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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想要恋爱(玄幻灵异)——吐唯

时间:2021-05-04 09:16:32  作者:吐唯
  「再变态也比不上你啊。好了,赶快睡吧,明早还要开董事例会呢!」
  我看着笑吟吟的孟婆,这孩子睽违两百年出远门一趟,竟然这么快就学坏了,我不胜欷歔。
  关于我看着孟婆裸/体勃/起这件事,后来我也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我认真想过,那场景那么香艳,就算对象不是孟婆,任何男人看了,应该多少都会有点反应才对。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还跟鬼差借了他们珍藏的G片,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播放。
  果然,听到男优边翘着屁股、边向来讨债的大哥说:「哥哥,快,拜托你把鸡○放进我的○穴里」、「啊啊,我、我快不行了,好大、好热!」,即使影片里的人不是孟婆,我还是有了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
  我安心了,我没变态到对自己麻吉的儿子意淫,纯粹是神明的本能使然。
  虽然我看G片打手枪时,白判刚好开门进来,看见我的样子整个人当场灰化。我虽然手忙脚乱穿上裤子,还是阻挡不了小女生尖叫。
  「王爷!孟婆不在才不到两天,你也不要饥渴成这样好吗?!」
  我羞愧难当,慎重向我们女员工道歉,把G片都丢了岩浆地狱。
  但事后想想,白判这话毛病有点多。第一,我并没有饥渴,至少不会看着G片止渴,只是为了做实验。
  第二,就算我饥渴好了,那跟孟婆有什么关系?
  我怀抱着这些疑问,接到了县城隍庙那里关于黎日阳的回函。
  我兴冲冲地打开公文,没想到公文只有两行:「黎○阳属未满十岁之夭折幼童,无正当理由,不得请求公开卷宗,谅达。此致 地府阎罗王办公室」
  我一下子爆气,拿起电话直拨县城隍庙。
  接线的是城隍员工,我气急败坏的要求直接跟城隍通话,但对方却熟练的说,城隍现在不在,有什么事跟他说就可以了。
  我只得直接向接线员工陈述我的需求,但得到的只是「我们会统一层转」、「城隍官网可以查询陈情案件查办进度」等等的官腔,不论我怎么强调我是地府阎王、威胁再不让我跟城隍说话我要放鬼去咬人都没用。
  「可恶!你们这些官僚!」最后我忍不住呛声,愤而把电话挂上。
  说到底,城隍和我们阴曹地府不同。城隍与阳世直接接壤,管的是阴阳界线间的各种违规犯纪、疑难杂症,有点像阳世的警察局或派出所。
  只是派出所管的是人,而城隍庙管的是鬼。
  也因此据我所知,各地的城隍,都是在阳世选任可通阴阳、具有资质的凡人担任。既然是凡人,就会有凡人的习气,每个城隍各自不同。
  而地府比较像是阳世的司法机关,一般说阴曹地府,其实地府只是阴间的一小部分而已。地府外多的是荒凉不毛之地,也有不少孤魂迷失方向,连鬼差都拘不到人,在阴间徘徊数百年才得以轮回的也有。
  也因此才会优惠未满十岁的亡魂,可以不用下到阴曹,由城隍直接安排他们尽速投胎转世、免再受地狱苦楚。
  但也因此幼年夭折的亡魂,制度上是个无法查核的黑洞。城隍拥有全权,地府管不着、也摸不到。
  黎日翔和孟婆,过了将近两周的连体婴生活。
  我看次子到后来也越来越习惯了,孟婆洗澡时,他还会在旁边滑手机看剧,连斜眼都不瞥一下。
  而他上厕所时,孟婆则在旁边哼歌。
  晚上睡觉时,黎日翔也不像最开始一样,整夜圆睁着眼,害怕孟婆对他图谋不轨。
  而且孟婆真的很好睡,以前在地府时,都是沾床即眠,转生之后也不例外。
  确认孟婆真的对他一点也没兴趣后,黎日翔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还能抓紧孟婆睡着前,并肩躺着和他叙话。
  「你记得我们妈妈的事情吗?」黎日翔问孟婆。
  孟婆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喝欠。「我说过,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吗?」黎日翔喃喃说着:「这样啊,不记得也好。」
  孟婆忽然转过身来,那双灵动的眼睛和黎日翔正对上。
  「不然你跟我说说,关于我们妈妈的事?」
  孟婆那种转着眼珠、嘴角噙笑,好像孩子遇到什么新鲜事般,古灵精怪的模样,每次都让我移不开目光。
  我有点羡慕次子,若是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就好了。
  「……你确定要听?」黎日翔却像要讲鬼故事前打预防针一样问。
  「说吧。」
  「妈走的时候,我才七岁……其实不是很有记忆了。」
  黎日翔慢慢地说。
  「印象中、她是个很严格的人,会管教我们,不像老头子。我记得以前她会拿着短鞭站在你你旁边,看你练写字,错一笔画就打一下,你常常被打到跪在地上爬不起来,晚上偷偷找我或阿蓝给你上药。」
  我听得骇然,次子显然含蓄了点,这个根本不是用「严格」可以形容的程度。
  我从来没打过孟婆,虽然我代母职,孟婆也不是事事都会乖乖听话的性格。但我自问从不体罚小孩。
  跟孟婆有肢体冲突的,印象中这么多年来只有一次。
  说实在的,我之前也一直吶闷,黎家看上去家大业大,老总裁也不是什么坏人,怎么会养出这两个心灵这么扭曲的儿子,一个到处找人玩SM,一个在自己亲哥哥鸡鸡上滴蜡油。
  想来想去,这个锅都只能算在另一个教育者身上,就是两兄弟的母亲,已故的总裁夫人。
  我粗略地看了下黎夫人的生死簿,黎夫人死于十六年前,那年黎日雄九岁、黎日翔七岁,最小的黎日阳才不满周岁。
  黎夫人的死因栏写着「不明」,我沉吟着,事实上亡魂死因不明的非常多,地府每日接收的亡魂量庞大,也不可能每个亡魂都详尽调查他们怎么死的。
  「妈那时候总是说,你要成为继承人,如果你不争气,她也会被人看不起。以前我很想找你出来踢球,但你都得写作业,妈妈总是把你锁在地下室里,没把作业写完、没写好,连晚饭都不给。」
  黎日翔说,黎日雄因此常常饿得头昏眼花,哭求母亲,但黎夫人都无动于衷,最后都要黎日翔偷偷把饼干、果汁从门缝下塞进去。
  但后来被黎夫人发现了,就连黎日翔一起处罚,依黎日翔六岁时的记忆,他曾经被母亲赶到庭院里罚跪,日晒风吹雨淋一整日,直到小孩体力撑不过去昏倒为止。
  「我记得有一次,你养了只小狗,是从门外捡回来的。你很想养那只狗,但又很怕被妈发现,所以就把狗栓在后山的某棵树上,每天乘着睡前几分钟不用功课的空档,拿食水去喂他,一边喂还会一边抚着他的毛,说好乖。」
  「但后来这只狗还是被妈妈发现了。妈妈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好像是狗是被恶灵附身,要来害你之类的,于是就在你面前,把那条狗活活打死,还丢进焚化炉烧了,我记得哥哥你那时候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孟婆听得杏眼圆睁,似乎也觉得匪夷所思。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家子从大姊到小弟,没几个人像是正常人了,原来其来有自。
  「其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印象中你小时候很胆小,一个人连厕所都不敢去,总是叫我陪你一起。」
  黎日翔把没戴手铐的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
  「还有你怕小虫子,连毛毛虫还有壁虎那种的也怕。小时候有年夏天,你在走廊上看见一只蝉,你以为那是活的,要我替你抓他出去放生,但后来才发现他死了,你还替他做了个坟墓,就在后山那里。」
  「你说蝉只在夏天活动,生命非常短暂,但这只蝉却没熬过夏天就死了,所以才给他做了坟,希望他还能看见明年的夏天。你就是会说这种傻话的人。」
  我看孟婆没有说话,似乎是有所触动。
  我也感到惊讶,孟婆穿进这身体以来,从旁人口中听到的黎日雄,多半是残忍、愚昧、自私、暴燥,缺乏人性。
 
 
第10章 
  但没想到那孩子,还曾有如此心性纯善的一面。
  「我也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可能是妈过世那时候吧?你不再跟我说话,我常看到你把小动物带到后山,包括大姊以前养的那只贵宾狗,杀了埋了烧了,以前你明明连兔子都不敢抓的。」
  「那阵子我都觉得你被什么附身了,不敢接近你。」
  「然后不知不觉间我也变了,仔细想起来,小时候妈只看着你,老头子也是,我模仿你,大概是希望他们能多看我一眼,我好的学尽了、坏的也学了不少,就变成那样子。」
  黎日翔自失地笑了笑。
  「直到你出了车祸,又死而复生后。我才觉得,你似乎又变回原本小时候的样子,这让我乱不习惯的。」
  「好像一度以为消失的东西,忽然又悄没声响出现的感觉。」
  孟婆仍旧没有回话,我看他揉了揉眼楮,一样把视线递向天花板。
  这时黎日翔却转过了身,他犹豫了一下,忽然伸出枕着的手,绕过孟婆背脊,把他整个人从侧边搂住。
  孟婆有些惊讶,望了弟弟一眼,但没有动作。
  「你回来了,这样很好,以后就别再走了,妈已经不在了、日阳也不在了,老头子根本不理我,日勇和阿姨就更不用说了。」
  「我只剩你了。哥……你能一直在这里不走吗?」黎日翔看着孟婆。
  不得不说比起黎日雄,次子是个相对情感敏锐的人,这大约也是全天下排行老二的人必备技能。
  做为夹在中间的人,自幼得察颜观色、得进退有据,所以不知不觉间成就了高度的感受性。
  虽然黎日翔不可能知道孟婆转生的那些事情,但他肯定在某些地方,以他自己的方式,感知到眼前这个人,和以往他所认识的黎日雄都不同。
  但他却受这个「黎日雄」所吸引,和黎日晶相同,越是寂寞无依的灵魂,越会受到醧忘台力量的感召。因为孟婆会让他们相信,只要喝下那碗孟婆汤,一切苦难与悲伤都会随风而逝,他们会脱胎换骨、获得新生。
  某些方面而言,孟婆汤是整个地府最慈悲的制度。人世间苦难太多,虽然也存在不肯喝汤的亡魂。
  但对于那些受尽折磨的人而言,忘却,反而是种幸福。
  我招了乌判过来,请他替我调阅当年黎夫人死亡时,在醧忘台的录像存盘。
  虽然乌判是武判官,但自从白判上次目击我一百八十禁画面后,我和我的女性文判官间就有那么点尴尬。
  为了避免她到地府性平会去投诉我,最近还是不要跟白判单独相处会比较好。
  「黎夫人……本名叫陈诗雨吗?王爷,她是几年前到醧忘台的?」
  乌判和白判不同,是个老实的好人。在阳世时还是个将军大人,之前服侍不知哪国的皇帝,却因为和皇后有染,最后被补下狱,被刨去全身血肉、受尽苦楚才死。
  据说那皇后没有为他说一句话,但乌判直到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死去为止,也没有掉一滴泪、喊一声疼。
  我看上他如此硬气,感觉就是很耐操,所以才延揽他到地府,做我的贴身武判。
  他大孟婆一百多岁,孟婆在地府时,都叫乌判「乌大哥」,两人感情不错。
  虽然就我的视角看起来,都是孟婆单方面的把乌判耍弄着玩,但只要我家孟婆开心就好。
  「……十六年前。」我神色凝重。
  「十六年?!」
  我懂乌判的震惊,地府的业务量极大,每天接收的亡魂不计其数,通过醧忘台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鲫。虽然保险起见,每个在醧忘台和孟婆洽谈的人,我们都会录像存证,以确保他们都会好好喝下孟婆汤再投胎。
  但数据量这么大,就算再坚实的计算机、容量再大的硬盘都负荷不了。也因此我们每季都会清理一次,把存有影像的档案光盘丢尽地狱谷深处存放。
  以前纸本时代更恐怖,阎王府常常都是被卷宗淹没的状态,往事不堪回首。
  十六年前的亡魂,档案早不知到沉到哪个沼泽地狱深处,要找回极为困难。最近有讨论要不要用云端技术存放,但我派去阳世考查的文判到现在都还没回报进度,当然也还无法着手进行。
  「我给你放三天假,你给我认真找、拚命找,你就算把地狱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
  乌判苦着脸,还好我没找白判,否则现在我桌上砚台应该在我脸上。
  「但……王爷,为什么要忽然找个十六年前的凡人?该不会又跟孟婆有关吧?白判说……」
  「白判说我什么……?」
  乌判欲言又止,看来应该不会是什么「王爷好帅好棒好威猛」之类的好话。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找找。」
  乌判叹了口气,领了命,半晌又像鼓起勇气般回过头来。
  「王爷有空也去奈河桥那边巡视一下吧!那边现在真的很乱,孟婆一休假,王爷就窝在办公室里,以前您明明每天都会去的。」他还不忘碎碎念。
  乌判行礼离开后,我看了下桌上的孽镜台。
  镜子里的孟婆,正和黎日翔一起出席大企业的慈善酒会。
  我交待乌判这些时间,人间又过了几个日月,孟婆看起来又更成熟世故了些,穿着一身亮丽的燕尾服,头发梳得整齐挺亮,拿着鸡尾酒杯,正在和商界大佬寒喧。
  我看着孟婆那张俊俏的脸,还有和人说话时,眉眼微扬、唇角勾起的模样,以前他在我身边时,若是偶尔遇上什么令他高兴的事,依稀也是这种神情。
  我曾经问过孟婆,喜不喜欢地府的日子,我甚至问过他,会不会想要去阳间找他娘。
  过了这么多年,我就算再笨也明白,孟婆的娘,根本是蓄意躲着我的。
  虽然不知道背后原因,但若不是她以法力遮蔽自身的存在,以我的能力,不会连一个意外跳轮转台的员工都遍寻不着。
  当时孟婆歪了下头,把手支在下颚上。「不会特别想去。」
  我问他:「为什么,你不想念你娘吗?」
  孟婆当时笑了笑,露出他把乌判的老花眼镜藏起来时的表情。
  「这里挺好的,虽然累了点,但是很有趣,可以跟很多不同的人接触。去阳世的话,有生老病死,王爷不是经常说吗?人是去阳世受苦的,我很怕痛,没必要特别去找罪受,而且……」
  孟婆看了我一眼。我问:「而且什么?」
  「而且,感觉如果去了……就会有什么东西变了,或许就不会想要回来了。」
  孟婆的话十分矛盾,当时我也没有细究,只当是员工心理辅导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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