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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一夜露华浓(穿越重生)——血河

时间:2021-05-01 14:49:14  作者:血河
  他已经原谅骁粤的背叛,为什么骁粤还是要露出这般灰暗的神情?
  曾经的骁粤不会这样,不论祁宸如何强迫他、霸凌他、折辱他,他即使痛不欲生,眼中也有那样浓烈的爱意,可如今骁粤只有痛苦和无望。
  祁宸:“本王碰你你很痛苦吗?”
  “……”
  “你在想谁?叶钊?还是方裕物?”
  骁粤痛苦地闭上眼睛。
  祁宸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泛起酸涩的怒火:“此刻抱着你的人是本王!”
  骁粤侧过头去,没有说话。
  祁宸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一手捞起他纤长的腿,勃起的阳物猛地操进了骁粤的后穴里:“你是本王的。”
  “噗嗤”一声,紧致的后穴被蛮横捅开,骁粤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声音伴随着穿堂的清风,从破碎的窗框中传进了月光霖霖的大院。
  祁宸的声音愤怒而喑哑:“你答应过本王不会离开,怎么能变心?嗯?你为何言而无信?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是不是因为我骗了你你便要如此报复!”
  他每说一句,硕大滚烫的阳物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蕊心,凶狠地操弄着那意味着占有的隐秘所在,恨不能让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甚至灵魂都染上与自己亲密的证据。
  骁粤被祁宸整个翻了一面,牢牢按在了冰冷的床榻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喉咙里不断溢出难以克制的哭吟。
  他没有……他没有变心,他怎么会变心……为什么祁宸要生在皇家,为什么叶钊是拆弹警察,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能好好地在一起……为什么他要爱上这个男人……
  淫靡的水声贯耳,祁宸极具侵略性地攻占着骁粤的身体,让骁粤在可怕的快感中肝肠寸断。
  偌大的床榻上,粗大的阳物整根插入,挤出淫水,带出殷红的肠肉,骁粤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祁宸的性器似乎不只在骁粤的肠道和蕊心里,而是...…而是捅进入了他的腹腔.....甚至撞上他的咽喉。
  骁粤在祁宸的胯下淫荡的呻吟,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中被撞出。
  骁粤泪眼朦胧地从身下往后看,祁宸正跪在他的身后,结实的腹肌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撞着他绵软莹润的臀丘。
  祁宸越插越狠,越操越快:“痛吗?我要你痛!我要你痛!这种痛是本王给你的,只有本王能给你!只有本王能给!”
  骁粤埋首陷进了枕头里,白皙的大腿在颤抖,蕊心剧烈地酸软和疼痛让他哭叫不止,几乎就要死在这场煎熬的操干里。
  “我想杀了你,骁粤,本王真想就这样杀了你!”祁宸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会因为胯下人的痛苦和奔溃而有半分的心慈手软。
  骁粤彻底放弃了期盼祁宸能同叶钊一般温柔,叶钊是那么温柔,轻柔地抚平了他所有伤痛,将他从一个孤倨任性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温柔的人。
  叶钊把他从孤独阴郁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像他阴暗人生中的一缕阳光,让他有勇气站在人海中遥望阳光。
  不一样……叶钊给的……和祁宸给的完全不一样。
  祁宸俯身压在了骁粤的脊背上,单手扳手住他的下颚,一手搂着他的小腹,边操边一字一顿地说:“骁粤,要我放开你,除非我死!”
  骁粤眼睑绯红,脸色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祁宸直身而起抱着骁粤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骁粤哭出声。
  祁宸心中满是快意和嗜血的妒恨。
  两月,仅仅两月,骁粤就从那个对他满眼爱意的爱侣,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们竟真的走到如此境地。
  这是祁宸无数次预料过的结果,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强取豪夺,才能再一次完完整整地拥有这个人?
  骁粤被祁宸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始终被心中凄凉的爱意牵引着。
  骁粤流着泪,喘息着说出了一句被撞得自己破碎的话:“你……啊……你就叶钊……你就是……”
  祁宸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旋即又反应过来,无比凶狠地操开了泥泞的花心,顶在深处的嫩肉上:“我不是!!”
  骁粤哭叫一声,颤声说:“你......你是……嗯你是叶钊……”
  祁宸眼神更冷:“我不是,骁粤,你看清楚本王谁!!”
  骁粤心如刀割,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你是叶钊......你.....嗯啊.....嗯是我的叶钊……”
  祁宸几乎痛心疾首,他突然想起骁粤初进潇湘阁跳下泳池奔向他时的情景,就因为他和叶钊容貌相似,所以骁粤才爱他?那他算什么?替身?
  他乃南粤大国皇室正一品的王爷,谁敢拿他做替身?
  祁宸抓住骁粤的肩膀,将他拎起来。
  骁粤跪在床板上,祁宸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大片裸露的肌肤交换着滚烫的体温,祁宸捏着骁粤的下巴:“在你心里本王永远比不过那个男人?”
  骁粤泪如雨下,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祁宸狠狠扼住他的脖子:“比不过你也是本王的!”
  这一次祁宸真的疯了,他苍劲的手指掐在骁粤的颈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阵阵晕眩,他扯着骁粤的胳膊,从后面又一次操进了花心,没完没了地插弄起来。
  骁粤被插得浑身颤抖,高潮过的肉棒垂在身前,马眼痉挛着吐着黏液,他无力跪直身体,只能无助地蜷缩在祁宸怀里挨操。
  祁宸从上往上插弄,越操越深:“骁粤,我就该在罗酆山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杀了你!”
  那样祁宸便不会爱上他,不会念念不忘,不会痴心妄想,他也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都在叶钊身上。
  骁粤被下身蛮横地凶器搅得不住摇晃,头脱力地仰靠在祁宸宽厚的肩上,脸由红变青,哭叫声也逐渐弱下去,窒息让他陷入了半昏迷中,只能任由祁宸胯下的硬物反复插入。
  他模糊的余光里好像看到了叶钊。
  叶钊高大英俊,带着薄茧的双手覆上了他的胸膛和小腹:“宝贝。”
  骁粤竭力地侧过头,眼神迷离地看向耳边喘息粗重的人,喃喃说:“叶钊.…....”
  叶钊的脸颊和脖颈细汗淋漓,挺动着精健的腰肢,吻在了他的唇上。
  祁宸含住了骁粤的嘴唇,舔湿他干燥的嘴唇,迷滢的爱液湿透了他粗硬的阴毛和大腿内侧,啪啪不止地撞击拍出白沫,拉起黏丝。
  骁粤乖巧地让叶钊吻着,意识模糊地急促喘息,叶钊和祁宸的性器仿佛融为一体,粗长的硬物在后穴里疯狂抽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祁宸残忍地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满了骁粤的花心深处,骁粤哀叫着在祁宸的颈窝里哭着昏了过去。
 
 
第93章 第六卷 ·花灯红树红相斗(13) 
  翌日清晨,骁粤赤裸着身子从床上醒来,祁宸已经不在身边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他浑身痛得仿佛筋骨尽断,祁宸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让他很不舒服,他也终于让聋女哑女进到殿里,为他送来了沐浴的热水。
  骁粤疲惫至极,小腹隐隐作痛,祁宸毫不姑息地进得特别深,不知是不是过度劳损,他刚醒来便已经开始嗜睡,他怀疑自己是病了。
  白皙纤细的手指从木桶边缘滑入水中,粼粼的水面映出他苍白的脸,他的嘴角有些肿,眼中淡漠得没有情绪。
  祁宸搂着他发狂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骁粤心烦意乱,他靠着木桶,一点点下滑,整个人没入了水中。
  温热的水灌进耳心,骁粤从嗡嗡是的水声和微微的窒息中找回了些许五感和思绪,孙忌和储玉的归期大概就在这几日,还方侯爷……
  大家最终又平安地回到这个地方,可很多人和事却再也回不到原点。
  骁粤有些后悔了,他反思了很久,不知道自己执着地救骁韩云究竟是对是错。
  或许他不该滞留在霖安,不该救骁韩云,那样至少害死骁韩云的就不是他。
  齐德隆推门进来,看到泡在水底下的人,以为骁粤淹死了吓得脸色一青,大叫一声:“——骁粤!!”
  木地板的震怒从水下传来,骁粤骤然从水里冒出头,浇了齐德隆满头满脸的水,好在他闭嘴及时,否则还得喝上一口。
  齐德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干什么,太他妈吓人了,浸在水里一动不动你演浮尸啊?”
  骁粤的水性好,能憋气三分钟,状态好甚至更长,只是他不想解释这些多余的事。
  齐德隆看着骁粤身上因泡水而半透明的深衣,无语道:“祖宗你洗澡为什么又不脱衣服?聋女哑女不会进来偷窥你,来,上衣脱了!”
  齐德隆伸手就要去扒拉骁粤,骁粤下意识一把揪紧了自己的领口,遮住了脖根处紫红的淤青。
  齐德隆动作微顿:“信王他……他原谅你了?”
  在西洲的日子里,齐德隆一直被祁宸的人看守着,知道的事情少之又少,他只知道大家都说是骁粤出卖了祁宸,还将驭兵之术泄露了方侯爷。
  骁粤是不是叛徒他不清楚,但驭兵之术肯定不是骁粤泄露的,没人比他更了解骁粤,他知道个屁的驭兵之术,他还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骁粤,可骁粤一直都是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刺激他,只能对着这个祖宗劝吃劝喝,苦口婆心劝他想开点。
  但无论他怎么语出惊人,骁粤就像魔怔了半句话也不说。
  骁粤清浅地闭上眼,水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滴落,他疲倦地开口:“……齐教授。”
  这是近些日子来骁粤说的第一句话,齐德隆还以为自己幻听。
  “我想回家。”他说。
  骁粤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带着气音的空响。
  这句回家是说到了齐德隆心坎里去了,让他一个年过半百,经历过社会风霜和人间苦难的老油条都不禁灰心。
  “骁粤啊。”齐德隆在木桶边湿答答的地上坐下,难得地声色严肃,“世界这么大,一块盒子掉了想找回来谈何容易啊,这一转眼春去秋由来的,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到了,我平日里敛财也是无所事事,外加给自己一点盼头,如果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喂喂喂你别哭啊!”
  骁粤不禁又红了眼,忽然说:“喜福死了。”
  齐德隆两杠白眉一拧:“喜福?鞑玡山上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那个?”
  骁粤看着水面的波纹,细微点头。
  齐德隆盘腿换了个姿势:“祖宗啊,我明知故问地问一句啊,那个神喜福,是不是真的骁将军?”
  骁粤抬眼,淡淡地看着他。
  “我他妈就是说!”齐德隆顿时激动了,“我回来之后是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哪有那么巧的事,我怎么就遇不到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一来遇到俩,三个人连眼角的痣都是一水的,韩国的整容技术都整不了这么像,我他妈还对着他唱了半天的精武门……等等,你刚说什么?他死了?”
  骁粤依然看着他。
  “………”
  齐德隆大概猜到了,他确实听说月牙儿跑到黄沙谷问祁宸拿药,估计是祁宸请了药,骁韩云的病情拖不住人没了,这么一来岂不是祁宸间接害死了他?
  完了!骁粤这回的黑锅背大了。
  许是担心隔墙有耳,齐德隆压低嗓子:“信王知道这件事吗?”
  骁粤摇头:“…不能说。”
  不能告诉祁宸,祁宸会怨他,会恨他……
  齐德隆松了口气,往桶里又加了一瓢滚水:“当然不能说,骁将军都亲口为你的身份打掩护了,你得拿出金猴子奖影帝的演技把戏演得像点,信王那心眼比针眼还小,他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立马把你生吞活剥了!”
  骁粤知道,这些骁粤都知道,可是……
  “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多。”骁粤道。
  齐德隆赶紧问:“谁?”
  骁粤看着他:“方侯爷、储玉……和蓝珺瑶。”
  “………”
  齐德隆整个人都愣了。
  这……这还瞒的住吗?齐德隆思量了半晌道:“不要慌不要慌,你容我捋捋,储玉现在是认祖归宗了,方侯爷对你是有歪门心思的,对了!……骁粤,咱们去投靠方侯爷吧??”
  “…”
  “方侯爷如今战功赫赫,东宫的宝座八成是他的了,咱们趁信王还被蒙在鼓里,咱们赶紧跑路吧!”
  “…”
  “现在只有方侯爷能保护咱们,还能继续帮咱们找信号泵,死马当成活马医…”齐德隆说着话音骤停,骁粤的表情太过澜不惊,他看着犯怵,“我的祖宗,你不会在想那些儿女情长吧?”
  齐德隆觉得自己多此一问,骁粤越平静越固执。
  骁粤的眼底一片灰暗,齐德隆说得对,如今方裕物战功赫赫,足以威震朝堂,祁宸此番如此设计害他,来日他定是不会放过祁宸,所以……
  所以,骁粤不能离开。
  “齐教授,你去收拾行李吧。”骁粤说。
  齐德隆以为他想通了,一脸欣喜,还没高兴几秒钟就又被泼了盆冷水。
  他又听见骁粤说:“我不能连累你,你去投靠方侯爷吧,他会看在我的份上厚待你的。”
  齐德隆气得岔气:“你让我把你扔在这儿啊?”
  骁粤口吻淡然,丝毫不带情感:“你我本来就非亲非故,聚到头来终须散,我不想连累你。”
  齐德隆有些窝火,他的确跟骁粤非亲非故,可这么长时间他们同甘共苦,相依为命,互相帮扶,齐德隆当他是救星,也当他是半个儿子,可骁粤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白瞎了这段日子齐德隆为他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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