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行、不行――老公不要玩了――」几乎所有快感来源都被林鹤初摸在手里,小肉壶已经痉挛着濒临高潮的白知棠用泣音崩溃地祈求年轻男人:「子宫要坏了、要喷水了、老公不要――呜呜――!」
林鹤初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又快又重地干着已经红肿的嫩屄,龟头碾磨过穴里所有敏感处,在撞开小子宫后用粗硕的前端捣弄着柔嫩的蜜壶,手里玩弄乳头和花核的手稍加施力,青年再也无法忍耐,哭叫着从子宫洒出大波液体,小小的宫口紧紧箍住还在里头肆意蹂躏的阴茎,林鹤初喘着粗气,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了漂亮哥哥能孕育两人孩子的那里。
在娇嫩子宫里播完种的林鹤初恢复了理智,看着被自己欺负到眼眶通红泪痕满面,还努力夹着小屄不让精水流出来的白知棠,既想笑又怜爱,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抱住他:「哥真乖,都吃进去了。」
「坏小初……」青年抽噎着,任年轻男人轻柔的吻落在脸庞:「现在不能动了……一动就会流出来,怎么洗澡……」
「晚点再抱哥去洗,」林鹤初听着他的抱怨,心底更软了:「流出来又没关系,床单我会洗的。」
「不可以……」漂亮哥哥噘起嘴:「流出来要怎么怀宝宝……」
色情又可爱的发言让年轻男人心痒痒的,亲亲他的唇瓣:「老婆这么想要宝宝?」
这时候才知道要害羞,白知棠拿滚圆的亮晶晶鹿眼看他,语气怯怯的:「老公不想要吗?」
「想。想好久了。」林鹤初失笑,低头又去吻他,这回不是蜻蜓点水的唇瓣相触,而是舌尖追逐的长吻。
「我的哥哥,我的宝贝,我的老婆。」在一吻结束后,林鹤初将双手撑在他身侧,在窗外明亮的光源照射下,俯视被他染上蔷薇般美丽红润色泽的青年,眼神温柔缱绻:「我爱你。」
完
Behind the scenes
他们进展得很顺利,却没有一方要主动开口表白。
白知棠不知道大男孩在顾虑什么,好几次他们拥抱着躺在床上,自己会幼稚地拿指头去戳林鹤初精实的腹肌,再看看自己柔软平坦的小肚子,噘嘴问年轻男人为什么吃了那么多蛋糕身材还是很好。每到这时候林鹤初就会开始傻笑,捉住他的手,让一大一小两只手掌变成十指紧扣的模样,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眼神里除了温柔还是温柔。
每到这时候自己就会心跳不已,想着「小初是不是要告白了,怎么办好紧张我该怎么应对」,但直到抱着他去洗澡,替他吹干头发,再搂住干净香软的他躺回床上睡觉,林鹤初却没有进一步多说些什么的意思,让关心则乱的白知棠有些慌,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大男孩对他宠溺纵容的理由。
小初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有独占欲而已?这么想着的白知棠也不敢成为主动告白的一方,只能就这么过一天是一天,沉住气等待能确认男孩心意的日子到来。
所幸这机会没让他等太久。男孩的父母忽然说要来看望久未谋面的儿子,听闻消息的白知棠故作镇定地戴上眼镜,穿上衣服,抛出了他的试探:「小初要搬回去吗?」
不管怎么说,林鹤初原本租下的是隔壁,林父林母如果看见儿子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而且还出双入对,肯定是要问清楚的。
如果小初说要搬回去,那就是不想和他爸妈说我们有房东房客外的关系……也就是可以视为林鹤初不喜欢他的讯号,白知棠凝神细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手指第无数次拂过早已平整的前襟,依然没听见大男孩的回答,难过的他回头朝林鹤初勉强笑笑,走进了浴室盥洗。
小初是木头、笨蛋、大傻瓜,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吃醋,要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我,为什么要让我误会?在心底埋怨着年轻男人的青年还没拿起牙刷,就被想责骂的对象抱住,问他为什么生气。
你问什么我就回答的话岂不是很没尊严。幼稚的报复心爆发的白知棠拒绝响应,被他捏着噘起的嘴哄了一会,直到听见林鹤初保证不搬走以后才愿意理睬让他一颗心像是在坐云霄飞车的人。
接着又想到,如果林鹤初不搬走,那他爸妈来了的话该怎么解释?
「哥想要我怎么解释?」学会反诘的年轻男人问他,在他期盼的眼神下细数各种他不想听见的答案――房东、哥哥,还有朋友。
白知棠都快气哭了,转开了脸,不想让抱着他的傻瓜看见自己流泪。
然后傻瓜给出了他想听的答案,男朋友,或者老婆。
过于幸福的漂亮青年迷迷糊糊的,抱紧了刚刚还恨不得从他身上跳下去的年轻男人,梦呓般地确认林鹤初是不是喜欢他。
其实这问题傻得不行,都要他当老婆了,怎么可能说不喜欢。
但他就是不敢相信自己费尽心思编织的网真的困住了林鹤初,让大男孩心甘情愿地就此被自己绑在身边。
年轻男人笑了,说喜欢,还把他为了拉近彼此距离使的小手段一一点破,心虚的他在看见林鹤初笑意满满的眼神后才确定男人并不讨厌这些小心思,于是对着林鹤初的提问也一五一十地有问必答,将自己从何时暗恋他,为了近水楼台而将房子低价出租,到想喊大男孩老公、想给他生宝宝,乃至于林鹤初搬来没多久自己就偷吃了肉棒的事情都说了。
年轻男人怔住,接着用他最喜欢的,只有在情事间能听见的低哑嗓音宠溺地喊他小变态。
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变态,还有些不依不挠的执着。
但这些都只为了情潮高涨时在他身上发狠驰骋,又在以精水灌满子宫后用无限柔情怀抱凝视他的人展现。
「我也爱你。」他在年轻男人轻声的示爱语句后轻柔地应和,红嫩的唇瓣再度贴上对方略显干燥的唇:「我的老公。」
是的!!正文完结惹!!
感谢这段期间留言点赞给咸鱼的太太们!你们都是最可爱的小天使❤️
接下来会依序放上副CP番外和婚后生活小短篇,不要忘记再来看看他们~明天见(´∩。• ᵕ •。∩`)
第11章 番外 O Sole Mio(上)
副CP番外~
严允本来不叫严允。
和其他尚在襁褓中就被遗弃在育幼院门口的孩子不一样,他到这里时已经两三岁了,只知道自己叫阿允,对其他事情却只有模糊的印象。于是院长老太太也不帮他改名了,就顺着他自己的意愿喊他阿允,姓氏则跟了她,全名写作颜允。
兴许是因为懂事后才来到育幼院的关系,他在成长过程里待人一直很冷漠,除了偶尔会对比自己小的孩子们露出笑颜以外,想在他那张冷峻的脸庞上窥见笑意可说是天方夜谭。
也因为他不爱笑,在育幼院里待了整整十年都没有夫妇愿意领养他,各个都觉得这孩子过于阴沉,没那功夫将他养熟。
十三岁的严允在无意间听见某对参观的夫妇在背后对他这番品头论足后,过没多久便去敲响了院长老太太的门:「我不想离开这里,请他们以后不必再把我当成领养选择之一。」
老太太扶着老花眼镜看他,半晌叹出口气:「阿允哪,有时我会想,这世上有人能打开你的心吗?」
严允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处。老太太早已习惯这孩子的冷清,不以为杵,说了声「知道了」,就让他出了办公室。
有人能打开他的心吗?严允走在带着春雨潮湿水气的走廊上,院长的话在他心底回荡,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老太太在那年秋季说自己年纪大了,遭不住孩子们的活泼,聘来一个年轻人接替自己的位置,跟着儿女到了国外生活。
年轻人刚从大学毕业,还是鲜嫩的二十出头,脸蛋清秀柔和,鸦黑浏海下是清凌凌的眼瞳,纤弱得严允怀疑他能不能受得住平均年龄六岁的弟弟妹妹们折腾。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是过虑了――名叫徐莳清的新任院长亲和力超乎预期,平时调皮得连巷子里黄狗都嫌弃的十几个孩子没几天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每天早上喊醒孩子们的嗓音从不时劈岔的老太太成了温和柔软的年轻男声,接着院子里会此起彼伏地响起各种奶声奶气的「院长爸爸――」、「院长爹地――」,弄得他愣是一个多月才习惯过来。
已经十三岁的他当然不会在那些奶声奶气的响应行列里,事实上,整个青春期他都不大开口――严允不喜欢自己变声期的声音,觉得好像只被掐住脖颈的鸭子在奋力挣扎鸣叫。
那只鸭子的处境和他太像了,他讨厌这类可怖的相似。
但已经收服了小萝卜头的徐莳清似乎没有要忽略他这育幼院地缚灵的意思。不知为何,徐莳清总是特别分了一份关注在他身上,有事没事就跟他搭话,也并不说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只是问问他在学校如何,课业是否应付得过来的问题。
严允不怎么回话,他也不在意,自己拣着以前还在学校时的事情缓缓地讲,最后总会在尚未抽高的少年头上轻拍两下,微笑起身:「有什么事就来找院长爸爸吧,我办公室的门总是为你们开着的。」
「……」严允还是没说话,等走出办公室后听见清瘦青年关上门的声音,方敛着眉眼轻嗤:「哪有大人不到十岁还自称爸爸的。」
大概是受到身边同侪纷纷觉醒的中二病影响,升上二年级的严允也开始叛逆起来,以往虽然冷着张脸,好歹还会坐着听徐莳清讲完;现在他自觉是个大人了,哪里耐得住性子听青年说话,避着人的同时还学会了在育幼院关门的半夜里翻墙出门闲晃。
他也没什么特定的目的地,只是觉得育幼院里十年如一日的天空令他窒息。
他是有点怨愤的,怨他的亲生父母既然不要他,为什么不在他还无知无觉的婴儿时期就扔掉他,而是在他已经有了辨别能力时做出这种事。
院长老太太自然待他很好,其他孩子们也都童稚可爱,育幼院有善心企业家固定资助,环境和伙食都是不错的,以一个孤儿来说,他知道自己应该感激这些――可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孤儿。
记忆虽然模糊,可他还是拥有幼年时期与父母玩耍出游的记忆,这让他从心底深处无法认同育幼院是自己的家,并且对人产生了深深的不信任感。
就连上一刻还和颜悦色的父母都能转眼扔掉他,有什么是什么能相信的?严允怀抱着这种想法长大,且坚信只有将自己的心扉重重锁起,挂上一道道铁链,那才能让自己永远安全。
可他没想到徐莳清为了不让他在夜半游荡,把自己的脚踝给扭伤了。
那是个一如既往月黑风高的夜晚,严允走到育幼院不怎么高的墙边,活动了一下筋骨,伸手攀上顶边,一鼓作气跃上,而后完美地降落在墙外的马路上。
他掸掸衣服上沾到的灰,走出几步,正要离开育幼院所在的巷弄,忽然听见身后的墙里传出响动,是跑动后的喘气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隐忍着痛苦的嘶气声。
严允顿了顿,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声音来源。
墙边坐着一个青年,此刻正扬起脸看他,神情是觉得自己丢了大脸的羞窘:「阿允。」
整个人转过了身,严允漠然地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知道你最近总是跑出去,你还小,在这种时间出门太危险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告诉院长爸爸好吗?别这样自己跑出来。」
青年的脸在路灯照射下显得苍白,或许是为了追赶上严允让他耗了不少力气,墨黑鬓发被汗打湿,配上他跌坐在地的姿势,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严允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在触及青年那双清澈的眼时抽了一下,旋即别开相对的眼:「没什么不高兴的。你回去吧,我自己走走,很快就回去。」
说完也不管徐莳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而张开的唇,径自回过身躯,还没跨出半步,身后传来的呼唤,和痛呼后接踵而来的跌坐在地声响就让他反射性地转了回去。
青年的额上沁出了冷汗,严允在灯光下看得分明,他动作一滞,大步走到徐莳清身侧蹲下:「你受伤了?哪里?」
徐莳清白着脸,咬唇道:「脚踝好像扭到了……」
严允皱起眉,将他的裤管拉到小腿上,握住明显肿了的脚踝按了按,在听见青年尽力憋住却还是逸出口中的呻吟后冷声道:「不会翻墙干嘛翻?伤成这样,接下来要好几天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我怕跟不上阿允。」徐莳清低着头,似乎也觉得翻个矮墙就能摔伤脚极为羞耻,目光盯着被少年掌心握住的细白脚踝:「如果绕到大门再开门走出来,你说不定就走远了。」
严允替他抬高脚踝加压的手松了一瞬。
就为了跟上他,劝他不要在深夜独自徘徊,不会翻墙的青年不但鼓起勇气翻了墙,还笨拙地扭了脚。
「……笨死了。」严允低声说,听见他话的徐莳清抿唇不语,垂头丧气的模样像是被暴雨打过的花朵。
接着严允放下他的脚踝,将人打横抱起。
上了二年级后他一路抽高,已经和174公分的徐莳清齐平,而在学校时被挑入篮球校队,每日的训练让他比一般同侪更有力量。
所以抱起一个瘦得像纸片的青年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怎么都是骨头。」他抱着徐莳清往大门方向走,话里满满的嫌弃意味:「平常吃的又不少,东西都去哪里了。」
徐莳清在被抱起时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无法行走的自己现下除了靠严允协助外根本无法移动,也没多作挣扎,乖乖地窝在少年还略显单薄的怀里:「我本来就吃不胖……还有,阿允你不能这样对院长爸爸说话……」
「我没有爸爸。」严允低头看他,脸色淡漠:「你也不是我爸爸。」
徐莳清安静了,垂下眼帘,长睫的阴影投射在下眼睑,烛影般摇曳:「……对不起。」
「还有,你才比我大几岁,为什么一直想当爸爸。」严允没有接他的道歉,语气凉冷依旧:「徐莳清。」
青年睁大了眼,仰头看他:「你喊我什么?」
「徐莳清。」严允重复了一次,唇齿间吐露的名字再清晰不过:「钥匙呢?拿出来,进去帮你冰敷。」
徐莳清还想再试着反抗,告诉少年不能直接喊他的名字,不想叫爸爸的话至少喊他哥哥,可又被他话里的凉意弄得迟疑了,想到是自己犯蠢才导致少年抱着他在半夜时分寒露立中宵,已经到嘴边的纠正便又全部吞了回去,从裤袋里摸出钥匙拿给少年开了门。
院长办公室一侧的门推开进去就是徐莳清的卧房,为了不用让他在大半夜办公时为了喝口水吃点东西还跑去厨房,办公室角落就摆着台小冰箱。严允将纤瘦青年抱到沙发上,熟门熟路地打开灯――每次徐莳清一有空就找他来这谈心,他感觉现在就算闭着眼也能画出院长办公室平面图――拿出冷冻库里的冰袋,压在青年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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