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不要慌。
师姐:这个小三我帮你搞定。
师姐:南雪怎么回事?脚踏两条船?
舒予白:……
舒予白:她不是那样的人。
师姐:这就开始护短了?
师姐:护短也要分情况啊,这明显是她不对。
“嗨,巧啊。”
隔壁桌有认识千千的站起身,走了过来,似乎想聊天。是工作中认识的某个经销商,南雪也认得,只好和千千一起去和人聊天,喝酒。
她们靠在中央的吧台那儿,不紧不慢地聊着。
“毕加索的?我没拍到过…不了解。”
“我那儿藏了一张。”
经销商笑着说:“小南总感兴趣,改天可以一起欣赏。”
南雪轻轻抿唇:“好的,感谢。”
心里想:谁感兴趣了,叫舒予白去看还差不多。
南雪时不时回眸,瞥一眼尤馥和舒予白。
很警惕似的。
等到南雪第三次用冷冰冰的目光扫来时,尤馥终于受不了了,一不做二不休,胳膊忽然搂着舒予白的细腰,凑近她耳边,像在偷吻,又像在说什么隐秘的话。
尤馥说:“咱们也来,气一气南雪。”
舒予白:“……”
也没反抗。
这一刹,千千也瞥过来。
师姐又一秒放开舒予白,坐直。
避嫌似的。
南雪:“……”
她低睫,收回目光。
舒予白远远看她一眼。
她们究竟算什么?
许许多多想问的话,堵在喉咙,她推开了窗,能听见外头不远处的潮水声,湖面被风吹,一下一下地拍在岸边的湖堤上。
蓝黛色的天空,很深,星光一般的灯火倒影在玻璃窗上,好似悬在半空,若隐若现,把她的侧影衬得有几分忧郁。
“喝点酒吧。”
尤馥端着酒杯,碰一下舒予白的杯子。
很清脆的碰撞声。
借着微弱灯火,舒予白低睫,恰巧瞥见她指尖的一点红痕,苍白的皮肤上,像一道小小的疤。
舒予白忍不住问:“师姐,你的手指……怎么回事?”
尤馥看一眼千千:“她咬的。”
舒予白:“…?”
咬的?
怎么样才会咬?
她们是不是,那个关系?
舒予白惊讶地看着千千。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原来她……脚踏两条船?
千千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已经被扭曲成什么样了,此刻,正盈盈举着酒杯,唇瓣含着笑,很亲和的样子。
尤馥看向远处。
酒会上,灯光洒下,照亮女人一片柔美侧影。
她一个人站着不太合群。
似乎有点尴尬。
尤馥看一眼她,不知怎的,有点想笑,于是站起身,款款地走过去碰杯子。
“不无聊么?”
尤馥轻声问,嗓音是刚喝了朗姆酒的微哑。
“有点。”
千千回眸看她。
尤馥穿一件贴身的黑色裙子,细纱的料子,有点闪,衬的皮肤有种独特的苍白,耳边一点钻光闪过,发丝拢在一边的肩上。
她眼睛深而有神,总像含着一点笑,仔细一看,却又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给人一种独特的、若即若离的感觉。
另一边。
舒予白见南雪没和千千一起了,也站起身,走去。不远处,南雪见她起身,不由得脊背绷紧了。
舒予白瞧着她,挑眉。
“姐姐。”
南雪小声叫她。
舒予白低眸,很轻地问她:“你有几个姐姐,嗯?”
她眼底淡淡的。
舒予白很少这样。
南雪知道她是生气了。
南雪登时慌了,去牵她的手,可刚刚触到一点暖热的指尖,很快,被她抽开了。
舒予白看着她,眸子里静静的,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南雪心里一阵狂跳。
她很怕舒予白生气,几乎要把这层关系和盘托出了,可下一刹,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方才那个过来攀谈的经销商又来了。
他看着舒予白,眼睛一亮:“这不是舒老师么?我很喜欢您的画,幸会!”
听见熟悉的声音,千千恰巧转过来看她们。
那经销商很热情地给她们介绍:“这是中茂集团的南雪。”
说完,又指着不远处和尤馥站一块儿的的千千:
“这是…小南总的姑姑,千千。”
他话音不大不小,舒予白和尤馥恰巧都听见了。
姑姑?!
南雪&舒予白&尤馥:“……”
三人表情凝固了。
“姑姑?”
尤馥和舒予白从石化的状态苏醒,同时问。
舒予白忽然想起,南雪和她说过一句话,用来介绍千千和她的关系:比朋友近些,比恋人又远些。
什么样的关系,可以这么形容?舒予白被南雪含糊不清的描述和暧昧的态度误导了,一直以为她们关系匪浅。
假如是姑姑,不就说得通了?
原来是亲人。
南雪:“……”
这几人为什么好似很震惊一般。
千千:“???”
介绍的人:“???”
她俩看着舒予白和尤馥脸上不断的表情变幻,不明所以。
舒予白和千千对视一秒。
千千的长相很像南雪,雪白的皮肤,唇瓣的小巧的红,只是千千是长发,不如南雪那么高,气质也稍微柔软一点,舒予白越看,越觉得像。
一股热气从脚底蒸腾到脸颊,她耳根隐隐发烫,一片暖热的红。
她居然……把她当成……假想敌了!
上次还挂她电话!
她低头,指尖轻轻蜷缩。
太尴尬了。
紧接着,她看向南雪,脸红的不像样了,含着一点羞恼。
南雪小声说,“姐姐。”
舒予白凑近南雪,低头,在她耳边无奈说:“南雪。”
她轻轻一捏她手指,气道:
“你这个小坏蛋。”
“姐姐。”
南雪耳根也红了。
舒予白食指刮一下她鼻尖,轻声说:“回去再找你算账。”
角落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圆形木台,上头一个架子鼓,被从顶上照耀下来的灯光照亮。金属边缘闪着冷光。过了一会儿,一个鼓手上去,敲打着节奏。
很快,又有了别的音乐声和在一起,吉他手也上去了。
宴会接近尾声。
二楼的人渐渐散了。
尤馥靠在窗边儿,点燃了一支香烟,放在细白的指尖任由它静静地燃,目光从玻璃倒影上看见过来的女人,指尖动了动,把它掐灭在烟灰缸里。
那倒影里的人是千千。
夜色映着尤馥的脸庞,微冷的蓝色,把人衬的白而神秘,琢磨不透。她的指尖很柔软,捏着小酒杯,在那儿晃啊晃的,不知想什么,低头,抿了一口酒。
千千在一边儿余光一直看着她,总觉得她要喝醉,留了个神。
“走么,姑姑。”
南雪问。
“你先回。”
千千摆摆手。
湖边有水杉木,晚风吹来,似乎夹带着湖水的潮腥气,却很淡,四周传来风吹落叶的声音,有一树花,开的很好,风抚过去花瓣纷纷扬扬洒落。
舒予白出门,看见不远处,南雪靠在车门边静静等她。
她穿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长腿上一条水洗蓝的牛仔,远远地靠在一辆白色GranCabrio旁,清瘦的身影被风吹的显露出来。
南雪怕冷地瑟缩一下,怯怯地看着舒予白。
“回去了?”
舒予白很平静地问。
“嗯。”
南雪替她拉开后门,等她上去。
车内很安静。
司机坐在前排,过来接的。
后座和前排有隔开的隔板,灰色,上升后,前排看不见后排的情况。
兴许是都饮了一点酒,昏暗的车内,一盏小灯亮起,司机在前面平稳地开车,隔着一块隔板,后座总有几分闷热,有些晕,脖颈儿上隐约有细细的汗。
两人在车里挨着坐。
“姐姐。”
南雪试探着问:“还生气么?”
舒予白瞧着她,忽然凑近,勾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温柔地说,“不气了。但是,要你…补偿我。”
“回去了,乖乖躺好。”
舒予白啄了一口她小巧莹白的耳垂,点点她的鼻尖。
南雪心里咯噔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副cp,师姐和小姑的故事:
文案:
一次聚会
尤馥在洗手间不慎撞见一个美人换衣服
看见一片白嫩的裸背
巧了
美人和她年少时,某个好欺负的同桌同名
哦,不是同名
就是同一个人
不知怎的,她对这只小兔子起了点绮念
尤馥情不自禁去撩她
结果,人没撩到
自己却陷进去了
她掐指算,打算给自己一个期限
满打满算,半年
半年追不到,就和早先定下婚约的人结婚。
这人油盐不进,死守着朋友的界线,清心寡欲,撩不到。
半年过后,尤馥看清了,死心了。
结果
订婚宴上,有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眼睛哭红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
委委屈屈的。
关于副cp,大家想看哪种?
1双线,主cp恋爱日常,副cp感情发展;
2主cp完结后,副cp相当于一个完整的故事,放番外,跟主cp一样的,类似于单元剧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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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
司机将两人送回了南雪的住处。
夜色深深,白墙黛瓦的宅院后是漆黑的层峦,山麓闪烁着繁星,星光之下亮着几盏路灯,照亮回去的白色小石子路。
“姐姐,你刚刚…什么意思?”
南雪试探着问。
“字面意思。”
舒予白轻轻笑了下,伸手,食指勾一勾她的下颌:“乖,待会儿躺好别乱动。”
两人走进门槛下。
感应灯亮起,南雪把食指放在指纹锁上,啪嗒一下,门开了,里头黑布隆冬的,门厅的灯应声而起,照亮两个人的影子,在地板上拖长。
家里…没人。
张姨回家了?
南雪暗自庆幸。
可惜下一秒,小花园里就传来一个声音。
“小南回来了?”
张姨手里捧着一束花出现在小树林旁。
她摘了枝头盛开的桃花儿,抱着一捧,打算回去插在客厅的花瓶里。这花儿开的时候美,凋谢的也快,得趁着春天还没走,赶紧摘下来。
“张姨?”南雪看看客厅,问:“怎么家里不开灯。”
“嗨。”
张姨摆摆手:“省电,习惯了。”
她低头,转身,换了拖鞋,把一束花儿插在沙发前的花瓶里,又抱着瓷瓶去装满了水,花瓣儿微湿,沾了水珠后,馥郁的浅浅甜香充盈在微凉的夜色里。
“……”
两人无言,于是低头换了鞋,上楼。
房间里黑着灯,南雪去摸索着想开,忽然一颤。
后腰被人轻轻抱着。
女人的下颌垫在她肩上,一歪,忽然吻了一下她的脖颈儿,唇印在白软的皮肤上,未挪开,暖热的呼吸落在耳边,像动情的轻喘。
南雪回头。
黑暗里她的眼睛很温柔。
心尖儿一动。
南雪呼吸起伏,转身,忍不住和她吻在一起。
“姐姐。”
她吻了吻舒予白的红唇,很依恋。
舒予白从背后轻轻抱着她的腰,掌心触到一片温暖柔软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她纤细柔韧的腰就在掌心,暖暖的。
南雪的唇好软。
舒予白含着,轻轻吮,一点暖而酥麻的感觉好似春天冒芽儿一般,四下散开,她们抱着接吻,由浅入深,逐渐热烈起来。
舒予白足尖一踢,轻轻合上门,又伸手过去反锁了。
“想我么?”
黑暗里女人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水汽。
“想。”
南雪唇瓣去碰她耳垂。
她指尖攀上她的肩,动作逐渐放肆,从肩头,轻轻剥开布料,好似在剥一只橘子,里头是软软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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