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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困(玄幻灵异)——桃花大仙人

时间:2021-05-02 09:14:19  作者:桃花大仙人
  前几次他一直纵容那人的轻薄与戏弄,唯独这次。
  那个不带感情的吻,像一把利剑,插进他的心脏,挑起了将要呼之欲出的快感。
  他不想去承认他正在下陷。
  “你不是说……你不过是能与我谈得几句的朋友而已。”酒气冒了上来,玹珺那微红的脸颊,仿若抹了桃花晕开的胭脂,叫人乱了分寸。“为何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茕淮抿了一口酒,走到他面前,趁他未来得及躲闪,便俯身覆上那双柔软的唇。甜美的酒水从口中渡了过去,玹珺眉头一皱,他才退开少许距离,哑着声音道:“因为我恨你。”
  情不自禁的对上那双危险的眼睛,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反应,茕淮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他的腰带。柔顺的黑发垂在面前,添了几分撩人暧昧的色彩。
  “嗯……”
  一定是在做梦吧……
  他却不想醒过来了。
  痛楚一直未减。
  但他尽量去迎合。
  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你是在我身边。
  水光潋滟的眼眸显出几分满意,伴随着复杂的情愫,一同沦陷在这场覆雨翻云之中。
  “别思……”
  若有若无的呢喃,哪怕是极小声,茕淮还是听见了。
  他忽然分不清突如其来的剧痛,是来自身体,或者是某个地方。
  情动带来的潮红掩饰了他的苍白,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可那五官分明是扭曲在一起。
  “你呀,为什么总是让我难过呢。”
  
 
  ☆、第十一节
 
  暗流涌动,船随着河流轻微摇晃。玹珺醒来时,整个头脑昏昏沉沉。手臂上枕了个什么东西,压得他酸酸麻麻,垂眼一看,那东西相貌俊美,肌肤胜雪,只是那乌黑的长发像是故意,恰好挡了半边脸。他看得认真,才发觉怎么越看越眼熟……
  等等,这不是……茕淮吗?
  这下完全醒酒了。
  “唔……”那人似乎因为他的幅度太大,有些不满的缩了缩。
  玹珺脸色更加难看。
  他才发现自己和茕淮没有着衣,就一块薄被盖着,身上全是……欢愉过后留下的战绩。
  虽然是失忆,但他活了这么久,好歹之前也是个久经风场的情场浪子,瞬间就明白是个怎么回事。
  “起来!”
  一道怒吼,茕淮算是不情愿的醒了过来。
  他顺了顺头发,眯着眼睛,看看玹珺,又瞧瞧自己。
  后面还痛的不行。
  昨天待玹珺睡了后,他挣扎了半天才清洗干净,没有带药的习惯,只得寻了些药膏抹在私/处。
  玹珺又气又怒,阴沉着一张脸,“你对我做了什么!”
  明明享受的是他,偏偏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茕淮被他踹到床下,顺带把一半被子扯了下去。他吃疼的揉了揉屁股,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站起身来。
  “哎呀,我又不用你负责……”他弯下腰,手指勾住那件鲛綃,“你放心,这事你情我愿,我不是那么不识相纠缠到底的人。”
  更何况,昨天喝醉酒的罪魁祸首又不是他。
  茕淮没有多余的情绪,船上没有可以洗漱的用品,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走路姿势有点怪异,不过他神情自若,没有半点难堪。
  等撩开门纱,他好似花光了浑身的力气才走到这里,一下子软坐在船头的顶板上。
  海风刮得他皮肤刺痛。
  却不及……方才那人的眼神。
  事实上玹珺并不比他好多少,特别是他知道自己才是主动的那一方。
  他素来不是胡来之人,怎么就……
  气氛一下子尴尬生硬起来。
  茕淮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奔流不息的江水若有所思,他也不开口,一个人呆在里头面壁思过。
  仔细想想,确实自己有不对的地方,哪怕是那人先图谋不轨,他也不该踹人家一脚,毕竟……咳,享受的是他。玹珺给自己找了个堂皇的借口,踌躇半天,迟疑的走到船头。
  那人靠着柱子紧闭双眼,估计是睡着了。
  脖子上的吻痕十分明显。
  玹珺托着下巴思考,他有这么粗暴吗,要不是船上只有他们两人,这个手法估计他要喊冤枉了。
  叹了一声,进去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他也不是这么不懂怜香惜玉,不过是当时确实气在头上。
  “玹珺……”
  那熟睡的人轻柔的唤了他一声。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一手抓紧衣领,闪过的零碎回忆是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收缩。
  “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了。”
  “什么?你问我有没有对你动过情?”
  “实在是痴人做梦,我警告你,别试图抢夺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和那群养在高楼拿来讨我欢心的人没有任何差别。”
  “别思不一样。”
  “他是不一样的,和你们所有人。”
  “……”
  “不……”
  冰凉的双手捂住他的耳朵,玹珺从混乱中好不容易恢复一片清明,刚刚还睡着的人如今正在他眼前。
  “看到什么了?”
  如沐春风的嗓音立刻驱散了他的惶恐,玹珺才注意到他和茕淮凑得很近,近到足以透过碎发,看清那交错可怖的伤疤。
  “你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弄的。”
  他其实没想过要问,可不知怎么脱口而出了。
  “我的心上人送我的礼物。”茕淮若无其事的摸了摸那骇人的半边脸,“当然,是我犯错在先,他小小的报复一下我是正常的。”
  “难道你不恨他?”玹珺被他云淡风轻的口吻惊到了,平常人多多少少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莫说毁成这样,还是出自喜欢的人之手。
  “恨?我当然恨。”茕淮无所谓的把碎发撩到耳后,“恨他不信我,恨他抛弃我,恨他不爱我。要是有机会,我定会让他尝尝我经历过的一切。”
  “不过,我也非善类,对他很不好。”
  “我想,偌大的天下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那样恨透我的人了。”
  那恶毒的话语掩饰不住其中的深情与纵容,玹珺是不知这人竟存着一片痴心。
  “我……”
  “怎么?你心疼了?”茕淮眼尾上挑,伸手把人拉进怀里,他指了指嘴唇,神态轻浮佻薄,“要不要哄一下我?”
  玹珺发自心底后悔了,他就不该踏出那个门来找茕淮。
  “你当真不哄吗?”茕淮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委屈极的盯住他瞧,明亮的眼眸泛起一层水雾,看上去可怜很。
  到底谁才是懂得蛊惑人心之术的妖孽?
  玹珺几下挣脱他,见他面色不妥,一看是昨日没有休息好,支支吾吾道:“昨日那个……是我不对……”
  “怎么?我这般卖力伺候,你还不满意?”茕淮此时同无赖没有任何区别,他装出十分为难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难不成你想再来一遍?不好吧……白日宣淫,有辱斯文。”
  “……”
  “不过,也不是不行。”茕淮眼中燃起了不明的趣味,“时间宝贵,及时行乐。不过这次,换我在上面行不行?”
  玹珺嘴角抽了抽,心头五味杂陈,若不是有求于人,他早就把眼前人砍成十段八段,投江喂鱼。
  他居然会想到给一个流氓道歉。
  愚不可及!
  茕淮知他为何出来,也不点明,三言两句化解了尴尬。他不在这方面过多计较,亦是转开话题的高手,玹珺也不好再继续谈论,他总不能指望能和一个无赖讲道理,因为那人的脸皮厚到讲起这些面不改色心不跳,吃亏的一定是他。
  气氛很快回到原点,却因为这次意外,彼此存了心结。谁都闭口不提,装作无事发生,关系夹了层模糊的艳色。
  天色渐暗。
  茕淮漫不经心的望着晚霞余光,心思飘到了远方。
  过了今晚,他们就到灵石镇,再接着,走过薄雾古道,便是前雪岭。
  杨别思在那里。
  忍不住握成拳头,片刻后又松开。
  想到玹珺与杨别思一同的画面,他合上眼睛,散去眼底那层似爱似恨的情绪。
  “谁让你去刺激别思?”
  “这不过是给你一点教训而已,好等你知道一下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不谨记我的话,下次可不只是毁你这半边脸。”
  炭火烧得滚烫的刀尖割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伤口,血止不住的红了一张脸。想不起有多疼了,仅记得他喊到嗓子沙哑,换不来那人半句安慰。那冷冰冰的目光与漫上心头的绝望,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种感觉。
  记得一清二楚。
 
  ☆、第十二节
 
  “茕淮,茕淮。”
  有人压低了声音唤了他几声。
  茕淮揉了揉额头,他居然睡了过去,真是大意。
  “附近有人。”
  船逐渐靠岸,但听身旁人这么说,他支起身体,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是圈套。”
  按照水流的速度,他们至少明日清晨才到灵石镇,不可能这么快接近岸边。要是按照目前情况来说,要么他们中了幻术,要么是有人故意把他们要去的方向偏离轨道。
  幻术应该不可能,若要布下这天罗地网般巨大的幻术,世间上没几个人能做得到,就算是为了抓玹珺,也不会费如此心机。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
  对方似乎并不是想害他们,这么多机会摆在面前却迟迟不下手,还有意引导他们往目的地走。
  “是魔气。”玹珺本身是魔物修炼成形,他能嗅出对手的气息是否是同类,所以十分肯定有魔物在他们附近徘徊,“而且实力不差。”
  一个名字,如灵光一闪而过。茕淮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顿时手心发凉,不寒而栗。
  “我们走!”他不假思索的捉住玹珺的手往船外扯。
  “什么?”
  “噗通!”
  不等玹珺做好心理准备,两人同时滚到波澜不惊的水里,激起了千层浪花。他不懂水性,茕淮一手揽住他的腰,朝另一处方向游去。
  “嘘。”
  他给玹珺打了个手势,岸边长满了芦苇,正好可以给他们做掩护。玹珺湿漉漉的挨着茕淮,湿透的衣衫触碰到那件鲛綃立刻干燥起来。
  “好像走了。”
  玹珺与茕淮心有灵犀的互看一眼,蹑手蹑脚的爬上岸。
  茕淮指了指不远处,“那边好像有个山洞。”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小段路,果真如茕淮所说,有个不起眼的小山洞。
  “呼。”玹珺不顾形象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茕淮倒是顺路捡了几根木头,他熟练的拿起一根细枝,学凡人那样钻木取火。
  “用不着这么麻烦。”玹珺抬起手,动了动手指,木头立刻生火,火花在空气中嗞嗞作响。昏暗的山洞瞬间亮了起来,墙上闪烁着微弱的火光在不断晃动,使人心猿意马。
  茕淮眉宇间露出少许疲倦之色,他精魄受损,昨天又被玹珺折腾了一晚,体力达到了极限。他拉紧了衣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石墙,迷迷糊糊的说道:“明日,我们不去灵石镇……”
  等玹珺望过去,人已经紧闭双眼,不知落入哪个梦境。
  悄悄施个小法术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他走到洞口,神不知鬼不觉的念动咒语,布下结界。刚要走回山洞,一支玉笛朝他飞去,没有任何杀气,玹珺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借着皎皎月色,他垂眼细细揣摩,玉笛无论是色泽与手感都是上等。吹出来的音色,该是清脆悦耳。
  “妙哉妙哉。”有人从暗处拍着手走出来。
  “你是谁。”
  可以在他警觉的范围内跟了他们一路,绝非善类。
  “我?我也是你的朋友。”淡淡的光影照在他脸上,是一张朴素到平淡无奇的面容,但他身形修长,如竹傲然,不过普通的一件长衫竟被他穿出仿若谪仙般风雅,“你不认得我了?看来传闻说的没错,你果真失忆了。”
  玹珺翘着手,满是狐疑的盯着他。
  那人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山洞,扯出一抹似懂非懂的笑容:“没想到才智过人,绝顶聪明的你,依旧会被同一个人骗两次。”
  “你什么意思。”玹珺眸色暗了暗,死死握住玉笛。冰冷的玉身透着丝丝凉意,像是想要告诉他些什么。“你到底是谁。”
  青年收起笑容,“齐誉。”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玹珺大人不必费神去猜测我一字一句的可信度。”齐誉目光停留在玹珺手上的玉笛,“玉笛乃大人贴身之物,齐誉不过是来归还大人的心爱罢了。”
  玉笛……
  甚是眼熟。
  手指搭在上面,几乎清楚每一个步骤,好似不用去学,他什么都通晓。
  “你那段话,又是什么意思?”
  齐誉看他失神,道:“不过是我给大人一个小小的建议。”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不知大人可愿借几步说话?”齐誉转过身往群山林泉深处走,是料到他定会跟着来,特意放慢了脚步,“有些话,不是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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