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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困(玄幻灵异)——桃花大仙人

时间:2021-05-02 09:14:19  作者:桃花大仙人
  “茕淮。”萧意安轻轻的唤了他一声,“我既要害你们,早在昨日夜晚下手了,何必等到今日,还冒险纵容你两到这时。”
  说的也是有道理。
  反正他都是鬼了,难道还怕死多一回?
  “狼王这般说辞,茕淮再推脱就过意不去了。”
  茕淮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枚小小的金丹,玹珺反应性的按住他手,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似乎不太放心。
  “你莫要这样看着我,不然我……”茕淮舔了舔下唇。
  这才叫食欲大增。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效果,吓得玹珺立刻抽回手。
  “流氓。”
  听到某人小声的哼了一句,茕淮觉得若是毒药,他也心甘情愿吞下去。
  “山下备好马车,五公里内自然是无碍,等出了这个地方,二位自求多福。”
  虽然不明白萧意安为何帮他们,茕淮揣摩不出个所以然,不过眼下的确只能这样办了。
  “我与玹珺无以为报,只求每年祝愿狼王,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万事如意么?
  萧意安勾了勾唇角。
  “能守住玹珺这么久的人,我很乐意与之结缘。”
  山下的确有辆马车,看起来十分奢华。
  宝马香车,十分惹人注目。那珊瑚玉珠的珠帘晃来晃去,简直是茕淮此刻的心情。
  难以平静。
  “王说了,二位是贵客不可怠慢,所以几个兄弟特意劫了辆还不错的,里面的垫子可软了,一路常山涉水都不用担心屁股疼。”相貌平平的马夫憨厚笑着,“王也吩咐了,往北走相对来说会平安一些。”
  茕淮揉了揉额角,“那有劳这位兄弟了。”
  吃了萧意安给的金丹,茕淮确实觉得身体舒服一些。他仗着病人的身份依偎在玹珺身上,时不时玩弄那人的发梢,逗一下他面红耳赤。
  看到玹珺从山下下来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茕淮心知他可能因为萧意安的话憋屈在心,但出口仍是假装不知道,“怎么了?这般心不在焉。”
  “我觉得自己很空白。”玹珺垂下眼睛,他安静时,是极其诱人的,总忍不住想要欺负一把。“你说你以前是我朋友,不如说一下,过去的我是如何的?”
  茕淮面色一变,那种绝望又伤心的神情,只存在了几秒。所幸玹珺看着外面的景色,根本没注意到他。
  不然……
  他很快笑盈盈的摸着那双修长玉白的手,如此的完美无瑕。
  其实以前的玹珺,早被六百年的岁月磨得朦胧。
  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冥帝带他去拜访阎王时,见那人玄衣墨发,意气风发,星辰明月为之失色。第一眼是叫人心恍神移,第二眼是乱了分寸,第三眼是六神无主。
  美人何其多,天上天下多得是。
  他不过是惊叹了一下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再后来几次相遇,他们时常因为同样心高气傲的性格关系,动不动就是口舌之争。要不是他人拦着,早就大打出手。
  但是到了最后。
  他们却因为一首曲而惺惺相惜。
  茕淮自然记得,那是一首鼓声与古筝相结合的曲子。他在人间繁华里听过,回到冥界亦是心心念念,指尖拂过琴弦,便不由自主的撩拨起来。
  他只记了大概,但弹奏出来仍是酣畅淋漓,荡气回肠。
  一时间入了迷,竟然忘了身后有人默默看着他。
  等他尽情享受的留下的颤音时,一声如鸣佩环的萧声杀了进来,接了他的下半步。茕淮惊讶的回头,那人依旧是玄衣墨发,唇边抵着一支玉萧。
  最难逢是知己,最难猜是人心。
  他们仿佛是刚认识,放下了所有的芥蒂与敌意,愣是琴萧和鸣了半天。
  “过去的你?”茕淮弯了弯眼睛,“堪称风华绝代。”
 
  ☆、第七节
 
  “你的名字是冥帝赐的,法术是阎王教的。喜欢的酒是瑶泉,喝起来清爽润喉。喜欢的花是玉兰,皎皎如雪美若仙。最讨厌吃辣,沾一点都会面红发烫。比起法术,你更偏爱使鞭,不过阎王说那武器煞气过重,你就再也没用过了。”茕淮很了解他,像本详细的传记,讲起那些有关于玹珺的事情,滔滔不绝,“喜欢你的人很多,踏上门为了目睹你一眼风采的人几乎从冥界排到天界。而那时候的你,只要谈得来都是来者不拒,日日皆是红尘作伴,好不快活。”
  “为了极乐,甚至建了一所花楼,日日夜夜,歌舞不谢。”说的茕淮语气都不自觉的加了点醋味,玹珺竟听出其中的冷意,“身边的人都是不重样,你也从不在他们身上放过再多的温柔,若不是没有做出什么实在过分事情,估计你还情债几条命都不够赔了。”
  玹珺听得迷糊,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的旧爱上门讨债了。他一把捉住茕淮的手腕,“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这般熟悉我。你说你是我朋友,但有哪几个普通朋友,能……能观察得如此仔细。”
  “我不过是个比他人更能和你聊上两三句的好友。”茕淮加深了笑意,“其实提起来,亦是微不足道的关系。”
  突然觉得此时茕淮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悲凉。玹珺忍不住蹙眉,他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压得他胸口沉闷,一时间喘不过气。
  看他沉默,茕淮开始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直到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人。他叫杨别思,是一名小仙。相貌俊秀,但才智平庸,搁那群各方面出众的美人里面是那么不起眼,又那么普通得显眼。”
  “世有千色,你偏是着了迷,非他不可。”
  “为了他,你不摆文会盛宴,不饮断肠烈酒,不听风月之戏,不踏烟花柳巷,不赏芳草四月。”
  茕淮止住了碎碎念,清亮的眼眸一直望着他。
  “你和他,是两情相悦的。”
  认真的口吻,像是提醒他,又像是告诫自己。
  玹珺不想看他的眼神,怕是看多几眼,心脏会不由自主的发疼。
  “找到他,看到他,或许你会记起来一切。”茕淮换上他惯有的微笑,那轻浮的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我真怕到时候会舍不得把你交给他呢。”
  “……杨别思吗?”玹珺撇开头,挣脱了他的手指。
  杨别思是他的恋人?
  不知为何,念着这个名字。
  他萌生出逃避的念头。
  马车停了下来,两人同时屏住呼吸。茕淮看了一眼玹珺,悄悄拉住他的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狼兄弟,请问发生了什么?”
  外头人很紧张,颤颤巍巍的小声说:“大、大仙,我劝你还是出来看看吧。”
  玹珺掀起帘子,十几个蒙面人正在三十尺外围着他们。
  “呵,哪来的宵小之徒。”他轻蔑的挑了挑眉,“不自量力。”
  蒙面人不语,只听“簌簌”几声,冰冷的□□朝着他们而去。
  玹珺打出一道掌风,马车顿时四分五裂,木板震飞出去,上面扎满了铁制的□□。
  “还不走?”茕淮拍了一下愣在原处的车夫,他咬着下唇玩味一笑,眼波流转,甚是多情,“等着陪我们送死呢?”
  这悠哉悠哉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是是是!”
  茕淮慵懒的靠在玹珺肩上,“这可怎么办。”
  “杀。”
  简单的吐出了个字。
  他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但是对于不是无辜的来说,偶尔助兴一下也是无妨的。
  玹珺冷冷的瞥了一眼其中一人。
  他气息隐藏得很好,能力应该也是这群人之上。
  有人吹了一声口哨,蒙面人踢了一脚沙,瞬间变成漫天沙尘。
  “活捉他们!”
  “就凭你们这些雕虫小技?”
  那抹淡金浮现在眼底,是黑夜里若隐若现的明星。
  他身上煞气太重,所有人一时间被震撼到,脚步有些迟疑。
  狂乱的风尘无情吹起了茕淮额前长发,隐约可见那不堪入目的半张脸。
  是抱着什么心情,舍得去毁掉这么绝美的面容。
  “不要杀他们。”茕淮轻轻扯了一下玹珺的衣袖,“他们也是替人办事。”
  玹珺用余光看了一眼茕淮,甩开了他的手,“我亲手送他们去阎王报道,总比他们请我去好。”
  锋利的金属鞭头迅速的从刺眼的沙尘冲了出来,主人的力道很大,能破开这片风暴同时还速度极快。玹珺对冷武器很了解,这一看就知道是九节鞭。
  “小心!”茕淮惊呼一声,玹珺立刻转了个身。幸好他反应快,要是被这玩意逮到了,怕是留下不好看的伤疤了。
  他一手拽住鞭身,神色变幻莫测,茕淮看他已是三分怒意七分鄙夷。
  一道闪电顺着长鞭方向而去,几秒钟不到居然发出爆炸的响声。十几个飞爪跟方才一样的冲了出来,直奔他而去。他拿着手里的九节鞭,熟练地握住鞭把,往天上一甩,断了它们的链子。玹珺挥起长鞭,朝其中一个方向落了下去,居然劈出一条路。
  茕淮目光死死的盯着玹珺。
  兵器相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看着那人恣意妄为的用他手中的利器套住温热的脖子,将一颗一颗头颅与身体分开。来不及从喉咙发出惨叫,滚烫的鲜血先溅射在他美如冠玉的脸颊上。
  这个人沐浴着血腥,依然妖艳夺目。若是稍有不慎,死在他脚下,那也算是值得。
  玹珺漠然的俯视那堆残缺不全的尸首,他回过身,听到了一丝呼吸声。
  还有人活着。
  “啪!”
  九节鞭朝地上打了一下,留在鞭身的血珠如雨滚落。
  “玹珺够了!”茕淮抱住他的腰,嗅到对方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他颤了颤,“耽误时间只会拖累我们的进度。”
  玹珺下意识钳住茕淮纤细的手腕,他杀意未褪,茕淮的举动无疑是在挑衅他。
  茕淮看出他所想,动了动双唇,发出一句颤音:“你想想杨别思……”
 
  ☆、第八节
 
  杨别思……
  玹珺渐渐冷静下来。
  见他不再疯狂,茕淮抽回手,苦笑的揉了揉发红的手腕。
  捏得他可真疼。
  疼到他不禁想起了那些被刻意埋葬的岁月。
  “玹珺是一块未经雕刻的璞玉,你别看他虽然拥有着一颗慧心,但他仍然如初生孩童般纯真好奇,对外界一无所知。霁清,你不妨教导一下他。”阎王和和气气的捻了捻胡子,“我相信绝对难不倒聪明绝顶的你。”
  霁清是他的小名,冥帝是想他以后能得光风霁月,穆如清风。
  自从那次意外之后,茕淮和玹珺奇迹的没有针锋相对,反而多了一份默契在其中。
  “谁教你用萧的?”他手里抱着一摞书,问着那个素来不苟言笑的鲜衣少年。
  “没有。”当年的玹珺不过十几岁,满脸稚气的五官比现在圆润一点,看着就想捏,“我听别人吹过,自己学了一下。”
  茕淮有些惊讶,但他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你想不想学更多东西?”
  少年眼前一亮,年少轻狂的他,明明很想,又倔强的不肯点头。
  “来,我教你。”
  “不用!”
  “真的不用?”茕淮露出可惜的神色,“哎,真是头疼呢,别人都学不来这个。”
  “为什么?”
  茕淮继续为难的说:“他们太笨了,一直学不会。我想你应该……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
  “我……”少年果然勾起了好奇心,他咬了咬牙,“你先告诉我学什么。”
  上当了。
  茕淮暗自在心底偷笑。
  从那一天起,他多了个挂名的徒弟。
  他教会了他如何自保,如何逃脱,如何避免,却从未教过他如何伤人。
  “若是只恋胜负,只顾杀戮,便会错过这一路风光。”
  他带他踏遍天上天下,见过形形色色,听过千言万语。那人确实在他的教导之下,从不谙世事,到落得个冠绝当世的名声。
  但是他忘记了那人的本质是骄傲,所以他没有教过他什么是宁静致远,独善其身。
  “茕淮,你管太多了。”
  不知何时,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转眼成了一名男人。
  变得风流成性,变得心狠手辣。
  茕淮望着他玉树临风的身影,逐渐忘记自己最初教他的目的是什么了。
  也许是因为那次玉箫声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亦或者是少年对求知的渴望目光令他鬼迷心窍的应了阎王的话。
  “喂,回神了。”玹珺回头看到茕淮傻傻的不动,有些不满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难不成吓坏了?”
  茕淮迷茫的对上他的视线,终于反应过来。
  “啊,我们赶紧走吧。”
  “真是的,怎么就发起呆了。”
  茕淮收起了方才那不可多得的神情,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笑意,“还不是因为您威武霸气,看得我春心荡漾,一时半会找不到东南西北。”
  “……”
  玹珺找不到任何反驳,脸色一时青一时红,想必是气到了。他手里还拿着刚刚夺来的九节鞭,用着挺顺手的,便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来回缠绕了几下挂在腰带上。
  “你说刚刚那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吗?”
  茕淮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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