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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pp杰

时间:2021-05-04 09:13:44  作者:pp杰
  人活在世上全凭一脸,他是真真体会到了男人长的帅有什么好处了。端木有西药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相伴在身侧,塌进塔内,有伴的、单身的姑娘之目光有意或无意的皆停留在西药身上。感觉像是进了一个蝙蝠洞,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心塞的是,这些垂涎的花痴女子并非是向他投以情感,而是他身边的西药。端木在心中嫉妒了一下西药,默默的悲伤了一小下。他俩走上第二层,两个单身姑娘路过眼睛痴痴的望着西药,呆呆的说出了“好帅”,端木由衷的感伤。他俩踏上高塔的第三层,一名女子撇开他的夫君多看了西药几眼,嘴里的口水不受制的直下三千尺,女子夫君受不了便同女子吵了起来。端木拉着招摇的西药远离是非地,上了第四层,西药的桃花泛滥,一朵接连一朵。他俩刚上到第四层,便有一名素衣女子含羞带怯的行来同西药打招呼。这姑娘胆子颇大,端木只道可惜不是找他,不忍为自个儿流下伤心的眼泪。
  “奴家可否邀请公子扶栏赏月,共度,共度余夜良辰美景?”小女子低着害羞的脸,眼睛羞怯的往西药的脸上瞟,窥探西药的表情与反应。
  这个小女子语出惊人,端木被吓到了,才见了一面就邀请共度良辰美景,敢于追求,勇气可嘉。看这姑娘秀色可餐,与西药能当上一对金童玉女,西药少年时欺困在太蜀庄的小世界,东里十把他当公子养,养得天真无邪单纯没心机,端木断定东里十没有教过西药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西药头次遇到姑娘告白,端木猜西药到底慌不慌张,会不会答应。反见西药淡定的反应,冷酷道了声“不好”。
  小女子想来是极有自信拿下西药的,不曾想西药回绝的果断,她愕然抬起脸,“为,为何,是奴不够好吗?”
  “你不是不够好,你是不够好看。”
  小女子受了莫大的打击,因胭脂涂抹的而美艳的脸蛋瞬时黑沉。
  端木心道:不够个屁,这货是不是脑子有病,有这样直白说女孩的吗?这姑娘明明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哪里不好看了? 
  他在心里把西药骂了一遍不解风情。是时,西药向女子伸出手,端木激动的以为西药开了窍要抚摸女子的脸庞,可是西药竟是向女子讨了她手中的红线,轻微的道了一声谢旋即离去。被讨要了红线的女子懵了懵许久不知状况,端木懵着追上了西药,看他把从别人手里讨要来的在扶栏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西药,不是吧你,拿人家姑娘的姻缘红绳自己求姻缘,西药,请允许我实话实说,你忒缺德了。”表达完自己的看法,端木兴致勃勃的凑过去,“你求姻缘,是有喜欢的人了?你说说,那姑娘长什么样?是不是比适才那个小女子美丽动人?”端木无解自通,自己想到了一个答案,他啊道:“是拂事啊!不是吧!是她呀!那小丫头是可爱俏丽,是比那个小女子好看多了,可,可是,我也喜欢她……”端木气馁的垂首,憋着泄不出来的气怏怏的转头走了。
  居高临下的景物,楼宇如蚁,行人如尘,上中下三街的热闹一览无余。高处眺望,东城黄灯烛火寂与夜同,温馨的烛光恰与西城蓝蓝的幽光形成冰火分界,东城亦好似是人间烟火,西城好似是鬼魅夜行增多诡氛。高塔的金色火盏点燃的蓝色幽火遇风忽明忽灭,一阵二胡声弦音凄凄的在高塔萦绕,回传人的耳畔,金盏里摇曳的烛火在地上打出一道拉长的身影。求姻缘的男男女女都停顿了脚步,用耳朵倾听这夜里回绕耳边的二胡声。端木运气好,看到了拉二胡的人,男子站在扶栏边,闭着双眼用心的拉二胡,二胡凄凉,这男子拉出来的曲子却是节奏欢快,听不出什么凄凄惨惨。
  在二胡回荡之中,另有一阵箫声和韵其内,箫声深远,作为伴奏,契合着二胡悠悠荡荡,妙不可言。端木去看西药,原来是他技痒掏出了紫篁箫与男子音乐过招,高山流水觅知音,长箫二胡把歌颂,不失绝配。端木在旁边瞧着手也痒了,一时兴起,掏出了他久久不拿来出来的玉埙,放在嘴边学着他们迎合古韵吹奏。他哪会吹这玩意儿,人家吹的是仙乐,他出的是魔音,只听玉埙呜呜出了几个乌鸦似的音,活生生把他们的气氛破坏了。二胡和箫声在端木参与进来后戛然而止,周边围观的人不轰而散,罪魁祸首的端木惭愧的收起了玉埙。
  “那个,我觉得,我吹的挺好的呀!”
  西药转了下手中的玉箫,“吹的是好,就是难听了些。”
  “你在挖苦我……”
  此刻,二胡弦音犹似裂帛之声刺激人耳,端木捂着耳朵转头看男子,想骂他是不是疯了,目光却注意到一边屋檐上好几名执剑蒙面黑衣人,他们的对象似乎是拉二胡的男子。
  端木:“他们好像是杀手。”
  “我看出来了。”玉箫在西药手上旋了一圈,旋即横放嘴边,阵阵杀音响彻云霄,音波如刃,汹涌铺向屋檐上几道黑影,又如狂风大作,将屋檐上的数片瓦砾翻卷而起。
  几道黑影自下飞起,男子怀抱二胡,右手一拉,弦音刺耳,如烈马嘶吼与西药的弥漫杀意的箫声再度契合,双剑合璧,将腾起的几个杀手重创弹开。盖塔的幽火猝然熄灭,迷失黑暗中的男男女女大惊失色,尖叫频频。幽光明灭,二胡和箫声不复回荡,端木在黑灯瞎火之中搞不清状况,他伸手摸了摸,有人抓住他的肩膀,使他的脚离地,他感觉身体失了重心掉了下来。他不及恐慌,就被人拉着往着什么方向狂奔。
  “好,好了,我,我跑不动了……”端木扶膝喘气,缓足了气力,他直起身子,见到西药的身边还有那名拉二胡的男子。
  “多谢公子出手搭救。”男子抱着二胡向端木和西药鞠了一躬。
  端木摆摆手,好似是他的功劳,说道:“大恩不言谢,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救命之恩当以千两相报,你要谢我们,给钱就行。”
  西药抬手弹了一下端木的脑门儿,“问人要钱,我没钱么?”
  “你的钱不都归你十叔管么?我问你要,你拿的出才行。”
  “那是暂时保管。”
  端木抽抽嘴角,很是不信,便问男子:“公子姓甚名谁?”
  “盛虚。”
  肾虚?端木不厚道的笑了,揶揄道:“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肾亏?你爹是不是叫肾宝片?”
  男子不知端木所言,只管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姓盛名虚,字无亏。”
  “夫君——”一女子猛然扑进男子的怀中,带着几分川味口音娇嗔作打,“我嘀夫呀!你可去哪儿嘞,去哪里了嘞,你抱着你的二胡私奔,就不管我了,好你个陈世美……”女子抽泣了几声,转身一瞧端木,女子号啕大哭起来。端木心疑,他不丑啊!恁觉着女子像见到鬼般哭了起来。女子眼泪纵横,抱住了端木,哭道:“我嘀弟,可算见着你了,这三年里,姐姐可想死你了……”
  “大姐,你没认错人?”
  女子一巴掌呼上端木的脑袋,嗔道:“我是你姐端字砚,离家三年,老姐都不认了?”
  
 
  ☆、第十九章    该散就散了
 
  三年前,三庭轩祸事一出,药师宗便将三庭轩剔除,并且永远禁止三庭轩从事药材或药馆的生意。端木三年前不是所踪,就剩下他姐端字砚在芙蓉城茕茕孑立,无依无靠,险些要流露街头,不拘城主念及旧情,救济了端字砚,不至于让端字砚跟端木一样沦落到街边乞讨。三庭轩的斜对面有一家生意红火的酒楼,名为:盛来阁,这家酒楼是三年前三庭轩出事不久才开的,因酒楼的菜香一绝而出名。芙蓉城以美食冠名,住在芙蓉城的在饮食方面是有着极高的追求,盛来阁的酒香菜也香,在短时间内掌控了客人的味蕾,随后名响全城,在这三年内名列芙蓉城酒家的前三。盛来阁的老板,是盛家大公子盛虚,盛家老爷偏爱长子,纵然二公子盛算是个生意奇才,盛家老爷对待老二跟对待老大,终有一分出入。而出生于商贾之家的大公子心不在家业,而是拉二胡,生平最大的理想便是带着自己的二胡走遍大江南北,大公子还为自己的二胡取名叫郎君。盛家老爷差点被他家老大气吐血,想着他未来的继承人要抛弃百万家业去选择街头拉二胡,这样不行呐,便斥资在芙蓉城开了一家酒楼给他家老大打理。
  端字砚经常去盛来阁吃东西,一来二往便结识了盛虚,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便成了相好,从相识到结亲,两人花了半年的时间。端木听端字砚的表述,他家老爹不在,是请奉北玦证的婚,盛家似乎挺喜欢端字砚,送了她一大笔彩礼,小两口的日子过的很滋润。阐述中,端木夜听出了他姐有几分抱怨,盛虚只管只顾着他的二胡,对她,对酒楼不管不顾。一年前,盛虚抱着二胡离家出走,端字砚寻了一年杳无音信,今时方见本人。端木知道这消息,一时半刻无法消化,他现在极想避着盛算,他姐居然嫁给了盛算的大哥,那他同盛算鬼使神差的就成了……亲戚了!!!
  端木和西药遇到端字砚后,便去了盛来阁落脚休息,东里十是个成年人,想着不用他们担心,便没去找找地方停马车的东里十。端木的看法是对的,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分,东里十就找上了盛来阁,他一脚踏进来便是找端木兴师问罪的。
  “好你个端木尘,趁我不在,就拐走我家乖乖。”
  端木在一张桌子前吃他姐做给他新鲜出炉的米糕,东里十像个愤怒的狮子冲进来拍着桌子吼他。端木浑身一激灵,喉咙一噎,塞在嘴里的米糕顺着他的咳嗽喷出一些粉末喷了东里十一脸。
  “姓端的,我恨死你了。”东里十闪躲不及,脸上全是沾了端木口水的糕点碎末,他的洁癖发作,极其嫌弃的拿袖子擦去脸上的恶心物。东里十用袖子擦了脸,看到袖子上的东西,不免引起东里十反胃,纵使如此,东里十还要关心问一句西药的情况,“我家乖乖呢?昨晚我听见紫篁箫的箫声了,没有我在,你俩玩得很欢脱啊!杀手都来了,那些杀手是怎么回事?”
  端木惊讶于东里十的收消息速度,能堪比娱乐八卦狗仔队了。他喝了口茶把嘴里的嚼碎的米糕咽下,缓了口气道:“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雇的杀手,不过,你家乖乖几斤几两你这当叔叔的还不晓得?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可以伤栖息公子一分一毫呢?安心啦,西药正在厨房跟我姐学做米糕,保证没有缺胳膊少腿。”
  “他干嘛要学做糕点?”东里十手上动作顿住,极美的桃花眼中隐约晃过一丝惊疑,在这丝惊疑被端木收进眼里之前,曾对端木某个字眼而停滞的惊惶。
  端木拿起瓷蝶上摆放的米糕其中的一块,咬了口,咀嚼道:“我说我喜欢吃这个米糕,西药就说想跟我姐学,学好后做给我吃。”端木吃完了一口,目光瞟去东里十的脸,似比方才更呆了,端木讶然他会露出这种表情,他想了想,想不通。“怎么了?”
  “你把我家乖乖带坏了。”东里十甩了甩两个大袖,哼道:“他有问题,你更有问题……厨房在哪儿,我去瞧瞧。”
  端木木然的指了个方向,咬了口米糕,把东里十的话反复读了几遍,恍然气道:“你才有问题,西药学做糕点而已,怎么能说我把他带坏了?”端木腮帮塞得鼓鼓的,想着想着,愈是觉得太蜀庄的人大都有点令人摸不到头脑。稍而,耳闻有人唤了他一声名字,端木鼓着腮帮子转了头,眼眸中倒影进一抹黛蓝色的身影。
  药师宗统领天下医药,任重道远,历来是按照严格制定的规矩办事,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大型的组织团队不立些规矩自其身,不按规矩办事,那还得了。端正是药师宗的开创先人,药师宗的繁文规矩全是他一人定死的,三庭轩的害死百条性命,按照规定,必须滚出药师,拆招牌,封店铺,子子孙孙不得学医行医开药庄。三庭轩是端家祖祖辈辈的心血,不拘城主于心不忍,也是看在与端正数年的挚友之情,便向药师宗保下了三庭轩的招牌和店铺,让端正在九泉之下得以同端家的列祖列宗有个好的交代。
  尘封三年的大宅院,曾经是客似云来的天下第一大药庄,是何等的威名。端木站在门前,抬头看了看三庭轩的招牌,或许这个名字砸从前和如何如何的响亮,名噪一时的天下第一药庄的招牌已生尘埃,大大小小的蜘蛛网结在了招牌的周边。奉召筠在他前头推了开大门,灰尘扑面而来,端木捂着口鼻抬腿踏入,跟随着奉召筠将三庭轩的各个地方参观了一遍。奉召筠领着端木进了后院,院子宽敞,无花无木,端木以为会有一些枯枝枯叶的彰显萧条之景,如此一看,三庭轩的后院却是比他想象中要干净。无花无草也无木,了无活气,端正便是死在这里,没有杂草丛生,与凶宅反倒是极配,却略微异常了些。
  “院子有人来过?”端木看出了端倪,三年无人居住的宅子,怎能连一颗杂草都不长,显然是有人打扫过了。
  “这三年来,是我和父亲在照看着三庭轩,隔三四个月便会来三庭轩打扫灰尘,除除杂草。芙蓉城事务繁多,便把三庭轩忘在了一边,又多了这么多的灰尘,待会儿我派人将三庭轩好生打理打理。”奉召筠说道。
  端木左右瞧了瞧,忽有一问涌上心间,停在一间屋子前,道:“半边莲不像是可能会给三庭轩留下余地的好人,世人称他是善心菩萨,我可不傻,不信半边莲是真菩萨。药师宗的规矩不许外人破坏,你和你爹想保下三庭轩,岂是说想就想的?”
  “你说的不错。”奉召筠停步道,“药师宗想逐出三庭轩,封三庭轩的招牌,任何的决策,外人无法干预,最后,是妱嫦夫人保下的三庭轩。”
  “妱嫦夫人跟我爹很熟吗?理由呢?”太蜀庄的妱嫦夫人保下了三庭轩,好像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奉召筠轻摇头,眼睛望向前方,“妱嫦夫人随心所欲惯了,无人能猜到她心中所想,约莫是……”奉召筠眼神一凛,“屋子里有人。”
  院子里正中间的屋子是一间书房,是端正看书画画之处,因端正牵扯到阎王会,三庭轩院内的东西全是原封不动的。这三年,只有奉氏夫子会带人来打扫一下,看一下宅院,其他人是不可入内的。此时书房有其他动静,两人不敢松懈。端木和奉召筠相视一眼,点头示意破门而入,正是时,书房的门开了,而里面走出来的人不是一个生面孔,是不拘城主奉北玦。他板着黑脸,好似是被气出来的,端木不知轻重上去同奉北玦打招呼,奉北玦似燎原一般火气冲天,冷哼道:“你得自诩行的端坐的正,背地里竟干出那等奸佞之事,枉费我的一片真心,真真是被狗叼了去……你……”奉北玦指着端木,冲天的怒火被他惯来的沉稳压制了下去,闷声道:“端木,以后,我不想见到你。”奉北玦愀然作色,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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