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不质问她为什么QQ在线发说说发个签却不回信息。
闻栖:“晚安,对……”
在闻栖张口时,路晚安指尖轻点她的唇珠:“不用道歉,栖栖只是没有回应,又没有做错什么。”
不爱一个人而已,没有错的。
况且她们分开的时候,闻栖还那么小,很多话没两天就忘了也正常。
是她太孤独了,才会把闻栖央求的,每周要通话,每天要找她玩这些记得一字不漏。
路晚安不想闻栖可怜她,她说出来,是想让闻栖了解了解,调养身体说起来轻松,真正要计划起来会很无聊,很煎熬。
见闻栖还是脸色凝重,路晚安亲了口闻栖的侧脸,用软舌在那娇嫩水灵的肌肤上轻轻舔吻。
闻栖眼睛微微酸涩,现在路晚安说起这些越是平静,她越是不好受,那不是释怀,那是被长年伤害下养成的惯性。
直到现在,路晚安给她发微信,仍然不会催她回复。
不管什么事,什么时间,从来不会问她为什么不回。
“我会一直陪着你。”她握住路晚安的手,放唇边低吻。
路晚安枕在闻栖身上,柔糯请求:“想早上睁开眼就看到栖栖,晚上睡在身边的也是栖栖……”
还有各种节日都想和闻栖一起过,想学好多菜让闻栖品尝,她们要相爱,要一起生活。
路晚安的人生里,已经不允许闻栖离开了,没有闻栖她会活不下去的,她不要学什么独立坚强,她就想和闻栖天天在一起,就算只是在边上看着闻栖,她也看不腻,看不烦。
闻栖把路晚安上身平放在沙发上,俯身低缓亲吻脸颊,柔软的唇瓣贴合,谁都没有更进一步,仅仅只是蜻蜓点水般。
她们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还带着闻栖心疼不已的怜爱。
和闻栖往日作风不同,今天的吻过分温柔,比夏季的晚风更要让人舒适,整个大厅格外安静。
“栖栖什么时候要我?”她喘息着,眼尾红霞满布。
问出口又觉得过于放-浪,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便大胆的直勾勾望着闻栖。
她想到昨晚的事,脸还有些热,风情不减半分:“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好,栖栖不想吗?”
她虽然顺从闻栖做的所有决定,偶尔还是会有生理上的疑问冒出来,好几回她都能感觉到闻栖真的很想和她更亲近些,却总是止步。
难道闻栖不用解决就能好么?那为什么她和闻栖不一样呢……
闻栖把人从沙发上揽起,把人抱得紧贴,看路晚安满脸好奇的模样,又纯情又无辜,她哑声:“你还不是我太太。”
关系还没确定下来,她要路晚安会有负罪感,这么美好的人,不应该被随意对待。
更何况那还是一直被路晚安珍惜着的,更不应该被她轻易拿走,她是真的喜欢路晚安,才如此认真。
路晚安脸上爬满失落,勾住闻栖脖颈凑近:“唔,那我想快点当栖栖的老婆。”
闻栖:“快了。”
今晚她们睡的很早,明天要赶飞机。
日本
闻栖带路晚安在订好的民宿歇下。
“先吃点东西,晚点带你去看夏日祭。”她把路晚安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有很多烟火设计大师比赛,很热闹,怕你到时候玩的不想早回,会累着。”
这时候,闻栖之前托人准备好的和服正好送了过来。
路晚安在飞机上睡的很沉,现在倒是一点都不困,她拆开,里面一共有三套和服,一套红的,另外两套分别是藤色和浅白色。
“栖栖,这件是里衣么?”路晚安不了解这些,她拿起红色那件布料比较短小,好像还有些透的衣服。
这件明显和另外两套不一样,它没有腰封那些搭配,面积至少要更小上一倍。
除了妖冶的花纹外,只有腰上有系带,别的没任何装饰。
系带的位置也不太对劲,太下了,真的能把领口穿起来吗?
她在身上比划一下,突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件根本不是她想的和服,是改良的情-趣浴衣……
路晚安手里拿着的衣服渐渐变得烫手起来,她偷偷看边上的闻栖,闻栖也正在看她,估摸着应该看了好一会,连她刚刚拿在身上比划的样子也一并望入眼底。
她看到了闻栖眼里打趣的意味,凑近闻栖面前,仰头就含住那张唇轻轻磨咬,勾的闻栖呼吸渐重才松开。
路晚安把那件情-趣浴衣抱在怀里,秋水盈盈的美眸风情万种:“谢谢宝宝,我好喜欢。”
闻栖垂下眸色,看路晚安的眼神深沉温热,她勾捻起路晚安的下巴,意味深长:“我也喜欢,不过我喜欢看你穿。”
毕竟闻栖从来不会虐待自己的视觉享受,不但是指性感上的,她更喜欢看路晚安打扮端庄清雅的模样。
在来之前她已经做好足够功课,充分了解和服的穿法,那套藤色的正经和服就很适合路晚安,很温柔的颜色,跟路晚安的气质般配。
她甚至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在给路晚安别上同样风格的和风发饰,漫天烟火跟十里樱花,肯定都不及路晚安半分绝色。
“那我们今晚早点回来。”路晚安埋进闻栖怀里,脖子都有些羞红:“嗯……早点回来休息。”
闻栖回抱住路晚安:“还要逛街看庙会,你不是最喜欢仙女棒吗?烟火更漂亮。”
她顺抚路晚安的背脊,给路晚安承诺:“以后每年我们都来这里看一次。”
既然路晚安身体不适合玩别的项目,那她就陪着玩合适的,小时候看仙女棒,长大了看烟火。
第57章 让神明听见我的祷告
路晚安不是很在意年年去同样地方打卡这些事, 去哪里都好,只要是跟闻栖一块就行。
到了夜晚,闻栖给路晚安穿好和服后, 才给自己换上。
一藤色一浅白的身影穿梭在挂满灯笼的街头里, 闻栖给路晚安戴的和风发饰, 是好几瓣扁椭圆形紫色布艺做的, 像一朵小风车, 下面还挂了三条打了花瓣的流苏穗子,晃动起来跟路晚安摇曳生姿的身影融合, 整个「小风车」就像真的会转动一样, 有种典雅风的柔美感。
今晚穿和服出门的人比比皆是,路晚安身上这套真算不上出挑, 仍然惹人注目。
那骨子里的风情娇媚, 眸色潋滟,罕见的是, 气质和面容都端庄温雅,介于纯与欲之间, 看的人眼睛都直了, 难挪目光。
闻栖不是第一天知道路晚安美,再看还是会入神, 看迷了眼:“总是担心我会被人抢走,应该是我担心才对。”
“栖栖觉得我今晚漂亮么?”路晚安脸有些红热,微仰下巴, 双手抱挽住闻栖的手臂。
问这样的问题谁都会害臊,路晚安也不例外,她还是问出口了,想得到闻栖的夸赞和审美上的认可。
闻栖在路晚安耳边咬耳朵, 声音不大,在热闹街里几乎能被淹没,她道:“嗯……”
这不是敷衍,是她给路晚安真实的评价,她的嘴说不出什么夸张称赞,最简短明了的话,她不用特意思索,不用找词,说出来的就是最直观感受。
得到想要的答案,路晚安心情很雀跃,在闻栖脸上就吧唧了一口,想到现在是街上,又刻意收敛许多,眉梢眼角都是少女怀春才有的娇态。
“栖栖,我想吃这个。”路晚安被闻栖牵着,她在一家店铺门口驻足,眼睛看着里面各种烂漫颜色的刨冰。
闻栖的日语很流利,她们不需要翻译,可以沟通的毫不费力。
路晚安那双眼就跟看到星星一样变得亮晶晶的,满眼倒映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刨冰,闻栖不忍心拒绝。
只买了一份,叮嘱:“这个太寒了,不要多吃。”
路晚安接过闻栖买来的刨冰,捧着纸杯,刚打出来的碎冰,上面还在冒气。
她的手心很快就被冻红了,眼角还弯的像月牙一样,温顺回应:“嗯啊,就吃一点点。”
路晚安没有贪嘴,用勺子挖了一小勺送进嘴里,被冰的颤起肩,满足感却无与伦比。
她把勺子深深埋进蓝色的冰沙里,食指抵着勺柄往里推,指尖都沾上点碎冰,却丝毫不影响她继续把勺子推藏。
路晚安没有再吃,也没丢掉,就这样一直用手心捧着。
她看到周围不少人手里都拿着苹果糖,这回不用她开口,闻栖在现做苹果糖的铺子,主动买了下来。
玫瑰糖浆浇淋在大小适中的苹果上,裹出一层香甜气息,苹果正中间被插-入小半截竹签,用来做握手可拿的工具。
还没有开始品尝,仅凭晶莹剔透的外观上,看起来就很有夏天的味道。
闻栖拿给路晚安,路晚安没伸手接,倾了倾上身,唇瓣贴吻苹果,轻轻舔舐那外层的甜糖。
在闻栖眼皮底下,浅粉舌尖时不时露出,没尝两下,软舌就被糖层晕出淡淡的玫瑰色。
再晚一点出来逛的人会更多,闻栖担心路晚安身体不适应,把人牵到神社附近的石子路。
现在下面大多都是等着看烟火大会的比较多,神社里面求签拜祭的人也不少,外面倒是安安静静,基本没什么人。
闻栖看着路晚安还捧着那杯近乎没怎么动过的刨冰,说:“都化掉了,扔了吧。”
路晚安还想等不冰了再尝尝,闻栖道:“我带你去前面的神树挂风铃,路不太好走。”
又还穿着木屐鞋,捧着东西更不方便。
路晚安听闻栖的照做。
“风铃?是栖栖用来求祝福的吗?”她有听说过这种祈祷方式,把风铃挂在树上祈愿,神明会庇佑你心中所求。
闻栖拿出一个铜色的小风铃,塞到路晚安手心里,来到一颗已经被挂了许许多多风铃的树下:“嗯,用来祷告你身体常健。”
她握着路晚安手,把风铃顶端上面的锁扣按开,挂在树枝相连的麻绳上。
这里每颗树都挂了粉樱花瓣的灯笼,倒也不暗,灯火没有太亮白,把路面照的朦胧昏黄。
“栖栖,我们等会下去,还来得及看烟火嘛?”路晚安问,这里应该不是最佳看烟火的位置,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冷清。
她话音刚落不久,天空划过一道空远的轻响,几秒后「嘭」的巨响才陆陆续续在夜空破开,一簇簇五光十色的光影直蹿上空,在夜幕里更是绽放出无数朵颜色不一的绚烂光花。
烟火的面积大到惊人,占满路晚安所有视野,仿佛在下一场巨型瀑布雨,目光所及全是火树银花的焰火。
路晚安从来没见过能绽这么大的烟火,瞳眸倒映出的景色,遮不住她被惊艳到震撼满满的目光。
闻栖从路晚安身后把人搂抱进怀里,牵起路晚安的手搭放在系了风铃的麻绳上。
她含住那软白敏感的耳朵,上下唇暧昧抿动:“要把风铃摇出声音,才能让神明听见我的祷告。”
烟火还在继续,路晚安还迟迟没从惊艳缓过来,她大概知道这是闻栖准备的,在看不清烟火大会的位置里,能把这么美的焰火收入眼底,那只能证明是闻栖特意定的独家。
她的手,被闻栖带动着轻轻摇晃手指下的麻绳,整颗树上的风铃都在清婉响动,而她刚刚挂上的那一个风铃,突然有什么微闪微亮的东西从风铃里面掉落出来。
路晚安的视线下意识就追随着,闻栖像是早有预料,把掉出来的「微光」攥在手里,在她的眼下再缓缓摊开,掌心里面放了一个她七年前亲手给闻栖设计的婚戒。
“路晚安,我娶你。”这个戒指的尺寸是闻栖的,闻栖只从路晚安钱夹里带了这个出来,另一半戒指尺寸要调整调整才能给路晚安,她认真道:“把戒指给我戴上,嗯?”
漫天焰火的声响还没有停下,路晚安却把闻栖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
闻栖不但向神明祷告要她身体常健,还要娶她。
她双眸渐渐湿润,点点头,说不出话来,温热的泪珠子却在脸颊两边滑落。
手指捻起放在闻栖掌心的戒指,这是她给闻栖设计的,画图稿那段时间,她时常深夜泪洒枕巾,总是在想要是跟闻栖结婚的人是她就好了。
每次冒出那个念头,就被道德感束缚的喘不过气……把自己折磨的痛楚难忍。
熟悉的戒指在她指尖发烫,哪怕她跟这个戒指没有相处太久,却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每一点设计的细节和寓意。
路晚安执起闻栖的手,把那枚戒指戴进闻栖的无名指上。
阵阵晚风吹过,挂在麻绳上的风铃随风晃摇,在五彩缤纷的夜色下温柔晃出风铃声,就像是一种回应,连神明都在见证她们热烈浓郁的爱。
闻栖双臂圈上路晚安的腰,俩人贴的无比紧密,她低头吻住那张早就想吮吻的红唇,勾起路晚安的舌尖,一并品尝残留在上面香甜的玫瑰糖。
她把怀里的女人吻的愈发投入,在灯笼照影下,路晚安微张眼睛,桃色乍泄,满脸都是甘愿沦陷的享受舒适。
闻栖也没好到哪里去,埋进路晚安颈窝粗粗喘息,哑声:“今晚要你……”
路晚安给她戴了戒指,她们结婚了。
第58章 害臊
闻栖远没有路晚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在生理需求方面,她甚至不比路晚安要淡多少。
在路晚安看不到的地方,她会回味每次都点到为止的亲热, 越克制越难耐, 每每深夜闭上眼睛都是路晚安的画面。
她比路晚安更会隐忍, 也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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