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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近代现代)——逐鹿十三

时间:2021-04-27 16:44:41  作者:逐鹿十三
  “我什么?”
  “没什么。”一时间顾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心里暗道一声:你们有钱人关系真乱呐。
 
 
第44章 
  顾白迅速找回了话题,“你找不到他?”
  “是。”邵逸风面无表情道:“我获救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他可能被我父亲藏起来了。”
  “你父亲?”顾白皱起眉,他对邵逸风的父亲没有太多的了解的,但总觉得不会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我父亲……”他的眼角掠过一丝戾气,语气却极其平和,“邵呈只是我血缘上的父亲,他不在乎我这个儿子,他心狠手辣,狡诈善变,从游轮上脱险的那天我被他拿枪指着脑袋。”
  “他非法持枪?!”顾白心中一惊,很快又反应过来,“你父亲要杀你?那游轮上你被人追杀也是……?”
  “是。”
  顾白虽然表面上处变不惊,但心中又是一阵天雷滚滚,这是什么豪门狗血大戏?为了一个男人,亲生父子竟反目成仇?
  但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邵逸风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顾白的心里陡然升起了几分戒心,只听邵逸风继续往下讲。
  “还记得我跟你一起参加的那场慈善拍卖会吗?”邵逸风问他,见顾白点了点头又继续说,“拍卖会上有一幅油画被拍卖出了极高的价格,当然这并不稀奇,这是常有的事,但是后来我在审核历年拍品资料的时候发现,几乎每一年,以lvan署名的油画都会以极高价格进行拍卖,并且拍得它的买家永远是匿名,唯一能查到关于lvan信息的只有买断他作品的富商赵明福以及他的老师宋义鸣。”
  顾白立刻反应道,“所以你也是冲着赵明福去的!你知道了lvan是谁?”
  邵逸风目视前方,语调没有半点波澜,“虞竹笑。”
  顾白挑了挑眉表示诧异,听着邵逸风继续说。
  “还有些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还记得拍卖会上的‘于先生’吗?”邵逸风说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眼神跟着暗了几分,“我在赵明福的会场外见到了他,我跟着他追了出去,紧接着就被那群人追杀了。”
  “什么意思?要杀你的是那个于先生?”顾白的思绪突然乱了。
  只见邵逸风摇了摇头,隔了几秒道:“不能确定,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拦截我的那些黑衣人的身手与邵呈手下的身手极其相似。”
  他话音刚落,顾白就沉着声说,“你没有看错,我也看见了这个‘于先生’。”
  他说完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豪车的密闭性极佳,一旦没人说话,狭小的车内空间,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一种错综复杂的沉重感压在两人心间。
  此时迎面吹来一阵冷风,邵逸风将车窗降了下来,呼啸而来的风吹冲刷了车内凝固的空气。
  “我见到了自称‘波塞冬号’的主人的人,于先生就跟在他的身边。”顾白继续往下说,“那人是个长发的年轻男人,叫阮文辛,是整个海上触礁爆炸事件的始作俑者,也是我们要抓捕的毒枭之一。”
  “阮文辛……”邵逸风跟着顾白的话在口中喃喃道。
  “怎么你认识?”顾白问。
  “不认识。”邵逸风摇了摇头,“但这个叫阮文辛的极有可能就是当时拍卖会场上安排‘于先生’送画的男人。”
  两人又再次陷入了沉思,即便只是寥寥几句话,这中间已经透露出太多深不可测的细节,邵呈、虞竹笑、赵明福、阮文辛、于先生,这些人彼此之间都有不为人知的联系。
  lvan的作品被赵明福买断,如果虞竹笑就是lvan,那么邵呈怎么可能会将所有的作品买断给赵明福?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邵呈授意的,明明邵呈名下有多家拍卖行,如果不想让虞竹笑以真面目示人,也大可让拍卖行出面,为什么偏偏要假手于人?
  画家寂寂无名,作品却被炒到天价,经年累月地拍卖交易,其中形成的庞大资金流究竟汇向了何处?
  顾白左思右想后用余光斜睨了一下邵逸风,他的脸色没有太多的表情,从他的口中能够得知邵氏父子的关系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状态,他能很肯定的一点是邵逸风要扳倒邵呈,‘无仇不成父子’他们二人之间的仇怨顾白无从得知,但既然父子相残,那他说的这些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微薄,无聊刷刷小围脖儿,整李
  阳光从窗外照耀进来,光束中充满着跳动着的尘埃,虞竹笑捏着笔杆,画笔在纸上划过,留下一条条颜色深浅不一的线,线条穿插排列,光影变化间一幅人物头像素描跃然纸上,剑眉下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脸部线条流畅硬朗,唯独一双眼睛还未进行刻画,朦朦胧胧像照着一层浓雾。
  笔尖移到了眼眸前,却迟迟没有下笔,突然间有一阵风划过指尖,手中的笔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轻重缓急间一双深邃又犀利的眼睛显露了出来。
  突然间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透过纸面盯着虞竹笑,那眼神就像捕猎时候的猛禽,虞竹笑同样注视着这双眼睛的瞳孔猝然压紧,纸面上的嘴角缓缓勾起的弧度似嘲讽似怜悯。
  心脏一阵猛烈的震颤,就在他想要逃离这个画面的时候那眼神又变了,变得支离破碎,随后凝聚成了一双悲戚又释然的眼睛。
  那双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虞竹笑仓皇的身影,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一脚踩进到里一片粘腻的液体,他低头一看竟是满地鲜血!
  “砰——”一声枪响,他手中的画笔遽然变成了通体漆黑的手枪,枪管处传来刺鼻的硝烟。
  虞竹笑觉得自己浑身凉飕飕的,好像身体随着枪响也开了一个口子,血液正慢慢抽离,胸口又是猛地一震,他再次睁眼,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躺在一张躺椅上,身体陷进软垫里,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被车碾过的酸疼,头也是昏昏沉沉,晕得厉害。
  画上的人究竟是谁他分辨不清,是邵逸风,邵呈,亦或是阿俣。
  房间内光线昏暗,只亮着一盏夜灯,睡梦中猛然睁眼不至于太难受,他在躺椅上喘息了半晌,才将起伏剧烈的胸膛平复了下去。
  他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羊绒毯子,从躺椅上下来。
  就算是光线昏暗,绝大部分内部装饰都掩盖在一层朦胧中,也依然能看出房间装潢豪华,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卧室。
  虞竹笑开门出去,恰好看见了正在外面的两个人。
  外头是一间办公书房,沉稳的黑色调装潢与内室温暖柔和的氛围形成强烈的对比。
  邵呈站在办公桌前,他身前还站着另外一个人,那人身量高挑,身材劲瘦,眉眼漂亮,甚至可以用艳丽来形容,他一头乌黑长发束起,虽是男人却并不女气,中性美在他身上结合得非常自然。
  虞竹笑还记得游轮上跟他的一面之缘,所以再一次见到阮文辛的时候他吃惊了一下,随后便释然了。
  “过来。”邵呈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朝虞竹笑伸了伸手。
  虞竹笑踱步走了过去,邵呈在最后一步将虞竹笑猛地往自己身边拉了一把,让他一个猝不及防靠在了他身上。对方倒显得若无其事,他抬起手将手背放在了虞竹笑头上,又顺着脸颊往下摸了摸耳后和脖颈,才道:“怎么还在烧?”
  邵呈的手凉,摸上来有种异样的舒适感,但虞竹笑克制着这种冲动,他踉跄着让自己站稳后摇了摇头,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回答,“再休息会儿就好了。”
  虞竹笑被带回来后就高烧不止,他原本体质就差免疫力更是低于常人,差点转成肺炎,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算好,但还是会时不时体温升高,总是反复不见好。
  邵呈的手指撩开了虞竹笑本就敞开着的衣领,拇指或轻或重地摩挲着他的锁骨,像是把玩着一件名贵、精致的玉器珍宝。
  手指下的皮肤细腻,仅仅只是摩挲了几下便染上了褪不下去的绯色,邵呈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满意地看着沾在锁骨上的印记,方才作罢。
  虞竹笑把目光落到阮文辛身上,恰好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不看看吗?”阮文辛用眼神示意虞竹笑看桌上的文件,“那是关于你的。”
  虞竹笑顺着他的意思拿起了桌上的几份文件,粗略地扫了几眼并未看懂,只不过最后的落款有他的签名,虞竹笑的手指摩挲过签名的地方,有些茫然又突然间回想起了记忆,他是签署过一份文件,他和邵呈的婚前协议!
  “过几天我会带你去个安全点的地方。”邵呈的手拢在虞竹笑的肩头。
  “去哪儿?”虞竹笑问。
  “这份协议将我名下的几个公司转移到了你的名下,一旦邵逸风有什么动作,警方会第一时间找到你。”邵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拂过虞竹笑凌乱的碎发,煞有介事地帮他理了理头发。
  “不用那么麻烦,警方找到我我可以认罪。”虞竹笑的表情纹丝不动,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没人说话,邵呈含笑着盯着他,隔了几秒道:“我舍不得。”
  •
  “送你去哪?”邵逸风打着方向盘问顾白,“回家?”
  “我要去趟宁西。”顾白说。
  “宁西?去宁西做什么?”邵逸风皱眉,有些不解,宁西是烟海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从烟海市中心到宁西至少得开车一个小时。
  “那里有家烟海市最大的地下赌场,我的线人说在那里见到了‘虞美人’的掮客,去碰碰运气。”顾白看了一眼邵逸风说,“就不劳烦你了,前面的路口放我下车吧。”
  “你一个人?”
  “暗访而已。”
  邵逸风隔了几秒才问,“顾警官都被停职了,还那么敬业?”
  顾白把目光投向远方,眼中突如其来的深沉褪去了他嘴角上的轻松,“八年前,市局围剿荣西制毒工厂,由我父亲带队,我母亲也在其中,制药厂的爆炸一整队的人都没能出来。”
  他垂落着的双手紧握成拳,“这片土地上的滋养出来的穷凶极恶之辈,浸润着像我父母那样前仆后继的人民警察的鲜血,我发誓会将他们连根拔起,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坚决,邵逸风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将车子拐了个弯,并没有在顾白说的路口停车。
  车窗开久了,风里好像充满了刺骨的冰尖,同时扎在了二人的身上。
  •
  地平线的一端到另一端伸展出一抹难以琢磨的暮色,衬出一座座林立高楼。
  邵逸风驱车,二人来到了宁西,他们并没有立刻就去顾白口中的那家地下赌场,而是转身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城。
  从商城出来,两人都各自换了造型,顾白一改往日刻板保守的造型,身上一件当季新款衬衣,领口并未扣紧,露出一片肌肤,他原本就长得英俊,发型被精心打理过后更显得迷人。
  而邵逸风则与他恰恰相反,打扮得极其低调,普通的皮衣夹克,张扬的发丝被规矩地收起,一身黑色劲装,很有保镖的派头。
  一阵冷风吹过,顾白拢了拢身上的貂毛大衣,“这样行吗?”
  “比你一人单枪匹马的强。”昏黄的夕阳下,邵逸风的五官格外深邃,“那些掮客都不是傻子,咱们得演得像一点。”
 
 
第45章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名为青鼎的酒店大门,酒店不管是外部还是内部都是辉煌大气,极挑高的大厅提供了巨大的视野范围,大厅的正中央甚至还伫立着一座假山喷泉,潺潺流水声回荡在大厅中。
  “订房间。”戴着墨镜的男人露出下半张冷峻的脸,将证件放到了前台上,说完他在工作人员将证件接过时又补充了一句,“我要五十层以上的房间。”
  工作人员的动作明显一顿,她将证件拿到了机器前扫描了一番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信息又看了看戴墨镜的男人和他身后穿着貂皮的男人,“不好意思先生,您没有定五十层以上房间的权限。”
  没等墨镜男说话,站在身后的貂毛男满脸不耐烦:“验资不够格?你是不是眼花数不清那上面几个零?”
  工作人员也是见过了世面拥有极好的服务工作者素养,虽然心底里已经对这个暴发户翻了顶天大白眼,但表面上态度依旧很好,“抱歉这位先生,五十层以上是会员楼层,您并不是我们酒店的会员,新会员需要高级会员的推荐才可以。”
  邵逸风墨镜下的眉头皱起,没想到这酒店破事还挺多,他对着顾白说,“少爷,您等我一会儿。”
  说完邵逸风远离了几步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什么事儿啊邵爷?”对面的沈长礼立刻就接通了电话。
  “你是不是青鼎酒店的会员?”
  “是啊,不瞒你说我还是顶级会员。”沈长礼调笑着说,“怎么了邵爷,病刚好就想着找我寻欢作乐了?”
  “不需要你来,帮我在青鼎五十层以上搞两个房间。”邵逸风长话短说。
  “青鼎五十层?”沈长礼哈哈大笑,“邵爷您玩得很开啊”
  “有事儿要办。”
  “行!”对方倒也不推脱,话说得很爽快,“那行我去给你打个电话,有什么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
  临挂时沈长礼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那儿水挺深的,小心点。”
  “嗯。”
  邵逸风这边电话刚一挂,前台那边就来了电话,工作人员对着电话一顿点头哈腰,看着两人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很快就把手续办好了。
  二人拿了房卡后进了电梯,却并没有急着按下楼层,而是等电梯门关闭之后将门卡在电梯操控区域刷了一下,楼层所有按键的基础上又亮起了四个按钮——地下负一到负四层,这些按键与电梯墙壁融为一体,如果不刷卡是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个栋楼还有别的楼层!
  “去哪儿层?”邵逸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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