手机盖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噩梦
 
  温度有点凉。
  腹部似乎不太舒服,这种感觉有段时间没有了,祁棠困倦地伸手捂向自己小腹。
  翻身的动静从背后传来,宴任听起来还很清醒。他尽量轻缓地钻进祁棠被窝,把祁棠抱进怀里。
  背后的体温更高,像是把他圈进一个保护的限制内,凉意驱散,在鼻尖盈盈的都是他们混合已久的婚后气息。
  祁棠感觉到宴任埋入自己的颈侧,在其间轻浅克制地吻了吻。
  大概是因为太困了,体感记忆一段一段地丢失。宴任搂抱他的手抚上祁棠微凉的腕部,又穿下祁棠在睡梦中稍稍放松的手掌,用手掌微一摩挲地捂住祁棠小腹。
  祁棠全身心地放松下来,意识虚渺地坠落着,像是缓缓陷入暖热又温和的流沙中。
  他的睡眠太脆弱了,又容易因为工作惊扰,手机响起的瞬间宴任就快速抽身,把电话掐灭。
  祁棠刚浮起的些微清醒又气泡破裂般归入梦里。
  宴任没有再抱他,而是无声起身,拿着手机出去。
  降落的温感渗入体表,捂在下腹的热源也已经消失,像是寒意细微又凛冽地透入神经,又节节传递到身体的各处。
  怎么这么冷?
  宴任呢?
  祁棠蹙起眉头,稍稍瑟缩了一下,就半眯着眼睛去拿手机。
  2020.09.27。
  这个熟悉却因为隔着错乱时间而有点久远的数字,在祁棠的眼底略微一顿,继而像是烫伤或是胁迫一样让祁棠瞬间坐了起来。
  他立刻开灯,如同驱散恐惧一样驱散黑暗。祁棠穿上拖鞋就往外走,周遭太亮了,近乎刺目,脑海里一片空白,汗意发冷,湿寒逗起一身上下的战栗。
  祁棠双腿发抖地走出卧室门,通话拨向宴任,等候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敲击在肋骨,像是给肋骨钉上了冒血的楔子。
  正在通话,片刻后自动挂断了。
  客厅里的灯开着,李嫂看到是祁棠,略有困惑地问道,“祁先生,您还没睡?脸色怎么这么白?”
  “宴任呢?”
  惶惶的恐惧在心脏内震颤,像是堆放着硌人的冰,顺着血管融化。
  他不是重生了吗?为什么回到八年之后?
  “宴先生刚刚出去……”
  祁棠顾不上换衣服,推门就要大步流星向外走。
  “祁先生,大晚上的……”李嫂还在他身后喊,但声音却越来越模糊。
  心跳跃入耳鸣,脑袋都几乎开始嗡响,恐惧在每一个细胞内生根发芽,又生长参天,仿佛要把器官彻底挤裂,从而让祁棠溃不成军。
  门外还是黑夜,漫天无光,看不清星斗,风大得离奇,宴任的车还没开出去太远。
  祁棠拔腿而下,对安保道,“让人把宴总拦下来!”
  腹部的坠感近乎刺痛,祁棠却甚至不能安抚般捂一捂,他的视线被那辆车牵紧,车的尾灯、前照灯,在视网膜内太过清晰又惊悚。
  电话还是打不通。
  冷意似乎顺着呼吸不断灌入身体,无法挽救、看着一切继续发生的感觉太过徒劳,祁棠的齿关都咬合着发颤。
  2020.09.27,09.27,27。
  他听到卡车的声音,轰鸣得异常响亮,在安静的深夜里可以辨认得极其清晰,那种呼哧的响动,高光的亮度——
  祁棠?
  祁棠?
  祁棠微微蜷缩了一点,意识在朦胧中略略清醒。
  “祁棠?”
  祁棠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身侧的宴任。
  他跟宴任刚上私人飞机,一登机就抛开所谓“不独处”的原则,单独和宴任坐在一起。
  宴任托着他的一边侧脸,用拇指不断抹去祁棠鬓边的冷汗。
  “怎么了?做噩梦了?”宴任低声问道,他微微低头,看着祁棠略微涣散而恐惧的目光,在那苍白的唇瓣上分辨出了极其难觅的颤抖。
  祁棠感受着颊边传来的,宴任掌内的温度,他深缓地吸气,整个人似乎在放松中瘫软,半敛的眼眸里沁出鲜明的疲态。
  宴任看得到祁棠眼底的微粼水泽,于是俯身在祁棠的唇上轻轻一亲。祁棠推开他的手,无声地抵进宴任肩窝,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做什么梦了?”宴任问道。祁棠难得像是冷雪渐融,隐约露出孱弱的样子,这种感觉仿佛盔甲被剥落,露出柔软而含血的细嫩内里。
  宴任温缓小心地搂紧了他,感觉到祁棠发凉的体温。
  祁棠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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