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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pp杰

时间:2021-05-04 09:13:44  作者:pp杰
  端木:“佛也曾说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此乃夫人你自己惹的风流债……妱嫦夫人,你不会是故意宣布说你与风信子成亲,让风信子帮你解决那些缠人的痴情男吧!”
  “想什么呢你,成亲这件事岂能儿戏?我也不知道宣布成亲后会惹麻烦给风信子。”
  云盼凨找到了真爱,江湖上的俊男美男等同脱离苦海,实乃江湖的一件幸事。他俩的感情端木不好评论,就问点有实际性的事情,“妱嫦夫人,三年前你让风信子寻我踪迹,将我藏在不晓司里,是为何?我在我老爹的书房里看到了你的画像,你与我爹是何关系?我问了你三年,每次问你,你都遮遮掩掩,找借口避过去了,这一次,你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云盼凨本要端起酒杯喝酒的,酒杯送至唇前,刚听到端木的问题,拿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这个嘛……这个……这件事……”云盼凨放下酒杯,道:“你说是我将你藏在不晓司的,那是你说错了,是我藏的吗?是你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在不晓司,更不想被栖息知道。就因为我和风信子答应了你,所以栖息问风信子你的下落时,他是昧着良心去回答的。不晓司从没有过欺骗的行为,风信子为了你,人生第一次撒谎,这是砸招牌的行为。我做事素来随心,我喜欢干什么,不喜欢干什么,哪有那么多的理由,那么多的解释。例如说,我问你为什么要发呆,你说得清么?我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男人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天下爱慕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不是有眼见着么?我成亲的消息一传出去,他们便来不晓司找风信子拼命了,可见吾之魅力。你爹有我的画像有什么奇怪的,天下间倾慕我的人几乎皆有我的画像。”
  端木:“我感觉,你是在胡扯,侮辱我的智商。”
  “你的智商也没多高,哪需要我来侮辱。”
  端木白了云盼凨一眼,三年前,他的左脚严重性骨折,云盼凨亲自去请来一名江湖神医医治他的脚。前两年他的脚严重得不能下地走路,云盼凨隔三差五的来不晓司照顾她。端木一想就奇怪了,云盼凨没理由要这般对他,她看起来也不是喜欢他,难怪奉召筠说妱嫦夫人性情古怪,琢磨不透。端木每每问云盼凨这些问题,她便会找借口溜了,此次亦不例外。
  他待在不晓司三年之久,从未出过门,一来是他还在通缉中,二来他无处可去。未来的路要如何走,他至今没有一个概念。盛虚的死后,他犹如行尸走肉,一年不与人说话,多亏了云盼凨在他的耳边叨叨,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同云盼凨一起叨叨。三年不出门,江湖中的变化他多是通过知音漫客和云盼凨知晓,腿伤养好后,他最想做的莫过于帮盛虚和朱颜报仇。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要活着的理由了。端木思考入迷,不知前方有人,往那人的胸膛撞了一下。端木不慌不忙的道了一声歉,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向前走。忽见知音漫客像个呆瓜一样站在他的面前,脸上的表情是超级的尴尬。
  “风信子,你怎么了?那个痴情男赶走了?”
  “你不是说,木尘不在不晓司么?这是什么?别告诉我,他只是长得像木尘。”
  端木的身后响起了他记忆中的一个声音,他的心突突的在跳,他知道是谁找上了门。他不回头,他木然的看着知音漫客。
  “端木,我什么也没说,是他自己看穿了……你们,慢慢聊,有事别叫我了。”知音漫客一溜烟便跑出端木的视线。
  “木尘……”端木感觉他背后的人在慢慢地靠近,心跳得越发的快,就好比是当场人赃俱获的窃贼。有一只手从他身后搭上了他的肩膀,端木一激灵,迈开双腿想跑,岂料,有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肢,原想迈开逃跑的双腿失去了动能定在了原地。“木尘,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抱住端腰肢的双手也是有点发抖,在这一时刻,端木的要推开他的想法消失了。
  端木曾经试想过与西药相逢的场景,他若是偶然遇到了西药,他应该是会指着西药的鼻子大骂,指责西药冤枉好人,害他落魄街头。抑或是,西药会把他抓回太蜀庄,当杀人凶手给办,然后他含恨而终。可是,在他想象的场景之中,没有西药搂着他的说好想你的一幕,他此时不知要如何作答了。按照合理的台词,他应该是说:“栖息公子是想我死吧!”之类的冷语,但是怪的是,他冷不下来,也狠不下来,慌乱的心跳使得他早先设定的话全忘得干干净净了。尔后,他说一句想掐死自己的话。
  “我也想你。”光说话还不行,他握住了西药微抖的双手,强调了一下,“是止不住的思念。”
  老子真的想掐似死自己。
  西药松开端木的腰,拉着他的手往前走,端木不明白西药要带他去哪里,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随着西药把他带走,感觉他一遇到西药脑子便神志不清,像装了一团浆糊在脑子里,稀里糊涂的。端木茫然的随西药拉着走,他们走出了不晓司,这个时候,端木才有了反抗的反应。“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全江湖的通缉犯吗?我知道了,你是要把我抓走是不是?你要把我带去太蜀庄论罪然后把我法办了,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端木强烈的抗议了后,西药拽着他的手把他拽了出来不晓司的大门,端木回眸求助时,知音漫客倚着大门,朝端木挥手告别。端木骂了声那货见死不救,西药的力气比他大,硬是把端木拽进了太蜀庄。端木看穿了西药的阴谋,一边反抗,一边大喊大叫,“西药,你个大骗子,你果然是想我死,我看错你了……啊啊啊啊,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我是冤枉的,朱颜不是我杀的。西药,你的脑子呢?用你的脑子想想,我怎么可能杀人,啊啊啊啊……”
  尔后,西药把端木拽进了北院,端木大喊大叫的没有注意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乃至西药在一棵含苞待放的桃花树下顿足,端木方注意到,此处是东里十的北院。端木想问西药带他来这里做甚,他一瞟,瞟见树下的东里十。“我在那边等你。”西药丢下这一句,行步去了隔得较远的凉亭。
  树下的东里十款款而来,庄严肃穆,端木从前就注意到东里十有些不善,自第一次碰面东里十闷了端木一棍,每次东里十走近,端木惯性的以为东里十是要揍他。端木哆嗦了一下,嘴皮也上下打架,怯怯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呢?西药好狠毒,他把我交给你毒打折磨我是与不是?”
  “我不打你。”东里十突然握住端木的双手,“谢天谢地,你真的躲在不晓司,终于把你找着我。端木,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怀疑你与阎王会有关系,也是我同乖乖说你时怀有目的接近乖乖,接近太蜀庄,是我有意挑拨了你俩,是我的错。”
  三年前,所谓的西药赶走端木的事,其实是东里十一手搞的鬼。东里十跟西药说端木要大展宏图,要留在芙蓉城完成天下第一金权的梦想。东里十同端木说的即是隐隐露出西药要赶走他的意思,好让端木死心的离开西药的身边。真正怀疑端木的人一直都是东里十,自那次继承人大典的换毒香,东里十便留意了端木,发现端木来了太蜀庄之后,西药时常与他亲近,忽略了东里十。东里十心中不快,便用计将端木与西药分开,派人监视端木亦是东里十一人所为,这件事,从头到尾西药未曾参与其中。西药是到后来才知晓东里十所做的“好事”,他们叔侄感情深厚,西药事事相信东里十,十几年了没有一次拌嘴,端木出事那一次,西药同东里十吵了一次大架。
  “乖乖从来没有过那么的可怕,他一怒之下,折断了自己的紫篁箫……”东里十现时回忆西药三年前的雷霆暴怒怯意犹在,吓得要咬自己的小手手了。“紫篁箫是乖乖出生,我送他的贺礼,乖乖自幼拿着自篁箫当玩具玩大的,那是乖乖的宝贝。他因为生我的气,把紫篁箫折断了,是徒手折成了两半,好恐怖的……乖乖往日出手,只救人不见血,如今他开扇杀人了……盛虚被杀,你销声匿迹,乖乖已经三年没好好同我讲话了,乖乖讨厌我了,他居然为了你讨厌我,凭什么嘛,真不服气。”
  东里十向端木解释清了来龙去脉,端木稀里糊涂的脑子一点即明,心里面存在了三年的阴霾终能消散了。
  “我还没说完,你被无亏公子救走将你带来了幽州,无亏公子找了乖乖帮忙。”
  端木诧异道:“无亏找过西药?”
  “不然你以为那些名贵的补药是打哪儿来?无亏公子偷的吗?你看他像会偷东西的人吗?因为我的关系,令你讨厌了乖乖,乖乖知道你不想见他,便默默的在背后观察。你决定要同无亏公子浪迹天涯,过新的生活之时,乖乖把自己关在房里着魔似的不吃不喝好几天。不久我们收到了无亏公子死亡消息,西药极担心你是死是活,都快成疯子了,风信子把你藏在不晓司,却对我们讲不知道你的下落。若是他早点告知你的下落,乖乖这三年里便会好过些,乖乖发疯起来,是会自残的。有一次,乖乖半夜去到厨房,拿起了菜刀割了大腿,有个丫鬟路过看见乖乖腿上着血,方叫人救了乖乖……”
  “西药他……真的吗?”端木犹似不信的将目光投向了在凉亭静立的身影,他一直以为西药把他丢在芙蓉城是讨厌他,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是不信任他,尤其是朱颜之死,西药在他的心里便成了一个永远不想提及的一个名字。盛虚都相信西药,而他是最不相信的那一个人。他很开心,他与西药之间是因为一个误会所影响的,他认为的事情万幸不是事情的真相。端木得知西药在背后所做的事是为了他,端木由衷而发的欢喜。
  “喂!端木你个黑心的笑混蛋,乖乖为你自残,你很开心吗?”
  “什么?谁自残?西药?”当东里十说到西药暗中观察着他,端木便已沉浸在欢喜之中,没细听东里十后面说了些什么。自残二字灌入耳风,端木的心本能的一疼。
  
 
  ☆、第二十九章     澄清白雪冤屈
 
  “聊完了?”西药道。
  “嗯,东里十把事情全部说清楚了,我也全部知晓了……你跟我走。”
  “去走去哪 ?”
  端木把西药拉去了西院,凭着记忆力走到了西药的房间,抬腿踹开了门,把西药扔了进去。西药一脸郁闷,难道东里十还没有把事情明白?端木合上房门,抓着西药的手去到了床边,一把将西药推上了床,西药单纯的脸上满是惊吓。端木同西药道:“把裤子脱了,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西药还在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有问题时,端木已经如饿狼般在扒拉他的裤子,解他的腰带了。“那我帮你脱,把你的手拿开,不要挡住我……”
  西药半推半就,慌道:“木尘,不用这么着急,虽然我能见到你也很高兴,可你这样心急,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你这裤子怎么解,怎么解不开……”端木上一秒还在西药上方扒拉他的衣服裤子,下一秒便被西药反压而下,这次轮到端木满脸的惊吓。“你,你这是干什么?”
  西药粲然一笑,“原来,你这么心急,那我满足你……”
  端木感觉西药说的话里,有不正经的成分在,端木明白过来时,脸颊一热,恼羞成怒道:“满足你个鬼呀,我是想看你大腿上的伤,你想哪儿去了,你以为我会对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吗?”端木想想那种旖旎的画面,羞耻感蹭蹭往上涨。端木推开压在他上方的西药,坐在床边默了片刻,想了想自己要从何说起。少顷,端木缓缓地开口道:“东里十说你发狂折断了紫篁箫,那是你最宝贵的之物……还,自残过,用菜刀割大腿,这些全是因为我?”西药在床上挪了挪位置,坐在端木的身侧,静静的看着端木简述。端木与西药相视一瞬,他脸上的炽热感向两边散开,不多久,他也觉自己的整颗脑袋都在发热。西药目光在端木的脸上逡巡,看到端木脸颊的两处晕红,西药一点不留面子的失声大笑。端木白了西药一眼,强作从容道:“谢谢你的好意,谢谢你在我背后为我做的事情,谢谢……总之,就是谢谢你。无亏都相信你去找你,我却……”
  西药收起笑容,沉重的叹息了一声,伸手揽住端木的肩膀,说道:“你若是要同我道歉,那你大可住口。别人对不起我,我会让跪在地上用百倍的诚恳向我认错道歉。倘若那个对不起我的人是你,我是绝对不会去责怪的。我对一个人好,是无条件的,付出了便不会在结果,无论接受与否,我亦绝不后悔。”
  无法想象西药在这三年里发生了些什么,这还是单纯的西药么?不不不,这不符合人物的设定,是不是哪里出错了?端木怔怔的瞅着西药的脸庞,越发的入迷,沉沦。后来西药同他说什么,端木怔怔的应了,看到西药掩不住的笑了起来,端木还压根儿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西药将端木留在了晚上,在房间里,西药挡在门口,灿烂的笑着,端木终于想起他是失口答应了西药今晚留宿,而且是与西药睡同一张床。老子真特么想掐死自己。深夜,端木偷偷从床上爬起来要溜回不晓司,床上有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
  “你想不想澄清自己的清白,为花辞报仇雪恨?”端木的双脚刚刚从床上落地,闻言,端木动作一顿,急切的回头回复了一个想字。西药闭着双眼,继续说道:“你若是想,便乖乖睡下,莫企图产生逃跑的想法。明日,我们去雕栏砌,找半边莲算账。”
  妱嫦夫人大婚,太蜀庄广派喜帖,金权会各大会长莅临婚礼是必不可少的。西药是要借派喜帖之由,前往雕栏砌。朱颜之死,孤鹤山痛恨极了被嫁祸的端木,月台衣誓死要将端木扒皮抽筋,下油锅煎炸,以报杀夫之仇。老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便是如此了。月台衣不明真相,朱颜生前又是与半边莲是知心好友,半边莲在月台衣面前搬弄是非,捏造事实,蒙蔽了月台衣也不是不可能。朱颜之死,江湖上便传出是阎王会崛起杀人,而端木则是阎王会的接手者。西药寻风信子查过这传言的源头,是盛算传出去的风声,意欲让端木背了阎王会的黑锅。如此,月台衣更加是相信朱颜不愿与阎王会同流合污惨遭端木的杀害。西药代表太蜀庄请缨彻查朱颜之死,发布端木的通缉令,实则是在保护端木。端木落在他人之手只有死路一条,唯独太蜀庄能保证端木的周全。
  他们坐马车行了几天的路程方至雕栏砌。端木没有洗清嫌疑,来雕栏砌前,端木考虑了多种掩饰身份的装扮,书童、剑客、文人等等。西药拿了一件红色的衣裳给端木,端木拿起来看了看,触目之红如鲜血热烈,衬得皮肤雪白。西药还特地请妱嫦夫人帮他化了一个大浓妆,端木有意识到西药是要他男扮女装,端木想想,能隐藏住身份也就接受了。端木拿镜子一照脸,竟与朱颜有几分相似,妱嫦夫人的化妆技术不得不令人钦佩,乃至于半边莲见到了端木,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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